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愿這個炎天驕能夠在榮老那里學(xué)的足夠好,要是來到樂團能夠直接擔(dān)任首席提琴就好了!”張大寶站在辦公室的窗戶前,狠狠地嘬了一口煙,心里默默地期盼著。
也怪不得張大寶能有這樣虛無縹緲的愿望,實在是現(xiàn)在樂團的情況真的是急需要一個首席提琴來穩(wěn)定了。宗師拿出來的那三首曲子固然沒問題,可樂團的現(xiàn)狀在這里擺著呢,樂手們的心思都不穩(wěn)定,而趙樂那個王八蛋的不告而別,更是如同雪上加霜一般,讓整個樂團都搖搖欲墜了。
“砰砰砰”,忽然響起的敲門聲,把張大寶從沉思中驚醒了。
張大寶下意識的抬手看了看腕表,臉上努力擠出了一個笑容,這才道:“請進。”
下一刻,辦公室的門被推開了,李偉和張兵陪著一個長得極為帥氣的伙子走了進來。
“頭兒,這就是我昨天上午給您提的炎天驕,皇音我們那一屆的第一提琴,榮老的關(guān)門弟子。天驕,這位就是咱們樂團的團長兼樂團指揮張團長,你直接叫頭兒就成了,顯得親切。”
張大寶站在辦公桌后面,打量了一下被李偉和張兵擁簇在中間的這個伙子,心中不由得暗贊了一下。
從外表上來講,這個伙子擁有足夠優(yōu)秀的外表,這對于一個樂團的首席提琴來講,無疑是一個相當(dāng)棒的先天條件。要知道,樂團中的首席提琴可是僅次于指揮的存在,而且座位也是最突出的,因此無論是現(xiàn)場演出還是電視轉(zhuǎn)播,首席提琴都是僅次于指揮的第二號被關(guān)注的人物。
因此長得歪瓜裂棗的,同樣是無法擔(dān)任首席提琴的。那真的會影響整個樂團的正面形象!
張大寶心里想著,但并沒有再原地站著,而是笑著向炎天驕走去,并且熱情的伸出了右手道:“歡迎炎你來天衢交響樂團,我是張大寶。”
炎天驕則是微微的鞠了一個躬,這才伸手握住張大寶的手,微笑著道:“頭兒,感謝您的親自接見,我也很希望今天能夠通過您的考核,然后在您的指揮棒下為觀眾們演繹出更多的經(jīng)典作品。”
張兵和李偉相互對視了一眼,心道:“誰天驕?zhǔn)且粋傲氣的眼里沒人的家伙啊?瞧瞧人家,多會話啊……”
張大寶顯然也非常滿意炎天驕的態(tài)度,笑著和炎天驕搖晃了一下手,道:“天驕啊,團里現(xiàn)在的情況恐怕大兵也給你了,在團里的這種情況下你還能來團里應(yīng)聘,我非常感謝。”
“頭兒,您客氣了。”
“呵呵,不客氣,真的不客氣!我炎啊,個真心話,雖然咱們倆才剛見面,也不過就了兩句話,可你就給我一個感覺,那就是咱倆應(yīng)該會擁有一個很不錯的默契的。”
聽到張團長這么,李偉和張兵再次驚訝的對視了一眼,不約而同的心想:“呦,頭兒的這話的可是夠重的啊!竟然連默契這種話都出來,看樣子對天驕可不是一般的看重啊!”
首席提琴在樂團中就是一個承上啟下的橋梁,首席所必須具備的條件就是能夠默契的和指揮交流,然后就是能夠成為坐在他身后的那些提琴手的一個示范,兩者之間有一點做的不到位,那么這個首席就是一個不稱職的首席。
而現(xiàn)在,炎天驕甚至還沒有和頭兒進行合作,頭兒竟然就出了這樣的話語,還著重點明了“默契”這個詞,這實在是一個最棒的夸獎了。要知道,頭兒不僅是樂團的團長,更是樂團的第一指揮。能夠讓指揮出“默契”,這就是對一個首席最好的贊揚。
但炎天驕卻并沒有表現(xiàn)的多么得意忘形,這一年多的經(jīng)歷,早就讓整個曾經(jīng)是天之驕子的炎天驕成熟了很多。
當(dāng)年在皇音的時候,炎天驕稱得上是天之驕子,即便是在人才輩出的皇音,他的提琴也是當(dāng)之無愧的第一,這讓他多少有些傲嬌。
但隨著畢業(yè)后進入到進門交響樂團,津門樂團中那些提琴大師的精湛技藝,讓他體會到了什么叫做人外有人,而榮老這位德高望重的音樂大家的精心培養(yǎng),也讓炎天驕慢慢懂得了什么叫做“謙虛”。
再加上津門樂團的忽然倒閉,更是讓炎天驕明白了世事無常到底是一個什么樣子。
因此,即便是張大寶一上來就顯得非常看重他,可炎天驕并沒有因此而沾沾自喜甚至是得意忘形。
炎天驕微笑著道:“頭兒,今兒個我來這里可是要應(yīng)聘的,咱倆談的再投機,您也得抽空聽一聽我的提琴吧。”
“好、好!既然炎你這么,那我今天就聽聽你這個名氣在外的提琴大才子的演奏。走,咱們?nèi)ズ竺妫瑘F里的很多團員都在后面練習(xí)呢。”
頓了頓,張大寶意味深長的道:“炎啊,我希望你今天能夠拿出你真實的水平來,不僅要打動我這個樂團團長,我更希望你能夠讓樂團中其他的提琴手都服氣。怎么樣,能夠做到嗎?”
炎天驕微微一笑,非常有信心的道:“固所愿也,不敢請耳。”
一行四人在張團長的帶領(lǐng)下來到了后面的一幢挺大的建筑物內(nèi),這幢建筑物就是天衢交響樂團的老巢所在。平時樂團的排練工作以及各個樂手的交流、練習(xí)都在這里進行。在這幢建筑物的二樓,則是一間面積超過五百平方米的大型錄音棚。這個錄音棚還是當(dāng)年天衢樂團興旺的時候興建的,現(xiàn)在雖然時間已經(jīng)很久了,但里面的器材都是專業(yè)的,錄出來的效果還是相當(dāng)不錯的。
在一樓的大廳中,樂團的管樂組正在一個角落進行排練,而弦樂組則在第二指揮的指揮下,正在練習(xí)著宗師剛剛寫出來沒多久的那首《威廉退爾進行曲》的弦樂部分。
張大寶走了過去,拍了拍手掌,然后大聲的道:“今天,有一位出色的同行將要當(dāng)著大家伙兒的面進行一次應(yīng)聘,他應(yīng)聘的職務(wù)是咱們樂團的首席提琴。大家伙兒歡迎!”
張大寶的干凈利索脆,炎天驕也毫不含糊,走到了那臺施坦威D74大三角的旁邊,笑著對張大寶道:“頭兒,我這首曲子是大師剛剛給我單獨創(chuàng)作出來的,不過還需要一臺鋼琴合奏,我想和李偉一起演繹這首曲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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