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這倒符合炎那一貫富貴險??“我原也是忌憚這個,不過如今有了白墨大哥加入,那影子衛(wèi)倒是不用再擔(dān)心,其他的實力,只要那五大將不反水,我們成功的可行性應(yīng)該不。”炎頓了頓,道:“當(dāng)然,最主要的,還是沈旻……那家伙,可是只差一腳便是能夠沖破神相境的桎梏了。”白墨微微點頭,若是沈旻真的踏入跨入下一個大境界,那難纏程度必將會上升數(shù)個臺階,而到時候,恐怕那五大將也是沒膽子反抗了。“一切便看明日吧。”白墨道,他倒是想要看看,那位雷淵山的妖帥究竟能耍出多少把戲……“嗯,白墨大哥,我們現(xiàn)在趕去雷淵山附近,在那里,我們會與五大將碰頭,到時候白墨大哥看看能否解除掉他們身上的暗淵鬼符,帶著這東西,他們是不敢隨我們對付沈旻。”炎道。白墨點點頭,抬頭望著遠(yuǎn)處,他倒是想要看看,比起邪族,這所謂的妖帥,又是能夠兇悍到什么地步去。半日之后,奔騰猶如洪流般的軍隊突然開始減,而在那前方,有著一片連綿的營帳,各種吵雜之聲自其中沖天而起,在更遠(yuǎn)的地方,白墨則是能夠隱約的看見一座龐大得看不見盡頭的山岳輪廓,一股兇氣,遠(yuǎn)遠(yuǎn)的擴(kuò)散而來,想來那座山岳,應(yīng)該便是雷淵山了……這片營帳之中,顯然是駐扎著不少的部隊,因此伴隨著攜帶著滔天兇氣而來的吞蛟衛(wèi)出現(xiàn)時,那片營地也是有些騷動,一道道泛著許些驚懼的目光投射出來,一時間,整片營地都是安靜了一些,看來吞蛟衛(wèi)不僅對于其他大勢力有著震懾,對于同一個勢力的他們來,也是不敢招惹。而對于那些驚懼的目光,吞蛟衛(wèi)卻是沒有絲毫的理會,直接蠻橫的沖進(jìn),然后在一片人仰馬翻中,占據(jù)了這片營地最好的區(qū)域。炎吩咐著吞蛟衛(wèi)安營扎寨,待得夜色漸至,他方才帶著白墨暗中出營,掠進(jìn)了后方一片茂密的森林之中。兩人穿梭在森林之間,數(shù)分鐘后,身形漸緩,在那前方的山崖邊,有著篝火升騰起來,隱約間能夠見到數(shù)道壯碩身影。“哈哈,炎將,你又是來得最晚的!”伴隨著白墨二人掠出林間,落到那山崖邊時,便是有著一道粗狂笑聲傳來。白墨抬目望去,只見得那篝火旁五人站立,他們身軀皆是高壯魁梧,裸露的雙臂上,布滿著交錯的傷痕,那眼中更是有著兇光在閃爍,氣勢兇橫,顯然個個都不是省油的燈。炎看了五人一眼,然后側(cè)側(cè)身子,指著白墨道:“這位是白墨大哥。”他聲音一落,白墨便是感覺到那五大將的神色愣了愣,旋即略感荒誕的看了他一眼,其中一人忍不住的咧嘴笑道:“炎將,你別告訴我這神相境初期的人類子,就是你口中那位神乎其神的大哥?”“炎將,你應(yīng)該知道我們明天要做的事如何兇險,所以這事可兒戲不得!”另外一名腰間纏著猶如鋼鐵般黑色長尾的男子,也是皺了皺眉頭,沉聲道。“他能解開我們身上的暗淵鬼符?”“將不太相信……”一名身體上布滿著一些深黃色鱗甲的男子,看了白墨一眼,他性子似是有些暴躁,當(dāng)即站起身來,惱聲道:“你這樣就想讓我們跟你去賣命,我可不做,看來明天的計劃,可以取消了!”著,他便是一甩手,剛欲轉(zhuǎn)身離去,卻是見到一道單薄的身影已是出現(xiàn)在了面前,再然后,他便是見到眼前的人類青年對著他笑了笑,璀璨的青光伴隨著龍吟聲,陡然在這片山崖間傳蕩開來。“你!”青光在那男子眼中放大,他臉龐上也是陡然閃爍起兇光,腳掌重重一跺地面,大地崩裂,深黃色的靈力,以一種驚人的度,在其面前,化為一層層深黃色龜甲,龜甲之上,閃爍著奇異的紋路,充斥著一種無可摧毀的堅固。