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少拍我馬屁,你隱瞞蕭何制**的罪我待會再和你算賬,現(xiàn)在趕緊在我們后院中給我支起一口大鐵鍋,底下生上火我有用場!敝磷饘毞愿赖。
李達見至尊寶還要治自己的罪心情一下子跌落到萬丈深淵,又聽至尊寶讓自己準(zhǔn)備大鍋什么,馬上照著去辦,爭取將功補過。
鄭澤現(xiàn)在雖然暫時至尊寶為他止住了血但是還沒有脫離生命危險,隨時都可能因為一個震動再次引發(fā)大出血,所以黑玉斷續(xù)膏的煉制迫在眉睫。
至尊寶也不敢耽擱,待李達找來了大鐵鍋在院子中生起火后,讓其他人都回避去照看鄭澤,一有什么情況就向他匯報,他自己和魯魚兩個人按照上次的方法依樣畫葫蘆。
首先是讓火焰盡可能地?zé),然后?zhǔn)備了很多畫好的符咒,這符咒上的內(nèi)容很有講究,大致就是向傳中的藥王借至尊寶需要的藥,也就是黑玉斷續(xù)膏。藥王可不管你這個藥是什么名字,他只要知道你這個藥是治療什么病癥的,然后按照上面的要求再把這個藥煉制出來。
還是像之前一樣,至尊寶隨便找來了一個很常見的止血草藥,這次選用的是江南卷柏,在這東西上煉成的黑玉斷續(xù)膏效果應(yīng)該會更加好吧,至尊寶心中想到。
有了上一次的經(jīng)驗,至尊寶再也不敢在室內(nèi)點燃這口大鍋了,不然這火苗又得竄高個幾米高,得把整個房頂都給燒穿了。
“魚你準(zhǔn)備好了嗎?”至尊寶把江南卷柏放在鐵鍋中煮著問魯魚道。
魯魚雙手拉住助燃的風(fēng)箱點了點頭,至尊寶見他準(zhǔn)備妥當(dāng),咬破手指將鮮血滴了一個在鍋中,馬上鍋中就開始沸騰起來。他又迅速地在掌心中畫出了請藥王的符咒,將寫好符咒的手放進滾燙的鐵鍋的。當(dāng)他手掌放進去的那個瞬間,馬上鐵鍋的水就像有了生命一般跳躍起來,整口鐵鍋也隱隱冒出了金光。
“就是現(xiàn)在!”至尊寶收回已經(jīng)被燙得緋紅的手向魯魚喊道。
魯魚不敢怠慢,使出了吃奶的力氣拼命地拉動著風(fēng)箱使得火焰燒旺,就像上次的情景一模一樣。
魯魚一邊瘋狂地煽動著爐火,另一邊至尊寶雙手結(jié)印在一旁念念有詞,“愿此香華重開度,普遍十方來開除,供養(yǎng)三寶住,護法龍?zhí)熳o,普薰眾生需,藥王來速速!”這是請藥王來加持的咒語,要念到火焰竄高到三四米高度之后才能將之前畫好的符咒放進去燒毀。
有了上次的經(jīng)驗,這一個火焰明顯燃燒地開了許多,不一會的功夫已經(jīng)燒高到了兩米開外,至尊寶的咒語念得也十分順暢,除了魯魚在火爐旁邊被燒得汗流浹背臉色緋紅之外,并沒有什么異樣發(fā)生。眼看著鐵鍋中的水即將燒干,爐火馬上就要燒高到三米之外的地方,至尊寶隨時準(zhǔn)備要把符咒放進去。
這時李易和李達兩兄弟匆匆忙忙地跑到后院來,正要叫至尊寶和魯魚去查看一下鄭澤的傷勢,看到眼前的景象不禁嚇了一跳。這院子中是失火了嗎?怎么火苗燒得這么高。
“四弟、主席,這院子里的火是怎么回事?要不要我們找水來滅火?”李達愣頭愣腦搞不清狀況地道。
“魯魚見至尊寶正在念咒語不能分心,于是他趕緊回答李達,生怕他真的找來水把這火給滅了。
“二哥不要啊,這火是用來給鄭大哥煉藥的,你們不知道這是我們祖?zhèn)鞯囊环N煉藥方法,現(xiàn)在舅舅正在專心煉藥沒有功夫解釋給你們聽這是怎么一回事。對了,你們來這里干什么,不是讓你們?nèi)フ疹權(quán)嵈蟾绲膯幔颗艿竭@里來你們也幫不上忙只能添亂!
“四弟不是我們想過來啊,鄭大哥快不行了!他剛剛身體顫抖了一下就開始大口大口地吐鮮血。我們用江南卷柏想給他止血也已經(jīng)止不住了,敷上再多的棉布這傷口處還在不停地滲出血來,口中還不住地吐血。你們趕緊去看看他吧,我怕不等這藥煉出來,他也快撐不下去了。”李易焦急地道。
魯魚看看至尊寶,見他剛剛還聚精會神地念著咒語,現(xiàn)在明顯有些慌張了,但是這種關(guān)鍵時刻怎么可以放棄,至尊寶也不能回答什么,緊閉雙目自動過濾掉他們講的話,專心在他的念咒上。
魯魚明白至尊寶是想要孤注一擲,利用這個生死節(jié)點把這黑玉斷續(xù)膏在鄭澤沒有徹底吐血身亡之前把他煉出來,不然的話,即便是現(xiàn)在停止煉藥,至尊寶也沒有能力再救活鄭澤了。
“怎么偏偏我們在煉藥的時候就出這種事情,唉,真是好事多磨。大哥二哥,你們先回去看好鄭大哥,千萬要他挺下去,告訴他我們馬上就把黑玉斷續(xù)膏煉出來了,在我們煉出來之前命令他不準(zhǔn)死!一定要等到我們來救他。能不能將鄭大哥的血止住就看兩位大哥的了!拜托了!”魯魚聲嘶力竭地喊道。
李易和李達聽到魯魚這么了知道這個時候再讓他們放手煉藥是不可能的了。
“二弟走吧,不要耽誤他們煉藥了,我們也要出一份力,就算是使出渾身解數(shù)也要把鄭大哥的血止住!崩钜讏远ǖ氐。
“可是我們用不是大夫,這治病救人我們不會,要怎么才能給鄭大哥止住血!”李達急得都快哭了。
“不管了,把所有的棉布都用上,把鄭大哥的身體一層層綁起來,這樣應(yīng)該就能延緩他流血了!
“這樣能行嗎?要不要問問魚和主席的意見?”
“沒有時間才請示他們了,就照我的去做,要是出了什么差池,所有后果由我一個人承擔(dān)!”李易道。
于是他們兩個又重新回到病房,告訴秋香和蕭何魯魚和至尊寶那邊的情況,蕭何聽完覺得已經(jīng)沒有希望了。但是還是按照李易的一層層地把棉布綁在韓信的身上,并且捆得嚴(yán)嚴(yán)實實的,直到看不到流血的印記為止。
鄭澤的傷口居然就這樣真的被他們硬生生地止住了流血,雖然口中還在吐著血,但是胸口的血明顯少了很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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