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也沒想到,三個人被紀崢輕松拿下,別著、纏著、擰著、猶如無頭蒼蠅姿勢扭曲怪異,俘虜絕對難受,可紀崢也絕對“溫柔”,渾然沒留下一絲一毫傷痕
好的動武呢,講好的粗暴呢!
大頭青年幾人強笑著,整個臉頰都在哆嗦,已經沒有動手的勇氣了
這可是惹不起的二重武者!
既然不能一來就逼迫對方動手,又打不過,再出手除了把人往死里得罪,又有什么意義
大頭青年幾人連一重武者都不是,被收買來對付紀崢原以為二重武者礙著禁令不會直接動武,才肥著膽子尋釁,現在一看,紀崢根用不著粗暴動武就能把他們這幫人給料理了
紀崢拽著衣裳一角,步步緊逼雖則一言不發,給予大頭青年幾人壓力反而更大,心頭發毛,隱隱害怕紀崢過來將大家暴揍一頓,甚至害怕被紀崢記住……
后面三名俘虜只覺關節都快扭斷了,嗷嗷悶哼著身不由己便被牽著走,場面像極了遛狗
紀崢面無表情一步直逼而來,銳氣逼人,大頭青年幾人愈來愈心里發毛,終于忍不住向后退了兩步,驚慌得險些撞上臺階
此時,屋子中一雙雙神秘且藏在黑暗中的眼睛,看到這一幕,不由罵了出來
“沒用的東西……嚇一嚇就自己腿軟了”
“不用看,紀崢剛才都沒動武,接下來就更加不會上當了”
黑暗中一名狀似為首者,果斷搖搖頭道:“沒戲,這幫人沒用了”他心中明白,一幫沒開竅的,拿錢做事的人,能有多大能耐誰還真指望他們打得過紀崢呢?
紀崢逼得大頭青年跌坐臺階上,彎下腰,幾乎臉貼著臉:“紀沙三人在哪里?”
不知是紀崢逼人的來勢,還是近距離逼視帶來的壓迫力,大頭青年終于心慌意亂莫名地不敢對視,扭頭讓開視線,內心生出一股難以言喻的淡淡懼意,努力吞咽一口口水,顫聲道:“人,人在屋……屋里!”
屋里?紀崢直起腰正要進屋,屋里猛然一聲大喝傳出來:“住手!”
一個三十來歲的成熟男子面色不善,氣勢洶洶從屋里出來,掃視大頭青年幾人,最后俯瞰紀崢,語氣冷冰冰:“你是誰,怎么敢傷人!你知不知道,大考有禁令,不許私斗,不許對修為低于自己的人出手!”
紀崢氣勢一面被壓,不由往后退半步,微微抬頭把來人看真切,從服色和歲數就知道來人一定是紀家前輩:“我沒……”
“我問你知不知道!”成熟男子暴喝如雷,生生把話給打斷
吼聲響亮,突如其來,所有人都被冷不防嚇了一跳紀崢連忙辯白道:“我沒傷人……”
“你既然知道,還敢傷及他人,這些人甚至還不到一重,你以二重修為欺凌他人,傷及同宗同族,分明明知故犯,簡直無可救藥”此人故技重施,吼聲洪亮,以求制造突然襲擊
紀崢有所準備,自然驚不到他可聽了這一番話,內心登時生出兩分激憤:“前輩真了不起,人在屋里就能隔空視物,還能隔空驗傷不然,怎知我‘傷人’,而不是他們攻擊我”
這名紀家前輩冷冷道:“你是二重修為,他們連一重都不是,不是你是誰!”
絕對是有意針對我!紀崢判斷出這一點,猶如一盆冷水潑下,腦子清醒,激憤稍平,不客氣地冷笑:“照著前輩這個法,前輩少七重,我才二重我現在要有個傷風咳嗽,脫皮流血,妥妥就是前輩蓄意傷人!”
“你!”這名紀家前輩瞬間臉皮僵硬,才知何為羞刀難入鞘,幾乎要惱羞成怒當場出手
可惜,其手腕一抬,紀崢觸電般向后彈躍一丈余,表現出足夠的警惕心
此人登時臉色陰晴不定,再是羞怒,終究也知眼前少年是這一批天才之一,在莊子里屬于人盡皆知的那少數幾人之一
紀明恩紀明河分別代表嫡系嫡支,正在試圖招攬這個少年
紀子慈態度雖然曖昧不明,但其對這個少年的欣賞和關聯,他也不是沒聽過
莫看他對紀崢呼來喝去,威勢頗大可他內心清楚,眼前少年不是沒人關注的大頭青年之流,如此天才少年,紀應學能碰,何松濤能沾,紀明恩紀明河能傷獨獨他這種人不能出手!
于是,也不拿“傷到”大頭青年來事,紀崢要被他唬住嚇到,那還有下文能一既然嚇不住,扯下去也沒意義傷不傷到,誰還不清楚?這少年又不是找不到人出頭的那種人,這事要鬧大,他自己一定得搭進去
他這次是拿錢辦事,犯不著把自己給賠進去終究克制住內心的羞怒,冷哼一聲掩飾,羞刀強行入鞘,拂袖轉身就要走
腿剛一邁開,就聽到紀崢一聲喊:“慢著!”
這名紀家前輩一霎時臉都青了,活活氣的!他簡直懷疑這少年是要蹬鼻子上臉
出人意料,紀崢并非不依不饒,而是誠懇求助:“既然有前輩在此,晚輩正有一事要報告我有堂兄同鄉等三人,有一重,有剛開竅的,據查證,無緣無故被包括二重武者在內的一票人等抓到此地還請前輩主持公道!”
“被抓?哪里有人被抓!”紀家前輩冷冷甩手
紀崢忍住心底熾焰,深深吸氣道:“據查,晚輩的堂兄等三人,現在正在此丁字院之中,請前輩出手救人!”
“有人被抓嗎?里面有人嗎?你找我求救嗎?”
這人看著紀崢,泛出一縷冰冷冷的笑,出一句令人心寒徹骨的話:“我沒看到,沒聽到,發生任何事我都不知道!”完似乎還覺自己有點幽默得意,轉身哈哈一笑拂袖而去
盡管隱隱有所預料,此話還是令紀崢宛如被人重擊心口,有種不出的寒心仿佛有一股氣在他心口竄來竄去,卻死活無法宣泄,心頭發悶到幾乎快要爆炸
如此之人當真無恥,不要臉之極!
大頭青年幾人在一旁半天沒吭聲,沒人注意,好的由他們指證紀崢“動武傷人”呢,現在如何是好想走又不能走,想留又沒這個勇氣,糾結慘了
終于忍不住弱氣弱聲問:“……那個,我……我們干什么”
紀崢心緒倍感復雜,無心理會,向其擺擺手回過神,心想先救人要緊,走上臺階,按著房門將之推開,一只腳剛踏入屋里,就有左右兩股勁風當頭來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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