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旁的阿吉沒忍住笑出了聲來,王彥狠狠的白了他一眼。
二,三兒,四兒皆一臉驚恐的看著王彥,心里指不定怎么聯想了。
唯一有些遺憾的三兒在聯想到鼴鼠那副模樣后也打了個寒顫。
“再過幾年,等你們長到少爺我這般大了,再胡來也不遲,聽到了么?十四歲之前禁止胡亂,若是鬧出什么笑話,心少爺我把你們的屁股打開花了。”
這時代孕婦生產致死率高的很大原因就是因為結婚的早,懷孕的早,十三四的孩子生孩子危險系數太高。
王彥一邊喝酒一邊給四人科普生理知識,三人聽得很認真,唯獨阿吉在一旁吊兒郎當,光顧著吃菜。
看二,三兒的表情,就知道自己的話起作用了。
既然心里有數就用不著在這上面多做文章,繞開這個話題給三人講起今日開業的盛況。
聽到這個話題,阿吉來勁了,王彥只是起了個頭,阿吉就開始滔滔不絕的往下敘述,二,三兒,四兒都聽入迷了。
王彥在一旁看著聽著,腦袋里想的卻是別的事情。
二,三兒的表現,讓他想起了當年自己跟夏雨欣之間的事情。
孩子間的感情是最純粹的,自己像他們這般大時有好吃的都會想著夏雨欣,寧愿自己不吃也想讓她嘗嘗。
這頓飯足足吃了一個時辰,打更的路過才知道已經是三更天了。
阿吉幾人還處于興奮之中,王彥這邊喝了點酒,身體里的倦意被勾了起來,先離席了。
回到后院,進了臥房,上了床,手便被一只冰涼的手捉了住。
“你怎么還沒睡?”
劉燕兒紅著臉,撲閃著眼睛,盯著王彥,眼中擠滿了情誼。
劉燕兒坐起身子,侍候王彥更衣,等到王彥躺下后,整個人又湊了上來。
王彥很想把她推開,她帶給自己的這種感覺很奇怪,像病毒一樣,一點點侵蝕著自己心底關于愛的數據。
她的直接跟純粹正慢慢顛覆王彥對女人的看法。
王彥覺得自己掉進了一個她布置的感情陷阱中,且陷深。
閉上眼,強迫自己入睡!腦袋里想著東西睡覺很容易做夢,王彥做夢了,是個分不清好壞的夢,王彥夢到自己變成了一只巨大的怪物,劉燕兒被自己捏在手中,只要自己稍稍用力便能將她捏死,可是她卻露出一副甘愿死在你手里的表情,捏著她的這只手便再無法提起絲毫的力氣
梁山那邊已經得知了消息,就是不確定他們會不會下山救人。
今天一早,李四那邊傳來訊息,原陽縣的采女已經夠數了,三日后便會啟程返京
這次前來忻州募集采女一共來了三隊,其余兩隊也都完活了,原陽縣這隊之所以沒有即刻啟程除了準備物資,多半是要與另外兩隊匯合一并返京。
經過嚴格的內部排查,張三李四成功從整個集團系統中排查出了十數個梁山探子。
都是些生面孔,剛混進來的,就被篩出來了。
對于探子,王彥向來是感化優先,如果不服感化那就直接殺掉,為了后續感化,出頭鳥還不能輕饒了!
抱鐵柱,下油鍋,凌遲都是處死人的好法子,雖然殘忍,但是效果明顯 。
當第一個探子被綁在鐵柱上,羅羅們生了火,溫度慢慢由鐵柱傳到探子身上時,骨氣啥的都蕩然無存了,哭著喊著都招了,就是做做樣子,王彥并不想用這種方式玩弄人命。
有一個招了,其余的也都不咬著不放了,一個個都很干脆的招認了。
通過幾人的供詞,王彥得知梁山那邊已經得知染仙被捉去當采女的消息并證實了消息的真假,只是救不救還沒有定論。
松了口的探子就是叛徒,對待叛徒,山賊的手段絕對比自己的要狠辣,請來藥老,給他們喂下七日斷腸丹,然后便將他們盡數放走,讓他們為自己所用,如果表現的好,七日后便給他們解藥,如果表現的不好,那就對不住了,等著腸穿肚爛而死吧。
放走了探子,張三李四有些擔憂,擔心這些探子會反水,王彥出言安慰道。
“放心吧,我根就沒指望他們能傳來什么有利訊息,梁山派他們來就證明他們已經懷疑到了我的頭上,放他們回去較差就是就是丟過去一個煙霧彈,畢竟還沒有直接證據證明這事是我做的,就算他們反水了對咱也沒有什么傷害,充其量是兩幫不和,想借機會打探些消息而已,不定反而會傳回些情報來,倒是咱們在篩選有力的情報,也并無不可。”
張三李四聽完松了口氣,鼴鼠那邊傳來消息,沙盤已經做好了。
帶著二人來到龍門鏢局,走進會議室,鼴鼠做得梁山沙盤讓三人眼前一亮,一個縮版的地勢圖擺放在桌子上,張三李四搜集的地勢信息,沒想到鼴鼠竟然能把地圖做成這樣,真是不佩服不行。
鼴鼠在一旁一臉笑容,給王彥細致的講解起地形來。
梁山果然是一個易守難攻的寶地,兩千多強人,裝備實力與府軍相差不多,而且還有騎兵助戰,難怪之前剿匪不力,沒有十倍之兵,怎能動的了梁山。
這地勢,強行攻山,只有悶頭被人打的份。
必須將他們引下山來,不然單憑現在手里的力量,強行攻山太困難,如果損傷太大,即便攻下山,也是件得不償失的事情。
工廠區的人明顯少了一大部分,家眷都搬去了桃源街,剩下的一些都是城中困苦已經沒輪上第一波的。
大家都不著急,知道桃源街院子多,肯定有地方住,所有都耐心等待著,等待之余還不忘在工廠中給工人搭把手。
鼴鼠現在是工廠區的總負責人,駐守在這里的百十個保安跟三百多工人在非工作時間都歸他調遣,王彥也給他配備了一個五十人的獨立隊,人都是他挑的,專門帶走學打洞的。
八尺高三尺寬,預計兩里多長的地道,已經開工。
這條地道不同以往,鼴鼠特意用上了鋼骨支撐,保證地道的穩定。
鼴鼠拍著胸脯保證五日內就能完工,王彥笑著調笑了兩句,許諾完工后給大家發賞錢。
工人們一個個笑開了花,動作更快了。
同一時間。
梁山之上,聚義堂中。
賈君實目光灼灼的望著坐在頭領交椅上的于成威。
染仙被抓去當采女的消息已經坐實!
