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征北軍目前有兵馬十四萬人,無論是廂軍也好,征北軍也罷!都要一視同仁,加強訓(xùn)練,要知道,我們的敵人不僅僅是田虎,還有遼國。? ”李璟掃了眾人一眼。實際上,未來的敵人不僅僅是遼國,還有更加強大的金軍,只是李璟并沒有出來。
“大將軍的不錯,平日里我等訓(xùn)練再怎么嚴(yán)格,但是在戰(zhàn)場上總是出現(xiàn)這樣或者那樣的問題!睓柰⒂袢滩蛔〉。
“一心訓(xùn)練只能是訓(xùn)練將士們的體能、紀(jì)律。戰(zhàn)場才是檢驗將士訓(xùn)練結(jié)果的唯一標(biāo)準(zhǔn),河?xùn)|路內(nèi)想要做到路不拾遺,夜不閉戶,先要做的就是要剿滅山匪,河?xùn)|路多山,太行山中多山匪,各地兵馬,明年,各地的兵馬必須要剿滅各地的山匪,不臣服的立刻剿滅!崩瞽Z面色陰沉,他很討厭這些山匪盜匪,這些山匪盜匪是破壞商道最可惡的勢力,也是騷擾百姓的毒瘤,李璟需要的就是將其剿滅,更不要,這些山匪能夠幫助自己起到練兵的作用。
“是,大將軍放心,一年之內(nèi),末將絕對會將境內(nèi)的盜匪盡數(shù)剿滅!绷譀_拍著胸脯道,其余眾將也都紛紛點頭。
“嗯,從明日起,你們都是要坐鎮(zhèn)一方的人物,整個征北軍都要打亂,駐扎在整個河?xùn)|路,每府保證有萬人的軍事力量!崩瞽Z掃過眾將,道:“你們的任務(wù),不僅僅是剿滅盜匪,更重要的是配合各地的監(jiān)察官,監(jiān)管當(dāng)?shù)睾缽、大族,一旦現(xiàn)這些豪強大族有違背朝廷律法的事情,監(jiān)察官第一件事情就是只會當(dāng)?shù)毓俑,?zé)令對方進(jìn)行改正,若是不改正,則由軍隊出面,按照朝廷律法辦事。我們征北軍是講道理的,張大人,以為如何?”
張孝純面色陰沉,李璟雖然的很好聽,但實際上卻是讓這些監(jiān)察官處在朝廷各級官吏之上,接受李璟手下的監(jiān)督,這對于文人士紳來,簡直就是一個侮辱,只是對方口中總是掛著朝廷律法的大旗,就是張孝純也不知道什么好,李璟這是要逼死士紳!只是他就不怕那些士紳們起來反對他嗎?
在張孝純看來,士紳永遠(yuǎn)是這個國家的精英,掌握著上層建筑,決定朝廷的展方向,李璟這么做就,就是將自己的后路給斷了,日后朝中哪里會有人為他話。
“組建軍機處,暫時有公孫勝、朱武為軍機處書辦,軍機處掌管軍中機要之事,從軍隊配置、人數(shù)、軍功、防御、作戰(zhàn)命令,軍機處都要負(fù)責(zé)制定,比如眼下最重要的事情,就是軍隊安置問題,河?xùn)|路有十五府、州、軍,除掉威勝州之外,征北軍每州都要駐軍萬人,每個地方都要有一個防御使,人選、軍隊安置等問題,都是要軍機處辦的,兩位先生,你們要在最短的時間拿出一個章程來!崩瞽Z望著公孫勝和朱武兩人道。
“屬下遵命!惫珜O勝和朱武兩人不敢怠慢,這實際上是掌管征北軍的最高機構(gòu),也是李璟的根基所在,兩人能做到這個位置,明李璟對兩人的重視。
張孝純再次變了顏色,李璟將整個征北軍的事務(wù)從河?xùn)|路脫離出來,這不是一個好的現(xiàn)象,這個軍機處就好像是朝廷的樞密院一樣,這個時候他才正視李璟的野心。
“在軍機處之外,還要組建麒麟閣,處理大將軍府文事。趙鼎、李甫、蕭讓三人為主!崩瞽Z目光掃了過張孝純,最后還是沒有將張孝純放進(jìn)去,心中微微嘆了口氣,這也是一個人才,可惜的是,現(xiàn)在還不能為自己所用,只能是等到以后。
“是!壁w鼎看了一邊面色平靜的張孝純,心中微微嘆了口氣。實在的,他是不愿意成為麒麟閣的一員,這分明就是一個朝廷,只是自己已經(jīng)成為李璟麾下的一員,想脫已經(jīng)是不可能的,只能是跟隨李璟身后。
“張大人,地方之上,還需要倚仗張大人了,勸課農(nóng)桑、維持市面繁榮,讓百姓安居樂業(yè),這些都是朝廷的職責(zé),我征北軍只需要行軍打仗就可以了!崩瞽Z望著張孝純道。
“為朝廷效力,那是下官的分,大將軍既然只管軍中之事,這地方上的政務(wù)自然是不需要大將軍操心了。”張孝純很冷淡的道。
“如此甚好。”李璟也不在意,既然自己已經(jīng)到了河?xùn)|路,就沒想過離開這里,只是道:“武松,你去井陘關(guān)最近要關(guān)注一下朝廷官員的情況,回頭我也會親自去一趟,這些官員都是替皇帝陛下牧守一方的,代表的是朝廷,我雖然主管軍中之事,但這些官員到了地方胡作非為,恐怕到時候地方上代表百姓恨不得讓田虎來掌管五州呢!所以對于那些無能、無用之人就不必來我河?xùn)|路了。張大人以為呢?”
