荒利鳥很想得到荒蟒雞的認同,因為他一直都被兄長無視。
原本,荒利鳥以為他再沒機會了,他當兄長死了,可他之歐巴荒蟒雞并沒死,還投靠了布射山。
布射山是與布雞島齊名的恐怖勢力,一般來說,沒人敢主動招惹他們的。當然,如果是不怕死的人,那就沒辦法了。因為總有人想出風頭,想青史留名,流傳千古。
其實,布雞島的名聲要比布射山好上一些,島中之人,行事手段要溫和許多,不像是布射山,他們的傳人就喜歡拉仇恨,引起別人的注意。
“王霸獸,我再殺你一次又如何。”荒利鳥如同遠古醒來的兇鳥,殺機外放,已然覷定了王霸獸。
當是時,王霸獸像是被人踩了尾巴似的,受到了極大的驚嚇。它早已在暗中聯(lián)系了乾坤奧妙蛋,“救我,救我啊,我還不想死。你既然賜予我新生,就不能讓我平白無故死去。”
哼。
乾坤奧妙蛋之中傳出一道輕蔑的笑聲,“你被我的一道殘識控制了,本來殺掉荒利鳥的,就像捏死一只土雞,可看看你,你都做了些什么,辦事不利,被光頭嘲笑。真是丟人,我,命運石之門里面最昂貴的蛋,可丟不起這樣的人。我當然不能看著你被外人殺掉。”
轟!
乾坤奧妙蛋陡然一幌,蛋之芬芳涌了出去,如同海嘯,迸起萬千丈高,遮籠了天地。
王霸獸喜道:“還好奧妙蛋沒有放棄我,哈哈哈,我又有資本與荒利鳥斗下去了,這次我不會輸?shù)模撍赖娜耸枪忸^,而不是我。”
哧哧哧,一道道蛋之香氣,閃電般涌至,沒入王霸獸的身體之中。登時,王霸獸的身軀迅速凝縮,小了很多,同時,它的身上長出很多鱗片,像是鎧甲,覆蓋在它體表。最可怕的是王霸獸的腦袋,變得如同神龜?shù)淖钋懊娴哪X袋,而且腦袋散發(fā)著霸氣。“力量,我感覺到了力量!”王霸獸吼道。
“是我將力量暫時借給你了。”乾坤奧妙蛋冷笑道,“王霸獸,你可不要讓我失望。否則下場如何,你比誰都清楚,我不會給你第三次機會。”
“是!”王霸獸回道,它自然明白,這次只能殺掉荒利鳥,如若不能,那死掉的就是它自己了。奧妙蛋不會放過它的。
“復活了。”
“王霸獸就像是滿血復活了,奇跡,這是奇跡。”
“我就說嘛,區(qū)區(qū)荒利鳥之輩,不會是王霸獸的對手。”
“不會有下次了,荒利鳥死定了,而且他的兄長也會死的,因為布射山的傳人是萌界的公敵。”
拉基山的小鮮肉們再次激動起來,大聲起哄,想要看到王霸獸親手殺掉荒利鳥。“真是麻煩,拉基山的這群基老,他們一點正事都不做,除了吃喝玩樂,我都不知道他們平時還能做什么。”抱怨的人是荒蟒雞。
荒蟒雞對拉基山的人一直都沒什么好印象,他討厭拉基山的一切。
當今拉基山之主,已經(jīng)有一百多年沒公開現(xiàn)身了,很多人猜測山主仙逝了,只是拉基山的高層將消息壓了下來而已。
而最有可能成為拉基山下一任山主的就是彎太郎了,彎氏一族的戰(zhàn)神,拉基山的不敗神話。
可現(xiàn)在,拉基山的不敗神話被困在酒樽之中,隨時都有隕落的可能。在酒樽里還有兩位俊杰,一位是良山伯,一位是馬蚊才,他們才是當今萌漢界的中流砥柱,能引領一個時代的風潮。
當!當!當!當當當!巨大的酒樽,其內(nèi)部傳出轟鳴之聲,是里面的人在拼殺,引起了小世界的遽震,進而發(fā)出的聲響。
酒樽喚作“貪杯”,器靈是嘆無極。
“嘆天下不公啊。”忽然,嘆無極傳出一聲吼嘯。轟!酒樽內(nèi)部,天搖地幌,日月消失。天地仿佛回到了混沌未開之時。
馬蚊才冷笑一聲,“你嘆息什么,一只微不足道的器靈而已。星空之蚊!”
呼!
