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葫蘆女最終還是和母蟲達成了一致意見,將其釋放,并且使用了兩個蟲巢作為蟲群的食物。
“海天神羊樹,螃蟹公,應該害怕的是你們。”水葫蘆女再道,“你們都煉化過天池之水,所以這些可愛的蟲子會以你們為食物的。哈哈哈。”三公里面唯一的女人大笑不已,“到了現在,我也沒什么好隱瞞的了,此間的靈樹必須毀掉,我要的是天池之心。”
“不,你要的是紅塵。”螃蟹公冷漠道,“水葫蘆女,貧道已經知道你的計劃了,你是為了紅塵而來。而天池之心即是紅塵!”
“什么啊,原來你都知道了。”水葫蘆女笑道,“可你知道了又如何。”
螃蟹公,你知道天池之心最終能煉化為紅塵,可卻不知道祭煉之法,那也是枉然。因為我知道一些,雖然不多,可比你強多了。水葫蘆女暗道。
嗡!
母蟲甫一振翅,當即發出空氣爆音,而成片成片的蟲子聚了過來,它們都是金色的,可是母蟲卻是綠色的,只有眼睛是金色的。
海天神羊道:“食為天,你是食為天蟲的母蟲!”
那母蟲冷笑道:“不錯,我正是食為天蟲。作為僅有的幾株靈樹,你可是很珍貴呢,你若死亡了,我還有我那些可愛的孩子可要餓肚子啦。所以我不會馬上殺掉你”
“食為天蟲!”
“竟然是食為天蟲。”
“那可是傳說中的蟲子,不是很久之前就已經滅亡了嗎,為何會出現在此地。”
“傳聞之中,食為天蟲,以天為食物。”
“額,天池貌似也是它們的食譜之一。為何有母蟲現身此間。”
“水葫蘆女,你是最大的惡人。竟敢將食為天蟲帶來這里,這座天池真要枯竭,你就是那極惡之女,罄竹難書。”
“不安全啊,我們躲在天池里不安全。你們也看到了,天上的可是食為天蟲的蟲群以及母蟲,它們是天池的克星,是為了蠶食靈樹而存在的。我們待在天池之中,也是它們的目標。”
“你錯了,我們充其量不過是它們的點心。螃蟹公與海天神羊樹才是它們的主食,淡定,諸君啊,淡定下來。螃蟹公會允許食為天蟲破壞天池嗎?”
“主人,殺了水葫蘆女,一鍋端了食為天蟲,讓其死無葬身之地。”
“殺了它們,殺了它們。”
那一個個從天池里浮出腦袋的蟹形人大聲吼道,它們都嚇壞了,因為這些小螃蟹還是初次見到食為天蟲,傳說中的害蟲。
綠殼金眼的母蟲瞄了一眼天池里的蟹形人,并道:“你們好吵。”
呼!
金光一閃,陡然逝去,竟是沖向天池。
“不好了,害蟲們要殺了我們。”
“該死的母蟲,她居然要殺掉吾等。主人,救命啊,救命!”
“快快潛水,上面太危險了,水底才安全。不,水底的爛泥里更安全,總之不要待在上面。向下潛水就是了。”
“可惡,我們太弱小了,只能避開食為天蟲。”
撲通,撲通,撲通!一個個蟹形人爭先涌后,潛入天池之下,不敢再待在水面上,畢竟敵人是食為天蟲的蟲群,被它們抓住,那還能有活命的機會。
“哈哈哈。”天靈真人笑道,“螃蟹公啊螃蟹公,你還不如一個女人,貧道真是高看你了。”
騰!
天靈真人向高空遁去,他才是喪家之犬啊,畢竟得罪了螃蟹公與水葫蘆女,兩邊都不討好,也是簡直了。尼瑪,運氣太差了,天靈真人心忖。“天元真人那廝有句話說的不錯,漢子的浪漫就是鉆頭,可是吾的大姬姬都沒了,還怎么鉆!”
“呵呵,想逃。”天馬真人的馬頭哼道。
“真是不堪大用。”天馬真人的人頭亦道,“水葫蘆女還沒發話,你怎敢逃離此地。你炸毀了她的一條手臂,怎么說也得付出代價吧,小老弟,你怎么這樣,什么都沒留下就想逃掉,世間哪有那么好的事情。”
刷!
