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人起來還與大將軍有關(guān),我們的人查了一下,那人叫做岳飛,是大將軍的師弟。”杜興低著頭,趕緊道。
“岳飛?”李璟的面色頓時差了起來,陰沉的宛若是要滴水一樣,拳頭捏的緊緊的,岳飛是誰?一個傳承千古的人物,在后世有很多人都尊敬此人,立廟祭祀,就算是在李璟心中也是如此。這次他個周侗有香火之緣,想著什么時候,能招岳飛來自己帳下效命,沒想到的是,岳飛居然舍棄了自己,去投奔童貫,更有甚者,還殺了方臘。這下讓李璟有些不妙了。他看了身后的方百花一眼,迎面的卻是一張笑臉。
“大將軍。”杜興顯然也注意到方百花的存在。頓時有些遲疑了。
“岳飛。”李璟咬牙切齒,這個岳飛寧愿去投奔童貫,也不愿意投奔自己,這讓李璟很是生氣,而擊殺方臘更是讓李璟極為惱怒,方臘是自己拖住西軍最重要的一環(huán),就算是失敗,只要有方臘在,南方義軍都能獲得生存的機會,一旦方臘戰(zhàn)死,就算義軍還有再多的人馬,也難以抵擋西軍的進攻。
“大將軍,現(xiàn)在該如何是好?”杜興也知道事態(tài)緊急,西軍這個時候恐怕正在清剿余孽,不久之后就會回師,不管是回到汴京也好,或者是直接進入關(guān)中,回到西軍老巢,更或者是進入河?xùn)|路也好,對李璟來都不是好消息。
“第一立刻查清楚方臘的手下還有哪些人,還有多少人馬,聚集在什么地方;第二,查清楚童貫大概什么時候班師。”李璟吩咐完之后,調(diào)轉(zhuǎn)馬頭,望著方百花,嘴巴張了張,不知道如何開口。
“生什么事情了?”方百花心中微微緊張,忍不住開口詢問道。
“你兄長戰(zhàn)死了。”李璟最后長嘆了一聲,道:“現(xiàn)在童貫恐怕正在剿滅剩下的義軍,你們義軍恐怕很難支持很久了。”
方百花俏臉蒼白,原水靈靈的雙目一下變的暗淡了許多,嘴巴張了張,卻是不出話來,李璟見狀趕緊上前,將方百花抱在懷里,方百花頓時放聲痛哭。
想方臘兄妹自幼相依為命,方臘對其多有照顧,就算是興兵造反,也是給了方百花足夠的權(quán)利,只是沒有想到,自己離開江南的時候,就是和方臘一勞永別了,連面都見不到,剛才的斗嘴勝利后的喜悅瞬間消失的無影無蹤。
“放心,我以后會照顧你的。”李璟嘆息了一聲,方臘遲早是要死的,李璟自然是知道這個道理,甚至他還算計了方臘一次,只是沒有想到的是方臘居然是死在岳飛手中,可以想象的出來,自己以后和岳飛兩人只能是分道揚鑣了。
實際上,從岳飛投靠童貫,而不投奔自己就能看的出來,岳飛住在湯陰,童貫遠在江南,而自己卻是河?xùn)|路,相比較童貫,自己這邊更近一些,岳飛舍近求遠,就能看的出來對方心中所想。
“方臘居然戰(zhàn)敗了?”一邊的普完也很驚訝的道。
“不錯。”李璟嘆息了一聲,道:“看樣子童貫很快就會回來了,只是不知道西軍什么時候回來,一旦回來我們的壓力就大了。”
“李郎,我要去江南,為我兄長報仇。”靠在李璟懷里的方百花猛的揚起頭來,望著李璟道:“我一定要殺了童貫。”
李璟頓時露出為難之色,若是一個的童貫,李璟自然是不會放在眼中的,但是現(xiàn)在除掉童貫之外,還有一個岳飛,方百花雖然有些領(lǐng),武藝也還不錯,但絕對不是岳飛的對手,他可是周侗的關(guān)門弟子,也不知道周侗傳授了多少武藝,就算是李璟自己也不一定能夠擊敗岳飛,讓方百花前往,顯然是十分危險的事情。
“兄長雖然被殺,但是他手下還有不少人,在南邊還有不少人都尊奉兄長為主,我要去南方,召集這些人,一方面為兄長報仇,一方面也能拖住西軍班師的時間。”方百花這個時候又恢復(fù)了原來的模樣,英明果敢。
“這個,讓我好生考慮一下。”李璟遲疑了,西軍他并不害怕,害怕的是岳飛,還有一個就是韓世忠,兩人都是在童貫麾下效命。
“你是不是知道什么?”方百花冰雪聰明,一下子感覺到李璟遲疑。
“殺方臘的人是我那師弟岳飛。此人武藝高強,就算是我也不一定是他的對手。”李璟雙目中寒光閃爍,冷哼道:“此人一心向著朝廷,愚忠一個,你若是前往江南,一旦被他知道,就算你是我的女人,岳飛恐怕也不會讓你離開江南半步的,必定會殺你而后快。”
“岳飛?”方百花咬牙切齒的道。鳳目中充斥著仇恨。
“不光是岳飛,還有一個叫做韓世忠,這兩個人無論是武勇或者是韜略都極為不俗。”李璟有些擔心的道:“你那兄長雖然留下了不少的兵馬,但不一定能夠擊敗童貫。”
“不試試如何知道不能擊敗對方呢?”方百花心中涌起一陣斗志,忍不住道:“再我只是想拖住西軍,而不是想著對付西軍。”
“不行。”李璟搖搖頭,道:“這件事情不能假設(shè),在暗衛(wèi)沒有查清楚江南情況之前,你不能前往江南。岳飛這個人,我得想辦法對付他。”李璟可不敢冒險,讓方百花前往江南對付岳飛。
“好吧!”方百花只能是嘆了口氣,只是目光中的堅決一閃而過。
李璟點了點頭,普完在一邊也是嘆了口氣,和方百花爭吵的心思一下子就淡了下來,望著遠處的山峰,雙目中浮現(xiàn)出一絲迷茫。她在李璟身邊已經(jīng)有大半年了,名義上自己是俘虜,可是李璟并沒有對自己采取什么樣的措施,只是自己現(xiàn)在已經(jīng)不想走了,這里面到底是怎么回事,普完自己知道,但是卻不想承認。
“或許應(yīng)該離開河?xùn)|路了。”普完深深的吸了一口氣,目光又望著前面不遠處的李璟。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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