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9章菜菜的身世
血毒有兩種,一種是現代醫學通常意義上的血毒癥,多見血液中毒,類似化學殘留或者重金屬殘留進入了人體血液循環之后引起的血液疾病,輕者大病一場元氣大傷,重則要人性命,這是一種極為棘手的急癥,一旦處理不好破壞了心腦血管或者心臟組織之后,對人體造成的損傷是永久不可逆的,因此這種血毒幾乎是人人色變。
可是它可怕,還是不如第二種血毒的解釋來的可怕。
這第二種血毒,有一個很通俗的名字幾乎讓人聞之色變,那就是蠱毒!
蠱這種東西,非歹毒之人不可煉的歹毒之物,在外界能夠找到的資料的描述中,蠱毒多半是數種毒蟲按照特定的方法和時間防在一個密封的甕中,等待它們的自然撕咬,剩下的一只就是蠱,最毒最陰也最致命,而還有一種并不被外界所知道的蠱毒,這種毒蟲介于有形和無形之間,是養蠱人從就培育在身邊的,它不需要和前面一種的飼養方法,但是從到大,都要吞噬各種各樣的蠱蟲,以此來壯大自身,這種蠱蟲一般極為少見,但是一旦見到,哪怕是侵淫此道多年的內行人一個不心都有命喪當場的危險。
根據沈重山的判斷,菜菜中的血毒就是蠱毒的一種,而且極為可能是后者,只有這種蠱蟲才有條件和能力進入人體的血液中施加破壞。
但是讓沈重山疑惑的是,現在會放蠱的人已經非常稀少,即便是苗疆一些土生土長的寨子里會這一道事的也多半都是年紀過百的老人,很多年輕人甚至壓根就不相信這種東西的存在。
因而這第二種蠱蟲更加稀少,它需要極為高明的養蠱人從培養起來伴隨著自己一起長大,通常和養蠱人心神相連,一損俱損,可以就是養蠱人的另一條命一樣,一旦它死了,養蠱人也活不了,而這么苛刻的條件下,到底是什么人和菜菜一個這么點大的孩子有如此深仇大恨,居然下這么歹毒的蠱蟲?
聽了沈重山的解釋,林墨濃和許卿的表情同時變得無比難看。
她們畢竟不是出身普通的尋常女孩,對于一些怪力亂神之了解的比尋常人要多一些,并不會一味的盲目否認,特別是許卿,當從沈重山的嘴里出蠱蟲這兩個字的時候,表情似乎變得極為復雜。
“是不是有什么隱情?如果有的話最好現在就告訴我,我知道的信息多,治療菜菜的把握就大!鄙蛑厣桨櫭。
許卿深深地嘆了一口氣,充滿憐惜地看了菜菜一眼,:“如果真的是蠱蟲的話,恐怕下蠱的人是菜菜的姑姑”
“菜菜的姑姑?”沈重山錯愕道。
許卿想了想,點頭:“是的,菜菜的媽媽出身苗疆,而且是苗疆當地一個很大的寨子的巫師的女兒,菜菜媽媽年輕的時候出來游歷,和菜菜的爸爸,也就是我的叔叔一見鐘情,兩人私定了終身,但是后來我叔叔才發現菜菜媽媽的身世比他想象的要復雜的多,菜菜的媽媽在養蠱一道上是百年難見的奇才,來是要被指定為巫師的接班人的,但是巫師必須要終身不嫁保持著處子之身,菜菜媽媽和菜菜的爸爸回去坦白的時候,她都已經懷了菜菜,這自然引起了菜菜媽媽家族的雷霆大怒,她被整個寨子驅逐出去,而菜菜的外公沒有多久也郁郁而終,死了。后來菜菜的姑姑認為是菜菜一家人害死了父親,于是就出來報仇,面對自己父親的死,菜菜的媽媽也十分的內疚,她生下了菜菜之后就一直都郁郁寡歡,后來菜菜的姑姑來復仇,不知道發生了什么事情,總之菜菜的爸爸也就是我的叔叔死了,菜菜的媽媽沒有半年的時間也死了,而菜菜的姑姑卻并沒有善罷甘休,她會來找菜菜索命,后來我爸爸出面找了一些中間人來疏通關系,這么多年過去了,我們來以為這件事情已經平息了,可沒有想到她還是來了!
聽完許卿的話,沈重山眼神閃爍,雖然他對這個八卦挺感興趣,但是現在卻并不是糾結八卦身的時候,他準確地抓住了重點問:“苗疆最大的寨子?還有巫師?那么菜菜的媽媽是不是右側脖子上有一只七彩的蝴蝶紋身?”
許卿驚訝地:“你怎么知道?”
沈重山苦笑一聲,搖搖頭:“我已經知道應該怎么做了!
