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池的女裝大佬怎么也沒想到,他忽然就成了眾矢之的,人人喊打。喂喂,開什么玩笑啊,你們這群丑比,我哪怕是留著地中海樹發(fā)型,也比你們漂亮多了。你們這是嫉妒我的美貌,所以才會群起而攻之,太難看了,太丑陋了,你們?yōu)楹尾粡淖约荷砩险以颉!叭碎L得丑,不去努力變英俊,還在這里自怨自艾,你們都沒救了。”木姬丫冷笑道。
“你才長得丑哩,魂淡。”貓貓魚當(dāng)即道,“就你這熊樣,還敢自稱是女裝大,簡直是他們之中的反面教材,至少別的女裝大佬看起來很美很水靈,你呢,你相當(dāng)強(qiáng)壯,毫無美感可言,更過分的是,你還擁有地中海發(fā)型。”
“木姬丫,要說我們之中誰最丑,非你莫屬了。你不但丑到慘絕人寰,而且毫無自知之明。”
“做人到那你這種地步,已經(jīng)能說無可救藥了。”
“木姬丫,我如果是你,活不到今天的,畢竟還要臉。真不知現(xiàn)在的小伙子為何臉皮這么厚,都沒羞恥之心的嗎。”
“呵呵,人家可是女裝大佬,要什么有什么,我們管得著嗎。”
一群仇視女裝大佬的人紛紛起哄道,都在圍攻木姬丫。可莎莎水仍未開口,身為資深腐女,莎莎水還是很有話語權(quán)的,其實她并不討厭漢子打扮成姑娘,甚至是鼓勵他們這么做。可如果那人是木姬丫就不行了,因為莎莎水也很討厭他。
木姬丫煩不勝煩,當(dāng)即道:“你們不是想讓我出頭嗎,好,我這就過去,將螃蟹公的分身之一給抓來。如果我做到了,你們都要拜我為王。”
“吼吼,我可沒這樣說。不會承認(rèn)你是我們的王。”
“你還是小孩嗎,地池需要王?不,不需要的,我們需要的是真正的女王,而不是女裝大。”
“木姬丫,你如果能抓來螃蟹甲,會提升你的人氣,我也許會考慮拜你為王。”
一些貴族們都表態(tài)了,有支持木姬丫的,也有持反對意見的,當(dāng)然,更多的則是在看笑話。因為他們都不看好木姬丫。
貓貓魚趁機(jī)道:“木姬丫,我在此答應(yīng)你,你若能拿下螃蟹甲或者螃蟹乙中的一人,我心甘情愿被你使喚三年。”
“納尼!”一位貴族不敢相信道,“貓貓魚,你瘋了嗎,如果被木姬丫使喚三年,你肯定會死的,我敢保證。你不能和他做這樣的約定。”
“貓貓魚,你是我們的領(lǐng)袖,不可因小失大,更沒必要賭上自己的名譽(yù)。木姬丫與你同為大佬,你們之間的地位是相同的,不該被其奴役。”
那些人之中,也有勸說貓貓魚不要擅自行動的。
因為貓貓魚代表的可不是一個人,而是一個團(tuán)體,他背后還有很多支持者的,這些人聚在一起,而且結(jié)盟,貓貓魚相當(dāng)于是他們的發(fā)言人,代表,盟主。當(dāng)然,他們也能聯(lián)合起來,摘去貓貓魚的頭銜。
“少來,我與木姬丫的賭約失敗了,你們不是更開心嗎,因為這樣就能選出新的代言人,而且還是那種很聽話的。”貓貓魚笑道,“所以你們也不必假惺惺。”
都是聰明人,何苦說那么多違心的話。
“好,就這么定了!”木姬丫忽道,“貓貓魚,我答應(yīng)你了。記住你剛才說過的話,我要是能拿下螃蟹甲或者螃蟹乙,你就要成為我的侍者,而且還是三年,毫不間斷。”
“答應(yīng)你了。”貓貓魚又道,“這次,我的決定沒人敢否決。在場的諸君,包括老前輩們,你們都是證人。我貓貓魚一言九鼎,說到做到。”
奇怪,莎莎水心道,貓貓魚哪來的自信。
螃蟹公的兩道分身雖然很強(qiáng),可木姬丫還是能擒下其中的一人。“為何貓貓魚偏偏要和木姬丫打賭,賭注還那么重。他有必勝的把握?”
刷刷。
莎莎水望向貓貓魚那邊,也未看出什么異常來,因為貓貓魚并不像是被人控制了的樣子,看上去很正常以及正經(jīng)。
可貓貓魚越是正常,莎莎水越是疑竇重重。女人嘛,有時候很小眼的,而且容易想多。“有問題,貓貓魚有問題,他難道與外來者搭上線了,或者說螃蟹公許諾給他什么了,讓他事成之后,能夠進(jìn)入天池?”