天馬真人騰射而起,“留下吧,道友。”真人的兩顆腦袋齊齊吼道。
“傻瓜才會留下。”天靈真人急道。
這時,命運石之門的器靈,藕霸笑道:“哎呀哎呀,越來越熱鬧了,想不到食為天蟲還存在。讓人意外,這下子沒人阻止我收集靈樹的樹葉了。天池干涸與否,和我有甚關系,哈哈哈。”只見藕霸大袖掃拂,攝來更多的羊頭形狀的樹葉,“多多益善,我也有今天啊。”石門的器靈極是得意。
也正如藕霸所料的,海天神羊樹此時的重心并不在他身上,所以他才有了可乘之機。
“大姬姬,我很快就會擁有絕世大姬姬。任何一個漢子器靈都得甘拜下風。”藕霸冷笑道,“在下會用大姬姬征服星辰大海以及漢子的巨級之奶。”
“有志者事竟成。”恍惚之間,一道聲音響起,如冬水傾灌在藕霸的腦袋上,讓其警覺起來,“誰,你是哪位,也敢打我的主意,我可是命運石之門的器靈,此間最高貴的器靈。”
“朋友,不用擔心我,我只是路過的人之妖,而且,咱的目的和你一樣,同樣想擁有一桿大姬姬,為也是為了收集海天神羊樹的樹葉而來。”那道聲音再次響起,似乎并沒敵意,只是和藕霸打了一個招呼。
妖,人里面的妖。藕霸不由一怔,是個人物,能瞞住螃蟹公等人,無聲無息闖入天池,絕非普通的人之妖。
“你要是偽娘,我興許會對你感興趣。”藕霸冷笑道,“可你現在的身份讓我感到不開心。”
“朋友,都說了,我不想和你撕比。要不,我們競爭好了,看誰得到的靈樹的葉子更多。”那道聲音又響起,“也不瞞你,咱還去過水葫蘆女與怪蝦的天池,也得到了那里靈樹的葉子。唯有此間的天池并沒來過。可咱的運氣太好了,一來就碰到了海天神羊樹,而且它還主動開枝散葉。”
嗡。
驀地,藕霸的背后,一團爆音炸開。而一口倒著的鐵桶懸在石門器靈的上方。
“你既然想知道我的身份,咱也不隱瞞你,畢竟我行走于光明之中,傳播火種,敢問兄臺傳火不。”渾厚的聲音再道。
“鐵桶?人之妖?”藕霸的思維飛速旋轉,終于想起一人來,太果大師。
大師的名頭在命運石之門里面可謂如雷轟耳,只是不是什么好名聲,而是惡名。而且沒人知道大師活了多久。
尼瑪,怎會遇到這個變太,他的境界要比天靈真人、天元真人高多了,在他面前,那幾個變太都不值一提。哪怕是藕霸,乍一想起太果大師,也是生出悚然之情。霧草,怎會被大師盯上,那可不是啥好事。誰不知道大師喜歡的是俊美的漢子。
太果大師雖然是正宗的人之妖,可人家也喜歡漢子啊,與基老們搶奪小鮮肉。
嘶!
藕霸倒消聲一口寒氣,大師恐怖如斯吶。
“看來你想起咱是誰了,畢竟咱也不是什么惡魔嘛。”太果大師冷靜道。
嗡!
那口倒掛的鐵桶讓藕霸更是不敢動一動,“大師,有話好說,為何非要收了我這個妖孽。”藕霸冷靜道。
“哈哈,你也知道自己是妖孽。”太果大師笑道,“看來我們的審美眼光很接近,不錯,不錯喲。咱此行,除了收集海天神羊樹的葉子之外,還有另外一個目的,集齊各個年齡段的小哥哥。”
“所以我成了你的目標嗎,大師真是好眼光。”藕霸贊嘆道,“我就知道臉太帥,出門就會闖禍,我不該醒來的,唉。”
之前,天靈真人也瘋狂追求藕霸,現在又換成了大師。太果大師也想得到中年漢子器靈藕霸啊。
“而且只要收了你,咱同樣能得到你藏起來的靈樹之葉。”太果大師又道,“所以說,眼前就有現成的目標,如果不收了你,我豈不是天下最蠢的人之妖。”
大師就是大師,一言道出真諦來。
藕霸甘拜下風,且道:“大師喲,你竟然能看穿我美貌之下的絕美靈魂,真是不簡單。可你真要得到我,也得付出極重的代價,不知大師能否承受。”
“哈哈哈。”太果大師冷笑不已,“活了這么多年,你還是第一個敢這樣對咱說話的人。什么樣的代價咱承受不了,什么樣的人咱沒見過。來啊,互相傷害啊。”
轟!