“自然是如此!睆埿⒓兊降资且粋讀書人,是一名好官,還在堅持著自己的底線,可惜的是,他并不知道,現(xiàn)在的大宋朝已經(jīng)破船一艘,根就沒有辦法針對眼下的情況作出最佳的選擇,甚至就是他們自己的官員,也在做著挖朝廷墻角的事情。
就在李璟坐在太原城中布命令的時候,遙遠(yuǎn)的汴京城下,數(shù)百人都聚集在一起,各個身著官袍,圍著一個老者,那老者渾濁的目光在此刻顯的極為敏銳。
“諸位同僚,河?xùn)|路四州已經(jīng)數(shù)年沒有沐浴皇恩,爾等此刻前去就是替天巡狩,將陛下和朝廷的恩威遍布四州,此去必須要恪守朝廷律法,維護(hù)朝廷尊嚴(yán),體恤百姓,不得胡作非為。”蔡京目光掃過眾人,最后目光落在自己的兒子身上,微微嘆了口氣。
作為蔡京的兒子,在享受權(quán)利的同時,同樣也是受到各種非議,就算是這次前往汾陽府赴任也是如此,蔡京原是想讓蔡鞗晚一點過去,可是蔡鞗仍然堅持和這些官員一起上任,蔡京無奈之下,只得答應(yīng)此事,否則的話,蔡京也不會以太師之尊,來為這些官員送行了。
“我等尊太師之命。”為的一個白胖中年人趕緊應(yīng)道,他臉上還露出喜悅之色,作為蔡京門下的一員,他終于有了外放的機會,雖然只是一個通判,但是作為蔡鞗的通判,他仿佛已經(jīng)預(yù)見到自己掌握汾陽府大權(quán)的情況。
“河?xùn)|路情況復(fù)雜,李征北已經(jīng)讓人在井陘關(guān)迎接諸位,到了太原府之后,李征北會親自向諸位介紹河?xùn)|路的情況,諸位的腳程要快一些,未必不能在年前趕到太原府!”蔡京笑呵呵的道。
“那感情好,那感情好。”眾人紛紛點頭,雖然河?xùn)|路已經(jīng)落入朝廷之手,但是太行山中仍然盤踞著盜匪,未必不會對眾人下手,若是李璟能夠派兵迎接,自然是好事了。
“這個李璟還是很識相的,還知道派兵迎接我們。”人群之中一個官員笑呵呵的道。
“那是,別看對方是一個大將軍,但是這仗都要打完了,這個大將軍也就失去什么作用了,左右不過是一個丘八而已,還知道來巴結(jié)我等!庇钟腥诵呛堑牡,卻是沒有將李璟這個大將軍放在眼中。
人群之中,蔡鞗卻是聽的分明,眉頭不經(jīng)意間皺了皺,他感覺到一絲不妙的氣息,李璟可不是那么好話的,武將在文官口中成了丘八,但是李璟絕對不會認(rèn)為自己會是一個丘八。他看了自己的父親一眼,見蔡京沒有任何表示,頓時也嘆了口氣,或許,自己的父親也是這么認(rèn)為的。
只是李璟真的是那么好對付的嗎?這次李璟放棄四州的權(quán)力,到底是所謂什么事情?他真的是朝廷的忠臣嗎?蔡鞗是帶著一肚子的疑問上了馬車,跟隨眾多官員一起離開了汴京。
鄆王府,趙楷并沒有去送那些官員,在他看來,那些官員都是要死的人,自己根就沒有必要送那些死人。他只是坐在自己的涼亭之中,旁邊的火爐之中,熨燙著一壺好酒,望著外面盛開的梅花,倒是有些情調(diào)。
只是一陣腳步聲打亂了他的思緒,他不滿的望了過去,只見路上走來一個年輕人,正是趙構(gòu),頓時冷哼了一聲。
“三哥,出事了!壁w構(gòu)進(jìn)了涼亭,才低聲道:“蔡鞗和茂德跟著那些官員一起上任了!
“什么?”原面色平靜的趙楷猛的坐了起來,面色一變,道:“他堂堂的駙馬都尉怎么會跟那些官員一起上任呢?旁邊可是帶著帝姬的。”趙楷怎么也沒有想到蔡鞗會走這一招,和那些官員一起上任。
“還能怎么樣,假清高唄!”趙構(gòu)忍不住道:“只是如此一來,我們的計劃恐怕又要做調(diào)整了,殺了那些官員倒沒什么,只是蔡鞗,還有茂德,若是死了,那可是掀起一陣風(fēng)波了,萬一要是查出來,就是我們的死期。”
“還能改變嗎?”趙楷面色陰沉低聲道。
“快馬還來得及。”趙構(gòu)面色一愣,很快就道。
“天氣不好,馬上要下雪了,恐怕是來不及了。”趙楷忽然平靜的道:“繼續(xù)執(zhí)行吧!”
“三哥,這?”趙構(gòu)望著趙楷,一臉驚訝之色。
“蔡鞗若是死了,蔡京還能為李璟話嗎?”趙楷忽然笑道:“李璟在京中的根基不就是蔡京嗎?若是蔡京都不為他話,我們還怕什么呢?李璟不想死,就只能是造反!
“可是茂德那里?”趙構(gòu)還是有些接受不了。
“殺了李璟,為茂德報仇就是了!壁w楷冷哼道:“李世民曾經(jīng)殺兄殺弟,為了帝位,有什么不能做的呢?更不要茂德與太子交好。嘿嘿。”
趙構(gòu)聽了之后一陣啞然,用陌生的眼神望著自己的兄長,沒想到趙楷為了帝位會做出這樣的決定。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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