而在龜甲成形時,一只被青光包裹的拳頭,也是呼嘯而至。嘭!低沉之聲響徹開來,然后旁邊那四人便是眼瞳一縮的見到,那足以防御一名神相境中期強者的龜甲之盾,竟直接是在此刻蹦碎開來,而在龜甲蹦碎時,那道單薄拳頭,已是穿梭而過,重重的落在那男子胸膛之上。肉眼可見般的力量波紋散開來,那道身影,直接是如同炮彈般倒飛而出,在那地面上搽出數(shù)百米,最后狠狠的射進(jìn)一處山壁之中。碎石飛濺著,一地的狼藉,此時,那篝火旁的青年方才微笑著抬頭,望著那四名有些膛目結(jié)舌的悍將。“現(xiàn)在還有什么懷疑么?”狼藉的地面,濺起的塵土逐漸的落下,篝火旁,身體欣長的青年微笑而立,只是那種笑容,卻是讓得一旁那四名悍將渾身一冷,原眼中的輕視以及古怪之色,也是緩緩的收斂起來。先前被白墨一拳轟飛之人,實力與他們相仿,而且雖之前時間短暫,但在面對著白墨的攻擊時,他卻依舊施展出了擅長的防御手段,那種龜甲防御,即便是換作他們,也是相當(dāng)?shù)募郑胍龅筋愃瓢啄前阋蝗U橫轟破,根就是不可能的事。眼前的青年,面對著他們的質(zhì)疑,并沒有任何的廢話,只是簡單粗暴的一拳,便是讓得他們將到嘴的懷疑盡數(shù)的吞了下去。這種時候,再蠢的人,也明白,眼前的青年,可不是他們眼睛所看見的那些實力。篝火升騰著,照耀著四人的臉龐,他們的面色在驚疑之中變幻著,好半晌后,那緊繃的身體緩緩的放松下來。“我,你們的耍橫結(jié)束了么?”那一直在一旁未曾話的炎,終是冷笑一聲,開口道,他盯著四人的目光中,有著凌厲兇芒閃爍著。“炎兄別生氣”那赤著上身,面容粗獷的男子聞言頓時連忙笑道:“只是此事事關(guān)重大,關(guān)系著我們所有人以及手下那么多人的生死,所以總歸是要謹(jǐn)慎一些。”炎盯著那人,猩紅虎目讓人不寒而栗:“你們也少給我玩什么其他心思,明日的事,真要來,我兄弟兩人已是能夠解決,至于你們身上的暗淵鬼符,我看還是繼續(xù)留著吧!”四人尷尬一笑,對于炎,他們顯然是極為的忌憚,當(dāng)下也不敢多什么。“呵呵,幾位別在意,炎脾氣不好,大家也知道明日事情的重要性,所以到時候還要倚仗幾位。”白墨含笑,旋即話音一頓,再度道:“不過現(xiàn)在幾位應(yīng)該對我沒什么懷疑了吧?”“白墨兄得哪里話,先前是我們得罪在先。”那四人連忙道,不過在看著白墨那笑容時,他們卻絲毫不感到和善,反而是一陣陣令人心悸的危險,如果有得選擇的話,他們覺得,還是那時刻展露著兇橫的炎比起他這位一臉笑容的白墨更讓人心安點。砰。遠(yuǎn)處山壁爆裂,一道有些狼狽的身影也是掠了出來,然后再度落到篝火旁。他面色有些青紅交替,不過最終還是沖著白墨一抱拳:“白墨兄好力量,先前是我們眼拙了。”“都自報下身份吧。”炎走過來,冷哼道。“白墨兄,在下鐵獅將,陳通。”那赤著上身,面容粗獷的男子抱拳笑道。“魔猿將,猿罡。”一名雙臂顯得格外修長,雙掌也異常龐大的男子咧嘴一笑。“金雕將,轉(zhuǎn)魄。”話的是一名有著銳利雙目,身體干瘦的男子。“豹將,滅魂。”那腰間纏繞著一根猶如精鐵般黑色尾巴的漢子抱拳道。“山甲將,岳川。”最后話的,便是先前被白墨一拳轟飛的男子。白墨也是沖著四人一抱拳,笑道:“白墨。”各自報了姓名身份,氣氛倒是稍微松緩一些。那五將有了岳川的前車之鑒,倒是再不敢對白墨有什么覷,先前后者的那一拳,也足以震懾他們。“將手臂給我,我?guī)湍銈儗禍Y鬼符破解。”白墨坐下來。目光看向五人,倒是沒多廢話。他很清楚這五人心中最大的懷疑是什么,他們之所以會答應(yīng)與炎動手,不少的原因,是因為聽他能夠為他們解除掉體內(nèi)的暗淵鬼符。