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康知道這三人來歷不凡,為了提防他們使詐,把剛才的綁架情景用手機拍下來做證據。至于打架什么的,他卻是一也不怕,這三人雖然受過特訓,但不是武者,最多是特種兵,再怎么厲害也有限。
葛風度吼聲一出,他的兩名手下目光一凜,就同時動起來,“嗖嗖”飛身躍向云康,手中揮舞著鐵棍,一前一后朝他猛攻。
他們知道云康有身手,所以并不敢輕敵,心想著要以最快的速度打趴這子,速戰速決,身而退,不留后患,這才是上策。
要知道黛湄這辣椒整天惹是生非,坑人的事也是一流,隊里不知有多少壯丁為幫她強出頭受處分。所以他們這次要心,千萬不能讓人抓住辮子。
黛湄是高隊長的親侄女,在大院里橫行霸道慣了,又是一個禍害人不安生的主。云康吃了豹子膽,敢調戲高大隊長的侄女,就活該受懲罰。
兩名手持鐵棍的青年早有默契,念在云康是初犯,就打斷他兩條腿,再隨便讓黛湄抽他十幾個耳光,解解氣就得了。至于第三條腿嘛,還給他留著吧,看他以后的表現如何,再后續的事。
“臭子,看招!”一名青年動作迅速,揮起鐵棍好像猿猴一般,閃身躍到云康身后。
云康眼看兩人飛身過來,他不慌不忙,把手機放回衣袋里,嘴角勾起一抹蔑視的笑容。
矮油,又是擒拿手和自由搏擊術,這身手真不夠看的。
兩名青年對視一眼,手上提起鐵棍,卷動一陣疾風,往云康身上猛砸過去。一人專攻他后背,另一個從正面橫揮鐵棍,“呼呼”的風聲直擊他左側大腳。
他們都是經過特訓的縱隊成員,知道這一棍子打上去,至少能斷兩根骨頭。
“砰砰!”
意外的事情發生了,兩根鐵棍砸到一起,發出刺耳的金屬碰撞聲。
兩名青年頓時大驚,各自向后退一步,感覺手中虎口震得發麻,差連棍子也握不住。
他們☆↓☆↓☆↓☆↓,→◎子開始犯迷糊,不對呀,剛才明明對準臭子打過去,為什么跟自己人磕到一塊了?
他們再看云康,仍然站在原地,好像都沒動過一下。
兩人眼皮跳動,又對視一眼,怎么回事,真特么邪門了。
云康不想跟他們耗下去,這種沒有技術含量的打架,真的太煩人了。而且時間不早了,他還要回家睡覺去呢。
他去不管這兩個瞪眼發怔的青年,扭頭對黛湄道:“大辣椒,你們已經動過手了,這事到此結束,咱們誰也不欠誰的。大家都趕緊回去,洗洗睡吧。”
著,抬手揮一揮,轉身往電梯方向走去。
他哪有閑工夫陪黛湄玩過家家,這種無聊的事,只有那三個蠢貨才干得出來。
黛湄氣得直跺腳,這混蛋又叫她大辣椒,人家哪里長得像大辣椒了。她一雙眼睛瞪得溜圓,叫道:“你不能走,我還沒報仇呢!”
她氣呼呼看一眼身邊的葛風度,嘟嘴道:“找你們來有什么用,連一個人都攔不住。”
兩名青年一抬眼皮,看見葛風度犀利的眼神,只好硬著頭皮去追云康。
“站住,想走沒那么容易!”嘴里叫了一聲,兩人再次揮動鐵棍,一左一右從云康腦后砸過來。
云康目光一寒,身形猶如鬼魅般一閃,猛地扭身,抬腿朝兩人橫掃過去。
兩人駭然后退躲避,轉眼間手里的鐵棍被云康奪下,“啪啪”兩聲,扔進旁邊的大垃圾桶里。
兩人頓時愣住了,驚駭不已,他們沒看清云康怎么把鐵棍奪走的,這速度也太快了,恐怕連他們高隊長也沒這么牛逼。
云康拍一拍手,淡淡道:“拿一根鐵棍子,就以為自己是孫悟空了,打架能不能專業,讓你們耍猴玩呢。”
他可是不肯吃虧的性子,這兩個家伙用棍子掄他,雖然沒有一殺傷力,他也不屑于動手反擊,但該挖苦諷刺的話,一句也不能少。
兩名青年從沒受過這樣的損話,頓時臉色紅一陣白一陣,自尊心受到很大打擊。他們對視一眼,猛地大聲怒吼,“找死!”同時跳起來撲向云康。
“噗噗噗!”一陣拳腳猛烈相博的聲音,三人看似纏斗在一起,但云康的身形動作非常迅速,在兩人中間穿來穿去,只留下一道道殘影。
他的拳頭好像鐵錘一樣,砸得兩人吡牙咧嘴,感覺肌肉快要砸成肉泥了,每個細胞都在跳動,火辣辣揪心的生疼。
他們平時訓練也經常挨打,磕磕碰碰的早已經習慣了,抗擊打能力遠超于常人。但此時兩人身上挨了幾拳,卻疼得死去活來,咬著牙揮拳反擊,但是連云康的衣服角都沒摸到。
兩人痛苦得臉都皺成一團,這真是難熬的一戰,但他們并不知道,云康已經手下留情了,如果他使用真元之氣,一拳就把人就打飛了。
沒辦法,修仙者和普通人對抗,實力相差太遠了。
“感覺怎么樣?還想再打嗎?”云康挑眉問道。
雙方過了幾招,都摸清了對方的路數,這兩人也知道,自己根不是云康的對手,再打下去還得再輸一次。
他們這些人習慣勝者為王的游戲規則,天生對強者仰慕,見云康年紀輕輕,身手如此強悍,就算被他鄙視也無話可。
一名青年拱手道:“兄弟好身手,我們心服口服。”打不過人家就認輸,坦蕩接受失敗,還顯得光明磊落一些。
另一名青年也跟著:“我輸了,很服你。”
黛湄不可思議地盯著云康,她惹上的這個家伙,究竟是什么來頭,為什么好像妖孽一樣,居然能打敗兩名特遣隊員,而且贏得干脆利落,這怎么可能?
