威嚴的指揮聲掀開大戰的帷幕,但卻帶來了反效果。rg聽到‘攻擊’的那一霎那間,軍艦上的炮臺方向立刻改變,互相指著然后開炮,水晶6地上以及艇上的大多數海兵也把自己的槍口對準自己的同僚然后扣下扳機。忽如其來的內亂推翻了海軍原先的計劃,而所有控制著炮臺以及拿著槍的普通海兵都面無表情,冷漠地看著自己的伙伴被自己射死,然后自己再被其他人射中,而部分沒有受到催眠的海軍打算朝著躊躇之橋射擊,但是因為同伴的忽然叛亂而被打亂了陣腳,部分還沒有搞清楚是怎么回事的海軍直接被同伴殺死,而一些警惕一的也只能暫時停下對躊躇之橋的攻擊,先選擇自保。
胡亂飛舞的黑色炮彈和子彈在密密麻麻的海兵里肆意穿梭,炮彈不斷地炸裂在海面的艇那里,粉色的水晶6地也不斷地因為爆炸而撿起無數的碎片。原先停在那里的七艘軍艦來就沒辦法動彈,只能被動地被附近的軍艦用炮臺擊中。剎那間,原威武嶄新的軍艦被炮彈炸開一個個窟窿,破碎的木案胡亂地掉下來,而且期間還卷帶著好多來不及躲開的海兵。
“轟隆隆”的炮火聲,“砰砰砰”的子彈聲響徹了天地,軍艦燃燒冒出的濃煙以及上升的火焰肆虐在水晶地面上。海面上也漂浮著不少碎木板,也漂浮著不少身上有著幾個血洞的海兵,水晶地面上被同伴殺死而倒下的海兵,慘烈的狀況好像這里生著兩個不同陣營的生死廝殺,但事實卻是海軍間的自相殘殺。原先整齊有序的海兵陣營瞬間變得一盤散沙,在忽如其來的內亂中,傷亡的海兵數目不斷上升。
完出乎意料之外的局面讓所有人都驚呆了一下,除了某位主導這一切的妞。海軍的五位中將一看到這一幕就知道這一切的源頭都是剛剛那些泡泡搞的鬼,最有可能就是剛剛那些泡泡是催眠的手段,因為大規模的催眠會比較容易耗費精神力,而且普通海兵跟中大校以上的軍官比起來,他們更加容易催眠,再加上所有海軍中,普通海兵的數量站在大多數,只要把那些普通海兵控制住,那么這次戰斗她就可以抱著手看戲了,而安可也的確在抱著手看戲中。
被忽然的****打斷,中將們也不得不暫停計劃的進行,暫且先把被催眠而自相殘殺的海兵制止再。不然沒過多久普通的海兵就在自己人的手上軍覆沒了。在加上現在魔女的實力如何雖然還未完確認過,即使先前有把幻術防備大隊的隊人員派過來,現在魔女活蹦亂跳安然無恙的樣子就明了那些人失敗了。再加上,現在輕松地催眠了將近五六千個普通海兵她都沒什么異樣,明她現在的實力遠高于五年前,那么即使五位中將都過去了作用應該不是很明顯。既然這樣的話還不如先保住一些海兵再做打算更加理智地符合實際一。思及此,中將們默契地率領未被催眠的中大校少將等人去把那些木偶一樣廝殺著的海兵敲暈,免得他們再自相殘殺。
橋上。原已經大戰一場的弗蘭奇瞪圓雙眼看著周圍槍林彈雨的景象,再想想現在自己擺著pse卻一顆子彈都沒有落在身上,根想不通原是他們對手的海兵現在怎么好像忽然變得跟他們是伙伴一樣,開始互相射擊,“這…到底是怎么回事……”
“海軍那些家伙怎么自己干起來了?”,狙擊王也是一臉的茫然,但隨即就得意忘形地哈哈大笑起來:“哈哈哈,他們肯定是怕了大爺的厲害了!”
