“懸懸會……”
一口老血噴出,張懸差點沒暈過去。
人家薛真陽,名字是兩個字,所以叫真陽會霸氣,龍蒼月亦是……我名字就一個字,加上姓不就得了,懸懸會……懸你妹啊!
別人的學(xué)會,都很霸氣,我這個……也太呆萌了吧!
“是啊,來打算叫懸會的,不過,大家都,懸了吧唧的,不太靠譜,不如叫懸懸會,給人一種奧妙無窮,玄之又玄的感覺!”若歡公子解釋。
“……”
張懸一晃。
第一次自己的名字被人嫌棄了……
“張師是會長,對方又來挑戰(zhàn)一個學(xué)會,所以……輸了自然要讓你道歉!我們所有人都不是對手,只好過來,希望張師出手……”
解釋完學(xué)會,若歡公子道。
來,他們打算等懸懸會徹底成立,所有東西都弄好,才告訴張師的,誰知被人堵到門口了,沒辦法只好提前過來。
“好吧,既然是我的學(xué)會,被人堵門毆打,也實在不下去,只能過去看看了!”
揉了揉眉心。
張懸現(xiàn)在有種陳橋驛被迫黃袍加身的感覺。
人在家中坐,禍從天上來,啥都不知道,無端成會長!
這叫什么事!
此刻,就算推辭,也沒用了,那些老生,以及諸多學(xué)會,都覺得是自己在搞事,想方設(shè)法找麻煩,與其單槍匹馬,還不如整合這些學(xué)員與之對抗。
真的是只想過來,單純的看看書,低調(diào)一點,現(xiàn)在……居然成了老生的公敵,新生的救世主……
想想都滿是心塞。
剛?cè)雽W(xué)的新生,不像張懸這樣,直接進(jìn)入精英區(qū),享受最好的待遇,他們居住的地方是學(xué)院角落的集體宿舍,如同一個巨大的大雜院,人流涌動,顯得比較擁擠。
若歡公子前面帶路,時間不長,三人就來到跟前。
是一片片高層建筑,中心是個巨大的廣場。
廣場上邊上擺滿了坐凳和桌子,周圍堆滿了清掃的工具,干凈整潔,看樣子是進(jìn)行比武的地方,時常有人清掃。
無數(shù)新生,此刻都站在廣承間,密密麻麻,看不清楚。
雖然是黑夜,廣場上卻火把林立,各種夜明珠懸浮,將周圍照耀的如同白晝。
廣場的最中間是個高臺,三個人影站在上面傲然站立,俯視著下方,帶著高高在上之意。
“那三個就是前來挑戰(zhàn)的老生……”若歡公子道。
張懸向這三個人看了過去。
他們并未穿著代表等級的名師長袍,而是緊身的衣服,顯得精煉、干散,氣息渾厚。
都是二十七、八歲的模樣,第一個個頭略高,青面有須,一雙烏黑的眼睛,帶著侵略的光芒,手中一柄巨大的九環(huán)刀,足有半人多高,寒芒四射,力量無窮。
第二個,手長腿長,身體略瘦,雖然沒拿兵器,卻給人一種輕靈似猿的錯覺。
至于第三個,握著一柄長槍,兩米多高,站在原地,筆挺如劍,好像隨時都會扎破空氣,將人釘在地上。
“不錯!”張懸點頭。
還沒來到跟前,就能感到氣勢,難怪敢來挑戰(zhàn)諸多新生,并且一力壓制,這三人的確不凡。
“是真陽會的人!”
認(rèn)出了三人,洛七七傳音過來。
“真陽會?”
“嗯,這三人我認(rèn)識,都是四年級的學(xué)員,修為達(dá)到了化凡八重,踏虛境巔峰。拿刀的那個,名白霜,因為臉有些黑,被人諷刺的稱呼‘白面’,外號白面狂刀,據(jù)已經(jīng)領(lǐng)悟了刀心之境。因為叫的人多了,久而久之,名沒人稱呼,一怒之下,改名白面G武技學(xué)院,有名的天才。”
洛七七介紹。
“第二個,叫袁剛,手臂很長,擅長近身搏斗,被稱為‘通臂猿’,他聽到后,不以為杵,反而覺得很符合自己的氣質(zhì),后來大家也就這樣稱呼了。”
“至于第三個,于,應(yīng)該是他們之中實力最強的,槍法跟隨薛真陽修習(xí),曾一槍斷江流,數(shù)十米的江河,都能一槍切斷,威力無窮。因此,有鐵槍斷江的稱號!”
“這三人,都精通武技,是武技學(xué)院的高手,讓他們過來挑戰(zhàn)……新生想贏的確很難!”
洛七七搖了曳。
武技院是整個名師學(xué)院,戰(zhàn)斗力最強的,里面的名師,個個精通武技,招數(shù)精妙,這幾位更是其中的翹楚,一群沒經(jīng)歷過專門培訓(xùn)的新生想要勝過,幾乎不可能!
