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搞錯啊,我就是用銀針直接放血,怎么,你也知道這種針炙方法?”李真對吳云道。
“你知道病人腦部是什么情況,就胡亂放血,你這樣做這等于是在殺人,你知不知道?”吳云聲色內厲地喝道。她覺得李真來像個瘋子了。
“那你知道嗎?”李真反問道,對于這個醫療機構的權威者,他還真看不上眼呢。
“我,我不知道!眳窃频。雖然自已也是一名心腦血管疾病的專家,但對于這種不用儀器檢測的盲目檢測,她還沒有把握。
“你自已不知道,就以為別人跟你一樣不知道,真是膚淺。不過,我就算知道病情,也不會告訴你的!崩钫嫘Σ[瞇地道。
“你……”吳云氣得伸手指著李真,竟然不出話來。
想她一個市中心醫院的大院長,與丈夫一樣,位高權重,平時受無數人的尊敬與奉承,想不到在這里卻被一個來歷不明的年輕人給奚落一頓,這對于素來心高氣傲的她又如何忍得住呢。
“高飛,叫你媳婦少幾句吧,我相信李真就行,至于你們不相信,那是你們的事情,我都沒有質疑李真的醫術,還輪不到你們對他來三道四的!鳖欓L青將《九天神藏針》取來,交給李真。
吳云聽了臉色極其難堪,遂氣呼呼地坐在一邊,冷眼瞧著這邊。要不是顧及面子,她早就沖出去,直接開車回家了。
對此,高飛也無可奈何,他轉頭對吳云苦笑著搖頭,示意她忍著點兒,不要與這個固執的老舅計較。
他真不知道自已的老舅為了一個外人,竟然可以同時得罪親生的外甥與外甥媳婦,他倒沒事,可吳云畢竟又隔了一層關系,當然心里很難過,再她這樣子也是為了老舅母的好啊。
至于高劍,則用敵視的眼光盯著李真,他走到母親身邊,悄聲安慰著母親,叫她計較李真這樣的瘋子。
一直沒有作聲的黃雅晴也吃驚不,她一直以為李真只會一些亂七八糟的豐胸壯陽之類的邪門歪道,但看他現在這般專注認真的態度與嫻熟的診脈手法,感覺像是變了一個人一樣。
李真打開檀木錦盒,但見里面一片金黃耀眼,眾人定睛一看,卻是一塊金黃色綢緞鋪在木盒里面,靜靜躺著數十根閃閃發亮的銀針。
李真從里面取出七支空心銀針,又用棉簽輕輕拭一拭,然而一手扶著葉賽花的腦袋,一手拿著銀七支銀針,輕輕閉上眼睛,深吸了一口氣。
坐在一邊的吳云見狀,不禁暗罵道:“瘋子!
她從來沒見有人會在閉上眼睛替病人扎銀針的,而且還是扎人家的頭,這樣的人不是瘋子就是變態狂。
痛恨李真之余,又為葉賽花的性命深深的擔憂,想到葉賽花以前也是政府高官,風光無限,到老來竟然要喪命在一個陌生的年輕人手上。
至于其他人則直接嚇得別過臉,不敢觀看。
顧長青嘴角抽搐了一下,想要提醒李真是不是弄錯了,又怕打亂李真的思緒。他見多識廣,也沒見過有人敢這樣閉上眼睛扎針的,這******不是在扎蘿卜啊。
心里只是祈禱,老天啊,你保佑李真能扎好針啊,別開玩笑啊,這可是人命關天的事情。千萬要扎好啊。
可是李真尼他瑪的我這么相信你,你可不能戲弄我啊,人家扎銀針都睜開眼睛扎的,可你為啥要閉上眼睛扎呢,要是扎錯了地方怎么辦。
尤其這會兒李真還似乎猶豫著什么,遲遲不肯動手,這更讓他們緊張到了一個極點,可是現在還能阻止嗎。
“那個,李真,干嘛閉上眼睛啊,你……你是不是弄錯了?”黃雅晴終于受不了這份巨大的緊張壓迫,開口結結巴巴地問。
“咄……”李真長吐了一口濁氣,依舊閉著眼睛,將手上的七根銀針同時扎向葉賽花頭頂上,速度快逾閃電,一片令人眼花瞭亂之后,李真才緩緩睜開眼睛。
但見葉賽花幾乎變了個樣,臉上扎了三根銀針,頭頂上扎了兩根銀針,腦后也扎了兩銀針,那樣子像個圓圓的天線一般,不出的滑機。
“給我出!
李真又閉上眼睛,雙掌握拳輕輕頂在葉賽花兩邊的太陽穴,不一會兒,他自已頭頂上竟然冒出一絲弱不可見的白氣。
再看葉賽花頭上七根空氣銀針,竟在針尾細孔中緩緩地流出烏黑的血液來。
“這是……”
作為國資深的心腦血管專家的吳云,幾時看見過如此神奇的事情,不禁驚得從桌邊走過來,雙眼一眨不眨地盯著這一切,閃著不可思議的神色。
慢慢地,葉賽花的臉色變得紅潤,連呼吸都漸漸輕緩有力,而七根銀針里面流出來的也是一些通紅的鮮血。
李真用內透視觀察,得知葉賽花顱內淤血流盡,這才將七根銀針抽出來,放在一邊,又閉上眼睛,右手輕輕壓在葉賽花的頭頂百合穴上,繼續施展渾厚無比的真氣在病灶滋潤修補著受損的腦細血管。
場一片寂靜,每個人都瞪大眼睛瞧著這一個具有歷史意義的難忘場面,他們對李真治病的每一個步驟都充滿了無比的好奇心,先前質疑的神色也換成了震驚,直至不可思議。
但見葉賽花的臉色愈來愈變得紅潤健康,呼吸也深沉有力,根沒有那種從死里逃生的疲憊與委頓,甚至比健康人更加要健康。
“終于好了!崩钫媸栈厥值耐瑫r,葉賽花也睜開眼睛,但見其眼神清澈,渾然沒有以前那種渾濁的樣子。
見眾人都無比驚異地瞧著自已,她有些納悶地問道:“你們這是怎么啦,這樣看著,難道我臉上有什么臟東西嗎?”
又見李真站在身邊,心想肯定是這個子對自已做了什么,才讓其他人的眼神這樣子怪異。
于是她很不客氣地對李真道:“伙子,你這是干嘛,難道你對我做了什么不該做的事情嗎?”
李真苦笑一聲走開,對顧長青道:“老嫂子的身體已無大礙,只是還需要調理一下,我開個溫補的藥方給你,你叫人抓藥熬給她喝吧。”
“謝謝,老弟啊,你可是我們的再造恩人啊。”著,顧長青激動得流下了眼淚。
那邊吳云一邊摸著老舅母的頭,一邊詳細給她講解李真為她治病的經過。
這一次,她算真正理解了什么叫做人外有人,天外有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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