葛風度把剛才發生的一切看在眼里,始終不動聲色,這時突然問道:“你是武者?”
那兩名青年一聽武者,頓時有些驚訝,怪不得云康這么厲害,原來他是武者!
他們看向云康的目光變得復雜起來,特遣縱隊專門抓不守規矩的武者,云康作為一名武者,居然用武力私斗,這已經觸犯了《武者守約協議》,按規矩要抓回去受審拘禁。
武者混跡在普通人的生活中,他們的武力超群,如果不加以控制,就會對普通人的生活造成極大危害。
因此各門派家族的武者聯合訂立了《武者守約協議》,如果有武者公開使用武力,威脅到普通人的安,就由特遣局作為執法部門,將違反協議的武者抓捕歸案,嚴刑處置。
特遣局中設立了四個縱隊,特遣縱隊的成員經過嚴格訓練,重重選拔,都是最為優秀的執法者,專門負責調查超出普通人能力的犯罪事件。除了武者犯罪以外,還接觸特異功能者,以及處理各種稀奇古怪,匪夷所思,影響社會安定的離奇事件。
葛風度就是四個縱隊之一的副隊長,他抬手甩出一副特制的金屬手銬,冷聲道:“云康,你既然是武者,就該知道規矩,今天算你倒霉,被我們碰上了,束手就擒吧。”
其實武者犯罪的事件也不少,但他們多倚靠大門派大家族,只要不被特遣局逮個正著,鬧出事來銷毀證據,再逃回庇護的宗門和家族,躲個三年五載不出來,特遣局也抓不到人。
但像云康這種二傻子武者,居然調戲特遣縱隊高隊長的侄女,又在特遣局葛副隊長面前晃蕩,還敢跟特遣隊員動手打架,罵他們是耍猴的,那真是主動作死了。
云康根不知道武者有什么規矩,更何況他也不是武者,那個《武者守約協議》壓根就沒聽過。
“有病!”云康看一眼葛風度拿的手銬,很無語地“切”一聲,不想繼續糾纏下去。
云康轉身要離開,突然看見一個身穿黑風衣的男子,很隨意地站在電梯口,眼神平淡,波瀾不驚,卻讓他忍不住打了一個寒顫。
云康立刻生出警惕,此人身上有一種危險的氣息,強大的壓力逼迫過來,讓他感覺異常緊張。
他有一種強烈的預感,這黑風衣的目標就是他,專門奔著他來的。
難道是雷傲請來的人?或者是姜家,也許是丁磐。云康腦子快速轉動,把所有可能的仇家都想了一遍。
“你是誰?有什么目的?”云康上前一步,直截了當問道。
他將神識探出去,在黑風衣身上掃視一圈,很快發現此人是黃階后期武者。哎呀呀,他感覺一陣牙疼,立刻運出真氣,做好迎戰的準備。
什么時候武者遍地都是了?云康發覺自己運氣真差,別人幾輩子看不見一個武者,他倒特別,這才幾天的工夫,從黃階初期到黃階后期,都遇上好幾撥了。
他如今是煉氣一層,功力相當于黃階中期武者,跟黃階后期相差一大截,硬碰硬的話,肯定打不過這家伙。
這穿黑風衣的男子正是沈奪,他從姜家得到消息出來,就一直尋找云康的蹤跡,最后在娛樂公司的停車場碰上了。
沈奪第一眼見到云康,印象還算良好,至少比姜家的人看起來順眼一些。
他見云康問得直接,也不轉彎抹角,道:“我叫沈奪,把符箓陣盤交出來,你可以安離開,那三個特遣局的子我幫你處理掉。”
沈奪的雙眼好像鷹隼一般,盯著云康脖子上掛的陣盤,東西既然在這里,他就不會輕易放手。
沈奪一出現的時候,葛風度已經撥打緊急電話,向總部請求支援。一個云康已經很難對付,突然又冒出一個看似更強悍的家伙,他們只有三名隊員,實在搞不定這兩人。
幸好他們之間好像有恩怨,但葛風度聽見沈奪跟云康交易的內容,臉色立馬變綠了,這個膽大妄為的武者,竟然打算對特遣縱隊動手。
此地非常危險,葛風度朝黛湄揮手,讓她趕快開車離開。
黛湄沒想到事情有了變化,雖然武者很可怕,但她也很好奇,云康到底能不能打過黑風衣,最好被黑風衣狠狠教訓一頓,替她出一口惡氣。
云康抬手摸一下陣盤,雖然自己實力不如沈奪,但真要對抗起來,也不見得一定會輸。于是他眉心一展,故作輕松地笑道:“我的東西,為什么要給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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