“真的嗎?狙擊王好厲害~~~”,盲目崇拜中的喬巴冒著星星眼看著狙擊王的背影。躺在地上的路飛經過短暫休息精神好了一,聽到很大的槍擊聲但卻完看不到外面到底生了什么,略帶著急的問道:“怎么了?好大的炮彈聲…海軍那些家伙沖過來了嗎?”
“原先是打算沖過來的,但是現在不知道為什么一盤散沙一樣內亂中,應該是先前安可放出的那些泡泡的關系吧,”,索隆淡淡地道,雖然一開始奇怪海軍的自相殘殺,但是現在已經冷靜下來,警惕著隨時沖到這邊來的、沒有被催眠的海軍。
仔細地看了一下周圍****的場景之后,山治咬了一下煙之后才:“好像就那些低級一的海兵次才攻擊自己人,而那些貌似等級高一的家伙則開始阻止那些海兵了!
“因為中校以上級別的人要控制起來的話比較麻煩,還不如利用那些低級一的沒什么能力抵制我的的催眠的人比較好。而且,普通海兵的數目占大多數,絕對會讓那些高級一的海兵很頭疼的~”,安可笑瞇瞇地看著周圍炮火連天的景象之后,才慢悠悠地喚出三叉戟握著,“這樣的話,我根不用花費什么力氣就可以達到現在的場景,接下來只要搞定那幾個中將然后就可以搶到軍艦回去了~~”
“安可姐,現在已經沒有好的軍艦了。”,羅賓很冷靜地出面前的情況。
“唉??”,安可疑惑地左看看右看看之后才捂著嘴唇不好意思地笑著:“是哦,好像都被炸爛了……”
“反正周圍也有很多的艇,搶多幾艘就可以了~~”,娜美把天候棒扛在肩上一臉奸笑。
“所以你們到底再什么啊??”,大字型躺在地上的路飛不滿地扁扁嘴,他真的很想看一下躊躇之橋附近到底生了什么,但是他完就看不到。
狙擊王剛想回答路飛的問題,卻聽到隱隱約約中有人正在呼喚著他,想不起那個陌生但又帶著熟悉和溫柔的聲音是誰,狙擊王開口問道:“你們有誰聽到了聲音嗎?好像是呼喚我們的聲音!
“????”,娜美和喬巴整齊劃一地搖頭,奇蒙尼和昆貝互相看了一下之后也搖頭。羅賓仔細聽了一會之后:“沒有啊!
“這種時候哪有什么人喊我們,漫天都是炮轟聲好不好?!”,山治拿出要在嘴里的香煙,彈了彈煙灰之后又調回嘴里。
把三叉戟流暢地在的右手里轉了一圈之后,安可才回頭對其他人:“你們帶著路飛去第三支柱那里搶幾艘艇過來吧,那些海兵是不會傷害你們的,除非那里有比較厲害的人~~”
“也是,趁那些中將什么的還沒有辦法過來,盡早離開才是上策!,一把把可可羅婆婆以及奇蒙尼昆貝扛起來,弗蘭奇帶頭就走。羅賓接過可可羅婆婆拎著的喬巴,對著安可頭之后就快步走向第三支柱的樓梯那里。
“等…等一下……”,左右看了一下之后,娜美也跟上弗蘭奇的腳步。
“路飛我來負責就行,綠藻頭你好好地呆在可愛身邊,其他事不用擔心了。”,心地把攤在地上的路飛背在身后,山治轉身就走。但被他背在身后的路飛卻不滿地嘟嘟囔囔,用現在唯一可以動的頭不停地撞著山治的背,“我要…留在這里……”
“路飛你就乖乖地休息就好,接下來的都交給我們。安可我絕對會保護好的!”,解開頭巾圍在頭上,索隆緊握著兩把刀沉聲道,簡單的話語里隱含著堅如磐石的決心。
可惜,任性起來的船長根不聽,“不要…我要留在這里……”
“路飛,不要任性了。待會可是有很多人攻過來,再留在這里會給可愛添麻煩的!,山治一步腳步不停地往前走,一邊略帶苦口婆心地勸到。
“不要…我是船長…我要留在這里……”,可惜下定了決心的路飛還是繼續嘟嘟囔囔,不停地用頭敲著山治的背。忽然,一個皮球掉到了路飛的頭上,接著安可含笑的聲音就傳了過來,“再任性的話,回去之后不許吃肉哦~~一都不準~~”
“。。。!”,瞬間石化的路飛軟趴趴地趴在山治背上一動不動,扁著嘴委屈地無聲控訴著自家副船長的‘暴行’。
暗自松了一口氣的山治立刻加快步伐,免得背著的人又開始任性地亂動,雖然目前為止他能動的只有腦袋。
“到底剛剛那個聲音到底是什么……”,還在疑惑著那個神秘聲音的狙擊王回過神時現橋上除了安可和索隆,其他人都跑了,打量了一下海賊團里的兩員大將,狙擊王很有自知之明地迅跑到山治他們那邊。
看到大家都走得差不多的時候,安可雙手握著三叉戟的中部,然后開始不斷地旋轉起來,使用幻術在那些中將可能來的地方布下陷阱,“在那些中將還沒來的時候,先給他們準備一些禮物再~~~”,
索隆并沒有看到前面有什么東西,略帶疑惑地問道:“什么禮物?”