著,他吩咐道:“詳細的我等會再和你們解釋,如果真的是這個寨子里的人下的蠱蟲,那么事情比我想的還要更麻煩一些去幫我準備一把手術刀,沒有的話鋒利的水果刀也可以,另外再接兩盆水,一盆熱水一盆溫水,還有三條毛巾,一條放在熱水里,一條在溫水里,還有一條干燥的,剩下的再準備一個空桶,一罐鹽、辣椒,再弄一些芭蕉葉來!
“其他的都有,可是芭蕉葉”許卿皺眉道。
“區綠化帶里就有,我去取!绷帜珴饧甭,完扭頭就跑了出去。
不過是片刻的功夫,林墨濃和許卿已經把沈重山吩咐所要的東西都準備好,而此時,沈重山已經把菜菜的衣服脫掉,只留下一條內褲穿在身上。
著上身的菜菜平靜地躺在床上,雖然在昏睡,但是蠱蟲造成的痛苦依然影響著她,讓她的眉毛一直都皺攏在一起,臉色微微發白。
大人的恩怨居然牽扯到孩子的身上,還是自己的侄女,真是畜生沈重山罵了一聲之后,就接過了許卿遞過來的水果刀,然后放在酒精燈上消毒。
消毒并加熱之后,沈重山用酒精消毒了自己的雙手,然后一只手按著菜菜的胸口心臟上的位置,水果刀的刀尖按壓在上面,他扭頭對許卿和林墨濃:“下面需要放血,過程比較血腥,你們要不要回”
“你快點啊!”許卿粗暴地打斷了沈重山的話,焦急地。
“放心,這種手法的蠱我遇到過,出不了大事”沈重山了一句,轉身低頭,眼神專注地看著自己即將下刀的位置,手指輕輕地用力,鋒利無比的刀尖已經劃開了菜菜胸口稚嫩的皮膚。
來也奇怪,只是剛劃開皮膚,遠還未切到血管,但是菜菜身上的鮮血卻猛地涌了出來,而且這些鮮血居然呈現出一種美麗卻詭異的粉紅色,隨著粉紅色鮮血的涌出,菜菜疼得悶哼了一聲,臉色更加慘白了一些,隨之一股濃郁的血腥味瞬間彌漫了整個房間。
看見這一幕,林墨濃和許卿的心都要揪了起來。
“用芭蕉葉包裹著辣椒,然后卷起來蘸上鹽,放在菜菜的嘴里讓她含著。”沈重山頭也不抬地。
許卿和林墨濃聞言慌忙按照沈重山所指示的做。
此時沈重山已經在菜菜的肚臍眼上方一寸的位置再次下了一刀,鮮血噴涌而出,滴答滴答地流淌進早已經準備好的空桶里。
沈重山深吸了一口氣,攤開手掌,一上一下分別按在菜菜胸口和腹處的兩處刀口上。
然后,神奇的一幕出現了。
沈重山的手掌心和菜菜的身體交接的位置,居然有白煙肉眼可見地蒸騰而起。
許卿和林墨濃見到這一幕心都要提到了嗓子眼,屏氣凝神的話沒有沈重山的指令連一句話都不敢,生怕打擾了沈重山。
在安靜到了極點的房間里,許卿和林墨濃忽然聽見了一聲很微弱但是絕對真實存在的嘶吼聲。
這嘶吼很微弱,但是卻猙獰無比,好像是從什么非常但是兇厲無比的野獸口中發出來的,讓人幾乎不寒而栗。
此時,菜菜的身體四肢忽然抽搐了一下,喀嚓一聲,含在菜菜的嘴里的芭蕉葉忽然被菜菜咬碎了,辣椒和鹽巴順著菜菜的嘴流淌出來,然后被芭蕉葉的汁液帶著進入菜菜的胃里。
煙霧來多,沈重山的臉色也逐漸地漲紅,甚至有青筋肉眼可見地從沈重山的額頭出現,豆大的汗珠從沈重山的臉頰上滲出來,不過片刻的功夫,沈重山居然汗流浹背,整個人好像剛從水里撈出來的一樣。
忽然,沈重山喝了一聲,猛地松開了雙手,閃電般地抬起了菜菜的身體讓她趴伏在床邊,嘴巴對著空桶,伸手一拍菜菜的后背。
“哇!”昏睡中的菜菜忽然張嘴大口地嘔吐出來,而被嘔吐出來的是粉紅色的血液,這些鮮血帶著濃郁的血腥味從菜菜的嘴里噴涌到空桶里,只是眨眼之間,那空桶居然被盛滿了足足三分之一的量。
等到吐完,沈重山這才把菜菜扶正躺在床上,他身體后退一步,微微有些踉蹌,忽然他感覺到身邊一陣馨香,轉頭看去卻見到是林墨濃和許卿一左一右攙扶著自己,笑了笑,沈重山有些虛弱地:“用熱毛巾擦掉菜菜身上的血跡,再用溫毛巾包著,接下來菜菜還會吐大概兩到三次,吐完了就沒事了。”
林墨濃和許卿對視一眼,長松了一口氣,許卿眼尖,看了一眼那空桶里的鮮血,忽然驚叫道:“這些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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