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這時,小剛身后的村民隊伍中出來一人對李村長說道“他李叔啊,我們這么做也是為了村子里好,你看,這個古墓離咱們村這么近,說不定是咱們老李家的祖先也不一定,這倆人明顯是盜墓賊,只要是有盜墓賊,咱們就必須得狠狠教訓。水印廣告測試 水印廣告測試” “你懂個屁!”李村長狠狠瞪了說話那人一眼,“什么古墓不古墓的,我不知道,我就知道這片山雖然是咱們村的,但已經劃成了保護區(qū),就不允許你們隨便動心思。” “怎么,劃成了保護區(qū)難道我們的祖墳都不是自己的了嗎?”村民隊伍中幾個年輕的人起哄道。 李村長向后張望了一眼,待看清楚起哄的人之后,頓時怒發(fā)沖冠“你們這幾個小兔崽子也有臉說這話,誰不知道你們當年在村子里偷雞摸狗,后來實在混不下去了這才出去打工,現(xiàn)在知道村子里挖出墓來了才回來,不就是想為了沾點便宜嗎,怎么著,煽動村民,你們好挖開古墓拿里面的寶貝是吧?這是違法犯罪知不知道?” 聽到李村長這么說,起哄的眾人都不說話了,李村長說的是實話,他們心里的確有這個想法。 聶貫云一看時機成熟了,慢慢走上前去。 “諸位鄉(xiāng)親們,”聶貫云站在村民隊伍前說道,“李村長說的沒錯,我知道有一部分人是擔心村子的安全才來的,但是還有一部分人不安好心,是希望將水攪渾,然后從中獲利希望大家不要被人當槍使。” “現(xiàn)在是二十一世紀,是一個科技進步的時代,人類也上天了,嫦娥二號也登上月球了,怎么不見廣寒宮里的嫦娥呢?” 聶貫云這么一說,村民們不禁被逗樂了,現(xiàn)場的緊張氣氛得到緩和。 只聽聶貫云接著說道“如果這下面真的有古墓,不管古墓的來歷是誰,都不允許私人開挖,這要上報相關部門,私人開挖那是嚴重的違法犯罪行為。至于剛剛這二位,是跟我們警方一起進山找人的,幸虧我們趕來的及時,要是你們的行為釀成嚴重后果的話,那你們的麻煩可就大了。” 聶貫云這么一說,那些年輕人焉能不知道這些呢,一個個不禁面露驚懼之色,現(xiàn)場的幾個老人們也不禁臉露尷尬。 “哎,我們還真是被這幾個小子利用了呢,說不定出了什么事,還會被他們拿出來當替罪羊。”老人說罷,轉身顫顫巍巍地離去。 人群中其他上了年紀的人也紛紛被聶貫云勸走。而剩下的幾個起哄的年輕男子一看事已至此,一陣搖頭晃腦,哀聲嘆氣地也要離開。 “站住。”聶貫云這時卻是大喝一聲。 剩下的四個年輕人身體都是一顫“怎么了?還有什么事嗎?”那個小剛明顯是其中領頭的。 “哼,”聶貫云冷哼一聲,說道,“根據(jù)你們剛才的表現(xiàn),我現(xiàn)在懷疑你們煽動群眾進行非法聚眾活動,妄圖阻撓警察辦案,并且破壞國家財產。恐怕你們要跟我到局子里待上一段時間了。” 四名年輕人最大的也不過二十五六歲,聽聶貫云這么一說,都是露出一陣驚慌狀“你?你不要誣陷我們,什么國家財產,這里除了石頭就是草木,哪有什么國家財產。” 聶貫云一指大坑下面的山洞說道“這些文物,都是國家的財產,如果一旦被證實這是國寶,那你們就是破壞國寶的罪名,恐怕后半輩子都要在監(jiān)獄里度過了。” “憑什么要說我們要在監(jiān)獄里度過?”那個小剛色厲內荏地叫道。 聶貫云一絲冷笑“憑什么,就憑你們手中拿著鐵锨,還有這里明顯是有人做了手腳,怎么樣,你們想抵賴嗎?” 四個人面面相覷,不知道該怎么回答。