“呵呵~~,秘密~~,你待會看就知道了,禮物提前拆開的話就沒有那種驚喜了~~”,一邊沒有停下手上的動作,安可一邊回頭的對索隆笑得狡黠,但是盛開的笑容卻沒有辦法掩飾住她臉上密集的虛汗和蒼白的臉色。
“安可……”,索隆擔心地想開口阻止,但還是停下,他知道現在就算阻止也沒用了,因為以安可的性格,在還沒有把所有人都安地帶離這里之前,她只會勉強自己。
‘嗚…………’
忽然一個空靈的聲音響起,遙遠得仿佛來自天邊但卻清晰地響在耳邊。雖然沒有感覺到那個聲音有敵意,但是安可還是警惕地聲問道:“索隆,你有聽到嗎?”
“啊,聽到了,但是好像不是敵人的樣子……”,雖然這么,但是索隆還是站咋安可的身后背對著她,把白刀和道一文字咬在嘴里之后,雙手拿著刀身警備著。
咬牙敲暈一個從身后襲向自己的海兵,鼬鼠中將看了一下躊躇之橋上那個不斷旋轉著黑色武器的孩,隨即大聲下令:“沒受到催眠的立刻去阻止那些失去控制的人!少將等級的去抓住草帽子他們,必要時刻可以殺掉除尼可-羅賓以外的所有人!魔女那邊就交給中將以上的人!”,
“是呢,不早把她解決掉的話海軍這邊就因為自身的****而完了……”,鬼蜘蛛中將拿出一具類似于巨大黑蜘蛛的背甲背上,蜘蛛的每只腳都拿著一把刀,自己也手拿著一把長刀。(據那是生命歸還的結果,但是看起來好像是背甲我就這么寫了,呵呵呵)
五位中將互相一下頭之后,立刻用‘月步’踩著空氣迅飛向不遠處的躊躇之橋。
看到他們過來的索隆緊咬著嘴里的白刀,雖然緊張得流下些許冷汗,但還是冷靜地看著飛過來的人,拿刀的右手微微向前,打算等安可停止旋轉手里的武器之后就立刻把她拉到身后。
而看到他們飛過來的安可只能咬緊牙關把旋轉的度變到最大,躊躇之橋附近的空氣肉眼可見地微微扭曲起來,特別是五位中將周圍扭曲得最厲害。敏銳得感覺到變化,五位中將立刻默契地拉開五個人之間的距離,同時也加快飛往躊躇之橋那里的度。
安可微瞇著的血紅左眼猛地瞪大,紅得仿佛要滴血似的的瞳孔果真流出一縷艷紅的血痕劃過慘白的嬌臉龐。旋轉著的三叉戟一頓,然后雙手握緊用盡力往前一揮,天地瞬間變得黑漆漆一片,伸手不見五指,所有的聲音部消失,安靜得仿佛世界上一個人都不存在,只有無盡的黑暗流轉著令人絕望的死寂。
其他人驚愕于忽然變得黑漆漆的視野,同時也恐慌忽然只剩下自己一個人的黑暗世界。雖然都害怕得心里打鼓但都警覺地一動不動,豎起耳朵仔細聽著周圍死寂的空間,瞪大眼睛看著除了黑暗之外什么風景都沒有的前方。原先打算去搶幾艘艇的山治他們都圍成一圈,雖然現在他們好像都是失明失聰了一樣什么都看不到什么都聽不到,但是他們知道自己的伙伴就在附近?煽闪_婆婆、奇蒙尼和昆貝也只感覺到世界上只剩下自己一人,但還是緊閉著眼睛哆哆嗦嗦地留在原地,緊咬著嘴唇一聲不吭地等待著,但卻還是忍受不了鋪天蓋地的壓抑而昏闕過去,受傷沒辦法動彈的喬巴同樣在黑暗中昏迷不醒。對比之下,相對清醒一的山治、羅賓、娜美、狙擊王和弗蘭奇還能夠勉強支撐著自己不再無盡的黑暗中被擊敗,但是無縫不入的絕望氣息和孤寂感卻讓他們難以承受,前所未有的沉重讓他們差沉淪在黑暗但還是硬撐著不讓自己的理智被黑暗吞噬。
