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ript> 原來,跟著墨非凡一起來的那兩個伙子,正一人一把鐵鍬,干得熱火朝天的。在他們兩個人的腳下,有一個大坑。這個坑大概長約一米六五,寬約一米,深約一米。在看看周圍,樹木雜草林立,地處荒僻,一看是個荒無人煙的地方。
再看看這坑的樣子,是傻子也都看得出來,這些人是要挖個坑,把自己活埋了。
沈春陽嚇得心臟都快停掉了,腦門上發(fā)麻,身發(fā)緊,死死地盯著那個大坑幾秒鐘,最后發(fā)出殺豬般的慘叫聲:“救命啊,救命啊,快來人啊,救命啊。”
這邊,墨非凡像是沒事人似的,繼續(xù)抽著自己的煙。
等他叫了好一陣,嗓子都快叫干了,他才慢條斯理地將香煙踩滅,淡淡道:“叫啊,繼續(xù)叫啊,叫得快,死得脆生。”
沈春陽被墨非凡的這句話,嚇得魂兒都沒了。還沒等墨非凡什么呢,便撲通一聲跪下,一把鼻涕一把淚地哭嚎。這次不是叫大哥了,直接叫爺爺了:“幾位爺爺,幾位爺爺,不要活埋我啊,不要活埋我啊。咱們往日無冤近日無仇,我真不是故意要打你朋友的。而且,您看您打也打了,罵也罵了,放我走吧。求求你了。”
“瞧你這慫包。”東偉從坑里跳上來,踩著黃泥的腳,對著沈春陽的后背上來是一腳:“之前那股子牛勁哪里去了。”
“是。”張震也喘著氣,從坑里爬上來:“你這子別裝蒜。我們可不是你挑頭打架的事,我們老大想知道,這戒指哪里來的?”
沈春陽依舊是死鴨子嘴硬,嚎道:“真是我撿的啊,真是我撿的啊。”
這時,一直沒有話的墨非凡,忽然瞇了瞇深邃的眼睛,幽幽道:“真是不見棺材不掉淚,給我扔下去,埋了。”
“得咧。兄弟,別怪我們心狠,要怪怪你不開化。等到了閻王爺那邊,繼續(xù)你撿的吧。”東偉朝墨非凡打了個眼色,壞壞道。
張震倒是直接,直接一腳,把捆得嚴(yán)嚴(yán)實實的沈春陽,一腳踢進了坑里。
當(dāng)沈春陽跌進坑里的那一剎那,他整個人精神都崩潰了,發(fā)了瘋似的,想往外爬。可是,可是,他的手腳都被捆著,費勁半天,也爬不上來。
最后,居然嚇得褲襠里濕了一大片。
墨非凡瞧了瞧,心還得加把火才行。他將手中的半截?zé)煟耙粡棧渎暤溃骸吧w土。”
“好咧。”東偉和張震兩個人,像是得了大獎似的,歡天喜地地重新抄起鐵鍬,開始用鐵鍬鏟土。
很快,坑旁邊三分之一的土又被回填到了坑里。
再看沈春陽其人,半個身子業(yè)已被埋進了土里,再下去,可真要被活埋了。
感覺死亡的味道來弄,沈春陽意識到這些人要來真的,整個人的心里防線都崩潰了。人切身經(jīng)歷過這種活埋的感覺,什么義氣,什么利益,統(tǒng)統(tǒng)拋到腦后了。
他的鼻涕眼淚留了滿臉,嚎叫一聲:“不要再蓋土了,我,我他啊。”
“呵呵。”聽到這里,墨非凡心里暗出一口氣。這子要是還不投降,自己可真沒招了,總不能真把他活埋了吧。這子雖然可惡,但也罪不至死。另外,墨非凡也不是濫殺無辜的人。
他背著手,臉上不動聲色道:“把他給我弄上來。”
“是大哥。”東偉和張震這才丟掉鐵鍬,又七手八腳地把人從土里拋出來,拖到坑外。
“吧,這個戒指的來歷。”墨非凡手中捏著那枚戒指,笑道。
沈春陽充滿恐懼地看著墨非凡,顫聲道:“這這戒指是別人送給我的”
墨非凡:“是誰?”
沈春陽:“是是方老板方鴻運”
“什么?這真的是方鴻運的東西。”張震倒吸了一口涼氣,凡哥的洞察力也太恐怖了,連這么個戒指,都能察覺到端倪。
東偉同樣覺得不可思議,不過,他不可思議的是,方鴻運不是因為倒賣文物、殺人放火被國的警方所通緝嗎,怎么還敢有膽子再到這西南市來。而且,看樣子是有什么大動作。這子是不是瘋了啊。
墨非凡可不管方鴻運瘋沒瘋,他跟方鴻運有生死大仇,非得把這個人趕盡殺絕不可。讓他跑了一次,可不能再跑第二次了。要不然,放虎歸山后患無窮。
他按捺住內(nèi)心的情緒,接著道:“繼續(xù)下去,我在聽。”
沈春陽緊張得上氣不接下氣:“是是這樣的。半個月以前我跟朋友去飆車。聽朋友,有一個人正打算做一筆大買賣,要找個膽子大的,會開車的,酬勞是五萬塊。剛好我開車的技術(shù)不錯,問我去不去。我聽完以后,心動了,跟朋友去見了那個人。”
墨非凡:“那個人是方鴻運?”
沈春陽訥訥地點下頭,:“是的。后來我才知道,他是要去找玉海緣的老板也是你報仇”到這個時候,沈春陽不忘抬頭看一眼墨非凡。不過,后者的眼睛實在是太亮的,目光透射過來,他根不敢與之對視。
墨非凡呵呵一笑,真是瞎眼雞仔啄癟谷,啄到一飽谷。這個世界上,居然有這么巧合的事情。難道,真是老天要幫自己,免于這一難?
不管是因為什么原因,墨非凡都感到無比得慶幸。當(dāng)然,這事還得感謝胖子和左婷。要沒有他們受傷,自己也不會想著去給他們出氣。
如果不來找他們出氣,自己不會知道這些。
他緩了口氣,徐徐問道:“他們的計劃是什么,有多少人,打算什么時候動手?”
沈春陽都到這步田地了,沒有什么隱瞞的必要了。他一五一十地把自己知道的,部給了起來:“他們一共有八個人,有刀有槍,而且我看他召來的那幾個人,都是練家子。具體的計劃和動手時間我還不知道,得等他們的回復(fù)。”
“那他們現(xiàn)在住在哪里?”墨非凡又問。
沈春陽搖了搖頭:“他們沒有固定的住所,我也不知道他們住在什么地方。不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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