而那陳通五人見到白墨如此不遮掩,也是一愣,畢竟這可算是一種可以借此要挾他們的籌碼啊。“呵呵,還是白墨兄大度。”陳通率先一笑,然后將手臂伸出來,在其手臂之上,也是有著一道暗黑色符文,只不過其顏色比起炎那個還要深上一些,顯然這暗淵鬼符,已是深入了他的體內(nèi)。白墨手掌落在那陳通手臂之上,指尖處,黑色光線閃爍著,旋即那陳通手臂上便是有著白煙升騰起來,那道暗淵鬼符,竟是隱約的有著尖叫聲傳出來,然后在其手臂上不斷的蠕動著,猶如一張詭異的臉龐。一旁幾人,都是目露緊張的望著這一幕,大氣都是不敢出一下。詭異的臉龐不斷的蠕動著,而伴隨著白墨指尖黑光的跳躍,那道暗淵鬼符,竟是在逐漸的變得淡化,十?dāng)?shù)分鐘后,白墨眼神猛的一凝,掌心黑光大盛,曲掌一抓,只見得那陳通手臂之上的暗淵鬼符,竟直接脫離而出,然后化為一道黑光符文,出現(xiàn)在了白墨掌心之,猶如鬼臉一般在白墨掌心游離,一股陰煞的波動散出來。“這解除了?”陳通五人目瞪口呆的望著白墨手,旋即那眼中也是開始有著一種狂喜在涌出來。白墨微笑著點點頭,旋即掌心一握,便是將那道鬼臉符文生生捏爆而其,掌心黑光閃爍著,不死火涌動間,直接是將其一口給吞噬而去。“白墨兄果然不同凡響。”陳通激動的道,他們很清楚這暗淵鬼符的難纏程度,他們也想過很多辦法,但這東西卻是如同附骨之疽一般,深入著他們的身體,令得他們無可奈何,然而現(xiàn)在,眼前的白墨,卻是以一種很輕松的姿態(tài),將其解除。“剛好是有一些克制這種東西的手段而已。”白墨笑道,憑借著體內(nèi)的炎神符,他顯然可以從源頭處將這種符文破壞。“你們難道還以為我之前是哐你們不成?”炎皺眉道。“呵呵,炎兄不要生氣,只是這暗淵鬼符的厲害你也知道。”陳通有些尷尬的道,他們之前對,的確只是抱著五分的信任。白墨擺擺手,看向另外四位眼巴巴將他看著的大將:“下一位誰來?”“我!”“我來!”四人竟是異口同聲,不過旋即老臉都是有些紅,訕訕一笑,互相推讓一下,這才讓得剛才被白墨賞了一拳的岳川先來。“嘿嘿,白墨兄,剛才有得罪的地方還望你大人有大量多多包涵。”岳川沖著白墨笑道,那笑容有點討好的味道。白墨笑笑,然后出手,依舊是先前那套程序,僅僅十?dāng)?shù)分鐘,便是將岳川體內(nèi)的那道暗淵鬼符吸扯而出。那岳川摸著失去了黑色符文的手臂,眼睛都是激動得有些泛紅,想來這種被禁錮著強行控制的生活,讓得他極其的難受。而接下來,白墨如法炮制,將另外三人體內(nèi)的暗淵鬼符,也是盡數(shù)的破解。“好了,你們體內(nèi)的暗淵鬼符應(yīng)該都被解除掉了。”白墨拍了拍手,沖著依舊還激動中的五大悍將笑道。“多謝白墨兄。”陳通五人連忙道謝,這體內(nèi)的炸彈被解除,顯然是解了他們的心頭大患。白墨微笑著搖了搖頭,道:“大家現(xiàn)在都是同一條船,幫忙是理所應(yīng)當(dāng)。”“白墨兄就這樣幫我們解了暗淵鬼符,就不擔(dān)心我們直接遠(yuǎn)遁么?畢竟對付沈旻,那可是有著很大風(fēng)險的。”那轉(zhuǎn)魄銳利的目光突然看了白墨一眼,這樣問道。而他這話一出來,其余四人面色便是一僵,一旁的炎身體也是微微前傾,眼神兇狠懾人。不過白墨面色倒是如常,他目光只是盯著那簇篝火,道:“明天的事,的確會有些驚險,不過句不怕諸位笑的話,即便明日真只有我兄弟二人動手,那沈旻也必死無疑,只是少了諸位,我們會稍微略感麻煩一些。”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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