先前被山治背著的路飛則現自己一個人忽然躺在了地面,周圍黑漆漆的死寂景象讓他瞬間知道到底生了什么事。緊鎖著眉頭看著周圍連自己都沒有辦法看到盡頭的黑暗,路飛很清楚這次幻術的等級到底有多高,因為安可這次的幻術就算是他也有難以下手解開的,雖然時間夠多的話,他還是可以破開這個幻術。然而,他現在只剩下擔心,滿滿的擔心,先前看到安可的時候,雖然她看起來像只是臉色蒼白了一,但是他并不認為那只是單純的面無血色,起碼敏銳的直覺已經告訴他那個時候的安可已經身受重傷,根沒辦法支撐起這么龐大的幻術。
原先就站在安可隔壁的索隆雖然驚訝世界的忽然轉變,但還是迅冷靜下來停在原地隨時準備著戰斗,拿著鋒利刀刃的兩只手沒有移動分毫,因為他很清楚安可先前就站在他附近,雖然不知道現在她有沒有移動,但是為了她的安著想,他還是呆在原地保持不動,把注意力提升到最高來抵制著無孔不入的死寂。
飛在空中的五位中將也現世界被黑暗覆滅之后,自己仿佛就回歸了地面一樣,腳下結實的觸感讓他們有一種自己就站在地面的錯覺。但是警惕如他們卻根不相信這所謂的感覺,各自拿著武器閉起雙眼讓自己不去看眼前的世界,把注意力提升到最高的同時也把見聞色霸氣展開到最大范圍。但是卻沒有辦法感知到除了自己以外的人,甚至連生命的氣息都沒有?占诺氖澜缰淮嬖谥约阂粋人,那種被遺落的孤獨感充斥在心扉,但是早就經歷過無數腥風血雨的中將并沒有把這一干擾放在心上,只是冷靜地感覺著周圍等待著確切的時機打破這個幻術空間。他們并沒有打算隨便對手,畢竟他們現在還不能分辨出周圍是一種怎樣的情況,貿然動手的話不僅沒有傷害到幕后主使而且更多的可能就是自己親手把其他海兵給干掉了。
而安可則拿著三叉戟柱在地上以支撐著已經站不穩的自己,不斷地喘著粗氣,時不時輕咳幾聲咳出幾縷血絲,與黑暗的周圍相反的是慘白得不見一血色的臉,和微張著呼吸的同樣慘白的嘴唇。血色的左眼仿佛紅色血流的源泉,流過慘白臉龐的血流雖然細如銀筷,但卻連綿不斷。
為了把幻術提升到最高的境界,安可自己也跟其他人一樣看不到除了黑暗之外的顏色,但是安可還是從左眼愈加劇烈的疼痛可以知道,如果再繼續下去的話自己的左眼又會暫時性的失明,然而現在的卻根沒辦法讓她有心思去顧慮這個。喘息了一會之后趁那些中將還沒有沖破這個幻術空間之前,繼續咬緊下唇強撐著搖搖欲墜的身體繼續慢慢把三叉戟旋轉起來。
幻術空間外的拉斐爾和安吉莉亞則都緊皺著眉看著忽然被一片漆黑籠罩的下方,他們并沒有感覺到里面有一絲氣息的流動,然而就是這一讓他們感覺到不安,因為這明了那個幻術的高級程度連他們都覺得有難以捉摸。如果安可施展幻術前是毫無損的話還好,但是她先前受到的重創根沒辦法揮這么高級的幻術,明顯就是在硬撐著,而且這個幻術過后,輪回眼絕對會使用過度導致暫時性的失明。這樣的話,接下來的戰斗就麻煩了。畢竟黑暗中蠢蠢欲動的人物都擁有者非凡的身手。
“王,要出手幫一下安可姐嗎?她重傷未愈,如果在這樣下去的話就麻煩了!保布騺啌牡氐,捧著的水晶球漆黑一片,看不到幻術結界里的景象。
