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嘴就是能夠討人喜歡,看樣子我妹妹要不了多久也得被你給禍害了。rg”
孫夢瑤媚笑。
“胡,我可是一個很正經(jīng)的人好么?”
“少來了,你以為我看不出來?你跟吳清蕓應(yīng)該不那么單純吧?雖然未必發(fā)生什么關(guān)系,可曖昧總有吧?”
孫夢瑤撇嘴,似乎有些不太樂意。
封寒笑了笑:“看樣子什么事情都無法逃過你的眼睛。”
“那是,阮天壽就是一個廢物,根沒有什么用。在床上都經(jīng)不起折騰,轉(zhuǎn)眼間就沒用了。他哪兒能跟你比?每次看到吳清蕓看著你媚眼如絲的樣子,我就知道她跟你之間一定有什么。”
孫夢瑤一臉自信的道。
孫夢瑤沖了個涼,隨后跟封寒在酒店房間里住了一晚。
封寒起來的時候發(fā)現(xiàn)一張飛機(jī)票和一張留言條,孫夢瑤已經(jīng)沒有了人影。
看樣子她回去穩(wěn)住阮天壽了,這一切看上去好像是一場諜戰(zhàn)大戲一樣。
不過,所有人都把反阮天壽想的太過簡單了。
阮天壽以為孫海生安葬完了之后,一定會很快宣布遺囑,進(jìn)行財產(chǎn)分割,沒想到事情并沒有按照他所想的那樣發(fā)展。
律師好像在等待著什么,這一點讓他開始懷疑。
封寒起床的時候發(fā)現(xiàn)手機(jī)出現(xiàn)了好幾個未接電話,都是阮天壽打來的。
他遲疑了一下,最終還是撥通了對方的電話。
“阮總,您找我有事兒?”
封寒慵懶的躺著,話語稍顯輕佻。
“封寒,那天孫海生真的沒跟你什么嗎?”
封寒:“沒有。阮總,您該不會不放心我吧?”
“不是,我就隨便問問。這些天你辛苦了,有時間么?我想請你吃個飯。”
反正時間還早,封寒起身準(zhǔn)備去找阮天壽。
估計阮天壽已經(jīng)有所察覺,嗅到了什么味道。
這是一個老江湖,狡猾得很,從他的話語之中不難聽出什么。
不過好在他現(xiàn)在還不知道孫夢瑤妹妹的事情,更不知道孫夢瑤已經(jīng)委托了他幫著保護(hù)她妹妹。
酒吧場子早早就開了,自從對場子進(jìn)行了一些列變革之后,場子開場相對比較早。
不知道為什么,封寒總覺得將要有什么事情發(fā)生。
“哥哥……你哪兒去了?現(xiàn)在場子里很早就開門了,但是你依然老是遲到。”
“娜扎?在干嘛呢?又在撿錢啊?”
封寒笑著調(diào)侃。
娜扎狠狠干瞪了封寒一眼,朝著豪華包間的方向瞥著:“大老板又找你了?”
封寒咯咯的笑著:“也許是想要將凱誠拱手讓給我吧。”
“切,少吹牛了。我看他表情生冷,就跟要吃了誰一樣。而且……而且還讓我和青釉她們陪著呢……”
封寒點頭微笑,表面裝作什么事兒沒有,其實內(nèi)心還是有些擔(dān)憂:“沒什么,他只能算是半個男人,比天閹好不了多少,為難不了你們幾個。再者了,我不還在邊上呢么?”
