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分鐘后，戰斗結束。

    “吧，還剩你一個，你應該能夠猜到我留你下來的原因吧。”

    姜淳一捏著最后一個制藥工廠的制藥員，把他撐在墻上，在他的身后，一片狼藉，扭扭曲曲，倒在地上的，根就不像是人，更像是假人。

    “大大神，饒，饒，饒了我吧。”

    制毒研究員向姜淳一求饒，那么多同伴，其中還有比他等級更高，厲害的，現在，就剩他一個了，而姜淳一，身上雖然都是血，但都是別人的血，他自己什么事兒都沒有。滅了那么多人，他的眼神平靜，身體也沒有喘息顫抖什么的。

    雖然姜淳一的金色眼眸恢復回了平常，但他的所作所為，根不能讓這個制度研究員把他當成人看。

    “你們的身體，這是僵尸，還是皮皮尸？”

    懶得多廢話，姜淳一直接進入了審問環節。對待已經是非人的毒販，他可不會手軟，扯著他的皮膚，就像是在扯著有彈性的橡皮一樣，這皮膚，準確來，應該已經不再是人的皮膚了。

    “這是藥丸的效用，感受不到疼痛，骨骼加強，皮膚強度增加。”

    制度研究員跟著姜淳一的問題回答，只是他的回答，都只是停留在能夠看到的表面，沒有就姜淳一的不同，就出解答。

    “不要騙我。”

    姜淳一用一根手指狠狠的插著制毒研究員的身上某個穴位。以前，他就學過專門的審問方法，現在，他更是了解了一些穴位，擁有更多讓一個不老實的人開口的方法。

    “啊……”

    要命的穴位被猛戳，那種生不如死的痛苦讓制毒研究員痛苦的放聲大叫，可叫聲并不能緩清他身上的痛苦。明明已經吃了藥丸，為什么他還能夠感受到痛苦？這，根就不是人。在姜淳一短暫松開的那一剎那，趕緊老實道，“第一代的效果是那樣，第二代的，因為加入了新因素，所以，皮膚的變化由強度增加，變成了韌性增加。”

    “為什么第一代會導致人的死亡，吃了之后沒有意識，而第二代技能提高戰斗力，你們還有意識，也沒第一代那樣的副作用？”

    看這研究員開始老實下來，姜淳一把兜里的手機錄音打開，繼續問著他需要知道的內容。

    “第一代，是初步研究，是以犧牲人的生命力為代價。體格增強其實就是身體血液，骨骼，皮膚還是硬化的一個假象。”

    制毒研究員看到了姜淳一在拿手機錄音，但他現在命都掌握在姜淳一手里，姜淳一的那一雙眼，仿佛能夠看透他，分辨出他有沒有在謊。根就沒敢跟姜淳一撒謊的機會，沒有一丁點兒反抗的能力。

    “所以，用不了多久，吃過藥丸的人，就會死亡。”

    姜淳一皺著眉頭，這下，他算是知道了那什么初戀的原理。毒品，會讓人處于一種亢奮狀態，來麻痹對生命力流失的感知。

    血液凝固，肌肉皮膚僵硬，大腦得不到供血，無法正常轉動，怪不得會變成如僵尸樣的怪物。

    至于他們之后的噴血暴斃，姜淳一可以自行理解。

    他們的血液都凝固了，那么，他們的每一步動作都在對身體造成壓迫，打斗行為，會更會造成壓迫。

    血管，身體，都會有一個臨界度。就那么一顆藥丸，不可能面照顧到身體里的所有部分。

    當擠壓到一定程度，血管爆裂，可能就成了他之前見到過的情況。

    “是的，大，大神，你能放過我了么？”

    制毒研究員想要求姜淳一放過他，他真的不想死。加入組織，只不過是為了求財，加入研究，也只不過覺得一時新奇，他也并沒有到最核心的部位，他的權限也就只是制造一點毒品，生產一些紅色藥丸出來。

    “老實點，我的問題，還沒有問完。那你們現在呢？難道現在沒有副作用了么？”

    姜淳一繼續捏著他的脖子，用了點力警告一下，緊著又放松開，讓他可以出聲回答自己問他的問題。

    “沒有。”

    制毒研究員的眼神閃躲了一下，似乎這里面有什么秘密。

    就那么一下的閃躲，被姜淳一捕捉到了，質問，“那你們為什么不早吃，非要等到快要出事情的時候，才吃。”

    “因為吃了后，雖然不會有第一代那樣的副作用，但，恢復不了原狀。”

    “解釋清楚點。”

    眼看姜淳一又要戳他身上的那個穴位，毒品研究員加快了坦白速度，“就算藥效消失，我們的皮膚會變成橡皮狀的，身體的敏感度會大幅度降低，不是很能感覺到疼痛。嚴格來，之后的生活，都不太正常。”

    “這并不能算不正常吧？”

    姜淳一并沒有聽出這樣有什么不太好的。變成橡皮狀，那不就意味著不容易受傷，敏感度降低，不就可以更好的提高戰斗能力么？

    “沒有皮膚靈感度，就算被人從背后捅了一刀，身上多了一個刀口，被開水澆了，起了一個大水泡都不會知道。以及正常人的天倫之樂，也無法再享受。”

    聽著毒品研究員的坦白，姜淳一抓住了一些自相矛盾的點，“既然這么痛苦，那你們為什么還要吃？應該有什么可以讓你們變得正常的辦法吧？”

    “只要吸食初戀，我們就可以在一段時間內回到正常。”

    “吃了你們的藥丸，吸食毒品，就沒副作用了么？”

    姜淳一皺著眉頭，吃了紅藥丸，身體會變得不正常，然后就繼續用毒品來讓自己變得正常。這倒是很像是毒品的特性，有了吸食習慣，如果不再吸食，就不習慣。“一次性把你知道的部完，不要讓我再一個問題一個問題的問！”

    “當然有，身體的抵抗力會一天天的變差，直到……如果在此期間，能夠做出足夠升級的貢獻，那么，就有機會能夠獲得一顆橙色藥丸，橙色藥丸能夠讓身體的強度再提高一個等級，時間又多了，而且所能獲得的組內資源更多……然后是黃色藥丸……沒有退路，可以更好的讓自己往上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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