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魚哥,那你永遠(yuǎn)也變不回之前的樣子了嗎?”
至尊寶微微點(diǎn)了點(diǎn)頭算是默認(rèn)了。
“那豈不是永遠(yuǎn)都不能和大家相認(rèn)了,還有陳姐姐和郡主她們可都是魯魚的妻子啊。你難道忍心看她們癡癡地等著魯魚回來,卻又不知道他的舅舅就是那個被靈魂附體的魯魚嗎?”陶侃惋惜地道。
“這件事情我想總會有解決的辦法,我會讓她們重新認(rèn)識我的,而不是光靠之前的相貌讓她們認(rèn)知我,我們彼此之間應(yīng)該是心靈的溝通,就像你一樣,你不也是靠感覺知道我就是你的魚哥的嗎?其實(shí)看一個人不需要用眼睛,可以用心。”至尊寶摸著自己的胸脯道。
為了之后不引起不必要的麻煩,至尊寶還特意囑咐陶侃不要講這件駭人聽聞的事情給任何人聽,包括他的娘子袁花。以后他會等到時機(jī)成熟的時候,把真相公之于眾的。
“陶侃,能不能守住這個秘密就看你的了。”
“四哥放心,我一定不會告訴任何一個人你的秘密的。只是現(xiàn)在我知道你是魚哥了,實(shí)在不習(xí)慣在叫你舅舅了,這也太別扭了,我想你也不愿意吧。要不私底下我還是叫你魚哥,我們還是兄弟相稱,好嗎?”
至尊寶為了不讓陶侃傷心難過,勉強(qiáng)答應(yīng)了他的提議。至尊寶想起曾經(jīng)大家一起奮斗過的廣陵頗為想念那里,于是兩人肩并肩順路去了袁縣令被抓的廣陵了解一下情況。
飛虎軍營的早晨,劉二狗一行人像往常一樣來交接站夜哨的李狗蛋他們。“狗蛋,我們來換哨了,你們可以回去休息了。”劉二狗見李狗蛋和另一個站哨的士兵兩人一動不動地站在那里,沒有絲毫要走的意思。“你子別給我在這裝了,是不是半夜又偷偷睡著了,現(xiàn)在跟我在這裝認(rèn)真了。行了行了,我不會在韓校尉面前打你報告的,你回去休息吧。”劉二狗見李狗蛋還是沒有反應(yīng),眼珠也不眨一下,有些慌了,是不是這子中邪了。他使勁一推,李狗蛋怎么樣都推不倒就像定在原地一樣。
“二狗哥,你來看晚上這些巡邏也被定在這里不動了,這是怎么回事,你見多識廣你這是什么情況?”幾個來巡邏的士兵也發(fā)現(xiàn)晚上那批巡邏兵聚在一起卻又一動不動,像是被什么東西吸引住了一般。
“哎呀,糟了,怕是他們都中邪了。我聽我奶奶著會稽山中住著狐仙呢!一到晚上就來勾引這在山里的精壯男子,所以我都不敢在晚上站哨。沒想到今天他們果然都中招了,他們的魂一定都被勾沒了。”
其他的幾個士兵聽到劉二狗這么都大驚失色,在那里大呼叫。這時例行出來檢查站哨情況的韓信正巧路過看到他們幾個好好的哨不站在那里交頭接耳,其中幾個還杵在那里不為所動,他十分生氣。
“你們幾個在干嘛?不是輪到你們站哨嗎?怎么卻在這里大呼叫打擾到大家休息,劉二狗你什么情況?”
“韓校尉,你看他們!”劉二狗瑟瑟發(fā)抖地指著那幾個一動不動的士兵,“他們被狐仙勾去了魂了,我們怕下一個就是我們。”
韓信走進(jìn)一看,那些晚間站哨的士兵確實(shí)面無表情,身體僵硬像是在地上生根了一般。“不許胡,你們今天所看到的不許出去,把這里先用紗布圍起來,我去將此事稟報將軍。”
韓信沖沖忙忙來到至尊寶的營帳,可是卻看見床上空空如也,桌上還擺著封信,上面寫著都督親啟。韓信也不敢擅自打開看,于是又轉(zhuǎn)向昭都督的營帳,好在昭都督有早起的習(xí)慣,已經(jīng)在那里聞雞起舞了。看見韓信來,昭都督笑著:“阿信,來,和太公也舞一段。”
韓信看周圍沒人,聲道:“都督,舞劍一會再舞,我這有樣重要的東西要給你看,還要告訴你,至尊寶將軍昨晚走了!”
“什么,他居然敢不聽我的勸告逃走了。”昭都督無心再舞劍,打開信件查看,果然正如信上所,至尊寶昨晚偷偷溜出去了。昭都督氣得火冒三丈,連連用手重重地拍打著桌子大叫糊涂。
韓信心翼翼地道:“還有不知道和將軍出走有沒有關(guān)系,外面站哨和巡邏的士兵就像被定身了一樣,站在那里一動不動。末將怕影響軍心封鎖了出口,讓知情的士兵閉口不談,還請都督前去查看一下。”
先是將軍出走,再是士兵被定身,昭都督六十幾歲的老人明顯心臟有些吃不消,直接氣得暈了過去。一夜之間,飛虎軍中一下子少了兩個最重要的人物,韓信只能獨(dú)挑大梁。他對外宣稱將軍和昭都督都染了風(fēng)寒避不見人,所有事情交由他來處理。
韓信正在自己的營帳中查看最近飛虎軍的開支愁眉不展,旁邊環(huán)兒在幫他磨墨。不一會,袁花也來找他了,“信哥,陶侃他不見了,昨晚他有事出去一下,可是一晚沒回,我在軍中找遍了,也沒有發(fā)現(xiàn)他的影子。還有我來想找將軍,可是聽將軍和都督都染了風(fēng)寒不見人,現(xiàn)在轅門也被紗布圍住不讓人出去,到底是怎么回事。”
“唉,事情是這樣的……”韓信把昨晚的事情和袁花一,并告訴他陶侃可能和至尊寶將軍一起去救人了。袁花聽到自己的父親被朝廷抓了,自己的丈夫又以身犯險,急得大哭起來。環(huán)兒身為女人怎么能夠不明白袁花現(xiàn)在的心情,趕忙上前安慰她,勸了好久才把她安撫好送回住所去。
現(xiàn)在軍營中傳得人心惶惶,山里來了狐仙,把士兵們的魂都勾走了,將軍和都督都因此感了風(fēng)寒重病不起。韓信一邊要忙著安撫兵心,一面還要繼續(xù)督促無心訓(xùn)練的士兵進(jìn)行訓(xùn)練,開墾農(nóng)田。
好不容易忙到晚上,突然圍著的紗布里,走出了昨晚被定身的那幾個士兵,他們就像剛剛睡醒了一樣,根不記得昨晚發(fā)生了什么。韓信得知士兵們終于又神奇般地回過神來了喜出望外,忙上詢問他們昨晚的情況,可是誰都不記得了。只知道是幾聲聲響吸引了而他們的注意,隨后就失去知覺了。韓信心想這和出走的至尊寶一定有莫大的關(guān)系,他在考慮要不要將此事告訴昭都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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