一只蚊子飛了出來,它原本是封印在馬蚊才的衣服上的寶塔之中,如今被正主解除封印,得以逃離。
星河倒掛,如同萬古長存,而在星河之上,一只巨大的蚊子,雙目閃爍著無盡的兇光,像是星辰在燃燒。“馬蚊才,你怎敢將我封印多年,你這樣對我,我不會放過你的。自會加倍討回。”
嘩啦啦。
星河分出一道湍急之流,長不知道多少千丈,聲勢磅礴,咔嚓,咔嚓!酒樽內(nèi)部的空間都在塌陷,好像不能承受星河的威力。
嘆無極恨道:“是星空之蚊,可這樣的頑劣之獸,不是早就消失了嗎,馬蚊才,你好大的膽子,居然背著太守山之主,飼養(yǎng)這等星空之獸,我要是將消息傳出去,你太守山會成為第二個布射山,人人喊打。”
“哈哈哈。”馬蚊才冷笑,“嘆無極,到了現(xiàn)在,你不知悔改,不向我下跪,還敢威脅我。你罪孽不可消除,死不足惜。而貪杯就是你的墳墓,你會葬送在這里,良山伯都救不了你,誰來都不行。”
盡管星空之蚊首先對付的人是馬蚊才,可他一副游刃有余的樣子,絲毫不在意,好像隨時都能控制星空之蚊,讓其乖乖聽話,像是一條狗。
呼!
陡見馬蚊才的袖子揚起,而袖口之上的金杯飛出,懸在空中。嘩啦!星河分出的湍急之流,像是被金杯吸引了似的,直接涌來,沖入杯中,然而金杯還沒滿,它像是無底洞,能將整條星河都給裝在里面。
刷刷。
星空之蚊望向金杯,又盯著馬蚊才衣服上繡著的金色寶塔,轟隆隆,它龐大的身體開始顫栗,記憶里最深處的恐懼被喚醒了。“啊,不,不要,你不能再用寶塔封印我。”
當!
馬蚊才一掌劈出,抓住了金杯,并讓杯口對著星空之蚊,“哪有什么我不敢做的,你這小蚊子,不知死活,我讓你出來,可不是為了聽你那喋喋不休的抱怨。”
嘩!
蚊子下方的星河,倏然迸涌,被卷入金杯之中,一點聲息都沒發(fā)出,像是不曾存在過。
見到這等可怕的景象,嘆無極與劍三三都嚇傻了。它們擔心自己也會被金杯攝走,成為奴隸,再不能逃出去。
鏘!鏘!鏘!鏘!良山伯手中的一夕劍發(fā)出一聲聲長吟,遽烈掙扎,好像是要逃走,它也感覺到了金杯與馬蚊才的可怕之處,再不想留在酒樽之中,能逃多遠就逃多遠。
而良山伯只是冷笑,啪的一聲,右手五指加重了力道,像是五座山鎮(zhèn)下,將一夕劍死死壓制住了。好想逃,你有多看不起我良山伯,真以為我不敢毀了你嗎,一柄劍而已,雖然有些收藏價值,可只是一件貨物,能替代它的要多少就有多少,只要你有手段,什么樣的劍都能得到。而良山伯毫無疑問就是那種有手段的人。
刷。
黑光一閃,一只葫蘆飛了起來。赫然是黑色的葫蘆,這葫蘆正是良山的一百零八個葫蘆中的一個,價值不菲。良山伯都很看重它。
呼!
良山伯同時將手里的一夕劍放了出去,“你不是想飛走嗎,走啊。”良山之主道。
可一夕劍被黑色的葫蘆給引走了,當?shù)囊宦暎L劍與葫蘆相撞,劍氣激迸,掃蕩十方,可黑色的葫蘆更是安穩(wěn)如山,任憑劍氣如何劈砍,哪怕是一道最輕微的劃痕都沒留下來。
小劍人,也就是一夕劍的劍靈,“別,別傷害一夕劍,良山之主,我已經(jīng)向承認你是強者,有資格成為我的主人了。”劍三三疾呼道,它可不想見到一夕劍成為一堆廢鐵。
良山伯并沒理會一夕劍的劍靈,小劍人就是小劍人,矯情啊。
轟!
黑色的葫蘆驟然降下,也將一夕劍給壓在下面,讓它不敢動彈,像是一條魚,不但離開了賴以生存的水,還被曬干,成了咸魚。
馬蚊才有些不悅,因為他的風頭都被良山伯給搶去了,他釋放星空之蚊,本就是為了打擊良山之主,讓他羨慕嫉妒恨的,可人家根本不將星空之蚊放在眼里。
“你都不給我表現(xiàn)的機會。”馬蚊才恨道,“所以我比任何時候任何人都更想得到你,良山伯。”
“你得不到他的。”拉基山的戰(zhàn)神冷笑道,“一個心里沒你的人,你不管做什么,他都不會重視你,因為狗終將一無所有。而你馬蚊才就是狗。”
“住口!你住口!”
