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抗了,那,是我的不對。”
姜淳一記得,昨晚,楊文婧的確是有反抗的,是他,做賊心虛,又一時上了腦,這才導(dǎo)致的后面的,不該發(fā)生。
“你……”
如果姜淳一是態(tài)度強硬的,楊文婧還能好好的指責(zé)他一番,可他這樣的態(tài)度,還道了歉,她還真不好指責(zé)了。
況且,這種事情,來也就是你情我愿的,如果他的態(tài)度有夠絕對強硬,肯定也不會就讓他這么順利的就給進行了。
“姐姐,我不知道你是我姐姐,所以才……對不起,我是禽獸,我不是人。”
姜淳一坐起身子來,跪在床上,向楊文婧低頭道歉。以前,他并不知道這意味著什么,也偶爾看過某些電影里有演過。
但演電影的,那都不是真的親姐弟。
她是他的親姐姐,那他對親姐姐做了這種不可名狀的事情,就是違反了從古至今,應(yīng)被好好遵守的倫理道德。
“啊,你!”
他這一突然翻身而起,讓兩個女孩兒嚇了一跳,被子不可避免的被掀開,兩個女孩兒都是L著的,他也是L著的,頓時驚叫不斷。
“我把衣服穿上先。”
姜淳一也意識到了這一點,在違反了常德的大前提下的這個時候,也沒心情去東瞅西望揩油了,趕緊套上自己的那身睡衣,接著為了尊重兩個女孩兒,“我去外面跪著,你們先把衣服穿好吧。”
將身子牢牢裹在被子里兩個女孩兒看著姜淳一這耍完一套就出門的舉動,有那么點兒摸不著頭腦。
“他,是不是恢復(fù)以前的記憶了?”
通過對姜淳一從昨晚到這會兒一系列的行為,楊文婧做了一個判斷,如果不是換了一個人,人還是那個人的話,那么他應(yīng)該就是恢復(fù)記憶了。所以才會出現(xiàn)這么多的,“不單純”行為舉動。
“恢復(fù)以前的記憶了?那我們豈不是相當(dāng)于跟另外一個人睡了一覺?”
不知道為什么,含莫莫感覺自己好像很冒失的做了一件很隨便的事情,這件事情所帶給她的感覺,特別的,怪異。
“什么另外一個人,他還是他啊,只是可能因為那個事故,刺激到了腦部,又重新把已經(jīng)失去了的記憶再找回來了而已。”
楊文婧也覺著這感覺,還真就像是跟另外一個人睡了一覺,不行,不能這么想,他還是姜淳一,只是,知道的東西更多了一些吧。
“那他會不會記得他的爸爸媽媽……”
含莫莫是善良的,聽姜淳一是恢復(fù)記憶了才這樣的后,第一時間想到的便是他會不會想起悲傷往事。
“得出去看看。”
楊文婧也同時想到了這個問題,上一次,姜淳一就是因為傷心而情緒崩壞的,接著就導(dǎo)致了很不好的事情,不能讓故伎重演。
含莫莫也趕緊起來,穿起衣服來。反正房間里也就只有他們兩個女孩兒了,兩個女孩兒之間,沒有什么可**的,之前閨蜜的時候也沒互相少看,身材也都是差不多的。
自己的,對方的,沒什么差。
不過,不同,還是有的,且都是新創(chuàng)的。
“你身上,還真有草莓,怪不得停播了,沒少折騰吧?”
“我?你身上的草莓就少了?你折騰的細節(jié),要不要我?guī)湍慊貞浵掳。铱墒遣慷贾赖呐丁!?br />
“待在柜子里偷聽,不冷么?”
拌著嘴,兩個女孩兒匆匆的套上了衣服,拌嘴歸拌嘴,閨蜜情誼還是好在那里的,楊文婧看含莫莫那一身Cspla裝,而且還有些破爛了,便從自己衣柜里找了一套新衣服給她穿上,接著兩個女孩兒先后一起出了門。
“天,他,還真是在罰跪?”
含莫莫后出門,正想問楊文婧怎么樣的時候,發(fā)現(xiàn)姜淳一正像一個學(xué)生犯了很大錯誤時的模樣跪在那里。
“先不要提他爸爸媽媽的事情。”
楊文婧在門口站了好一會兒,姜淳一都是低著頭的,偶爾會抬頭看她幾眼,然后非常歉疚兼不好意思的低下頭去,很不敢面對她的樣子。
“你的意思是,他還沒有徹底想起來?”
含莫莫愣了一下,覺得楊文婧所想表達的,應(yīng)該就是這個意思。
“不知道,隨機應(yīng)變吧。”
楊文婧搖搖頭,現(xiàn)在她也不確定,她又不會讀心術(shù),這什么都還沒問,就連正常的交談也沒一個,她怎么能知道姜淳一到底有沒有恢復(fù)記憶,記憶到底是恢復(fù)到哪一種程度了,他是真的好了么?還會不會像之前那樣因為情緒崩潰而異能失衡。
不知道這些情況,得一步一步的慢慢來。
“恩。”
點點頭,含莫莫站到了楊文婧的身邊,這個時候,她們倆,繼續(xù)是一國的。
“不問點兒什么嗎?”
含莫莫來以為楊文婧會直接走到姜淳一那邊去跟他交談的,卻沒想到跟著她一直走到了廚房,再看著她從冰箱里拿出昨晚的夜宵外帶,水果,面包等熱一下就可以吃的食物,慢悠悠的熱了起來。
“做錯了事情,就應(yīng)該受到處罰,喜歡罰跪,就一直跪著吧。”
楊文婧故意得很大聲,就是給姜淳一聽的。完,在含莫莫繼續(xù)投來疑惑的眼神中,拿起一支筆,在一張餐巾紙上寫到,“恢復(fù)了記憶的姜淳一,一定不是好人。”
“不是好人?”
看完紙巾上寫的內(nèi)容,含莫莫詫異,這是什么意思,為什么姜淳一恢復(fù)了記憶后,就不是好人了呢?
“噓。”
楊文婧做了一個噓聲的手勢,她有一種感覺,如果悄悄話,姜淳一應(yīng)該可以聽見,所以她選擇了最安的,不用發(fā)出聲音的溝通方式,“一夜跟兩個女人好的男人,會是一個好人么?而且,還是在同一個房間。”
“這就是一個人渣!”
含莫莫看著紙巾上的字,嗤之以鼻,給予了一個很中肯的回答。
跪在這邊反思,不知道該怎么處理的姜淳一聽到含莫莫突然冒出來這么一句話,心一下子就涼了,完了,這下可能連一個都留不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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