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桂芝聽了微微一愣,現(xiàn)在天天在梁山和程母、秦母等一群老太太聊聊天,玩玩程咬金明的撲克牌,倒也逍遙自在;已經(jīng)不像原先是那么迫切的想見到羅藝了。uukla
那羅藝更像她心中的一個執(zhí)念,讓她有些不忿,就是想問問他,這些年為什么不來看看自己和兒子,他心中到底還有沒有自己。
今天聽到兒子提到了羅成,一下子勾起了前情道:“好!松兒你就去會會這個羅成,看看他是不會是那個無義之人的兒子;如果真是羅藝的后人,就將他給我綁來,讓羅藝來找我要人?”
姜松心中暗道:“知道就會是這個結(jié)果!”他微微一躬身道:“母親,咱們與那羅成無仇無怨,何必要綁人家?再聽秦瓊這個公爺從萬千寵愛,是個心高氣傲的人物;咱們綁了人家,他如何受得了。萬一出了什么事情反而不美。畢竟他也是程總管請來的客人,出了事情于總管也不好。”
姜桂芝這才嘆了一口氣道:“松兒的有理,那你就去見見羅成吧!看看他到底是個何許人也;如果真是那個羅藝的兒子;也不要為難人家。只要知道了羅藝的下落,我自會去找他問個明白。”
姜松頭稱是,然后躬身退了出去。可是他們誰都沒有現(xiàn)在家門外還有一個腦袋正在偷聽;此人正是姜煥。
姜煥來到了梁山之后就和梁士泰和羅士信混到了一起,這些人都是膽大包天的殺星,每日里較量武藝,訓(xùn)練陷陣團(tuán),玩的不亦樂乎。今天他正和羅士信較量武藝,突然現(xiàn)父親神不守舍的走了過去。
當(dāng)時他喊了一聲,姜松也沒有聽見,就引起了姜煥的懷疑。姜煥跟梁士泰和羅士信告了一聲罪,然后偷偷地跟在了父親的后面回到了家中。
父親和祖母的話他都聽了一個真而且真,姜煥銀牙一咬就有些不忿,他趁著無人現(xiàn)偷偷的溜了出去,找梁士泰想辦法。
梁士泰是一個就怕沒有熱鬧的人,聽姜渙這么一當(dāng)時就一拍桌子道:“這有什么好商量的,依照我的意思,把那個羅成抓來;不怕羅藝不露頭!到時候要殺要剮還不隨你們心意。”
姜煥的性格一也不像父母寬厚仁慈,反而有些類似于祖母的大膽潑辣和羅藝的狠毒;當(dāng)即就不住的著腦袋道:“梁叔得對,咱們就先下山會會這個羅公爺。羅叔你怎么?”
羅士信微微皺了一下眉頭,他和羅成雖然交情不深,不過畢竟是秦瓊的表弟,心中并不贊成他們的決定。
不過早先自己學(xué)的槍法與自己性格不合,武藝一直難以突破;可姜松傳給自己一門霸王槍后,自己的武藝與日俱增,已經(jīng)突破了化勁進(jìn)入天下有數(shù)高手之列;再阻攔人家就有些不太仗義,所以也就頭同意。
姜煥大喜道:“就知道羅叔肯定不能攔我;咱們這就去怎么樣?趕在父親到來之前先會一會這個羅公爺。”
三人就安排竇猛先帶領(lǐng)者隊伍訓(xùn)練,他們翻身上馬前去攔截羅成。不過羅士信畢竟怕出了不可挽回的事情,安排手下人偷偷的去告訴了姜松。
姜煥幾人出了梁山,一路向北就來到了去梁山的必經(jīng)之路西龍山;也就是梁士泰和牛通大戰(zhàn)的地方。
他們下馬在山坡上等候,時間不長就見一隊人馬飛被而來,當(dāng)先一人銀盔銀甲、素羅袍正是少保羅成。姜煥趕緊收拾好衣甲飛身上馬沖了下去。
“呔,此山是我開,此樹是我栽,要打此路過留下買路財!你們給我站住,都不要走了!”
羅成等人一愣,這是什么情況?怎么到了梁山的邊上還有人劫道?在抬頭看看眼前的娃娃,還真是和羅成長得有些像;不過更加稚嫩罷了。
羅成嘿嘿冷笑道:“娃娃,你是什么人?竟然敢劫你家少保!”姜煥冷笑道:“你不就是什么羅成嗎?別人怕你冷面寒槍,我還真不把你放在眼里!”
羅成一聽這是專門來找我的麻煩的,我羅成在山東沒有什么仇人啊!哼!看來老虎不威你們拿我當(dāng)病貓了,今天就讓你見識一下爺爺?shù)氖侄巍?br />
他剛想出手,旁邊已經(jīng)閃出張公瑾和白顯道二位道:“少保休要為了一個不懂事的娃娃動氣,看我上去拿他!”著白顯道先舞動大刀就沖了上去。
姜煥用手中的八寶玲瓏搶一指白顯道問:“你是什么人?竟然趕來送死,趕緊回去換你家羅成來受死!”