沒想到七妹久去未歸竟是這個原因。
賈君實,雷震,孟云騰三人,面色冷峻,都在等著于成威的答復。
于成延坐在對面,一副事不關己的模樣。
一旁的黃濤也是這種神情,染仙不是自己這邊的人,所以對于她的死活其實于成威一派并不多在意。
于成威一臉苦思,他心是不想去救人的,可是混綠林的,不能沒了義氣,而且這山頭也并非他一人獨大,賈君實,雷震,孟云騰手底下皆有私兵,所以他此刻心里面有些糾結。
“大哥,決定吧!”賈君實出言催促道。
“軍師,七妹被關押的地方可是縣衙后衙,四弟已經派人探查了,衛兵防御森嚴且戰力強悍,五個隊,五十個人,滅的只剩一個隊,若不是跑的及時,只怕要交代在那里,現在縣令調來了府軍駐守衙門,進去劫人難如登天,你要體諒一下大哥的難處。”
“老三,要不是老四瞞著我們,打草驚蛇,事情豈會發展成這樣!”
“雷老五!你的意思是我做錯了?我身為梁山探查頭領,這種事自然要探查清楚了,采女被關在后衙最中心,你知道我損失了多少人才抵達那里么!你知道我死了多少手下才確認這個信息么!”
“打探消息的辦法多了,你為什么偏偏選擇最蠢的那種!你行事前就不知道動動腦子么!”
“姓雷的,你再一句試試!”于成延蹭的站起身子雙目圓瞪道
“好了!別吵了!現在攻擊縣衙無異于以卵擊石!我們要做的不是進攻縣衙,現在縣城門口駐扎滿了府兵,便是進去都難上加難,更何況是救人!我們所要做的是劫囚!”
賈君實目光陰冷的打量著于成延,他心里打得什么算盤自己豈會猜不到?
探查的方法多了去了,但是他卻選擇了最蠢的一種!折了兄弟性命堵住了賈君實的嘴!
攪混了原陽縣的目的就是不愿意讓自己這邊輕易將人救出來。
“大哥,我派下山的兄弟已經打聽準確了,原陽縣的天使三日后啟程,押送采女回京,忻州境內剩余的三隊人馬已經啟程,三日后到咱梁山地界,聽就在山下匯合。”
“三隊人馬,算上忻州縣衙派出的輔兵,加起來大約一千人左右!車馬勞頓!勢必會在梁山腳下修整一晚,我們只需夜襲軍營!一定能大獲勝,救出七妹,到時候連同其余兩隊的采女一同劫上山來。”
賈君實的臉上有了笑容。
“大哥,聽忻州采選出了件大事情,大可可別錯失了良機啊。”
黃濤聽不明白,于成延卻哼了一聲,別過了頭,不去接話。
于成威的臉色沒有變化,手指輕輕的敲打著扶手。
雷震,孟云騰緊張的望著坐在頭領椅子上的于成威。
盞茶的功夫,于成威抬起頭,緩緩掃視了一圈聚義堂中的眾頭領,開口道。
“七妹被抓,我這個做大哥的豈能不救?二弟三弟四弟五弟六弟,稍后你們通知部兵馬,三日后,下山救人!”
帶著于成威的手令,賈君實回到了他的院落,不一會雷震跟孟云騰相繼而至。
三人坐在院中的石凳上,遣走了所有的手下。
“二哥,沒想到于成威答應的這么痛快?不光如此,就連于成延也出奇的沒有反駁?倒是稀奇的很,難不成他們還有什么別的打算?”
“哼哼,那是自然,于家兄弟巴不得七妹死在縣城里,他們折了一個孔雄,便想再害咱的七妹,于成延派人襲擊后衙只怕也不是沖著救人去的,好在那邊衛兵有些事,不然只怕七妹已經被他們殺了。”賈君實冷笑著道。
“七妹若是有什么差池,我跟他于家兄弟拼了!”雷震一臉憤怒道。
“可是大哥!既然他們沒心思救人,為何還這么痛快答應去求人呢?”
“當然是另有事情?你們每日練兵,對于風月之事知之甚少,二位賢弟可知前些日忻州出了件大事?”賈君實賣關子道。
“大哥的是州牧的公子被人割去了命根?”孟云騰若有所悟的道。
“是也。”
“可這跟救七妹有何關聯?”
“哈哈,當然有關聯,因為這事,州牧一怒之下可是把一個人扔進了鳥籠充了采女。”
“大哥的可是!”孟云騰的臉色發生了變化,有些震驚。
“沒錯!那個人就是忻州花魁大賽的魁首!白鳳凰,傅雪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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