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昌瞥了眼羅門,他真的不想跟這樣的瘋子整一塊,但他現(xiàn)在可用的人一個都沒有。
大雄可能背叛了他,那其他人同樣有可能。
萬一他以前信任的人都被吳白策反了,他一出現(xiàn)就被摁住,那就玩完了。
“羅門這個人只要有錢他就能給你辦成事。雙方你買我賣,簡單粗暴。他雖然讓人不放心但起碼用著好使,不擔(dān)心會把自己捅咕出去!眳遣闹邪档。
“下一步你打算從哪入手?”羅門同樣瞥了吳昌一眼,冷冷問道。
“要設(shè)法挖出大雄他們!眳遣莺莸。
“他們既然敢吞下這批貨,你覺得他們會傻乎乎的等你過去掏?肯定已經(jīng)跑路了。這茫茫地獄,去哪找去?”羅門蹙眉道。
“這個你放心。這幾天我查了一下,大雄有個親戚在帝都,他有可能躲在那里,我們?nèi)サ鄱纪谒。”吳昌想了一下便道?br />
“聽吳白去了帝都,你不會只是想過去報仇吧?”羅門冷笑道。
“如能殺了他我就能坐上鬼八福掌門之位,到時我還能缺你那四萬億?”吳昌嗤笑。
羅門盯著吳昌看了一會,隨即笑道:“也是,只要有四萬億,我管你是吐出的還是拉出的只要有就行。那咱就去帝都吧!”
……
帝都,黃金夜總會。
方妙和五皇子、王五三個要了個最頂級的包間,邀請了帝都七八個久負(fù)盛名的官二代富二代一起過來耍。
包間內(nèi)靡靡之音不斷,五皇子和王五對方妙就地正法,其他人也跟帶過來的姑娘或場內(nèi)的姑娘戰(zhàn)到一起,非常瘋狂。
那些官富二代都斜眼看向方妙,不斷咽口水,因?yàn)榉矫畹纳聿囊Φ鄱甲蠲琅撕脦讞l街,讓他們燥熱難耐。
不過他們有色心卻不敢有色膽,因?yàn)榉矫羁墒俏寤首雍屯跷宓慕L,他們根不敢上去分一杯羹。
即使五皇子和王五肯割愛,人家方妙的身份地位也擺在那,若是方妙不肯,他們同樣拿人家沒辦法。
完事后三人坐到一邊,一邊欣賞其他人的表演一邊嘮嗑。
“跑馬場的進(jìn)展很順利,我讓我地產(chǎn)公司的人力以赴,他們投入幾萬人沒日沒夜的趕工,再過一個月就能竣工,這在地產(chǎn)界也算一個奇跡了!狈矫钜贿咃嬛埔贿叺。
他們自從在酆都賽馬敗給寧宇之后便回到帝都著手創(chuàng)辦跑馬場。有五皇子穿針引線他們很快就能夠在市中心盤下一塊地。
那塊地原是一個大公園,平時是市民跳廣場舞悠閑的地方。結(jié)果五皇子直接扣了個擾亂市民晚上睡覺的帽子把那個公園給拆了,要建跑馬場。
如果要建跑馬場,那里通宵賽馬,估計附近的居民更加苦不堪言。
但人家是五皇子,這地獄的每一塊地他要是他家的誰敢吭一聲。
地拿下了后面就好辦了,有巨人地產(chǎn)這樣的巨無霸承建,還有物聯(lián)時代這樣的大財閥投資,一座可容納百萬人的跑馬場三個月內(nèi)落成一點(diǎn)障礙都沒有。
“哈哈,一旦落成,那錢就會源源不斷的往咱腰包流,而且我們還可以暗中操縱賽馬的比賽結(jié)果,想贏錢太容易了!蔽寤首佑钗年还笮。
“而且在帝都,我們建成了第一家,其他人想插進(jìn)來喝碗湯都不行,以后這帝都跑馬場業(yè)務(wù)咱就算壟斷了。”王五也嘿嘿笑道。
這次他們?nèi)衣?lián)手創(chuàng)辦跑馬場,一個個身份顯赫,別人要想開一家,除非是太子或其他皇子,否則誰敢不跟他們打報告就建?
