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汪,別瞧不起狗,昨天,我抄了榮一郎的老窩,找了好多的寶物!蓖麸w握了握毛爪,一臉不服的道。
林飛猶豫了一下,實話,他也有些好奇,汪飛藏得寶物,都是些什么東西。
“走吧,帶我去看看!
聽到林飛答應(yīng)了,汪飛反倒有些不舍,道:“一會看到我的寶物,你可不許搶。”
“別墨跡了,快點走!绷诛w有些哭笑不得,暗道,我是好奇,怎么可能會稀罕你的東西。
片刻后,在汪飛的帶領(lǐng)下,一人一狗來到了院子里。
林飛掃了一眼,發(fā)現(xiàn)院子里沒什么異常,道:“汪飛,你的寶物在哪,我怎么沒看到!
“一會我取出寶物,你不許搶哦!蓖麸w眨了眨大眼睛,用質(zhì)疑的目光望著林飛。
“我只是看看,對你的寶物沒興趣。”林飛撇了撇嘴。
聽到林飛的保證,汪飛才放下心來,在院子里嗅了嗅,隨后找準(zhǔn)了位置,開始在地上刨土,沒一會刨出一個坑。
林飛低頭望去,發(fā)現(xiàn)坑里藏著一個灰色的帽子,隨后,二哈把帽子叼起來,獻寶似的放到林飛面前,道:“這是爸爸的帽子,他不在家的時候,我會拿出來看一看,是不是很漂亮呀。”
林飛拿起帽子,拍了拍上面的土,不過是一個普通的灰色鴨舌帽,顏色看起來有點老,林飛可不稀罕,順手戴在了汪飛頭上,道:“你自己留著吧!
“汪,我還有其他的寶物。”汪飛叫了一聲,又在院子里嗅了嗅,找準(zhǔn)了位置后,兩個前爪又開始刨土,沒一會,又挖出了一個坑。
只見,汪飛從坑里,叼出來一個黃色的鴨子,道:“這個鴨子,咬一口、拍一下,會發(fā)出叫聲,好好玩的!
林飛有些無語,這個玩具,是汪飛時候玩的,后來不知怎么不見了,原來是被這二貨藏起來了。
“你自己留著吧!绷诛w道。
“汪,我還有另一件寶物,你肯定喜歡。”汪飛叫了一聲,毛臉上露出一絲不舍。
汪飛向前跑了幾步,來到狗窩旁邊,兩只前爪開始刨土,片刻后,從里面取出一個黃色的袋子,袋子上印著一只卡通狗,戀戀不舍的放在林飛面前。
“咦,你從哪,弄來一袋狗糧!”林飛有些驚訝的喊道。
看到林飛的模樣,汪飛撇了撇嘴,道:“我知道,你一直惦記著!
林飛“……”
汪飛毛臉上,露出復(fù)雜的神色,掙扎了良久之后,用毛茸茸的爪子推了推那袋狗糧,道:“林飛,只要你能幫我變強,這袋狗糧,都給你吃!
頓時,林飛額頭上布滿了黑線。
汪飛伸出爪子,拍了拍林飛的腿,道:“林飛,別光顧著高興,話呀!
“滾犢子,你自己留著吧,我對這些寶物,沒興趣。”林飛準(zhǔn)備離開,他怕繼續(xù)呆在這,會被這個二貨氣死。
“汪汪,別走呀,我還有寶物呢,藏在狗窩里!笨吹搅诛w要走,汪飛有些急了。
“二貨,別折騰了,我對你的寶物沒興趣!绷诛w篤定道。
汪飛卻是不死心,麻溜的鉆進了狗窩,再出來的時候,嘴里叼著一個金色的東西,林飛瞄了一眼,整個人都愣住了,抬起來的右腿,仿佛定格了一般。
“那個是金子?”林飛嘀咕了一句,有些不確定的道。
“汪,林飛,你瞧瞧這個東西,好不好!蓖麸w將嘴里的金鐲子,放到了林飛的腳邊。
林飛拿起金鐲子,細細的打量了起來,金光閃閃、制作精美,很重,摁了一下,質(zhì)地較軟,感覺像是金子,問道:“二貨,你從哪弄來的?”
“哼,不許再叫我二貨!蓖麸w叫了一聲,眼珠子一轉(zhuǎn),道:“這是撿的。”
林飛掂了掂,金鐲子很沉,估摸著有個十幾克,少也值幾千塊錢!