封寒才要朝著包間里走去,娜扎忽然間拉扯住了封寒:“哥哥,等下果盤你別動。”
“啊?”封寒一愣。
娜扎嘟囔著嘴,壞笑道:“我不太喜歡阮天壽,所以……我方才上了下廁所,用手在果盤里幫他簡單的倒騰了一下。”
噗……
沒想到這個臭丫頭還挺損的,還以為放了砒霜在里頭呢,要是一下子能毒死阮天壽倒也好了。
場子里的女人們其實最煩的就是阮天壽這種人,沒啥事把女人征服了,還偏要讓人他厲害。
其實也就是幾秒鐘的主兒,完廢物。
不疼不癢的,你還得捧著個笑臉。
娜扎她們表面上不敢反抗,其實背地里總弄一些動作。
“嗯,我知道了。”
兩人朝著包間走去,阮天壽左擁右抱的,青釉和麗莎都被他攬入懷中,娜扎在邊上幫忙點歌。
“封寒,你怎么才來?我今天可是專門為了你才開的這個包間。”
阮天壽到底是場面上的人,即便是對封寒不爽,可面子上卻還是很客氣。
封寒干笑著拿起酒杯斟酒:“我晚來了一會兒,自罰三杯。”
阮天壽看著封寒眼睛眼睛都不帶眨一下就把酒水都給喝了,瞬間面帶笑意。
還以為他會立馬問孫夢瑤的事情呢,沒想到他沒,只是在占著青釉和麗莎她們的便宜。
阮天壽雖然沒啥用,可總喜歡禍害人。
每次被他沾點便宜不是捏紅了,就是弄青了,下手比較狠。
“你們也別老在我這兒,去好好陪陪寒副總。”
阮天壽朝著青釉她們著。
青釉和麗莎兩個丫頭身材特別好,方才借著昏沉的光線阮天壽已經(jīng)狠狠捏了好多下。
麗莎扭動著腰肢,單手遮擋在胸前,另外一只手隨著音樂的旋律在身上游走著,她的身上就只有一件蕾絲情趣,遮掩著凝脂如玉的肌膚。
封寒表面上在跟娜扎她們喝酒劃拳,其實眼角的余光始終都沒有離開過阮天壽的身上。
阮天壽看上去特別享受,正在被幾個場子里的美女縈繞著。
他的目光盯著一個美女,手在對方的身上胡亂游走龍蛇。
“阮總,我敬你,我能夠有今天憑阮總幫襯提攜。”
封寒舉杯敬酒。
阮天壽朝著封寒看著,聲音冰冷低沉:“你也太客氣了,我對你的能力很看重。你子比隆達(dá)可有頭腦多了,對么?”
阮天壽饒有異味的朝著封寒看著,仿佛話中有話。
封寒知道,阮天壽今天找他來完就是為了敲打自己,想要讓自己主動出和孫夢瑤之間的關(guān)系。
阮天壽微笑著舉起酒杯跟封寒干杯,他微微抿了一口,隨后放下酒杯:“行了,今天玩兒的都挺開心的,我身上正好還有些錢,你們拿去分了吧。”
青釉和麗莎她們一聽有錢拿,立馬眼睛都亮了。
青釉的手才湊過去,阮天壽忽然間將一打錢抓在手中。
“想要多少?”
幾個丫頭面面相覷,聲音一下子壓低了不少:“阮……阮總愿意給多少,我們就要多少。”
“好,夠爽快。你們能拿多少,我就給你們多少!”
“謝謝阮總,我……我都能拿!”
麗莎興高采烈的伸手。
手剛伸過去,阮天壽臉上多處了幾分狠厲:“拿錢這么容易,我還用你們來拿么?我往天上一扔,不知道多少人彎腰低頭撿起。想要拿錢,總得付出點什么吧?”
“撅-腚!”
麗莎一愣。
未等她反應(yīng),阮天壽猛一拉扯,隨后一個用勁……
麗莎刺痛的尖叫,差點沒讓她疼暈過去。
這讓封寒想到了一種古代的刑罰,被稱為滿-清-十-大-酷刑,那是一種專門折磨女人的殘酷手段,令人不堪入目。
要阮天壽還真是畜生,將一打錢卷起來弄得根棒槌一樣。
一開始封寒他們還沒整明白什么情況,等定睛看清楚之后部怔住了。
(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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