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1這戲怎么演下去
可惜大長老還不知道沐寒煙現(xiàn)在實力,只以為他沐峰強(qiáng)出一截罷了,如果他知道沐寒煙已經(jīng)晉升劍師之境,實力何止沐峰強(qiáng)出一截,簡直是強(qiáng)出數(shù)倍數(shù)十倍不止,不知該做何感想。rg
大長老看著手的洗髓伐脈丹出神,一時竟不知道該如何是好。
沐寒煙也懶得再跟他多,與沐澤等人轉(zhuǎn)身便走。
沐云水也有點發(fā)蒙,當(dāng)初大長老請他過來興師問罪的時候,最大的借口便是這洗髓伐脈丹,哪知道沐寒煙根沒有服用過這枚丹藥,這出戲還怎么演得下去?
雖他是宗家九大供奉之一,有監(jiān)察之權(quán),但沐睿安身為分家家主,地位卻一點不弱于他,沒有合適的理由,他還真不能拿身份強(qiáng)壓于他。
“等等,事情還沒完!”在大長老和沐云水一籌莫展的時候,旁邊那名年輕人開口了。
“怎么,丹藥給你們還不夠,莫非還要當(dāng)場考校實力,決定這枚洗髓伐脈丹的歸屬嗎?”沐寒煙譏諷著道。
丹藥在大長老的手,他直接給了沐峰相信也不會有人多什么,畢竟他大長老的威望在那里擺著,但真要考較實力的話,此時的沐峰,還真的沒有資格得到這枚洗髓伐脈丹。
聽了沐寒煙的話,大長老臉色發(fā)黑,沐峰更是羞得臉色通紅。
雖然他們祖孫兩人這大半年來都只顧著對付沐睿安父子,沒怎么關(guān)心沐家的事,但也知道沐澤等人實力大進(jìn),真要考較起來的話,沐峰還真的不一定勝得過他們。
“唉,早了不要再為難沐寒煙了,這不是自取其辱嗎?”沐峰懊惱的想到,卻又不敢對祖父不敬,只能把話壓在心底。
他倒不怪沐寒煙冷嘲熱諷不留情面,兔子逼急了還咬人了,更何況是沐寒煙,黑石城第一紈绔,怎么可能省油的燈。
那名年輕人當(dāng)然也聽出沐寒煙的冷嘲熱諷,卻連看都沒看他一眼。
“沐睿安,雖然這枚丹藥還在,可是你偏袒自家后人,行事不公,有違沐氏族規(guī),依舊難辭其咎。”那名年輕人聲色俱厲的吼道。
“哦?”沐睿安有些不耐煩了,冷冷的看著那名年輕人。
“你身為一家之主,也是一城之主,卻教子不嚴(yán),任由沐寒煙為非作歹禍害子民,這事,你又該如何解釋?”年輕人冷笑連連,接著又一臉不齒的道,“沐敗家,沐大紈绔,沐撕衣,看看你教出的什么好兒子,連我們沐家的臉都被你丟光了!你這種人,居然還有臉坐在家主的位置,要換了是我,不如吐口口水把自己淹死算了。”
“放肆!”沒等沐睿安發(fā)火,沐寒煙便忍不住放聲怒喝。
如果這人只是羞辱她的話,或許她還會以大局為重,暫且忍耐一時,但她竟敢當(dāng)著這么多人的面羞辱父親,這是沐寒煙絕對無法忍受的了。
雖然那紈绔之名來是父親為了保護(hù)她刻意為之,但沐寒煙也知道,如果不是自己以前年幼無知,做事太過幼稚張揚(yáng),算父親想要推波助瀾,自己都不可能有今天的名聲。
所以在心里,對父親背負(fù)的罵名,沐寒煙還是心存愧疚的。
望著那名年輕人,沐寒煙的眼睛里幾乎要噴出火來。
沐澤等人也是一臉的義憤,別人沐云水好歹歲數(shù)輩份地位在那里擺著,跑來黑石城裝裝嗶也罷了,你一個乳臭未干的屁孩,看起來跟我們也沒大幾歲,有什么資格在城主大人的面前大放厥詞。
“怎么,到現(xiàn)在還要耍你城主府大公子的威風(fēng)嗎,別人怕你,我沐子平可不會怕你!蹦贻p人輕蔑的看著沐寒煙。
“沐子平!”沐寒煙腦子里一轉(zhuǎn),馬想起這人是誰了。
沐子平,沐氏宗家年輕一代最優(yōu)秀的子弟之一,據(jù)年僅十五歲到達(dá)劍士九階,即使放眼京城,都算是天才一級。
不過這不是重點,重點是,沐子平的父親,當(dāng)年便是重傷于沐睿安之手,雖然后來治好了傷,但卻再無法精進(jìn)一步,永遠(yuǎn)停留在劍士之境。在強(qiáng)者為尊的圣廷大陸,對一名劍士而言,這樣的結(jié)果,殺了他還要殘忍。
沐寒煙也是這幾天才知道此事的由來。
當(dāng)初祖父為了保護(hù)沐寒煙,讓沐睿安前來黑石城接掌沐氏分支,知道內(nèi)情的人少之又少。
雖現(xiàn)在的法,是沐睿安受了沐寒煙這個廢材兒子的牽連,被發(fā)配到了黑石城,但在當(dāng)時,對這個分家家主的位置,眼紅的人可不少。
畢竟宗家家大業(yè)大人丁興旺,不是每個人都象沐睿安那樣天姿橫溢,有出人投地的機(jī)會。寧**頭不做鳳尾,若是能成為一家之主,而且還是一城之主,不怎么都呆在京城被人下頂踩的強(qiáng)多了,所以當(dāng)時有不少人與沐睿安爭奪這分家家主之位。
為了以示公平,沐寒煙的祖父和幾位長老商議過后,便讓幾位實力均是不錯年輕人試了一場。沐子平的父親,便是其之一。
以沐睿安的實力,要勝過他們當(dāng)然不難,不過為了不傷和氣不傷面子,都是點到為止?墒菦]想到,沐子平的父親落敗之后卻不肯承情,竟對沐睿安背后偷襲。
面對他的絕殺一劍,沐睿安迫不得已,只能力自保,將他打成重傷。
這事原是沐子平父親的不對,但他重傷之后斷了修煉的希望,心性變得偏激乖張,對沐睿安恨之入骨。
他那一房的族人,是將所有的希望都寄托在他的身,難以接受這樣的結(jié)果,也恨了沐睿安,他們不敢怪罪到家主的身,卻與沐睿安勢成水火。
沐寒煙這幾天陪著母親的時候聽她起京城舊事,才知道其恩怨。記得當(dāng)時母親還反復(fù)叮囑,不要輕易招惹那一房族人,尤其要心沐子平。
哪料到,她還沒去招惹別人呢,別人找門來了。
“原來是你。”沐睿安也恍然大悟。
“沐睿安,你教子無方有違祖訓(xùn),該怎么向宗家交待?”沐子平步步緊逼的道。
“你覺得我該如何交待?”沐睿安淡淡的問道。
如果換了別人,他估計早一巴掌飛出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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