……
春城警犬訓(xùn)練基地。
一間會議室內(nèi),有個橢圓形的會議桌,劉老和上官冰坐在左側(cè),主位上坐著一個三十多歲的男子,這個男子叫王敦,是警犬基地的政委。
雖然,偌大的會議室只有三個人,但是氣氛卻是有些壓抑。
“劉老,情況現(xiàn)在怎么樣?”王敦皺眉問道。
“為了防止傳染,已經(jīng)進行分區(qū)隔離了!眲⒗辖忉尩。
“目前為止,有多少個確診病例了。”王敦道。
“除了布之外,還有十幾只犬確診了,犬瘟有一定的潛伏期,其他的犬也不能完排除,還需要繼續(xù)觀察!眲⒗贤辏皖^看了一下手表。
“劉老,咱們的警犬,不是都打過疫苗嗎?為什么還會得犬瘟?”王敦疑惑道。
“疫苗不是百分之百的,即便打了疫苗,也不見得能接種成功,而且春城基地的疫苗,通常都是使用的五聯(lián)苗,雖然省了很多事,但效果并不理想!眲⒗蠂@了一口氣。
王敦也清楚,現(xiàn)在不是追究問題的時候,道:“劉老,現(xiàn)在有沒有找到,合適的治療方案!
“犬瘟熱分為早起、中期、晚期,每個階段的治療方案都不同,而且,根據(jù)每個警犬的不同癥狀,還要做出具體的調(diào)整,工作量很大,不能一概而論!眲⒗系馈
“有您這個犬科專家,想來也能有驚無險!蓖醵氐。
對于劉老,王敦還是很尊敬的,從他來警犬基地的時候,劉老是警犬基地的獸醫(yī)院長,享受著國家特別津貼,像這種級別的專家,走到哪都得供著。
“王政委,您可別給我戴高帽,犬瘟熱的傳染性太強,而且死亡率極高,我也只能是盡力而為!眲⒗厦媛峨y色,繼續(xù)道:“現(xiàn)在獸醫(yī)院面臨的問題,不光要看護十幾只染病的警犬,還要觀察上千只隔離的警犬,一旦發(fā)現(xiàn)警犬異常,需要及時的隔離治療,僅憑基地獸醫(yī)院的人手,哪里顧得過來!
王敦點點頭,這的確是個問題,沉吟了片刻,道:“一會,我跟上級領(lǐng)導(dǎo)申請,從外面的獸醫(yī)院,抽調(diào)一些醫(yī)生幫忙!
“那再好不過了!眲⒗纤闪艘豢跉,這也是他來找王敦的主要目的。
“劉老,我們家布的情況怎么樣了?”一旁的上官冰,忍不住問道。
“哎……”劉老微微搖頭,道:“布的情況比較嚴重,我也只能,盡力而為。”
完,劉老起身告辭了,獸醫(yī)院里還有很多事,等著他……
“上官,聽劉老,前幾天有人,發(fā)現(xiàn)布生病了?”王敦問道。
“前幾天,我?guī)е汲鋈シ棚L(fēng),在外面碰到了一個獸醫(yī)。”上官冰道。
“你又私自帶布外出了?”王敦臉色一沉,如果換成一般的訓(xùn)導(dǎo)員,他早開罵了,奈何,上官冰的背景不一般,也只能冷臉教訓(xùn)兩句。
“我是想,帶它見見外面的世界,省的以后出任務(wù),布難以適應(yīng),發(fā)揮不好。”上官冰笑道。
“你呀,每回都有借口。”王敦?zé)o奈道。
上官冰笑了笑,隨后,將遇到林飛的事,原原的介紹了一遍。
王敦聽得很認真,摸著下巴,思索了片刻,道:“依我看,那個人未必是醫(yī)托,能夠提早看出布生病,反而可能是位醫(yī)術(shù)高超的獸醫(yī)!
“哎,我現(xiàn)在也后悔了,早知道聽他的,讓他幫布看病,或許,不會弄錯這樣了!鄙瞎俦那文樕希冻鲎载(zé)的模樣。
“這樣,我給你交代一個任務(wù)!蓖醵卣馈
“什么任務(wù)?”上官冰來了精神。
“你也聽到了,基地的獸醫(yī)院人手不足,尤其是專業(yè)的獸醫(yī),多一個人多一份力量,所以,你現(xiàn)在騰出手頭的事,去找到那位提前發(fā)現(xiàn)布生病的獸醫(yī),或許,他能給出好的治療方案!蓖醵氐。
“王政委,您的對,我現(xiàn)在去!鄙瞎俦劬σ涣粒X得王敦的有道理,既然那個獸醫(yī),能夠提前發(fā)現(xiàn)布有病,醫(yī)術(shù)肯定不差的,不定還能治好布。
“等等!蓖醵剜嵵囟冢溃骸拔沂亲屇闳フ,這次找到之后,一定要客氣,當(dāng)成貴賓請回來!
“您放心,我反省過了,上次的做法,的確有問題。”上官冰敬了個禮,隨后站起身,準(zhǔn)備離開。
在開門的時候,聽到王敦嘀咕了一句:“上次見面……要是直接抓起來,也不用費勁八叉找了。”
上官冰頓時無語,暗道,不愧是老警察,這想法,還真是獨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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