傲慢,無極天主收起了之前的傲慢,因?yàn)樗雷约赫娴牟蝗绫巧彽廊恕?br />
如果面筋道人的封印沒了,無極天主甚至不敢面對他。作為新晉的天主,無極還是有些自卑的。可他的自尊心更強(qiáng)。“你們能擁有的,本座同樣會擁有。你們沒有的,本座也會想方設(shè)法得到。情魚小天柱,那可是好東西,驢臉漢子是什么東西,也配擁有它。”
刷刷。無極天主目綻兇芒,陡然凝掃向拳山驢。“本座一定要得到情魚小天柱。現(xiàn)在看來,面筋道人與鼻蓮道人都想得到它,可吾的優(yōu)勢更多。”
因?yàn)檎乩味际鞘艿綗o極天主的節(jié)制。
而鼻蓮道人的真身并沒降臨,在地牢里的不過是他的鼻子所化的蓮花而已。“即便如此,本座仍不能小覷他們。”無極天主暗道。
“道生一。”
忽地,無極天主喝道。他左手向前一劃,一道玄奧的軌跡忽地浮了出來,而黑色的原諒之力像是洪水,陡然迸涌而出,全都向著地牢沖去。
地牢內(nèi)。
旋轉(zhuǎn)的蓮花忽然停了下來,嗡的一聲,一團(tuán)清光迸起,倏化一道人,面容清矍,左手拎著一串菩提子,右手青蓮劍,覷定地牢外的無極天主。“你想背叛貧道嗎。”清光所化的道人怒道。
“分身。”
“這是鼻蓮道人的分身。”
“呵呵,此人果然想算計(jì)本座,在蓮花之中還藏著一道分身。”
面筋道人、拳山驢、無極天主等人的表情各不相同,可他們也見到了鼻蓮道人的分身。這道分身完全是以鼻蓮道人的本體來塑造的,單從樣貌來說,見到分身如同見到道人本尊。
再說鼻蓮道人分身手中的青蓮劍,那可是貨真價(jià)實(shí)的寶物,而非幻化而成。
傳說,鼻蓮道人生于原諒界的青荷山,而此山只生長著一株蓮花,即是青荷。鼻蓮道人誕生之際,青荷也枯萎了,可道人取走青荷的蓮子,煉成了幾件寶物,其中有一件就是青蓮劍。
鏘的一聲。
鼻蓮道人的分身,右臂一抬,青蓮劍陡然斬出,哧啦,青芒迸綻,撕裂虛空,將涌過來的黑色原諒之力以及那道玄奧的軌跡都給轟碎了。
“此人太危險(xiǎn)了。”拳山驢心道,他對鼻蓮道人的分身心存畏懼。
“貧道青荷子。”鼻蓮道人的分身冷笑道,“無極天主,你敢不聽話,還妄想取走情魚小天柱。貧道不殺你,難道還留著你惡心吾不成。”
“你在地牢之中,沒有本座的命令,終究還是出不來。”無極天主冷漠道,“所以,鼻蓮道人,本座會殺掉你的分身。而且吾還會與撒鹽道人合作,找出你的真身,也將其斬去。”
“哈哈哈。”青荷子大笑,“你說撒鹽道人,他可是貧道的基友,你什么東西,與他有多少基情,他會因?yàn)槟愣撑沿毜溃亢喼笔腔煜轮蠡!?br />
“呵呵,你是叫青荷子吧。”無極天主道,“你不過是鼻蓮道人的分身,雖然拿到了青蓮劍,可有多大能為,怎敢與本座叫囂。”
“你想知道貧道有多少能為?”青荷子冷笑道,“也罷,就讓你見識一下也無妨。”
轟!
倏爾,青荷子的身上迸起一團(tuán)青色的原諒之力,沖霄而起,幾乎能將地牢的最上層給貫穿。
“天主,你是天主修為!”
蹬蹬蹬,無極天主向后退去。“你不過是一道分身,怎會有天主的修為?”無極天主覺得世界都快崩塌了,他有天大的奇遇,再加上吃掉無數(shù)靈藥,這才修成天主業(yè)位。可鼻蓮道人的一個(gè)分身就有天主的修為。
“天主,又是一尊天主。”地牢里,面筋道人也吃驚道,“看來鼻蓮道人比貧道想的還要厲害,恐怕情魚小天柱也保不住了……”刷刷,面筋道人忽地望向他僅存的小徒弟拳山驢,“徒兒,你過來。”
“嗯?”拳山驢也覺得師尊的眼神不善,可他像是被毒蛇盯住了,任何逃跑的心思都被凍結(jié)了,只能任人宰割。“看來師尊是打算先殺了我,然后取走情魚小天柱。”拳山驢也不傻,馬上明白了面筋道人的心意。
若是面筋道人搶走情魚小天柱,他就能沖開封印,再次恢復(fù)全盛時(shí)期的實(shí)力,可與青荷子與無極天主抗衡,甚至是聯(lián)手辣條道人,將他們都給除掉。
鏗鏘!