“不,現在貿然出手的話反而會傷到可。因為里面的空間變化很錯亂,繁復的程度也是我目前為止見過最復雜的。我雖然可以控制空間,但目前我的能力還沒有精確到如此細微的空間變換……”,拉斐爾緊皺著眉看著下面,天藍的雙眼滿是揮之不去的擔憂。仔細研究了一會之后,拉斐爾再看看正義之門那邊的方向,隨即對身后安吉莉亞交代幾句之后就消失不見。
微低著頭的安吉莉亞即使在拉斐爾離開之依舊一臉恭敬,擔心地看了看水晶球里黑漆漆的景象,隨即把目光投向下方,看著那些安靜地流動著的黑色。
而這時,來把躊躇之橋以及周圍的軍艦、海兵和艇都包圍包圍起來的黑暗逐漸開始收縮,形成一個恰好困住所有人的半圓球之后就安靜地一動不動,沉寂地覆蓋著一半水晶一半海水的海域。忽然,黑暗的區域飛出了幾個人,準備來好像是被東西直接扔了出來一樣,沿著同樣的方向直直地飛出半圓球的方位,那是跟那些海兵一樣被困在幻術里的路飛他們。
而雖然在幻術里只待了短短的十幾秒,但是除了狀態稍顯好一的路飛、索隆和山治之外,其他人都一臉蒼白地緊閉著眼睛,連自己到底是怎么飛出來的一印象都沒有。而一沒有被幻術影響到的路飛則努力想看看安可到底在哪里,卻現筋疲力盡的自己除了被動地飛在空中之外,根沒辦法移動自己的一根手指。同樣跟他們飛出來的安可則緊閉著還在滲出鮮血的左眼,用力抹去臉上和唇邊的血絲之后,緊握著三叉戟強撐著愈虛弱無力的身體率先落在海水上,緊接著立刻把周圍的海水結晶化,蔓延開的水晶海面恰好接住了掉下來的其他人。
搞定這一切后,安可也沒有多余的力氣去檢查其他人是否無恙,直接趴在地上閉緊雙眼默默地忍受著左眼撕心裂肺的痛和軀體內部變得強烈的疼痛。三叉戟被隨意地扔在一邊,深深呼吸幾下的安可努力讓自己不把注意力放在身體傳過來的莫名痛苦上,緊鎖著細眉強迫自己分散注意力去想出現在如此虛弱的原因。畢竟如果按照以前看來,即使現在大規模地使用高級幻術,也不可能對身體的損害這么大,起碼遠遠不到脫力到趴在地上無法動彈的地步。她就是因為算著自己實施了那個幻術之后還會剩下很多的體力和精神力,才動用那個新研制出來的、足以困住屠魔令所有海軍但又不會置他們于死地的招式,沒想到卻給自己帶來這么大的負擔,大到現在她連動一下都覺得很費力。
而從躊躇之橋那邊飛到幾百米開外的路飛他們都狠狠地摔在了地上,在滿是波浪的水晶海面上滑行了一會之后才停下,但都被摔得昏頭轉向。直接在幻術里昏過去的可可羅婆婆、奇蒙尼、昆貝和重傷的喬巴翻著白眼躺在地上。羅賓、娜美和狙擊王稍微好一,但同樣躺在地上一動不動,微睜著眼睛大張著嘴努力地呼吸著。來就受了重傷沒辦法動彈的路飛被這么狠狠一摔,好不容易恢復平穩的呼吸又開始變得困難起來。而索隆、山治和弗蘭奇也趴在地上喘息著,但狀況明顯比其他人好那么一,但都是一時半會爬不起來。一時間,水晶上只聽到略顯粗重的喘氣聲,除此之外,什么都沒有,好像所有人都累得只剩下呼吸的力氣。
………………………………………………………………
遠處的司法島還在冒著濃煙和火焰,染紅了半邊天的瘋狂景色宣告著剛剛生的一切。黑色圓球里包含著成千上萬的人,但卻詭異得一聲音都沒有。詭異的黑色半圓球兩百米外不大不的水晶區域上,橫七豎八地躺滿了狼狽不堪傷痕累累的人,有年輕人,有孩老人,也有的寵物。
