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等張安仲繼續(xù)爭辯,烏蘭圖婭走出了:“巴爾崠你這個**,誰是你的女人,不要臉。”
明軍軍官看著烏蘭圖婭美麗無比的臉龐愣住了,眼睛都不夠用了,死死盯著她,色瞇瞇:“好一個鮮嫩的美人,你不要跟巴爾崠了,跟我走,我保證你從此吃香喝辣衣食不愁,怎么樣。”
烏蘭圖婭氣的罵道:“你們都是一丘之貉,卑鄙無恥。”
軍官臉色逸變:“別給你臉不要臉,我‘快刀’劉平的話就是命令,今天你跑不了了,乖乖跟我回去,當(dāng)我的女人吧。”
一邊的“赤面蛟”蔣清瀚再也看不下去了,手持鋼鞭走出來:“我見過許多不要臉的人,還沒見過你這么無恥的家伙,該死。”
“快刀”劉平惱羞成怒,持刀沖上來,蔣清瀚一聲冷笑,直到劉平的大刀到了跟前才行動起來,手里的鋼鞭一揮,只聽“啪”一聲清脆的響聲過后,劉平無頭的身軀跟著戰(zhàn)馬跑了幾步一下載下來,那只是瞬間的事情,太快了,所有的官兵都沒有看清楚,劉平就一命嗚呼了。
剩下的官兵都傻眼了,站在那里一動不敢動,鎮(zhèn)長巴爾崠雙腿發(fā)軟,身體猛烈顫抖著,蔣清瀚上去一把把他拉下馬來摔在地上:“你也不是好東西,仗勢欺人,聽好了,明年今日就是你的祭日,去死吧。”
鋼鞭劈頭蓋臉打下來,巴爾崠攔腰被劈成兩半,污血和內(nèi)臟一起流出來。
沈逸仙也跑出來指著官兵大聲喊道:“我們殺的是朝廷的敗類,與你們無關(guān),誰要是不服氣盡管上來,我不在乎多殺幾個人。”
誰敢上來呀,蔣清瀚像煞神下凡,鋼鞭一揮,碰上亡粘上死,官兵雖多,也都是爹娘生爹娘養(yǎng)的,沒有三頭六臂,再了,那個劉平平日里欺男霸女,耀武揚威,士兵敢怒不敢言,今天好了,他死翹翹了,許多人心里暗自稱快,還會反抗嗎。
一個軍哥戰(zhàn)戰(zhàn)兢兢走出了:“好漢休怒,我們回去后總得有一個交代是不是。”
沈逸仙:“那好,你們就遇上大股馬匪,為首的就是‘大漠神鷹’,劉平身先士卒,被渣莨殺了,你們好不容易脫身,讓朝廷再派軍隊進行圍剿吧,記住了,是‘大漠神鷹’渣莨。”
官兵們轉(zhuǎn)身就跑,一個比一個快。
歐凌天對蔣清瀚出手如此兇悍大加贊揚,他:“清瀚你是好樣的,對敵人就得鐵面無情,有了你,我還怕什么呢。”
“赤面蛟”蔣清瀚不好意思起來,不過他是一個紅臉漢子,看不出來,烏蘭圖婭對張安仲:“你瞧瞧人家才是猛將,萬馬軍中取敵上將頭顱如囊中取物一般。”
張安仲搖搖頭回答:“人與人是沒有辦法相提并論的,就拿我和巴爾崠來比,你不是就喜歡我嗎,是不是?”
張安仲的這個比喻把眾人都給逗笑了,烏蘭圖婭狠狠瞪了他一眼,張安仲撓著頭:“壞了,丫頭真的生氣,我得挨她的馬鞭抽了。”
沈夢蕊是一個唯恐天下不亂的主,馬上感興趣地問道:“張大哥,為什么呢,烏蘭姐姐很厲害嗎?”
張安仲無可奈何地回答:“你烏蘭姐姐不厲害,不過她手里的馬鞭厲害,草原上的姑娘敢愛敢恨,不像我們漢族的女孩子溫柔可愛,你別看烏蘭圖婭的手白白嫩嫩的,殺牛宰羊可是毫不手軟喲。”
一路上笑笑,氣氛緩和了不少,幾天后在草原的北方隱隱約約可以看見一大片的原始森林,遠(yuǎn)遠(yuǎn)望去山巒起伏,古木參天,張安仲介紹:“走進森林,里面植被豐厚,溪流密布,里面樹枝連著樹枝,綠葉疊著綠葉。這里沒有道路,也沒有人煙。是動物們的樂園。”
靠近原始森林,迎面是一條大河攔住去路,張安仲:“這是錫林河的分支,叫錫玉河,因為它好像逸條美麗的玉帶環(huán)繞在森林四周,牧民們經(jīng)常趕著羊群來這里飲水,自從‘草原黑狼’占據(jù)了原始森林,他們經(jīng)常派人來騷擾,收取水費。不過現(xiàn)在好了,歐老前輩不干這種事情,對牧民一視同仁。”
歐凌天感慨萬分,沒想到自己的父親在錫林郭勒大草原不但站住了腳,還有著很好的口碑,草原牧民是最能夠分得清是非的,誰好誰壞他們一目了然。此刻,遠(yuǎn)處與他們馬隊平行的地方也出現(xiàn)了一隊人群,白色的羊群和棗紅色的蒙古馬隱約可見,一派風(fēng)吹草低見牛羊的景色,美麗之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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