只見其中最小的一個人悄聲對小剛說道“大哥,看吧,我就說事情不好辦,現(xiàn)在怎么辦?” “閉嘴。”小剛連忙制止他繼續(xù)說下去。 雖然他們說話的聲音很小,但是聶貫云還是聽到了“你們不用妄圖掩蓋什么了,這個大坑已經有人打開過,然后又蓋了起來,上面還做了偽裝,讓我的朋友踩上去給踩塌了,這時誰做的偽裝?” 一邊這樣說,一邊不經意地瞥了姚亞楠一眼,不得不承認,如果不是姚亞楠這樣的高大身量和豐滿身材,一般人走在上面還真不會塌陷下去。 姚亞楠無地自容。 “我不知道你在說些什么?什么偽裝不偽裝的。”小剛準備來個一問三不知。 “好,你可以不承認是你做了手腳,但是我問你,在這大山里面,連手機信號都沒有,我的兩位朋友掉進去了,你是怎么知道的?”聶貫云一陣見血地問。 “呃——”小剛張口結舌。 聶貫云往坑口那里一指,他早就發(fā)現(xiàn)坑口位置的電線了“那發(fā)射器是不是你安裝的?” “不是我,我不知道什么發(fā)射器。”小剛還在抵賴。 “到底是不是你安裝的,一會兒就會知道。”聶貫云命令身邊的干警,“把他們四個銬起來,到他家搜查一下,肯定能找出接收器。” 幾名干警答應一聲,走上前去將四人銬起來。 四個人這才垂頭喪氣不做聲了。 他們自從聽說山上有古墓,就偷偷進去看過了,但是他們是外行,不知道應該怎么發(fā)掘,就聯(lián)系了一個盜墓團伙,讓行家過來看看,他們幾個做內應,到時候五五分成。 把坑口蓋起來,然后做了偽裝,就是這幾個人干的,沒想到被大噸位的姚亞楠給踩了下去,漏了陷。 而這時就在遠處的叢林里面,幾個人正在竊竊私語,如果劉富貴能夠看到他們,肯定認得其中那個領頭的,正是呂勝宇。 “大公子,出了點岔子,”一個黑衣人正在向呂勝宇匯報,“本來我們發(fā)現(xiàn)劉富貴和那個女的掉進一個坑里去了,想過去把他弄死在坑里,沒想到剛剛趕過去,就看到好多村民打著燈籠火把沖過去,我們只好先不動手。現(xiàn)在應該怎么辦?” 呂勝宇想了想“老張,你去把劉富貴引過來,我就不信他能逃得過老五的天羅地網(wǎng)。” 呂勝宇的旁邊站著一個矮墩墩的中年人,此時一臉的高傲,這人綽號老五,當特種兵的時候是叢林中專家,最善于布置陷阱一類的機關,只要進了他布置的**陣,迄今為止還沒有一個人能夠逃脫。 本來呂勝宇讓老五在這片叢林當中布置了天羅地網(wǎng),就等著劉富貴上鉤,沒想到劉富貴還沒走到這里就掉進一個坑里,這讓呂勝宇的計劃出了岔子。 白天的時候,時不時出現(xiàn)在劉富貴頭頂?shù)臒o人機,就是呂勝宇故意讓人放出去的,雖然警察也放了無人機搜索,但是呂勝宇知道劉富貴很厲害,這小子一定能夠分辨出自己的無人機不是警察的無人機。 無人機不但能夠監(jiān)視劉富貴的一行一動,而且還是很好的誘餌,能夠一步步引誘劉富貴到這里早就布置好的天羅地網(wǎng)。 現(xiàn)在已經是半夜,再用無人機已經不合適,所以呂勝宇派人去把劉富貴引誘過來。 那個叫老張的奉命,立即一招手,兩個彪形大漢就跟了上來,其中一個還扛著半睡半醒的人,赫然正是姚柏華。 呂勝宇讓人給姚柏華吃了**藥,指揮他自己從山里走出來,然后放到大安山下面,讓他獨自上山,就是要引誘劉富貴過來找人,然后他把劉富貴消滅在大山里面。 這邊聶貫云剛剛讓人把四個村民帶走,就見頭頂飛來一架無人機,沖著劉富貴他們直直地沖下來。 “小心。”聶貫云大叫一聲,趕緊讓大家躲避。 劉富貴凝神一看,卻是看清楚無人機上并沒有一類,而是只有一部手機。 