不知為何,莎莎水將貓貓魚與螃蟹公聯(lián)系在一起了。
“木姬丫,貓貓魚,你們可要想好了。不能反悔。”老嫗笑道,“在場的都是正經(jīng)而又嚴(yán)肅的人,可不是在看笑話。”
“你們?nèi)绻宜N覀儯菘次覀兪且话牙瞎穷^了,還能將你們打的頭破血流。”
“木姬丫,你與貓貓魚的賭約成立了,為何還不動身,去擒下螃蟹公的分身,我們會考慮稱你為王的,讓你帶著我們與靈樹進(jìn)行最后的撕比。”
“去吧,木姬丫,到你表現(xiàn)的時候了。”
一群資歷很老的大佬笑道,他們可不是什么好人,為了自己能活下去,什么事情都能做來。像是最左邊的那位,他可是煉化了自己的兒子,為的就是奪取他的神通與真元,好讓自己變得更年輕,大姬姬也更有活力。
聽到一群大佬都在起哄,木姬丫笑而不語,大步而出。他這是要上戰(zhàn)場了,去抓螃蟹公的分身。
刷刷,刷刷,刷刷……
一雙雙眼睛都在盯著木姬丫,想要看的最終結(jié)局,或者功成名就,或者死無葬身之地。
“哼,看著吧,你們都好好看著吧,我才是最終的贏家。”木姬丫心道。他很享受被圍觀的時刻,“不管我走到哪里,都是焦點。這就是我的能耐,你們之中有誰擁有我這種天賦。”
天賦異稟的女裝大。
“看來這小子是玩真的。”莎莎水暗道,木姬丫也非蠢人,如果沒有把握,他不會貿(mào)然動手。而貓貓魚雖然長著魚頭,腦袋瓜子也是極靈的,“難道說木姬丫與貓貓魚都與外界之人牽上線了,所以他們有恃無恐?我好歹也是大佬,可并無后臺,更沒和外來者結(jié)盟,豈不是說我被孤立了?”登時,莎莎水產(chǎn)生了強(qiáng)烈的危機(jī)感。
有危機(jī)才會有動力,可莎莎水畢竟是女人,更喜歡守成,而非冒險。
另外一邊。
蚯蚓人忽然生出幾條手臂來,看上去更加惡心了。“神通這就是我的神通啦。”蚯比特笑道。
“我還是第一次見到。”地中海樹小聲道,因為蚯比特并沒在它面前施展過,故而是初次相見。“蚯比特,你這是什么神通?”
“家兔四臂神通。”蚯比特笑道。
“霧草,你的腦袋也變成兔子腦袋了!”地中海樹這才警覺道,因為它一直覺得蚯蚓人很惡心,不怎么想去看它們的腦袋,這次,它還是掃了一眼,愕然發(fā)現(xiàn)蚯比特竟然長了一顆兔子腦袋。
家兔四臂!
這就是蚯蚓人的神通了。
因為這門神通,蚯比特長了兔子腦袋,而且擁有了兩雙手臂,再不是之前那種怪人了。
螃蟹乙笑道:“好,你有幾條手臂,貧道就拆下來幾條。”
呼!
驀然間,螃蟹乙大手一揮,數(shù)百個“二”字飛了出去,轟向蚯比特。
“哈哈哈。”蚯比特大笑,“我已經(jīng)不是之前的我了,可和尚你還是用太二之術(shù)對付我。是不是太小瞧我啦。”
只見蚯比特的四條手臂同時揮出,它們像是面條是的,忽然延長,有幾百米之長。砰砰砰,砰砰砰!四條手臂掃來掃去,大開大闔。將一個個“二”字都給砸碎了。
“二比果然不可取,勸你還是正經(jīng)些。”蚯比特又道。
“呵呵。”螃蟹乙不屑道,“你還來勸貧道?看來你是不知自己的斤兩。就算你長出兔腦袋,也不能力挽狂瀾。再者,吾很喜歡一道菜,就是紅燒兔子頭。”
既然你親自送上門來,哪有不接收的道理。
轟!
驀地,螃蟹乙腦袋上迸起一團(tuán)神秘的二比氣息,其深如淵,遽然涌出,將蚯比特的四條手臂都給困住了。
“啊。”蚯比特道,它忽覺四臂像是被釘在刺在了墻上,不聽使喚了。“看來我真的是輕敵了。螃蟹公的分身又怎會簡單。再者,地池的大佬們也該出手了吧,他們還想圍觀到什么時候!”