秘密被揭穿,馬蚊才惱羞成怒。雖然不想承認,可馬蚊才所做的一切都是狗所為。可就是這樣,他還是得不到良山伯的芳心。
都說女人心海底針,可漢子的心,同樣高深莫測。
啪的一聲,馬蚊才一掌拍在彎太郎的臉上,將他劈翻在地,牙齒都碎掉了。“什么垃圾貨色,你這樣的人也是戰(zhàn)神,拉基山的不敗神話?你們拉基山當真無人也。”
看到彎太郎被打,彎達基喜不自勝,且道:“馬蚊才大人,何不現(xiàn)在就捏死彎太郎,這條老狗,活的時間很久,該死了。”
噗。
拉基山的戰(zhàn)神,一口老血吐出幾千米遠。他恨家門不幸,所以才會有彎達基這樣的敗類。“本座要是還能動手,立刻就會殺了你,彎達基。”彎太郎吼道。
“來,來啊。”彎達基笑道,“可惜你現(xiàn)在什么都做不到了,真想讓拉基山的人都看到你現(xiàn)在”這副鬼樣子,這樣他們就會像我一樣死心了,對你這個戰(zhàn)神死心。哪有什么不敗的神話,我現(xiàn)在信了,都是族人吹捧出來的,你也沒什么特別的,在馬大人面前,你毫無還手之力,像是暴風雨里的枯草,最后一點希望都覆滅了。”
“我如果沒記錯的話,你是良山伯的人。”馬蚊才道,“為何要追捧我。”
“因為你有實力,所以我才要跪你。”彎達基淡然道,他說這話的并沒任何不好意思。“這就是我的生存之道,也是我能左右逢源的公開秘密。”
“你這樣誠實,我都不好說什么了。”馬蚊才笑道,“像你這樣從一開始就很識時務的年輕人,越來越少了,我鄙夷你的同時,也有些欣賞你了。至少你很誠實,不像是你的祖父,一味的自大,還不肯放下臉面。哈哈哈,他不知道的是,他的死活對我來說只是一件小事。我毫不在意。”
聽到馬蚊才的話,拉基山的戰(zhàn)神更是羞愧的想要去死。他當然知道馬蚊才與良山伯的實力,可他驕傲了一輩子,不愿晚節(jié)不保,所以才固執(zhí)的與良山伯、馬蚊才相爭。
骨氣與尊嚴有時候偏偏是最不值錢的。
啪!
彎達基走了過去,并且一掌扇在祖父的臉上。“其實,我很早之前就想這樣做了,可那個時候,我只能仰望你,敬重你。你就像是天上的云朵,我碰不到你。現(xiàn)在則不同了,你在地上,我能踩著你的腦袋。”
砰!
彎達基還真的下腳了,狠狠輾著拉基山戰(zhàn)神的腦袋。
因為氣急攻心,彎太郎業(yè)已昏死過去,他的驕傲都被不肖子孫給摧毀了,一點都沒剩下。
“你想證明什么。”馬蚊才問道,“想背叛良山伯,投奔我?”
呼!
空中,巨大的蚊子忽然拍動翅膀,飛向了彎達基與彎太郎,只要馬蚊才一個眼神,星空之蚊將會將他們都給吃掉。
“馬蚊才,你該不會想連我一起殺了吧。”貪杯的器靈冷笑道,“你故意算計我,讓我與良山伯無故為難,然后坐收漁翁之利。”
“你太看得起自己了。”馬蚊才哈哈笑道,“你的價值甚至不如良山伯的那個黑色的葫蘆,他都不看重你,何況是我,我的眼界要比良山之主的還要高。”
嘩!
嘆無極的面色遽變,因為他被馬蚊才小瞧了。
事實上,現(xiàn)在不管是良山之主還是未來的太守山之主,他們都不怎么重視貪杯的器靈。
“讓我吃了這里面的一切吧。”星空之蚊道,“我不想浪費大家的時間。你也別做那什么狗了,良山伯也讓我吃了吧。”
啪。
馬蚊才拍了一下自己的腦袋,“就連你都在可憐我,我究竟有多不幸啊。良山伯,不管你如何看我,可我對你的基情不會變的,你永遠是我得不到的漢子。”
正因為得不到,所以才覺得落寞與不甘。
馬蚊才是想過毀掉良山伯,可他又有幾分不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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