慢慢嘗試著睜開眼睛,安可并沒有在意那些的痛苦,反而苦惱地看著變得黯淡模糊的左邊視野,‘麻煩了…輪回眼沒有辦法使用了……。認真想來,受傷的原因只剩下那個莫名其妙的陣法?磥砦夷幕桕I和吐血果然沒有那么簡單,而我卻忘了暈過去之后到底生了什么,從索隆他們奇怪的態度來看他們應該是不想讓我擔心才沒有告訴我……,但是我卻因為大意沒把太多注意力放在這件事上,才以為自己只是被那個陣法弄暈過去,沒有什么過大的后遺癥。粗心過頭,接下來就麻煩了,這樣的身體根沒辦法再來一次激烈的打斗…’。安可瞇著眼睛緊咬著牙,略帶憤恨地看著前面一半陰暗一半光明的視野,動了一下無力的手指之后深呼了一口氣,繼續閉緊雙眼安靜地忍受著巨大痛苦的同時努力地調息著,爭取盡快恢復些許的體力。左眼暫時沒辦法使用了,畢竟它現在在傷痕累累的情況下還要繼續維持著那個困住所有海軍的幻術,安可已經有那個心理準備等到那個幻術被破解的時候自己的左眼看不見了。
過了許久,可可羅婆婆三人以及喬巴還在昏迷不醒,但表情稍微放松了些許。索隆,山治、羅賓和弗蘭奇也緩過氣,并且嘗試著站起來之后略帶蹣跚地走向還躺在水晶的人,弗蘭奇去檢查可可羅婆婆三人以及喬巴,索隆和山治去負責至今還沒有站起來的安可,羅賓則是走向同樣躺在那里的路飛,而還是有腿軟的娜美和狙擊王還坐在地上。一動不動的安可還趴在地上,側著頭閉著眼睛好像睡過去了一樣,左眼已經沒有再流血,粘稠附在臉上的血跡在沒人注意到的角度悄然變成水晶破碎落在地上,粉色水晶海面綴著散著血腥味的顆粒。慘白的臉色仿佛如紙般的脆弱,但安可已經沒有多余的力氣用幻術去掩飾。完沒辦法動彈的路飛還臉朝地地趴在地上,但經過休息之后已經恢復了些許力氣,直接用腦袋吧著地面拖著自己無力的身體朝著安可的氣息那里挪動過去,一邊嘟嘟囔囔地開口:“安可…沒事吧……”
“安可姐好像昏過去了,我們過去看一下吧……”,走到他旁邊的羅賓喚出幾十只手用力地把無力趴在地上的路飛扶起,把他的左手橫過自己的肩膀之后慢慢地抬著他朝著不遠處的安可走走,而滿地的手則分擔著路飛的重量。
而索隆則跪在地面心翼翼地把趴在地上的安可抱起,調整一下姿勢讓她舒服地窩在自己的懷里。等看清楚安可慘白的臉色緊閉的雙眼時,索隆緊皺著眉,隨即低沉地收緊了一下自己的雙手。為什么…自己過要保護她,卻還是只能無能地抱著奄奄一息的她…只能看著虛弱的她而自己什么都做不了……。思及此,索隆雙手慢慢用力,卻還是壓抑不住顫抖,明明就算面對著強大的敵人,自己都未曾動搖,但今天卻如此的沒有自信,對自己能力的不自信。
站在他對面的山治一看他的表情就知道他的綠藻腦袋里到底在想著什么,想什么安慰的話卻只是咬緊嘴里沒燃的煙,掏出一直心藏在褲兜里的藥瓶蹲下來,隨即就看到粉色水晶地面上不合群的紅色碎塊。不用猜都清楚那些紅色碎塊的原貌是什么,但他并沒有多什么,看著對面低垂著頭的索隆想了一會之后慢慢開口,沒有帶著往日的對罵的語氣:“別想太多了,索隆?蓯鄄粫惺碌模^對不會有事的!”
