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玥走了,阿吉臉上的尷尬也隨之消散,好一會才出聲道。
“少爺,看來今天的酒是喝不成了”
“不礙事,你們喝,我看著。”王彥笑著道,剛剛?cè)羰呛芦h不來,這酒多半是下肚了,王彥壓根沒把湯藥放在心上。
現(xiàn)在是不能喝了,否則待會回去沒法交代。
沒了美酒助興,這頓飯多少欠缺了些味道,五人聊了些家常話,不知不覺間,天徹底黑了。
王彥沒有喝酒,阿吉卻是喝了不少,最后被二兒、三兒駕著回了前院。
等王彥回到后院時,三女已經(jīng)吃完飯多時了。
見王彥回來,郝玥主動湊上跟前,把臉貼近他身上嗅了嗅,雖然沾著些酒氣,但不是從他身上散發(fā)出來的,這才露出滿意的神情。
王彥就是寡言少語的性子,尤其是對女人,不知道該如何跟她們交流,甜言蜜語已經(jīng)不知多少年沒有過了,自從離開公館,自己便在沒有跟女人有過任何交集,上輩子,自己連戀愛都沒有談過,這輩子,自己已經(jīng)有三個妾了。
郝玥見他扭捏糾結(jié),撲哧一笑,沖著灶房喚了句。
“雪瑩,把藥給官人端出來。”
話音剛落,雪瑩便端著一碗藥從灶房里走了出來,面容有些嬌羞。
郝玥從她手中接過藥,雙手端到王彥眼前,柔聲道。
“官人,藥已經(jīng)溫了,快些喝了吧。”
郝玥媚眼如絲,目光中雜著麻人的電流。
上輩子吃慣了藥片,喝湯藥多少有些不適應(yīng),王彥似喝酒似的,將一碗藥湯一飲而盡。
藥湯入腹,腹處頓時升起一股子火氣,蔓延身,甚是舒爽。
“官人,天色不早了,該安寢了。”
郝玥的聲音柔媚至極,王彥感覺被高壓電點了一下,渾身麻麻的。
后院有不少空房,眼下側(cè)妻的屋子是住進人了,一旁的主臥房卻還是空蕩蕩的。
王彥被郝玥拉近了臥房,她屋里的裝飾并沒有什么特別的地方,桌椅擺設(shè)中規(guī)中矩,窗戶底下擺了不少鮮花,算是一處亮點。
在前屋,王彥瞅見了正在收拾屋子的貝,貝是她的陪嫁丫鬟,是可以跟她住在一起的,臥房就是前后隔開,前屋就該住著一個丫鬟,王彥見了貝,就已經(jīng)有些不適應(yīng)了,被郝玥拉著穿過屏風(fēng)來到后室,看著裝飾著大紅綢布的臥床頓時就有點懵了。
之前一直住在劉燕兒的屋里,沒有丫鬟,所以前后屋并未隔開,現(xiàn)在多了貝在外面,王彥感覺有些別扭,可也不好出來,因為在別人家,這是在正常不過的事,倘若女主人來了月事,丫鬟還要代勞侍候主人,也就是,這種丫鬟都是通房的丫鬟。
要是換成二一個人,非的舒爽快樂死,可在王彥這,就很別扭了,王彥骨子里是一個專情的人,上輩子跟他示愛的女人多了,但他卻從未跟她們有過交流,到死心里都只有一個人,哪怕那個人并不知曉他的存在,他都在默默的守護著她,癡心不改。
可現(xiàn)在迷迷糊糊就已經(jīng)有三個女人了,不牽動心是假話,可一想到她們是自己的女人,就有些不知所措。
郝玥紅著臉把他按在床上,侍候他把衣服褪盡,然后拉上了床,拉下了床簾,對他的糾結(jié)視而不見。
“官人,陸家之事可是官人所為?”郝玥躺在王彥的臂彎中,輕聲道。
“不是我做的,有人快我一步,聽傳言,好像是白蓮教所為。”
聽了王彥的回答,郝玥長出了一口氣,抬起頭,迎上王彥的目光,輕聲道。
“官人可相信陸貞的話?”