蚯比特因為神通而變身了,可它的靈絕要比之前還要可怕,已然察覺到地池大佬們就在圍觀它,而且其中還有幾個熟人。
與蚯比特關(guān)系最好的人喚作哀神,因為此人天天一副深仇大恨的樣子,好像和全天下的人都有仇,故而被人稱作是哀神。
哀神因為長相與脾氣的問題,人緣不怎么樣,在一群大佬之中,她也很孤獨(dú)啊,不像是莎莎水,和誰都能相處得來。“看來蚯比特遇到麻煩了,我得去幫他。”哀神暗道。
哀神的朋友除了蚯比特之外,也能說沒了。
若是有人要對她唯一的朋友出手,哀神決計不會坐視不管的。
刷!
哀神帶著一身怨氣飛了出去。
“霧草,哀神怎回事,她又沒和人打賭,為何沖出去了。”
“管她呢,反正哀神和我們并無任何關(guān)系,她是死是活都沒所謂啦。再者,她走了,我忽然覺得心情好多了。”
“嗯嗯,哀神待在我們之中,總覺得氣氛都被她帶壞了。”
“她走到哪里,哪里就會變得死氣沉沉,讓人不舒服。可人家還沒自覺,哪里人多,她就去哪里。分明不把自己當(dāng)外人,見鬼了。”
“我反正不喜歡哀神,不知道你們怎么想的。”
“喜歡愛神的人,恐怕不存在。不,有一個,蚯比特,就是整天討好地中海樹的那位。聽說蚯比特在它們一族也不受待見。”
“難怪哀神會和蚯比特待在一起,他們倆個都是可憐蟲,找不到同伴,所以抱團(tuán)取暖?”
地池的大佬都在取笑哀神與蚯比特。只有莎莎水并沒開口,“哼,你們懂什么,哀神比你們之中的大多數(shù)人都厲害,可惜,我與她相處不來。”莎莎水心道。
別人不知,莎莎水卻是知道的,因為她見識過哀神的實力。可也只是見識過而已,莎莎水和哀神再無其它牽連。
“哎哎哎?”木姬丫驚訝道,因為他看到哀神沖到他前面去了,“搞什么啊,該死的女人,你給我站住,不要壞了我的好事。”
可哀神沒有理會木姬丫。因為她與女裝大佬同樣沒多少交集,又怎會聽命于他。
“來了,哀神來了。”蚯比特喜道,“朋友,我的朋友!”蚯蚓人笑道。
螃蟹甲也注意到了哀神,“哼,地池里的土著在打我們的主意,很好,來一個,貧道殺一個。”
騰!
螃蟹甲竄了出去,因為他用了路人甲神通,存在氣息變得相當(dāng)可憐。
“看不到,你看不到我的。”螃蟹甲笑道。
砰!
驀然間,哀神一拳砸出,轟在螃蟹甲的肩膀上,分明是看到他了。“滾開。”哀神道,“你擋著我的路了。”
“啊咧?”螃蟹甲驚道,“你怎么能無視貧道的路人甲神通,是貧道大意了。”
是以,螃蟹甲再次催動他的路人甲神通,整個人都消失在原地,再無任何存在感。
砰!砰!砰!砰!
哀神捏著臉盆大的拳頭,照著螃蟹甲砸了數(shù)百拳。每一拳都沒落空,直接將螃蟹公的分身給砸懵了。
而木姬丫笑道:“很好,我能撿現(xiàn)成了。”
刷!
木姬丫向螃蟹甲遁來,因為當(dāng)事人太過吃驚,他的神通也不攻自破。
“女人,你可以滾了。”木姬丫冷笑道,“你無意中幫了我,可我不會感激你的。”
叉子!
木姬丫的法寶是一木質(zhì)的叉子,他將手一揚(yáng),木叉飛出,刺向螃蟹甲的后心。
“你哪位?”忽然,哀神冷笑道,“我又不認(rèn)識你,誰要幫你。”
呼。
哀神轉(zhuǎn)過身來,竟是繞到了螃蟹甲的身后,并且她還準(zhǔn)備用手去接住木姬丫的叉子。是的,直接用手去接。
“女人,你找死!”木姬丫怒道,“還沒有人敢用手去抓我的木叉,你活膩了嗎。”
啪的一聲,哀神居然真的用手抓住了木叉,哧哧哧,在她的手指上,有無數(shù)細(xì)電在飛舞,可下一瞬,藍(lán)色的細(xì)電都炸開了,并沒能傷害到哀神。
心。
哀神的手背上浮起一個心形,是紅色的。
而木叉釋放的藍(lán)色細(xì)電都是被那個紅色的心形圖案給摧滅了。
螃蟹甲也是一臉莫名其妙,他不知道哀神為何破了他的神通之后,還反過來幫他。“這個女人怕是有病吧,難道地池里的土著都不講道理的嗎。”
而地中海樹也注意到了哀神、木姬丫。“除了他們,恐怕還有幾位小東西也在暗中。”靈樹暗道,“它們想將我封印不是一天兩天的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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