驟然間,青荷子又是一劍斬出,這一劍卻是斬向拳山驢。“沒有貧道的命令,你怎敢動。”青荷子的目光似乎能看穿面筋道人的弟子,也讓拳山驢的身體抖得像是大雨中的蘆葦。
壓制。
藏在拳山驢身體之中的情魚小天柱也被青荷子給壓制了,劍氣如清水,遽然而至,嘩啦啦,潑在拳山驢的面龐之上,劃出無數(shù)傷口。可拳山驢一聲不吭,忍了下來。
“哦。”青荷子頗覺意外,“好小子,你不錯(cuò)。若非你人長得太丑,貧道興許會收了你。”
“一花一菩提。”忽地,青荷子又道。他左手拎著的那串菩提子忽地飛出,每一顆菩提子都化為一朵蓮花,而蓮花又化為菩提子,來回轉(zhuǎn)換,生生不息,讓人無法分辨,那究竟是菩提還是蓮花。
當(dāng)是時(shí),無極天主已經(jīng)退出數(shù)百丈,仍覺心有余悸,“天主,青荷子是天主,如何是好,本座能守住地牢嗎,不,應(yīng)該說地牢不是用來困住他的,而是困住吾的。”
“蠢貨,你這才發(fā)現(xiàn)問題嗎。”青荷子鄙夷道,“當(dāng)初,鼻蓮道人與撒鹽道人找到你,還不是因?yàn)槟闶切聲x的天主,實(shí)力不濟(jì),更好控制。可他們也沒想到你骨頭太賤,還沒有自知之明。心比天高,可你也要有實(shí)力啊,什么都沒有,你就想逆天?”
在青荷子說話的時(shí)候,拳山驢已經(jīng)能動了,他體內(nèi)的情魚小天柱竟然運(yùn)轉(zhuǎn)了起來,“嗯?”拳山驢心里奇怪道,“青荷子看似想殺我,可最后卻在幫我,他有什么目的,為了收買我?”
“你資質(zhì)奇高,面筋道人不識貨,拜在他門下,你就像是明珠在泥土里滾了幾圈,蒙塵了。”青荷子忽地傳出一道念識,劈入拳山驢的識海之中,而且瞞過了面筋道人。
“明珠蒙塵又如何。”拳山驢的念識升起。
“你是明珠,可也得有人發(fā)現(xiàn)才行。面筋道人是發(fā)現(xiàn)了,可晚了,而且他在覬覦你的情魚小天柱。”
“你又何嘗不是,與他并無區(qū)別,臣服于你和拜在師尊門下,對我來說都是一樣的,因?yàn)槲以缤頃J出更廣闊的天空,原諒界終有我一席之地。”
“這點(diǎn)貧道不否認(rèn)。只要你善加利用情魚小天柱,總有一天會成為天主的。”
“既是如此,我為何要聽你的,背叛吾師,我在原諒界會抬不起頭的,終生都會被人譏笑。”
“等你成了天主,誰敢取笑你,誰敢質(zhì)疑你,誰敢拿你開涮。”青荷子冷笑道,“拳山驢,貧道只給你一次機(jī)會,你答應(yīng)還是不答應(yīng)。”
青荷子也不是那種很有耐心的人,而且他本身也是天主修為,所以很傲慢。而拳山驢只是普通的修士,連小天主都不是,所以青荷子還是很瞧不起拳山驢的。“至少等你也是天主修為,也來與貧道談條件,現(xiàn)在的你根本沒資格,只能服從貧道,否則只有一死。”
“看來我是沒有選擇了。”拳山驢冷笑道,“道長,你與吾師都想得到我的情魚小天柱,可我連它長什么樣都沒見過。你能否將它取出來,讓我一觀。”
“嗯?”青荷子瞥向拳山驢,取出來?真要取出情魚小天柱,你還有活路?肯定會死掉的。“不知者無畏,真是天真的驢臉漢子,貧道就喜歡他這樣的。”想到這里,青荷子當(dāng)即傳音道:“小伙子,貧道能剜出你的情魚小天柱,可你也得付出天大的代價(jià),甚至?xí)<暗侥愕纳!?br />
“只要能親眼見到它,哪怕是死了,我也不會后悔。”拳山驢又道。
拳山驢像是鐵了心,非要見到情魚小天柱不可。青荷子也覺詫異,根本不明白對方在想什么,“他這是求死還是故意拖延時(shí)間,或者在耍貧道,等吾過去,他將會利用情魚小天柱偷襲貧道。”青荷子也非庸俗之輩,自然能猜到很多可能。可他畢竟是天主,實(shí)力決定一切,“在貧道面前,你的任何小聰明都是枉然,你想和貧道玩,好,貧道就陪你玩。”青荷子冷笑不已。
“此人要比無極天主難對付多了。”拳山驢暗道。
而此時(shí),面筋道人對青荷子與拳山驢之間的對話一無所知,因?yàn)槟莾蓚(gè)人是瞞著他的。
面筋道人實(shí)力全盛時(shí)期,修為遠(yuǎn)在青荷子之上。現(xiàn)在,他修為封印了,然而不能排除他還有隱藏手段。所以青荷子還是很重視他的。
“青荷子,本座這就打開地牢,讓辣條道人走進(jìn)來,這樣你與撒鹽道人的計(jì)劃就會付諸一空。”無極天主大聲道。
“打開地牢,就憑你?”青荷子向無極天主投去鄙夷的目光,“你盡管嘗試,如果能做到,貧道將腦袋摘了,送與你,你隨便踢。如果不能,哼,你得小心了,因?yàn)樨毜琅c鼻蓮道人都是那種愛憎分明的人,你敢背叛我們,我們絕不會放過你。”
聽到青荷子這樣一說,無極天主犯難了,心想,難道地牢也被鼻蓮道人做過手腳不成,真要如此,他們也太卑鄙了。
“本座要不要試試看。”無極天主很是為難。他現(xiàn)在的境地也很危險(xiǎn),不但得罪了青荷子,也得罪了面筋道人與辣條道人。“好人難做,本座曾經(jīng)也是好人,現(xiàn)在也想做好人。”無極天主冷笑道,“青荷子,是你說的,貧道現(xiàn)在就試。”
喝!