郝玥主動問了出來,王彥反倒不知該如何回答了,若不信就有些虛偽了,自己就是多疑的性格,陸貞他同郝玥有過一夜纏綿時,王彥確實聯(lián)想到一些畫面,其實在心里郝玥跟陸貞比跟自己要般配,郎才女貌,才子佳人,譜寫一段美滿佳話,是一件很美好的事,至于自己,長像并不出眾,詩詞也不精通,除了武藝還真沒有別的能夠道的地方,郝玥明顯跟陸貞更配。
王彥不知該如何回答,郝玥卻是從他的眼神中得到了答案。
“看來官人是信了他的話。”
郝玥的聲音里透著一絲委屈。
“無論你之前發(fā)生過什么,我都不會再去計較,以后我會保護好你,不會讓你在受到傷害,我保證。”
王彥語氣真誠,郝玥臉上的委屈之色淡了些,白了王彥一眼,心里又氣又愛,氣的是他不把自己的清白當(dāng)回事,愛的同樣是他不計較自己的清白,證明在他心里還是自己的人要重要。
郝玥瞅準(zhǔn)王彥肩頭的軟肉,一口便咬了上去。
王彥對痛感的承受力極強,郝玥也沒怎么用勁,所以場面很詭異。
郝玥咬了盞茶的功夫,見王彥沒動靜才張開嘴,抬頭看了一眼,正巧和王彥溫柔的目光對上,頓時紅透了臉。
郝玥已經(jīng)趴到了王彥身上,王彥伸手環(huán)抱住了她,場面變得很溫馨。
郝玥未經(jīng)人事,再王彥懷中膽的似一個兔子一般,腦袋里突然冒出那日在車上看的‘女禮’,他跟一個木頭疙瘩一樣,也不主動,今晚總不能就這樣過去了。
王彥回來之前,三女早已好,劉燕兒是王彥的妾室,所以王彥只能在她跟劉燕兒房里輪換,至于雪瑩,就是個丫鬟身份,郝玥將她同劉燕兒并在了一起,一切聽劉燕兒的安排,今日是自己,過了今晚,便要開始輪換了,下次就要等到后日了。
郝玥骨子里是個大膽的女人,學(xué)著畫里面的女人,主動把身子往上探了探,閉緊了眼,把嫩唇送了上去。
看她羞澀生疏的模樣,心里莫名一陣暖。
四片唇瓣貼合,王彥熟練的剝開了唇,撬開了她的牙關(guān)。
前屋的貝已經(jīng)上了床榻,整個人都蒙在被子里,后便傳來的聲音實在是太羞人了,貝不想聽,可聲音還是傳到了她的耳朵里。
一團被子輕輕顫抖著。
郝玥很快就淪陷了,沉浸在王彥的愛撫中無法自拔。
一股火氣自腹升起,瞬間蔓延身,若是往常,那股火會自覺的避開自己的下身,可今日,那過火氣卻是朝著那里沖去。
貝躲在被子里,能聽到的聲音很,她不想聽,可那些聲音卻在撩撥著她,如同一雙無形的手將她從被子里面拉了出來。
貝側(cè)過身子,盯著屏風(fēng),腦袋里亂成了漿糊。
突然,屏風(fēng)后面?zhèn)鱽硪宦暵曧懀m然在抑制,但貝還是聽出了其中的痛苦,不知為何,身子一顫,便一點力氣都沒有了。
王彥的作息時間很有規(guī)律,體內(nèi)的生物鐘到了卯時自然會將王彥喚醒,除了極個別的情況,例如飲酒過度。
這一覺睡的很舒爽,從來到這個世界至今積累的火氣都發(fā)泄了出去,所以到了午時才睡醒過來。
王彥剛醒,懷里的人兒也跟著睜開了眼睛,睡眼里透著幾分疲倦,接著臉便紅了,掙扎著把被子拉上來遮住了臉。
此時不得不贊嘆藥老的神藥了!這才喝了一副,當(dāng)晚就見效了!
王彥笑著撐起身子,貝端著一盆水就從屏風(fēng)后走了進來。
貝把頭壓得很低,不敢去看王彥。
王彥見貝進來也第一時間拉過被子,遮掩住了**。
倒是郝玥,像蛇一樣從王彥身后纏住了他的身子,在他耳邊輕聲道。
“官人,妾身今日不便,就讓貝服侍官人更衣吧。”
“不用,我可以自己來!”王彥著就要去抓衣服,卻被郝玥拉住了手。
“就讓貝來吧。”
貝身子輕輕顫抖了下,趕忙將木盆放到一旁的矮幾上,從床邊的架子上取下衣服,然后抱著衣服站在王彥身前有些手足無措。
“貝。”郝玥輕聲喚了句,把貝的魂喊了回來。
“就像時候我那樣侍候官人就是。”
在郝玥的引導(dǎo)下,貝給王彥傳好了衣服。
貝很羞澀,很尷尬,王彥同樣,隨便把衣服套上,就出了臥房。
聽到關(guān)門聲,貝軟倒在床邊,扶著床,臉有些紅,表情很是羞澀。
郝玥輕輕點了點她的鼻尖。
“這有什么可緊張的,你是我的陪嫁丫鬟,總有一天也是要把身子給他的,等到那時,你就不緊張了。”
貝紅著臉,沒有反駁,緩了好一會,在回復(fù)些力氣,站起身子。
握住被子角,緩緩把被子拉開,緊著嘴便張成了O型,指著里面驚訝的不出話來,眉頭也跟著糾到了一起。
“大驚怪。”郝玥沒好氣的聲道,臉已經(jīng)紅到了脖根。“還不快給我擦了。”
王彥出了臥房門,剛到前院,就感覺到有兩道目光落到了自己身上。
在原地站了兩秒,直接出了后院。
王彥出了月亮門,劉燕兒,雪瑩同時從房里出來,雪瑩已經(jīng)搬去了劉燕兒的房里。
見王彥離開,雪瑩在劉燕兒耳邊低語了幾句,劉燕兒俏臉微微發(fā)紅,最后被雪瑩拉著去了后面。
王家商隊快要啟程了,家丁下人都在忙碌著準(zhǔn)備貨物。
王彥難得清閑,在府里溜達,自然而言就溜達到人多處。
王彥抓住了一個剛放下貨物的家丁,帶到一旁,隨口聊到。
“這次是要去哪,要去多久?”雖然王蕓不待見自己,但她是自己的親妹妹,不關(guān)心是瞎話。
“姐要去參加輪才大會,所以這次是去瀘州,三四個月便回來了。”
家丁對王彥如實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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