準確地說,是一部還處于通話狀態(tài)的手機,而且還被人按了免提,里面清清楚楚傳來姚柏華的慘叫聲。 就在離他們不遠處,那個老張正在指揮兩個彪形大漢用棍子敲打姚柏華的屁股。 “爸,爸——”姚亞楠一聽是父親的慘叫聲,禁不住痛哭失聲,“你們到底想要干什么,放了我爸——” 劉富貴示意姚亞楠不要激動,要克制,現(xiàn)在這種情況,需要的是冷靜。 “老姚對你們來說只是釣餌,我知道你們的目標是我,想怎么樣直說好了。”劉富貴對著手機沉聲說道。 “好,痛快。”電話里叫道,“劉富貴你有膽子就獨自一個人跟過來,我要跟你談筆生意,要是不敢來的話,那么明天就給這個人收尸吧,哈哈哈哈!” 劉富貴冷哼一聲“不就是讓我一個人過去嗎,早說啊,還用得著費這么大勁兒!我來了。” 聶貫云一把拉住劉富貴“富貴,我知道你的功夫,但是一個人過去,黑燈瞎火的,太危險。” 劉富貴拍拍聶貫云的胳膊,小聲說道“放心,肯定沒事。” …… 到天亮的時候,呂勝宇算是逃了回去,有驚無險了,不過,呂勝宇感覺自己好像在看著劉富貴的時候,整個人都有一種說不出的感覺,好像,是恐懼,對,就是這種感覺,為什么自己會對那家伙產生恐懼呢? 呂勝宇自認一直以來是天不怕地不怕的。 回到縣城的匯泉大酒店,呂勝宇剛剛走進他父親的包房,卻是一愣頓時感覺有些情況不對了,只見客廳的沙發(fā)上,呂大成的身影出現(xiàn)在呂勝宇的眼前,最重要的是,呂勝宇看見自己父親臉上的表情很嚴肅,呂勝宇很少見到自己父親這般對自己。 “父父親。”盡管呂大成表情嚴肅,但是,呂勝宇還是硬著頭皮走了過去,相對于對劉富貴或許說有點恐懼的話,那么呂勝宇對自己的父親是絕對的恐懼,一般,只要是呂大成說的話,呂勝宇從來都是唯命是從,根本就不敢說一個不字,也由不得呂勝宇說一個不字。 “勝宇,你出去干嘛了?說說吧?”呂大成收起了嚴肅的表情,語氣也顯得有些溫和了起來,這讓呂勝宇瞬間感覺有些莫名其妙了起來,自己父親這是怎么了? 難道,是他派出去的人出事了? 呂勝宇不是傻子,自然知道父親派去保護自己的那幾個人是什么人了。 “沒,沒什么,就是去大安山玩了。”呂勝宇忍不住身軀一哆嗦,低著頭,緩緩的說道,在呂大成面前,呂勝宇幾乎是連大氣都不敢喘一個,可見,呂勝宇是有多么怕他的父親呂大成了。 “哼,還在這里跟我撒謊?我問你,你是不是又和那個劉富貴起了沖突了?”呂大成怒視呂勝宇,隨即沉喝了起來,看呂大成那樣子,估計是暴風雨的前夕來臨了。 “父親,這,這個不能怪我,都是那該死的劉富貴,他……”呂勝宇話才說道一半,呂大成頓時怒火沖天,臉色也顯得極度難看了起來,瞬間起身,狠狠給了呂勝宇一個大嘴巴子,這么多年來,呂大成還是第一次打自己的兒子。 平時,呂大成對呂勝宇也是比較縱容了,只要自己兒子沒有去做什么太過分的事情,呂大成都會睜一只眼閉一只眼,能過去的事情,就過去了,但是,這次情況可不同以往,自己最精銳的幾個人,回來的時候居然有一個被砍掉一只手臂,這就好比折斷呂大成的一只手一樣。 怎么能讓呂大成不生氣,更何況,現(xiàn)在是他們老呂家在動員起來,連最厲害的大佬都出面了,指令自己配合呂氏家族的人,不管是縣里的還是村里的,想辦法把村里那個絆腳石劉富貴除掉。 要知道這也算是家族對呂大成的考驗,呂大成一直在蓄勢,先讓呂大剛派人回村領導呂家族人,先讓姓呂的把頭抬起來,稍微碰一下劉富貴,看看劉富貴的反應,要是能讓劉富貴背后的勢力露出來,那就太好不過了。 