“我知道……”,索隆低聲應道,卻還是低著頭慢慢地收緊手臂,好像打算把懷里的人完納入懷中不再讓她受到一傷害。
而專心調息中的安可來不想管抱著自己的人到底想做什么,但是現在的問題是……她快要被勒死了!!!有受不了抱住自己的蠻力,安可依舊閉著雙眼,只是不滿地淡淡開口:“你想勒死我嗎,索、隆、君?!”
微帶愕然地看著蒼白的嘴唇開合幾次,索隆難得呆了一會之后才后知后覺地放松雙手的力氣,還沒來得及辯解什么,身后就傳來了某位船長的大呼叫:“我聽到了!!索隆你這個家伙想對安可做什么??”
“綠藻頭只是擔心沒有睜開眼睛的可愛而已,路飛不用這么緊張……”,山治笑著幫索隆解圍?戳丝窗部蛇沒有睜開的雙眼時,趕緊拿著手里的瓶子在對面的綠藻頭面前搖搖。而索隆立刻理解地騰出一只手捂住安可的雙眼,看到安可臉上浮現的疑惑時,想了想低聲道:“眼睛還好嗎?”
安可剛在奇怪索隆為什么捂住自己眼睛,聽到這個問題之后也懶得移開附在自己雙眼上的大手,畢竟溫暖的體溫在一定程度上減少了左眼火辣辣的疼痛,“應該還好,只不過左眼應該受了挺嚴重的傷……”
“那,可愛要不要喝水?這樣會舒服一~”,山治溫柔地問道,頓了一下看看手里不尋常的瓶子之后又道:“這是從喬巴那里拿到的藥水,可以緩解疲勞~~”
安可聽到‘藥’字直覺就想拒絕,但想到自己喉嚨很干的確需要一水之后,只好不甘不愿地“嗯”一聲。暗自松了一口氣的山治趕緊打開瓶子的瓶蓋,心地給某位被人捂住眼睛的妞喂下去,但是剛倒進去半瓶,就現安可閉緊嘴巴把頭扭到一邊,掙脫眼睛上的手躲到索隆懷里,直接把一個后腦勺對著拿著藥瓶的山治。
看了看還剩半瓶的藥水,山治繼續勸到:“可愛,再喝多一?”