白顯道哇哇暴叫道:“某家乃是北平王駕下參將白顯道,你是誰家的娃娃,識趣的趕緊讓開道路,不然讓你到家做鬼!”
姜煥嘴一撇道:“好大的口氣,讓你在我的槍下過得了三招就算你贏!”
白顯道一聽氣的哇哇暴叫,舞動大刀就沖了上來,哪想到他的刀還沒有劈下來,就覺著眼前銀光一閃一團(tuán)槍影就向面門刺來。
白顯道大驚,嚇得渾身是汗,趕緊收刀換勢前來抵擋。哪知他的刀剛剛收回來,姜煥的花槍一轉(zhuǎn)已經(jīng)刺向了他的前胸和腹。
“啊!”白顯道嚇得魂飛魄散暗道:“我命休矣!”接著就覺得一陣刺痛,大腿上早挨了一下。原來姜煥也知道這些人是總管秦瓊的朋友,手下留了情面,手腕子一翻,在他腿上肉厚的地方輕輕刺了一下。
這白顯道也受不了,驚呼一聲敗回了隊。張公瑾和白顯道的關(guān)系最好,看到白顯道受傷,一催坐騎就沖了上來,二話不手中的鎮(zhèn)軍刀就劈了下去。
姜煥見他馬快刀沉,用手中的花槍向外一掛,接著腕子一翻;花槍像毒蛇一樣奔著張公瑾的胸口便刺。張公瑾收刀崩開他的花槍,順勢就抹了過去。
姜煥低頭躲開,手中的花槍直刺張公瑾的腹,張公瑾再次收刀架住。
二人一錯馬分開,姜煥笑道:“終于來了一個有事的,可敢報上你的名來!”
張公瑾和他過了兩下也知道對方厲害,一擺大刀道:“某家乃是河北順義莊的人士,北平王駕下左標(biāo)大帥張公瑾!娃娃,你又是哪一位!”
姜煥笑道:“起我你也沒有聽過,我叫姜煥,今天會斗的是那個羅成,你趕緊回去,換他上來!”
羅成心中那個納悶啊!這是誰啊?口口聲聲都要找自己的麻煩,我沒記著跟姓姜的有過沖突啊!
張公瑾一催戰(zhàn)馬道:“娃娃,贏了張某手中的大刀,羅少保自然會出來會你,接刀吧!”大刀輪開了掛著風(fēng)聲就劈了下來。
姜煥冷哼道:“來吧!贏了你可就不要再派雜七亂八的人來搗亂了!”著著手中的花槍一抖和張公瑾站在了一處。
張公瑾的武功雖然不錯,但是跟姜煥一比可就差了太遠(yuǎn),沒有十幾個回合就支持不住忙的手忙腳亂。
羅成一看張公瑾要吃虧,拿起手上的五鉤神飛亮銀槍,催動西方神龍就沖了上來。姜煥一看心中大喜,讓開了張公瑾提槍去戰(zhàn)羅成。
羅成的學(xué)武天賦還勝羅藝幾分,年紀(jì)已經(jīng)青出于藍(lán)而勝于藍(lán);他也感覺到了自家槍法的缺,就按照自己的理解試著補充;可一直感覺著不太對路。于是讓人打造了這桿暗藏玄機的五鉤神飛亮銀槍彌補自身的缺憾。
兩人這一動手才是真的好看,兩桿銀槍攪動的周天寒徹;就猶如梨花、雪花紛飛;將大家的眼都看花了。張公瑾等人看的臉一紅,原來人家這個娃娃跟自己動手的時候還沒有盡力。
羅成也是暗暗心驚,他這一輩子遇到的對手不多,也就是碰到個程咬金能勝得了自己,怎么今天連一個十二三歲的娃娃都打不過了。
其實姜煥也暗暗佩服羅成,就憑這不完的姜家槍能把功夫練到這個份上,也算得上是天賦出眾了。
二人斗了三四十合,羅成突然圈馬跳出圈外大喝一聲道:“且住!娃娃,你怎么會使羅家槍;到底是什么人?從那里頭學(xué)來的?”
“呸!真不要臉,這明明是我們姜家槍!是你爹從我們姜家偷學(xué)的竟然是羅家槍,真不要臉!”
羅成一聽大怒,大喝一聲:“娃娃,你找死!”催馬就沖了上來,姜煥也不害怕,催馬提槍接架相還,兩人再次戰(zhàn)斗在了一起。
這兩個人都是心狠手辣之輩,漸漸就打出了真火,讓兩邊觀看的人都捏了一把冷汗。
眼瞅著二人大都到了一百多個回合,羅成的槍法路數(shù)就完被人家控制住,慢慢就只剩下招架之功,而沒有還手之力。
后面的大錘公子秦用一看表叔要吃虧,催動赤炭火龍駒,輪動人面赤銅錘就要上前助陣。
后面的梁士泰一看,不能看著自己的侄子被人欺負(fù),催馬掄錘就沖了出來。看到敵人還有援軍,張公瑾他們也下了一跳;在看到樹林里還有人影晃動,他們猶豫了一下沒有敢隨便出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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