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啪啪——
劉遷拎著此時的年輕隊長,宛如在甩什么東西一樣,狠狠的朝著地面,一次又一次的砸過去。rg
“你的金鐘罩鐵布衫不是很厲害嗎,讓我看看你的真正手段,再來啊,來啊!”
劉遷一聲低吼,手中的動作卻是絲毫不慢,一次又一次,一波又一波的砸下,只個將此時的年輕隊長,都砸的有神志不清的意思。
但這些似乎僅僅只是開始而已,劉遷每當(dāng)將一處地面砸到破碎出現(xiàn)蛛一樣的裂紋后,轉(zhuǎn)而會換一處地方,繼續(xù)砸!
放佛不知疲憊的永動機(jī)一樣,啪啪啪的砸在地上的聲音,一波又一波的響起,從沒有停止的意思,以至于此時的年輕隊長,一張臉都被砸變形了,我尼瑪,痛啊!
痛?
何止是痛那么簡單,劉遷一次又一次的砸下去,整個人一如癲狂了一般,伴隨著每一次的砸動,他都會跟著大笑一聲。
倒是苦了此時的年輕隊長了,起初他還有勁力用雙手可以抵抗一下這震動的力量。
但是現(xiàn)在,伴隨著一次又一次,時間的流逝,他的手臂幾乎都沒了知覺,徹底的麻木掉,甚至于他都感覺,什么鐵布衫,什么金鐘罩,都他喵的是扯淡的。
這一次次的砸下來,完將他當(dāng)成了破布,甩來甩去,劉遷就像是一個頑皮的孩子一樣,我尼瑪,這人生為何如此慘淡!
一次失誤,被抓住,就成了對方克敵制勝的法寶,年輕隊長感覺心里苦啊。
“劉遷,有事你松開我!”
“白癡!”
“劉遷我草你姥姥——”
“蠢貨!”
“劉遷,有事你丫的送開我,光明正大的打一場,你敢不敢,你還是不是男人!”
“哦?”
“快,放開我,光明正大的打一場!”
“你白癡,看樣子都是在夸你了,難道你以為現(xiàn)在完占據(jù)了上風(fēng)的我,還會給你機(jī)會,讓你有資格逞能嗎?哈哈哈——”
“混蛋啊——”
“我混蛋?其實,你內(nèi)心里的想法比我混蛋多了,你敢不是嗎?”
“姓劉的,我和你勢不兩立,你別給我抓住機(jī)會,不然我弄死你我!”
“機(jī)會只有一次,抓不抓的住就看你自己了,不過,剛剛你給我的機(jī)會,我卻是抓住了,既然抓住了,我就不會放松!”
“好好——哎呦,我的頭,我草你姥姥的劉遷——”
“哈哈哈——”
大笑中的劉遷,感覺手中被他一次又一次摔打到毫無還手之力的年輕隊長,是如此的愚蠢!
占據(jù)了主動,卻讓他放棄,當(dāng)他劉遷是白癡嗎?
抓住對方的短處,運用己方的長處狠狠的攻擊,這是一個聰明人的做法,若剛剛劉遷真的按照他所的,光明正大的將他放了,劉遷可沒有多少的自信能破開他的防御,既如此,何不狠狠的摔打到他沒有還手之力再!
他不蠢也不傻,所以,抓住了,他就不會放松!
何況,陽臺上還有他的軟肋韓子欣在,他身后還有他的三個受了傷的兄弟!
不能輸,現(xiàn)實和他內(nèi)心底里,都不容許他劉遷輸,若是輸了,那么他將失去一切,甚至是看著他們被****,這并不是他想見到的,所以,他必須抓住這個機(jī)會,將其所能起到的效果,放到最大化。
只是,等等——
一邊摔打著年輕隊長的劉遷,一邊捏下巴思索著,古怪啊,自己明明是在剛剛已經(jīng)失去了神志的,可是現(xiàn)在為什么又如此的清醒呢!?
明明他剛剛將四面佛的佛珠摘了下來,難不成放在兜里也有效?
他很清楚,自己壓根就沒有從那種狀態(tài)中退出來,也就是,現(xiàn)在的一切都是真的,沒有任何的作假。
可,這又是怎么回事?
四面佛的佛珠很神奇,四面佛的書頁也很奇特,不管了,想不明白還有什么好想的,只要對他好,又是他的東西,那么就沒有在胡思亂想的必要!
收了心的劉遷,卻沒有放棄繼續(xù)折辱此時的年輕隊長,一次又一次,甚至于什么地方有堅硬的巨石,劉遷就將他朝哪里砸,完將這廝當(dāng)成了錘子一樣的揮打著。
咕嘟——
不遠(yuǎn)處看到這一幕的克里,只個大口的吞了口唾沫。
大哥,還能這樣玩啊!
只要抓住了機(jī)會,瞬間爆發(fā)出力來,狂風(fēng)暴雨的摔打,這也太,太那什么了吧!
好歹給個機(jī)會啊,讓人家喘口氣不是,你這么摔打不累嗎?
