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咬金笑道:“這也怨不得別人,算他自找苦吃。uukla其實學堂里那些才是基礎,他這是丟了西瓜撿芝麻,得不償失啊!老杜放心吧!過兩天我去會一會這個張大才子。”
崔瑜長長的嘆了一口氣,從桌子上的文件中抬起了頭;實話她現在有些心煩,來覺著找到了自己生活的樂趣,干的也非常起勁兒;也獲得了大家的交口稱贊,怎們現在確來心煩了呢?
難道是因為表哥?不,絕不可能,表哥從都是自己的偶像,自己都愿意跟他離家出走,怎么又會為了表哥而煩惱呢?那肯定就是那個藍大腦袋。
聽這家伙帶著五萬人就征服了高句麗,真不知道他是怎么做到的,皇帝陛下帶著百萬人馬都沒有完成的事情,竟然讓他做到了,還真是一個神奇的家伙。
咦,這家伙回來已經好幾天了,幾乎各個部分都視察了個遍,怎么也不來我們這兒看看?也真是的這家伙丑了吧唧的,咱們孫妹妹和二丫就看上他了,自從他回來了,二人就沒有來找過自己;真是重色輕友。
真是一個讓人看不透的家伙,崔瑜心里想著,又把頭扎在了桌子上的文件中。突然一股香氣引起了她的注意,崔瑜猛地抬起頭就見一個巨大的身影就站在自己的桌子前面,這家伙的手里拿著一大捧的菊花還有好多各式各樣的土陶罐子,正要放在自己的桌子上。
崔瑜突然覺著自己的心跳的好快,臉也有些燙,嬌嗔道:“你個大忙人怎么今天有空來到我這里了。趕緊把這個東西拿走,送給你的孫妹妹,二丫妹妹,和東方妹妹去;哪個要你來看我。”
崔瑜完就是一愣,自己這是怎么了,這口氣可有些像像女兒撒嬌的意味了。老程哈哈大笑道:“孫妹妹,二丫妹妹,和東方妹妹要送,崔瑜妹妹也不能少了。”
眼見著突然臉色一變,程咬金趕緊笑道:“妹妹不必多心,我聽杜如晦你這些時日,為了梁山的教育大業而操勞,每日憂心忡忡,人都累瘦了;這是給你送一件玩意兒。”
“玩意兒?什么玩意兒?”崔瑜聽到有新奇的東西趕緊問道。程咬金笑道:“天下萬般皆可忘卻,唯花期與美人不可辜負!”
崔瑜的臉騰地紅了嗔道:“你還不人話,不趕緊走。”老程笑道:“好好好,我!咱們怎么改善一下工作環境,其實一個的花就可以。咱們可以將它做成任意的形狀,任意的顏色搭配,就能讓人賞心悅目,疲勞頓消。”
崔鈺眼前一亮,腦海中浮現了各種各樣美麗的圖案。老程接著道:“可惜現在是秋天,我能找到的就是菊花了。不過有詩云:暗暗淡淡紫,融融冶冶黃。陶令籬邊色,羅含宅里香。這菊花不僅顏色多,而且香氣濃郁,擺在屋里也在核實不過了。”
“你還會作詩?暗暗淡淡紫,融融冶冶黃。陶令籬邊色,羅含宅里香。真好!我不是吹捧你,這平平淡淡的幾句,卻寫盡了菊花的色與香;只可惜這是殘詩啊!你寫景了,你還沒有抒情呢?趕緊把后面的四句出來。”
程咬金大汗道:“不是我做的,我只是道聽途,只會這幾句!”看到崔瑜一臉不信的盯著他,程咬金頭大如斗,趕緊轉移他的注意力道:“咱們今天還是花吧!以后在討論詩文。”
崔瑜這才不再追究,開始和老程一起插花,程咬金也就提了一些外形藝術,和顏色搭配;論道實際的審美能力,他比這位琴棋書畫無一不通的崔大姐差了十萬八千里。
所以后面的工作基上都是崔瑜出主意,程咬金打下手;而且崔姐女紅手工也非常不錯,細的鐵絲在她的芊芊玉手中被編織成各種神奇的圖案,搭配上五顏六色的花朵更顯得神奇;程咬金一邊干著一邊嘖嘖稱奇,沒口子的贊嘆。
崔大姐現在的心情格外好,再看程咬金的大藍臉也就不是那么可惡了。她暗暗的那這個家伙和表哥做了一個比較。
自己的表哥最喜歡的就是在自己面前吹噓自己見識廣泛,顯得自己高人一頭;而程咬金則一直在夸獎別人,在他的嘴中聽到最多的就是:你這聰明!你做的真好!哎呀!我怎么沒想到呢?幸虧有你提醒。
好像表哥還真的比不過他!要是表哥也向他一樣夸獎我該多好!不行,我一定要好好努力讓表哥認同我。可憐的姑娘哪里會知道,在古人眼里女子無才便是德,她是出色,距離自己的表哥就遙遠。
“你們在干什么?”一聲大喝驚醒了專心致志的兩個人。他們只顧著忙著插花,已經忘記了外面已經是夕陽西墜,張珙和丫鬟紅已經從湖邊回來了。
這時二人面前的桌子上已經堆滿了各式各樣的花瓶;程咬金正在和崔鈺完成一個大的插花創意。老程站在后面扶著架子,崔瑜在前面一的安裝;從外面一看就像程咬金在抱著崔瑜一樣。
“啊!”崔瑜被這一聲怒吼驚醒,這才現自己和程咬金的姿勢有些曖昧;她臉一紅趕緊跳了出來。
“表哥千萬不要誤會,我們只是在插花而已!”崔瑜大急連忙解釋。張珙的臉色鐵青,他大吼一聲:“我的眼睛不瞎!我都看到了!你們一對狗男女!”