完全能夠確定的是,僅僅是在一年多以前,劉富貴還是一個普普通通的小果農,可是就因為呂大強想要黑他,想要把劉富貴的果園奪過來改造成農家樂,就惹得這小子大發(fā)飆,從此一發(fā)不可收拾,不但把呂大強拉下馬,送進監(jiān)獄,連呂勝宇帶著高手出馬都不是他的對手,還被判了一年。 現(xiàn)在整個呂家族人在村子里抬不起頭,在京城的呂家大佬也屢次接到村里的老人打來的電話,哭訴老呂家在村子里已經快要待不下去了,甚至有的老人直接說得更難聽,建議大佬把呂家的祖墳也一起挖出來,全族人都遷出去算了。 其他的一些小事或許還不能驚動大佬,但是要說村里有人的強勢都能威脅到老呂家的祖墳了,這讓大佬勃然大怒,立即指示在省城的呂大成,村里那塊絆腳石是該動一動了! 但是,自己這個不爭氣的兒子,居然,居然在這個節(jié)骨眼上去和劉富貴正面沖突,打草驚蛇,要是破壞了呂大成穩(wěn)打穩(wěn)扎的計劃,他絕對不會輕饒了這小混蛋! 這是呂大成最頭疼的問題,上次就已經叫自己的兒子無論如何都不要輕視劉富貴,他敢于跟呂大強叫板,說明他有恃無恐,這小混蛋不聽,吃了個悶虧。 現(xiàn)在這家伙倒好了,再次不管不顧地跟劉富貴來硬的。 所謂“知彼知己方能百戰(zhàn)百勝”,現(xiàn)在連劉富貴的背景是誰都不知道,就貿然跟他真刀真槍地干,真正的是“盲人騎瞎馬,夜半臨深池”。 “你個成事不足敗事有余的東西,讓我說你什么好啊”呂大成捂著有些犯疼的腦袋,微微嘆了口氣,一時間,真是不知道該說點什么好了,自己怎么就有這么個笨蛋兒子,真是 “是,我是成事不足敗事有余,那又怎么樣,從小到大,我的生活一直由你支配,我受夠了,你干脆一刀捅死我算了”被呂大成言語相激,加上剛剛才死里逃生,呂勝宇的情緒也瞬間大爆發(fā)了。 “你個逆子,居然敢這樣和我說話,你”呂大成見自己的兒子居然反抗了,頓時就暴怒了起來,在呂大成眼里,這是絕對不允許出現(xiàn)的事情,居然就這樣眼睜睜的出現(xiàn)了。 “我怎么了,大不了,我不回來就是了”說著,呂勝宇轉身就出了套房。 呂大成瞬間被呂勝宇氣的高血壓發(fā)作了,連忙拿出自己隨身攜帶的藥物,吃了下去,這才緩緩的平和了下來,這時有人敲門,一個黑衣男子出現(xiàn)在呂大成的眼前。 “老爺,您也別太生氣了,少爺還年輕,很多事情他現(xiàn)在是不會明白的,您還是多給他點時間和空間吧。”黑衣男子勸解了起來。 其實,呂大成又何嘗不希望自己的兒子成龍呢,試問,哪個父親不希望望子成龍,望女成鳳的呢,呂大成多么希望,自己的兒子要是劉富貴就好了,這樣,自己就能省事很多。 “唉,罷了罷了,這逆子我懶得去管了,你讓他們幾個繼續(xù)暗中保護吧,對了,老五的傷勢如何了?”遲疑了一會,呂大成接著詢問了起來。 “老五性命算是保住了,但是,少掉一只手臂,恐怕”話到最后,黑衣男子低著頭,默不作聲了起來。 “好了,我都知道了,給老五一筆撫恤金,安排老五養(yǎng)老去吧。”呂大成微微嘆了一口氣,緩緩的說道。 “知道了,老爺,您放心好了,我會按照您的要求辦的。”黑衣男子恭敬地說著,就退了出去。 而此時的呂勝宇,正一個人躲在一個小房間里,有點不敢置信地回憶著昨夜那驚心動魄的一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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