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刻,連站在四周的江洋、燕三、阿奴、陸遜等人都有些懵圈了,就像孫老爺子的那樣,霍青是跳進(jìn)黃河也洗不清了。
江洋吞了口吐沫,問道:“霍青,你咱們現(xiàn)在怎么辦?”
霍青苦笑道:“我也不知道怎么辦了,看來,東北王是不會放過咱們了!
烏綰綰抓著孫禮的腿,就往房間中走,大聲道:“嗨,不放過就不放過,那又怎么樣?我倒是要看看,東北王能把咱們怎么樣!
現(xiàn)在,江洋和陸遜還都在養(yǎng)傷期間,燕三和阿奴、金冠青等人又怎么可能會是東北王的對手?真要是干起來了,他們很有可能都休想活著離開沈羊市了。如果,孫名揚(yáng)的事情確實是霍青干的,倒也沒有什么。可是,就這么不明不白地背了黑鍋……孫老爺子也是,自己想死就去死,干嘛非要把他們給拉下水呢。
毒狼單光的這一招,是真毒!
這個黑鍋,霍青是背還是不背,都得背定了。
霍青深呼吸了一口氣,大聲道:“清剿現(xiàn)場,別留下什么證據(jù)!
“是。”
這些西山特衛(wèi)保鏢公司的保鏢們一擁而上,找地方把尸體都給掩埋了,千萬不要留下什么證據(jù)來;羟嗷氐椒块g中,吸光了孫禮的勁氣,烏綰綰把勁氣給吸光了。只可惜,她還是人魔中期的境界,沒有再提升。
等到這些都忙活完,天色也已經(jīng)大亮了。
霍青想著,要不要去周家,或者是找朱京虎解釋一下呢?郝文輝又跑了進(jìn)來,喊道:“青哥,大事不好了,外面又有人來找麻煩了!
“走,出去看看!
在門口,又聚集了一群人,他們跟之前的孫家、周家人差不多,一樣是抬著擔(dān)架。在擔(dān)架上,躺著一個臉色慘白的老人,脖頸上有著牙印。不用問,肯定又是毒狼單光吸光了人的勁氣和血液,來誣陷霍青和烏綰綰干的。
一個老人暴喝道:“誰是霍青,給我滾出來!
霍青皺眉道:“我是霍青,這是怎么回事,你們能不能跟我!
“跟你有什么好的?你吸光了我?guī)煹艿膭艢猓害了他的性命,我跟你拼了!
“我不是我干的,有人誣陷我,你們信嗎?”
“你們當(dāng)我是三歲孩子嗎?”
那老人喝道:“殺,給我殺了霍青,為我?guī)煹軋蟪稹!?br />
這都是什么亂七八糟的?人家,根就不聽你解釋,就是認(rèn)準(zhǔn)你干的了。這些人一擁而上,對著霍青就撲了上來。照這樣下去,一波又一波地人來找霍青,霍青甭想干別的了。不得不,毒狼單光的這一招,就跟捅了霍青心窩子一刀似的,足以致命了。
畢竟,他們都是沖著東北王的壽誕來的,卻慘遭殺害,東北王必須得給他們一個交代。否則,東北王的名聲都得受到相當(dāng)嚴(yán)重的影響。同樣,霍青也成了過街老鼠,落得一個人人喊打的局面了。
雙拳難敵四手!
多一個朋友多一條路,多一個敵人多一堵墻。毒狼單光這樣一個又一個的吸過去,都栽贓陷害給霍青,霍青就不是多一堵墻、兩堵墻的問題了。不管走到哪兒,都得有人想要了他的性命。這不對于華泰集團(tuán),神仙茶等等來,都有可能帶來滅頂之災(zāi)。
殺,解決不了問題,必須得從根源處下手。
霍青喝道:“住手!”
這一嗓子,還挺有穿透力,這些人都停了下來。
霍青喝道:“跟你們,這件事情不是我干的,我和烏綰綰根就沒有離開過郝家。這樣,你們給我三天時間,我一定給你們一個滿意的交代!
“交代什么?我?guī)煹芤呀?jīng)死了!
“那你也想步你師弟的后塵嗎?”
“你……”
怎么話呢?那老人更是惱火了,喊道:“殺,殺光了他們。”
霍青冷聲道:“綰綰,你別動手,把他們都交給我吧!
烏綰綰才懶得搭理他,回房間中吃早餐去了。
霍青展開了鬼舞步,跳入了人群中。這可是人仙中期的境界,出手的速度更快,更精準(zhǔn)。他也沒有想著要傷人性命,只不過是一記掌刀,一記掌刀……中了截脈手,這些人就瞬間失去了戰(zhàn)斗力,一個又一個地栽倒在了地面上。
很快,霍青就沖到了那個老人的面前,喝道:“報上名來!
“少廢話!
那老人也是火爆脾氣,照著霍青就撲了上來。
他的修為也不簡單,已經(jīng)達(dá)到了傳奇初期的境界。只可惜,跟霍青比起來,還是相差得太多了。嘭!一記截脈手,霍青就切在了他的胳膊上。再上去一拳,就將他給撂倒了,徹底失去了戰(zhàn)斗力。
霍青冷聲道:“你還有什么好的?”