程咬金突然覺著有些好笑,這可是梁山啊!自己是不是以前太好話了,竟然都敢跟自己大呼叫。
他那花壇啪的往桌子上一放,從桌子后面走到了張珙的面前;魁梧的身體和久居上位的威嚴,帶著巨大的壓迫力讓張珙的臉唰的由青變白。
“你是什么人?為什么在我們梁山?有我的命令嗎?你是不會是奸細?我要將你抓起來好好地考問一下。”
“不許你欺負表少爺!”紅擋在了張珙的前面伸開雙手,攔住程咬金;崔瑜臉一紅也跟了過來,站在張珙的前面道:“這是我表哥,不許你欺負他。”
程咬金嘿嘿一下上前一步道:“好吧!看在你的面子上我不為難他!不過我聽尚懷珠跟我,現在有很多敵人的探子來到我們梁山上,想要打探我們梁山的軍事機密。我希望你不要亂跑,如果被我們的人當做奸細殺了,可不要怪我們心狠手辣。”
張珙被他盯了一眼,好像墜入了刀山火海的地獄一樣,冒出了一身的冷汗,結結巴巴的不出話來。
程咬金走了,張珙也臉色蒼白,一句話也沒有跟著摔門而出。紅對著崔瑜道:“姐,你這是要干什么?怎么又惹表少爺不高興了;自從來到梁山你就跟表少爺疏遠了,早知道咱們還是離開這里好了。”
崔瑜也正在氣頭上,來沒有什么事,被表哥誤會了心中難免氣苦,接著又被丫鬟嗆了幾句;一下子就泄了出來叱道:“賤婢,記住自己的身份,怎么做自有我決定,容不得你插嘴。”
紅看到平日里親如姐妹的姐突然怒,嚇得激靈靈打了一個冷戰,淚水在眼眶里滴溜溜打轉。崔瑜看了看也有些不忍,可是她也沒有解釋扭頭也走了。
程咬金的插花雖然只傳給了崔瑜,可是沒有兩天梁山的女士房中就被各種各樣的美麗花束裝的五光十色。
近一段時間程咬金都沒再去找崔瑜,到是張珙率先去找崔瑜賠罪,加上丫鬟紅從中斡旋,二人又有了和好的跡象。唯一美中不足的是張珙走到哪里都會有尾巴跟著,就像防賊一樣被人盯著。
為了這件事崔瑜還找過程咬金,不過被程咬金一句:“清者自清,濁者自濁,既然沒有做虧心事,何必怕人盯著!”給堵了回來。
五天后,在外地駐守的凌敬、牛通、雄闊海、張士貴都返回了梁山,敏銳的梁山人知道擴充戰爭又要開始了。
程咬金把手下的幾員大將迎到議事廳,哈哈笑道:“怎么樣?這幾天過的都還不錯吧!”雄闊海道:“大總管,是不是該我們動一動了,你再遼東做的好大事情,兄弟們都有些等不及了,也該我們表現表現了。”張士貴也隨之附和。
程咬金笑道:“不要著急,這次把你們叫回來就是為這件事;咱們的下一階段目標就是拿下整個山東。老雄,這次你和士貴暫歸牛通管轄從西面向北殺,直取博州、平原、渤海和清河。我會讓闞棱在北面支援你們。
你們的任務相對比較簡單,主要對手就是是孫安祖,張金樹等賊寇。他們已經將這些地方都占領了;你們要做的只是趕走這些賊寇順利占領哪里,然后好好的給我扎下根。我已經派人把崔信從曹州叫了回來,他們崔家在清河勢力不,請他幫助你們安定地方。”牛通三人聽了連忙頭領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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