皺著臉把嘴里冰冷的藥水吞下去,安可直接耍賴地搖頭,樹袋熊一樣賴在索隆身上拒絕去喝那些藥水,雖然喝下那些冷冰冰的水之后疼痛瞬間少了一,但是她才不想吃藥呢。無奈的索隆和山治對視一眼,只好放棄地站起來,畢竟如果安可不想喝的話不管誰什么話都是不管用的,雖然路飛的話她會聽,但是也不好向某位單蠢的船長解釋藥水的來歷,萬一被某位耳尖的鬼聽到就不好了。
“安可\/安可姐沒事吧?”,剛好走到旁邊的路飛和羅賓擔心地問道,只是某位完掛在羅賓身上的船長一直不安分地動來動去,雖然能動的只有頭。
“還不清楚,可愛不肯睜開眼睛……”,山治淡淡地解釋道,當視線看到路飛和羅賓現在的姿勢時立刻黑著臉過去把某位被幾十只手拉住的船長背到自己身上,雖然知道路飛是因為沒有力氣才掛在羅賓身上,但是看著就不爽!羅賓只是笑笑,看到掉在地上的三叉戟之后,猶豫了一下才心地撿起來握緊,暗自慶幸三叉戟沒有像赤月那樣滿是邪氣。
“要不要讓喬巴檢查一下?安可好像很虛弱的樣子!,娜美和狙擊王互相攙扶著走到旁邊,擔心地看著窩在索隆懷里一聲不吭的安可。
“這是不可能的了,那只貍貓現在還在昏著,可可羅婆婆、奇蒙尼和昆貝也一樣。”,弗蘭奇把昏睡中的兩人一貓一鹿輕松地都扛過來,走到他們隔壁,隨即轉過身看著那個把吧所有海軍包裹在一起但是什么聲音都聽不到的半圓球,“起來那是什么?到目前為止還沒有看到有海軍出來,里面不是還有五個級強的中將嗎?”
“就算里面有一堆的中將和少將也沒有用了,那個黑球不可能那么容易就被破解,畢竟可愛都累成這個樣子了……”,山治同樣看著那個安靜的半圓球,緊皺著眉。雖然不知道那個東西到底花費了安可多少的力量,但是他很清楚,既然安可現在連動都沒辦法動一下,那么即使里面都大將級的人物也不可能這么快地攻破。
“不,現在幻術結界開始松動了,再支撐不了多久里面的那些人就會出來了!,趴在山治背上的路飛嚴肅地道:“安可在實施那個幻術之前,好像就受了傷。而且,中將等級的人不可能只是的而已。再加上,這一次并不會像五年前那樣對幻術一了解都沒有。他們既然敢繼續動攻擊就明他們有把握破解安可的幻術,出來也只是時間問題而已!
“但是,既然可以破解幻術的話,為什么有一些海兵還是會依照安可的命令去保護我們?”,娜美疑惑地問道。
“他們受到的是催眠,借助幻術開展的催眠,即使他們能夠解開幻術也沒有辦法解開催眠。”,不知道為什么精神好了很多的安可抬起頭,閉緊左眼懶洋洋地看著遠處的大黑球,“而且,這次的中將實力不容覷呢。明明那個空間里我已經剝奪了他們的所有感覺,他們還能夠找出一條逃出的縫隙。這樣下去的話,再過十幾分鐘,他們就會跑出來了……”
“縫隙?”,依舊扛著一堆人的弗蘭奇奇怪地問:“沒辦法修補一下嗎?畢竟我們現在沒辦法……”
“修你個頭!沒看到安可現在受傷了嗎?你這個暴露狂!”,還沒等弗蘭奇完話,也不管他身上還扛著人,娜美和狙擊王沖上去就是一頓拳打腳踢
“沒錯,敢喊現在怎么虛弱的可愛去修補這么龐大的幻術!看我不踢死你。 保瑯雍谥樤谝贿叺谋┝N子也不管自己身上還背著一個人,抬起腿就踢。
“對啊對啊!看我不打飛你!”,不嫌事大的草帽船長也大喊著,可惜他現在能動的頭。
“呵呵,真的很過分呢~~”,拿著三叉戟在一邊的羅賓并沒有打算阻止,瞇著眼笑得溫柔。
“呵呵,大家精神都很好呢~~”,完無視那個被群毆中還要護著可可羅婆婆他們的變態,安可只是窩在索隆的懷里表示自己看熱鬧看得很開心,笑瞇瞇的臉雖然還是很蒼白,但明顯精神好了很多。而且喝了那些據是‘緩解疲勞’的藥水之后,她左眼和身上傳過來的痛楚減少了很多,起碼現在可以和大家一起嬉笑著。
索隆只是沉默地抱著安可,低頭仔細看了一下她笑得眉眼彎彎的蒼白臉之后,微微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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