只聽無極天主怒吼一聲,轟!轟!兩道天柱升了起來,也是他的本命之器。他本來有三道天柱的,可懼火天柱躲在無極天主的生命之海里面,不敢出來了。所以他只好祭出另外兩道天柱。
懼火天柱在三道天柱之中是最弱小的,可它是無極天主最先得到的天柱,有特殊的意義,所以他才沒舍棄它。
“你將白黑天柱都給祭出來了,哈哈哈。”青荷子大笑,“面筋道人,我們來下一個(gè)賭注,如何。贏了,你大可離去,輸了,你只有死路一條。”
“你想賭什么,青荷子。”面筋道人淡然道,“你該不會告訴貧道,賭無極天主能否打開地牢?”
“貧道就喜歡和聰明人對話。”青荷子笑道,“正是如此,你說,無極天主的兩道天柱能否撕開地牢的上空。”
“能。”面筋道人沒有任何猶豫,當(dāng)即道。
“你既然說能了,貧道只好說不能。”青荷子笑道,“至于你,當(dāng)裁判吧。”他拿眼睛瞥向拳山驢。
轟隆隆!轟隆隆!黑色的天柱像是萬年寒鐵所鑄的戾器,散發(fā)著恐怖的天威。而白色的天柱則圣潔多了,閃爍著皎潔的光華,像是月光。
咔嚓,咔嚓,咔嚓!地牢上空,空間塌陷,而且地面也在迸裂。一時(shí)間,泥石迸滾,沙塵彌漫。拳山驢仍舊什么都沒做,情魚小天柱自行運(yùn)轉(zhuǎn),為他的雙眼蒙了一層青光。刷刷,拳山驢的視線已經(jīng)能穿越沙塵暴。
“面筋道人,你輸了,無極天主并沒能用他的天柱摧毀地牢。”遽地,青荷子大笑道,“你們看。”只見他抓起那株蓮花,對著天空一掃,刷刷刷,一道道清光迸綻,將塵沙與碎石都給吞噬了,天空陡然亮了起來。
“你們看。”青荷子指著天空,大聲道,“無極天主的兩道天柱還在,可它們都沒用,地牢還是堅(jiān)固。”
拳山驢默不作聲,因?yàn)樗膊煊X到了地牢有天主的封印,不是那么容易毀掉的,可他不明白的是為何師尊相信無極天主能毀掉地牢。“難道……”拳山驢想到了另外一種可能。
“在地牢外,辣條道人會接應(yīng)師尊。”拳山驢暗道,只有這種可能了,師尊只要與辣條道人聯(lián)系上,他們就有法子摧毀地牢,況且還有無極天主作為內(nèi)應(yīng)。
“可怕,吾師的心機(jī)同樣可怕。”拳山驢心道,“還好我沒答應(yīng)青荷子,否則真的徹底得罪了師尊。我暫且靜觀其變,事情總會有轉(zhuǎn)機(jī)的。”
想明白了一切之后,拳山驢的眼神又恢復(fù)了平常狀態(tài),像是死水,看誰都沒多少興趣。
“青荷子,你太自信了。這同樣是你要你命的地方。”忽然,無極天主喝道,“你真當(dāng)本座什么準(zhǔn)備都沒做嗎。你以為地牢外的孜然道人與辣椒道人,他們對你一心一意?”
“孜然道人與辣椒道人同樣是廢物,不過是比你強(qiáng)了一點(diǎn)的廢物而已。”青荷子哈哈笑道,“你將他們搬出來作甚,難道他們與你一條心?”
這時(shí),無極天主終于將他的第三道天柱給祭了出去。轟隆一聲巨響,懼火天柱沖天而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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