“聽吳白在樓蘭也整了一家,比我們這家還要大,野心可真不!狈矫钸@時冷笑道。
來他跟吳白的關(guān)系還是不錯的,但上次何凡圣的事把他惹毛了,所以他現(xiàn)在對吳白不怎么待見。
“他已經(jīng)來帝都好多天了,天天往張一仙家跑,都快把張仙人的門檻踏破了,他也算有恒心。”王五嗤笑道。
吳白來到帝都之后是先給方妙打魂話,結(jié)果方妙理都不理。吳白去方家拜訪他,他直接就閉門不見。
不得已他只好去見張一仙。
張一仙是宇文昊的老師,他想通過那尋找突破口,將自己引介給五皇子。
“那場賭局竟敢給我臉色,若不是他還有點(diǎn)用,我早就讓他滾出帝都了!狈矫罾渎暤。
吳白現(xiàn)在與寧宇勢同水火,留著吳白就能好好整整寧宇,所以方妙并沒有在帝都利用自己的能量給他使絆子。
“嘿嘿,聽他可是個大財主,來帝都到處撒錢,咱之前輸?shù)哪鞘f億這個坑怎么也得讓他幫忙填填吧!蓖跷搴俸僖恍,眼中蓄滿了寒光。
“這個可以有!”方妙一聽便來了興趣,他已經(jīng)打算讓吳白吐一次血了。
鈴……
就在這時,宇文昊的魂器響起,是張一仙撥過來的。
“老師,咋的了?”宇文昊問道。
“昊啊,為師這現(xiàn)在快被吳白整瘋了,你賞個臉,見見他唄,否則他天天堵我大門口也不是個事啊。”張一仙那邊叫屈道。
“他堵你大門口你直接轟他就行了唄,他還敢賴著不走啊?”宇文昊一愣。
“問題他用錢堵著我不好下手啊!睆堃幌煞浅V苯拥牡。
“多少。俊
“為師上次輸給寧宇的十萬億,他替我填上了!
“真給你填上了?”
“嗯,填上了。而且他在樓蘭開的那家跑馬場也騰出5%的股份給我,你我總不能跟錢過不去不是?”
“草,他可真舍得!”宇文昊想不到吳白這么狠,錢不當(dāng)錢的使勁砸。
“你看,人家這么有誠意你是不是給為師一個面子,見見他唄!睆堃幌傻。
宇文昊想了一下,道:“那行吧,我現(xiàn)在在黃金夜總會,你讓他過來吧。”
“妥了,回頭為師給你整幾千億過去給你當(dāng)零錢花!睆堃幌珊俸傩Φ。
“草,我能缺你那點(diǎn)錢啊,回頭再吧!庇钗年涣R了一句便掛了魂話。
“怎么?真要見他啊?”方妙微微蹙眉道。
“有人過來撒錢不要白不要,你呢?”宇文昊促狹笑道。
“也是,但咱得好好削他一頓,否則這口氣沒法消。”方妙道。
“那是當(dāng)然!庇钗年桓跷鍖σ曇谎郏壑惺切镑戎。
……
張一仙家。
這里是帝都有名的別墅區(qū),住這里面的大都是廟堂上的大人物。
張一仙有個太傅的頭銜,官居一品,雖是個虛銜,沒什么實(shí)權(quán),但這頭銜可當(dāng)尚方寶劍使,很多人都得給他幾分面子。
此時張一仙正對吳白從樓蘭帶過來的幾個美女征戈,吳白則低著頭在一邊喝茶,不知道他心中在想什么。
“魂話我已經(jīng)給你打了,他答應(yīng)見你。但我可不敢保證方妙和王五會不會對你整點(diǎn)見不得臺面的東西,這個你自己去想辦法。”張一仙道。
吳白臉上露出微笑,但心中卻是殺意陡升。這段時間他放下姿態(tài)去找方妙,結(jié)果接連吃閉門羹。
按道理他目前是鬼八福的掌門人,是可以直接跟方正對話的,結(jié)果一個方妙就讓他備受冷落,這讓他無比憤怒。
不過他知道他此行的不容易,這些在他抵達(dá)帝都前就已經(jīng)預(yù)料到了的,所以他表面看起來很平靜。
“我讓你們嘚瑟,等哪天我?guī)П鴼⑦M(jìn)帝都,我會讓你們知道什么叫做后悔!”吳白眸內(nèi)閃過一道冰冷的殺機(jī),對張一仙笑道:“上次我確實(shí)因?yàn)橘局的事急紅了眼,了些不該的話,錯在于我,他們怎么對我都是不為過的!