驀地,那口倒掛的鐵桶發出一聲巨響,同時,桶里面倒出來很多黑色的東西,像是煤粉,灑向藕霸。“小子,你太美了,為了防止別人貪戀你的顏值,我只好將你的臉給涂黑。”大師冷靜道。
“天啊!”藕霸驚悚道,“大師就是大師,一出手就是這等犀利的大手筆,我真的無話可說。可你休想阻止別人關注我之美貌。”
呼。
藕霸之前飛出去的斷臂再次飛來了,而且還是碧藕的形式。當的一聲,碧藕撞向鐵桶,登時,鐵桶飛出數千丈之遠,而那漫天飛舞的黑色粉屑也被碧光給刷盡了。“哼,我之美貌是天下漢子的共同財產,可不是大師一個人的。”藕霸吼道。
“小子,你果然很有想法,不愧是命運石之門的器靈。”太果大師又道。
啪的一聲,大師一手抓碎了一顆羊頭,其實是海天神羊樹的樹葉。而碎裂的羊頭竟然被大師的手掌給吞噬了,因為大師的手心忽然多出一張嘴,看上去很惡心的樣子。
“納尼,你居然直接吃掉海天神羊樹的葉子,就不怕副作用嗎,有可能是毒啊,靈樹的葉子。就是我,也不敢生吃,還得收藏起來,祭煉過之后,方能服食。”藕霸驚恐道,“所以說,你是如何做到的。”
“哈哈哈。”太果大師不屑道,“咱的法子別人可學不來,你亦然。”
這廝說他之前光顧過水葫蘆女、螃蟹公的天池,看來是是真的,他也盜取了里面靈樹的葉子。故而知道服用之法。可怕的變太,讓人望塵莫及的天賦。藕霸心忖,他還是很佩服太果大師的氣度與手段的。畢竟是老一輩人物,活著的傳奇,眾基也得仰望的人中之妖。
刷刷刷!
驟然間,碧藕發出幾百道長光,斬向太果大師。因為藕霸可不想被對方擒下。
“你這不聽話的美麗的人吶。”太果大師怒道,“咱已經說了那么多的好話,可你就是不聽人話。還敢襲擊咱,看來只能用非常手段擒下你啦。”
“哼,你當然要擒下我,因為我長得實在是太美了。”藕霸冷酷道,“可我鐘意的人卻不是大師,還請大師死心。”
“難啊。”太果大師不屑道,他肩膀上刺著的飛劍忽地飚射而出,劍華如瀑,擋下了數百道碧光,將其絞碎。“不得到你,咱可不會收心,更別說是死心了。”
呼。
太果大師的手指忽然指向了藕霸,而那口兩寸長的飛劍陡然射出,迅疾若電。
“過河劍。”
藕霸冷笑道,“大師啊,你居然用過河劍對付我。”
“還有拆橋劍并未用上呢。”太果大師笑道。原來在大師肩頭上還有一柄小劍,即是拆橋劍。
過河劍、拆橋劍是一對寶劍,而且劍柄是用一種珍貴的米做出來的。
“哼。”
藕霸也不是那種很慫的器靈,當即道:“要撕比,那就撕比吧,能夠約束我的三張古符已經炸掉了,此間再無人,也再無物能降住我。”
哧啦!哧啦!哧啦!
那截碧藕之中忽地飛出一道道綠色的長線,極細而且很長,遽然斬下。
當!當!當!當!當!
過河劍與數千道綠色的長線斬在一起,綠線繞住短劍,將其裹了起來。“哈哈哈,大師,你的過河劍不行。”藕霸笑道,“已經被我抓住了,何不放出拆橋劍,我也將其攝來,湊成一對,豈不美哉。”
太果大師冷笑不語,也未祭出拆橋劍。只用過河劍足矣,無需第二劍。
蓬的一聲,那被綠線纏住的短劍忽地炸開,無數光屑飛舞,而過河劍已然沖出,嘩啦,劍河飛涌,掀起千百丈高的惡浪。“咱會把你的那截斷臂所化的碧藕斬碎的。”
“就看你的本事了。”藕霸冷笑道。“想要收了我的人不要太多,可沒人成功過,所以我才逍遙至今。”
雖說如此,藕霸也不敢大意,畢竟他面對的是大師,持有過河劍、拆橋劍與鐵桶的大師。“等等,鐵桶,我差點忘了大師的另外一件寶物了。”藕霸陡然響起那個鐵桶來。
呼!
鐵桶再次飛來,撞向藕霸的后背,這次也不例外,鐵桶還是倒著的,可石門的器靈也不知道這樣做的意義,恐怕只有太果大師自己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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