更何況,他們的實林都這么強,即便壓低修為,眼光見識,也不是濁清境、合靈境的人物可以比擬的。
“武技學(xué)院,難怪!”張懸點頭。
來的時候,就聽眼前這位女孩介紹過,十大學(xué)院中有一個武技學(xué)院。
這個并非輔修職業(yè),而是為提高名師戰(zhàn)斗力,專門設(shè)置的。
這個學(xué)院的學(xué)生,對武技的研究,都達(dá)到了登峰造極的地步,堪稱同級別無敵。
就好像這三個,別壓低修為,就算在踏虛境巔峰之中,都絕對算的上拔尖,難怪敢過來挑戰(zhàn),這種實力,的確沒什么可畏懼的。
“還有人嗎?”
三人話的功夫,一個新生再次被擊敗,通臂猿袁剛,冷冷一笑環(huán)顧四周:“這就是這屆新生?原還覺得不錯,現(xiàn)在看起來也不怎么樣嘛9懸懸會,毛都沒長齊,就敢成立學(xué)會,真是可笑!”
“你……我和你戰(zhàn)!”
聽到嘲笑,一個新生再也忍不住,跳了上去。
這個新生,合靈境中期的修為,袁剛也不作弊,將修為壓制到相同級別,交手開始,身影一閃,出現(xiàn)在面前,前者還沒反應(yīng)過來,就被擊中胸口,從高臺上拍了下去。
“完不是對手!”
張懸曳。
這些新生雖然也是各地方的天才,但和武技學(xué)院的高材生比,還是差的太多了,難怪若歡公子著急的去找自己,這些人,他們的確抵擋不住。
根不在一個檔次上。
武技學(xué)院,擁有不知多少名師的經(jīng)驗和總結(jié),更有厲害的名師手把手指點,如果給這些新生多學(xué)習(xí)幾年,或許也能一戰(zhàn),而現(xiàn)在……差的很遠(yuǎn)。
“過去吧!”
知道新生不是對手,張懸向前走去。
“張師來了!”
“會長!”
“這下好了……”
“會長,這些老生欺人太甚,你一定要教訓(xùn)他們!”
“是啊,不能讓他們太過囂張……”
還沒來到過跟前,有人認(rèn)了出,激動的喊了出來,隨即圍在高臺周圍的諸多新生,都齊刷刷看過來,眼睛放光。
張懸送出積分,讓兩萬多人通過考核,給了免費的教職工細(xì)解,更是懸懸會的會長,在新生中威信極高,眾人見他過來,都有了主心骨。
沿著眾人讓開的通道,三人走到高臺跟前。
臺下橫躺著幾十個受傷的學(xué)員,雖然傷勢不算太重,卻個個滿是狼狽。
“張師……”
見他來到,宋超、羅璇等人都圍了過來,一個個帶著激動。
跟著這位張師一路走來,沒有這位青年辦不成的事,臺上的三人,雖然厲害,但在他們看來,只要他在,就一定能夠力挽狂瀾。
“他就是張懸?看起來也很一般嘛!”
臺下興奮,臺上三人也向下面看來,臉色黝黑的白面,嗤笑一聲。
“不管一般還是不一般,今天都要讓他知道,得罪我們真陽會的代價!”通臂猿袁剛哼道。
“動手的時候心些,會長交代過,這家伙背景雄厚,教訓(xùn)一頓讓他知道厲害就行,不要打的太狠了V到學(xué)院哪里,臉面上不好看。”于交代。
“放心吧,我們知道分寸的,一個新生而已,三招內(nèi)會讓他跪地求饒!”
輕輕一笑,白面臉上滿是自信,手掌一抖,手中的大刀,發(fā)出一聲長鳴,同時眼睛揚起,看了過來。
“你就是張懸?”
聲音帶著侵略之意,宛如刀鋒,筆直向張懸沖擊而來。
見這家伙,敵意這樣濃郁,似乎恨不得將他吃了,張懸無奈的點了點頭:“好像……別人都這么稱呼我!”
“是就好,可敢和我一戰(zhàn)?”
嘴上帶著玩味的笑意,白面眉毛揚起:“放心,我會將修為壓的和你一樣!不會占你便宜。”
“戰(zhàn)斗?”
見這家伙一開口就戰(zhàn)斗,張懸搖了曳:“不是不可以,只不過,我聽,如果新生輸了,你要我向真陽會道歉,并且所有學(xué)員,重新購買教職工細(xì)解,可有此事?”
“不錯!”白面點頭。
“既然新生輸了,有賭注,有要求,那你們輸了呢?”張懸道。
“我們?”白面一愣:“我們就不會輸!”
高年級堵門挑戰(zhàn)低年級,這是教訓(xùn)對方,怎么會輸!
“不會輸?別的這么自信,有贏就有輸,沒人會一直贏的!”
張懸搖了曳:“怎么樣,賭注是什么,拿出來,沒有賭注,誰和你比斗?”
想空手套白狼?開啥玩笑!
跟他比試,連個彩頭都沒有,怎么可能出手!
“這……”
沒想到眼前這家伙,一開口就要賭注,白面忍不狀向其他二人。
于也眉頭皺起,遲疑了一下,向前一步:“張師的也對,既然比斗,自然有賭注,這樣,如果我們輸了,親自向你道歉,收回之前所的話!”
“道歉?”
張懸搖了曳:“這樣吧,我們懸懸會剛成立,剛好還缺三個打雜、看門的下人,如果你們輸了,就退出真陽會,留在這里給我們看門,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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