總之不管如何,現(xiàn)在的劉遷所表現(xiàn)出來的強(qiáng)大爆發(fā)力,已經(jīng)是徹底的折服了此時的克里,尤其是此時悲劇如年輕隊長,可惜,傲然的他,給了人家一個機(jī)會,立馬就崩潰。
就連克里,都為原先變態(tài)如妖男一樣的變態(tài)隊長感到悲哀,做男人做到這個份上,也真的是夠了。
換做是克里,要是被別人這樣蹂躪,早就選擇自殺了,太丟人了。
不過他也有些佩服這年輕隊長的心性,都快被摔打的不成人形了,這廝依舊沒有叫一聲疼,只是抱怨幾句。
難不成真的有鐵布衫金鐘罩,這,這也太神奇了吧!?
其實神奇也就神奇吧,但最讓克里感到離譜的是,這年輕隊長已經(jīng)有非人了,現(xiàn)在劉遷的表現(xiàn)更是超出了他的想象范疇,已經(jīng)到了一種人類能涉及到的極限,恐怖絕倫!
他此時啥都干不了,不過克里還是希望劉遷能夠獲勝!
為啥?
按照這年輕隊長的心性,肯定會殺他滅口,輪到劉遷的話,不得還能放他一馬呢。
不過,真的,這樣被摔,真的太慘了。
“劉遷,你丫的怎么還不累!”
年輕隊長此時真的是被摔的沒脾氣了,他只希望劉遷可以停一下,一下就好啊。
“累?男人怎么能累!”
邪魅一笑的劉遷,如是回答著。
“我尼瑪——”
“欠摔!”
劉遷可不等這廝繼續(xù)罵出來,繼續(xù)如狂風(fēng)暴雨一樣的摔打起來。
就這樣,在克里的目瞪口呆中,在韓子欣的擔(dān)憂視線下,整整半個多時過去了,劉遷還沒有停下來的意思。
在看此時的年輕隊長,倒是消停了不少,至少不像是剛剛那樣肆無忌憚的叫囂了。
不過,這事來也怪,劉遷這個出力摔打他的人倒是還有力氣,反倒是他,此時已經(jīng)被摔打的如一灘爛泥似的,連哼哼一聲都沒了力氣。
見到這里,劉遷也感覺差不多了,這才將這廝丟在了地上。
“喂,我現(xiàn)在把你放下來了,怎么,你不是不服氣嗎?現(xiàn)在機(jī)會我已經(jīng)給你了,報復(fù)吧,來吧!”
了一支煙的劉遷,眸子漸漸恢復(fù)了清明,顯然,此時的劉遷,已經(jīng)從暴走的狀態(tài)中退了出來。
不過,他也確實累了,剛剛那種高強(qiáng)度的摔打,簡直太費事了,要知道這家伙的身體重的跟什么似的,看起來瘦弱無肉,但劉遷卻感覺這廝比之胖煞來的還要重。
重的不是他的肉,而是他的骨頭!
金鐘罩鐵布衫,外練筋骨皮,內(nèi)練一口氣,其練的正是心中的那口氣。
現(xiàn)在好了,這廝內(nèi)心底里的那口氣被劉遷活活的摔散了,他的金鐘罩鐵布衫,自然也就無用了。
不過,對于這種恒練功夫,劉遷也是眼熱的很。
若是他也有這樣的防御能力,那么以后的戰(zhàn)斗,豈不是可以無往而不利,當(dāng)然,還有這廝所的那個什么靈犀術(shù),同樣是犀利無比。
不過,想讓他將這兩門功夫都出來,也不容易,但劉遷有的是他的辦法!
針法之中有一種妙術(shù),運用的乃是逆推的原理,可以將被施針的人曾經(jīng)所修煉過的功夫部都推理出來,一如劉遷起初交給李萌的分筋錯骨手,同樣是劉遷從一高手的身上逆推出來的。
高手有高手的尊嚴(yán),武功就是傍身的東西,怎么可能交出去呢!
所以,要對付這樣的主,劉遷可沒打算客氣過,既然要逆推,那就推個徹底!
邪魅一笑的劉遷,緩緩的蹲了下來,見這年輕隊長進(jìn)氣多出氣少的樣子,劉遷不由邪魅一笑,兩只手握成爪狀,朝著他的肩胛骨就抓了過去!
嗷——
原就被摔迷糊的年輕隊長這時候忽然跳了起來。
他有些憤恨的看著此時的劉遷,伸出手來就想進(jìn)攻!
呀?
咋回事?我的手怎么不能動了!唉!?哎呦我去!我的胳膊,我的胳膊!
“看什么看,有意思嗎,你的胳膊給我卸下來了,接下來,我還要卸了你的雙腿,接著,卸下你的腦袋!”
完這話的劉遷,邪魅一笑后,朝著此時雙臂沒有任何動作的年輕隊長就撲過去,兩只手更是抓向了他的腳踝。
“我的個娘來,別過來,我草你姥姥的劉遷,你丫的就會耍詐!”
“白癡,用這樣的言語刺激我,有用嗎?若是有用的話,當(dāng)年的我,早就不知道死過多少次了!”
完這話的劉遷,邪魅一笑,不等這廝轉(zhuǎn)身奪路而逃,他的手已經(jīng)抓住了他的一直腳踝。
是啊,捏不碎他的骨頭,但劉遷卻有資將他的骨頭直接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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