“哈哈,你能如此想就好了!睆堃幌晒笮,道:“我跟兵部那邊的人不熟,但我那個徒兒張一真跟那邊有往來,回頭我給你引介一下,讓你跟我徒兒見一面,至于下面怎么弄那也是我管不著的了!
吳白一聽便站了起來,臉露驚喜,對張一仙拱手道:“謝張仙人!”
“不用謝我,應(yīng)該謝錢還有我大腿上的女人!”
“張仙人只要肯多為我爸點(diǎn)好話,錢和女人每年都會源源不斷送到府上,絕對不會讓張仙人失望的!眳前椎。
“哈哈,你的好我記住了。你回去吧,人在黃金夜總會等著你呢!睆堃幌煞怕暣笮。
“那行,我們回頭再聯(lián)系!眳前孜⑽⒁恍Ρ阃肆顺鋈。
張一仙看著吳白的背影,兩眼不由得微微瞇起,暗道:“這吳家父子野心不了,不過這跟我有毛關(guān)系,只要你們能夠給我想要的,我管他洪水滔天。而且我現(xiàn)在賭術(shù)盡失,若是傳出去帝王之家肯定把我棄之如敝履。還有寧宇,只要能殺他,我?guī)湍阋彩窃趲臀遥 ?br />
張一仙回帝都后變得低調(diào)了很多。他的一切都是因?yàn)樗馁術(shù),如果他這傍身的東西丟了那他在帝都將會一分不值。
張一真可以保他的命,但可保不了他的名聲,所以他根不敢太過張揚(yáng)。
來他還有點(diǎn)家底的,但何凡圣那一把直接就輸個精光。這更加讓他對自身的處境還有未來擔(dān)憂。
而現(xiàn)在吳白來找他,不僅一下子給他十萬億,還給樓蘭那家跑馬場5%的股份,這樣的誘惑足以讓他瘋狂。
所以他要趁著自己還有點(diǎn)能量的時候多給自己整點(diǎn)家當(dāng),要不然他賭術(shù)不再的消息露出去他就一無所有了。
因此他才不管吳白背后有什么目的,只要給他想要的,而他自己又剛好有,他哪里會在乎什么。
吳白離開張一仙家后便上了一輛靈車,車上的巫起道:“怎么樣?成了沒?”
吳白回頭看了眼張一仙那個別墅,眸內(nèi)滿滿的盡是殺氣,道:“那老棒槌,我來了無數(shù)次他一直跟我打太極,直到我同意給他填那十萬億的坑,他才答應(yīng),去他媽的!”
“老爺了,只要錢能辦的事就不是事,少爺不用介懷!”巫起勸道。
“問題是他直接給五皇子打魂話,告訴五皇子我給了他十萬億,還有那5%的跑馬場股份,你五皇子的身份能比那老棒槌低嗎?我去見五皇子,加上方妙和王五那份,我他媽得掏至少二十萬億!草他媽的!”吳白憤怒到極點(diǎ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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