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羅信心中確實對張成贊賞,能夠從大勢上判斷出這次阿拉坦汗出兵不同以往,會采用聲東擊西之策,也已經(jīng)是堪比將才,如果在扔進軍伍之中鍛煉幾年,不定會成為一代名將。只是畢竟為環(huán)境所迫,被鎖在了太行山內(nèi),眼界自然不如那馬芳,而馬芳卻不僅能夠預判出這次阿拉坦汗出兵不同以往,會采用聲東擊西之策,更是將目光鎖定了大同。想到了馬芳,眼中不由現(xiàn)出了一絲迷離。
“馬芳,你此時可是已經(jīng)判斷出阿拉坦汗會出兵大同,還是依舊處于分析推測之中?不知道那位徐先生是否將我的話帶給馬芳?”
“羅公子……”張成見到羅信失神,還以為被自己的言語震驚,眼底深處隱隱地帶著倨傲喚道。
羅信目光一清,心道自己想多了,如今管那馬芳做什么,還是想辦法讓趙成放自己離開。
“為什么不是大同?”
“大同?”張成神色一愣,然后斷然道:“不可能是大同!
“為什么?”
“因為大同就在宣府和晉陽的中間,如今蒙古騎兵已經(jīng)出現(xiàn)在宣府和大同,想必用不了多久在大同也會出現(xiàn)股蒙古騎兵,如此才能夠完實現(xiàn)阿拉坦汗聲東擊西之策,然后突襲遼東和薊州。”
“如果大同一直不見蒙古騎兵呢?”
“不可能!”張成斷然道。
“如果可能呢?”
張成沉默了下來,一旁的高武凝聲道:“羅公子的意思是阿拉坦汗會集中兵力突襲大同?”
羅信輕輕頭道:“不錯!這是聲東擊西中的聲東擊西。一邊出兵騷擾宣府這一邊,令遼東和薊州不敢輕舉妄動。因為以遼東和薊州守將的懦弱,如果他們認為阿拉坦汗會攻打宣府,他們只會暗自高興,不會出兵相助宣府。就算有高人指,他們認為蒙古騎兵出現(xiàn)在宣府是聲東擊西,很可能會突襲他們遼東或者薊州。他們就更不敢出兵相助,只會堅守遼東和薊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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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有兵部調(diào)令,他們根就不敢隨意調(diào)兵離開自己的駐地。如此阿拉坦汗就會徹底避開遼東和薊州,然后又在宣府和大同之間施展聲東擊西之策,派出股騎兵騷擾宣府和晉陽,唯獨留下大同,隨后卻突襲大同,一舉攻破,直逼北京。”
張成和高武等五個人腦子急速地轉(zhuǎn)動起來,但是不管他們怎么想。卻是依舊不相信羅信的判斷。最后那張成苦笑道:
“就算如羅公子所分析的那樣,我們這兩千余人又能夠做什么?用我們這兩千余人去碰阿拉坦汗二十萬大軍?”
“碰碰又何妨?”羅信的臉上現(xiàn)出了昂揚之氣。張成等人便如同看一個傻子一般,那高武更是氣憤道:
“羅公子可是讓我們?nèi)ニ退??br />
“死亦何妨,我羅信也會在八月出現(xiàn)在那里,與爾等一起去碰碰阿拉坦汗!
原聽到羅信“死亦何妨”,大屋內(nèi)的五個人眼中都現(xiàn)出了殺氣,但是等到羅信他也會去,他們的神色又是一滯。而羅信此時又開始忽悠道:
“前些日子我與宣府馬將軍手下幕僚徐先生見過面,據(jù)徐先生所言。馬將軍和羅信所想不謀而合。所以馬芳已經(jīng)決定到時候會突襲在大同的阿拉坦汗,有馬將軍在,爾等擔心什么?難道真是怕死?如果真是如此,羅信也無話可。斷不可加入太行山,還是請張兄一刀將羅信斬殺,免得擔心羅信將來引來官兵,將你們一打盡。”
張成等人的一張臉騰地一聲就紅了。被羅信道破了他們想要殺死羅信的心思原就覺得尷尬,又聽羅信罵他們怕死,心中又是憤怒。那高武更是一拍桌子喝道:
“我們沒有怕死,但是我們也不愿送死。你不要欺我等,我們也曾經(jīng)駐守邊關(guān),軍旅之事我們門清。馬將軍駐守宣府,沒有兵部調(diào)令,他豈敢私自出兵大同?”
羅信淡淡地道:“別人不敢,馬將軍卻敢,因為他是馬芳。”
屋子里就是一靜,高武臉上的顏色變換,羅信緩緩站起道:“各位可以率先埋伏在大同附近的山里,如果發(fā)現(xiàn)馬芳沒有出現(xiàn)在大同周圍,各位也可以立刻撤離,如此并沒有性命之憂,只是空跑一趟。如果發(fā)現(xiàn)馬芳,那就是各位的機會。當然,將軍難免陣上亡,和蒙古韃子交手,就要做好隨時死亡的心理準備。這次各位唯一的機會,錯過了這次機會,待馬將軍擊敗阿拉坦汗,蒙古頹勢盡顯,那個時候就算你們投奔馬芳,被馬芳收留,也再無可能擁有足夠自保的地位。
羅信今日實話實,弟斷無可能加入到太行山寨,太行山寨太了,在這里施展不了我的抱負,實現(xiàn)不了我的理想。這對你們也同樣如此,難道你們就不想躍馬疆場,擊敗阿拉坦汗,驅(qū)逐蒙古韃子,名傳千古?福蔭子孫?甘愿窩在太行山,做一輩子山賊,子子孫孫皆為山賊?”
大屋內(nèi)的五個人神色都在不斷地變化,作為武人,心中都有一個英雄夢,也都有一個為將封侯的夢想,沒有哪個武人只想一輩子當一個兵,更是沒有任何一個武人想要自己的子子孫孫皆為山賊。別看各路綠林好漢聚在一起的時候,都鄙視朝廷大軍,嚷著有朝一日造反,推翻了朝廷,皆是一副反賊的模樣,實際上心里卻都有著一個山賊的理想:
殺人放火被招安!
就如同宋朝之時的水泊梁山!
羅信看到他們臉色變化,知道他們的心已動,只不過還沒有完相信自己,畢竟自己的有些太過玄幻,若不是自己有著一個三元的光環(huán),這個時代武人對讀書人有著一個潛意識的敬重,恐怕他們絕對不會相信一個十二歲孩子的話,會立刻揮刀將自己斬殺。羅信將目光依次掃過五個人,朗聲道:
“如果各位兄長不信羅信,羅信也沒有辦法。機會弟是給你們了,是否能夠抓住,就看各位的決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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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完待續(x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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