“要?dú)⒁獎帲ぢ犠鸨。殺了我一個,還會有更多的人來找你報仇!
“呃……”
這話不好聽,卻是大實話。
想要解決了這件事情,必須得從根源上杜絕。
霍青上去一巴掌,將老人給打暈了,轉(zhuǎn)身走進(jìn)了房間中。烏綰綰自顧自地吃著早餐,就像是什么都沒有發(fā)生過似的。在這個丫頭的眼中,就不知道什么是“怕”字。這樣又抓了一個傳奇初期境界的高手,照吸不誤。
霍青坐到了她的對面,沉聲道:“綰綰,你別吃了,聽我?guī)拙湓!?br />
“有話快,有屁快放。你不話,跟我吃不吃飯又什么關(guān)系?”
“呃……咱們這樣一直被動地待在郝家,不是什么好事。一波又一波的人過來,咱們早晚得吃虧。這樣,我現(xiàn)在就去找東北王,跟他解釋這件事情。而你?就在郝家坐鎮(zhèn),要是誰來鬧事,你千萬不要害人性命!
“就這事兒。俊睘蹙U綰淡淡道:“我為什么要害人性命?現(xiàn)在,我巴不得這些人都過來,咱們見一個抓一個,這樣以逸待勞多好。”
“可是……”
“可是什么?你以為,你當(dāng)東北王是你家親戚呀,你啥就是啥?沒準(zhǔn)兒,你去了,就甭想再活著出來了。你要是聽我的,咱們就干脆坐在這兒等著人上門,倒是要看看,東北王能把咱們怎么樣!
“對!”
陸遜在旁邊,勸道:“青哥,我覺得綰綰的很有道理,清者自清。沒做虧心事,不怕寡婦來敲門……你這樣上趕著找東北王解釋,反而讓人覺得咱們心里理虧似的。”
霍青苦笑了一聲,沖著燕三、江洋、阿奴、金冠青等人掃了一眼,問道:“你們的意思呢?”
“我們也同意綰綰的話!
“那好吧,不過,你們要答應(yīng)我一件事情,立即回通河市。”
一旦真的干起來了,霍青和烏綰綰自顧尚且不暇,又怎么來照顧江洋和陸遜等人?他們走了,他就等于是沒有了后顧之憂,想怎么干就怎么干了。這話一出,又遭到了江洋和陸遜等人的反對。
真是扯淡!
現(xiàn)在,不知道有多少只眼睛在盯著霍青。他們要是離開了沈羊市,很有可能還沒等到通河市,就讓人家給干掉了。最危險的地方就是最安的地方,他們是什么都不會離開沈羊市的,除非是霍青把沈羊市的事情給擺平了。
這些可倒好,所有人都跟烏綰綰站到了統(tǒng)一戰(zhàn)線上,反倒是把霍青給孤立了。
烏綰綰也有著幾分得意,擺手道:“行了,霍青,是福不是禍,是禍躲不過。整個東北都是東北王張莽的地盤,還能能逃到哪兒去?現(xiàn)在,是民心所向……你是聽我們的,聽我們的,還是聽我們的?”
霍青苦笑道:“我不聽你們的,行嗎?算了,橫豎都是一條命,咱們就在這兒以逸待勞了。”
之前,烏綰綰和霍青想著找高手,來吸掉勁氣。現(xiàn)在就不用了,這些高手們一個個的送上門來,來一個抓一個,來兩個抓一雙。這就跟送外賣似的,他們點了快餐,人家就自己送上門來給他們吃了。
塞翁失馬,焉知非福?
果然,沒多大會兒的工夫,又有人找上門來了。這回,霍青都不露面了,烏綰綰親自出手,打暈一個高手,就往身后丟。燕三單手抓住了,再次反手拋給了金冠青,金冠青再傳給阿奴……阿奴就丟給了房間中的霍青。
霍青用噬魂戒,吸光了人的勁氣,再從窗口中丟出來。
這簡直就是在流水線作業(yè)!
這些高手們,一波接著一個波地來到郝家找麻煩。這樣一直忙活到了日落黃昏,終于是告一段落了?峙,毒狼單光做夢都沒有想到,他來是想著栽贓陷害霍青的。這下可倒好,等于是間接幫了霍青一個大忙。
單光要是再喝血,吸人勁氣,也不會報霍青的名號了。否則,他的腦袋瓜子可真是讓驢給踢了,讓牛給踩了。
“沒人了嗎?沒人,我可回去吃飯了!
烏綰綰走出大門,四處張望了兩下,街道上空蕩蕩的連個人影兒都沒有。嘭!她叫人將大門給關(guān)上了,又留下了兩個西山特衛(wèi)保鏢公司的保鏢,在那兒盯守著。她轉(zhuǎn)身回到了房間中,早就已經(jīng)餓得前胸貼后背了。
這些人可也真是的,把烏綰綰和霍青忙得,連吃飯的時間都沒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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