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4章為什么要彼此提防彼此傷害
幾分鐘之后,沈重山黑著臉從房間里被趕了出來。
他覺得林墨濃實在太不近人情了,大家都這么熟的朋友了,為什么還要彼此提防彼此傷害呢?不就是一件衣服嗎?氣成這樣,不但把內內拿回去了居然還威脅要打自己,這樣的女人到底是怎么做成這么大的明星的?簡直就是不可理喻!
剛從房間里出來,沈重山的手機忽然響了。
一看來電顯示,沈重山沒接,屁顛屁顛地跑去了菜菜的房間。
心翼翼地推開門,見到許卿正拿著手機靠在床頭。
見到沈重山,許卿忽然就板起臉沒好氣地哼了一聲,:“你又跑到哪里鬼混去了!”
“天地良心,我就是去樓下找點水喝!鄙蛑厣疆斎徊缓靡馑几嬖V她正想,解釋道。
狐疑地看了沈重山一眼,許卿傲嬌地一撇頭,翹著下巴:“行了,沒事了,你回去睡覺吧不許睡我的房間!”
“你的房間是哪個?我看到了一定繞道走。”沈重山信誓旦旦地。
“出門左轉第三個房間。”許卿懷疑地看了一眼沈重山,回答。
從菜菜的房間里出來,沈重山左轉,一、二、三就是這個了!推開門,溜了進去。
第二天早上,沈重山是被許卿拎著耳朵從床上抓起來的。
“你要死了,了不準你睡我房間的!”許卿氣道。
沈重山呲牙咧嘴地:“我以為你騙我啊,誰知道這真的是你的房間?”
許卿氣的不行,但是見沈重山一副睡眼朦朧的樣子,也實在不好意思和他計較,哼了一聲:“你快點去菜菜那看看,她醒了。”
沈重山聞言愣了一下,然后走去了菜菜的房間。
床上,菜菜正眨巴著大眼睛看著門口,見到沈重山立刻就露出了一個女孩燦爛的笑容。
“喲,這是誰家的睡美人呀,這么漂亮!鄙蛑厣叫χ吡诉^去,蹲在菜菜面前打趣地。
菜菜咯咯一笑,伸出白嫩嫩的手:“大哥哥,抱!
沈重山俯身和菜菜擁抱了一下,:“菜菜身體舒服嗎?”
菜菜委屈地:“這里和這里癢癢的,但是姐姐不讓抓!
看著菜菜指著自己的心口和腹處的位置,沈重山笑著摸了摸菜菜的頭發,:“菜菜的胸口和肚子上呢,長了兩個豆豆所以昨天才會身體不舒服的,不過后來已經治療好拉,但是菜菜暫時還不能碰,要不然的話豆豆會復發的!
菜菜聞言緊張地:“那會長在我臉上嗎?”
看著菜菜無比擔憂的樣子,沈重山愣了一下,然后:“如果不抓的話就不會了!
菜菜長長地出了一口氣,然后握著拳頭:“菜菜一定乖乖的,再癢也不會抓的”
沈重山轉頭看了許卿一眼,給了許女神一個這一點倒是和你很像的眼神,換來了許女神一對惱羞成怒的衛生球之后,沈重山笑著對菜菜:“菜菜真乖,餓不餓?想吃什么?”
話之間,林墨濃從外面走了進來,手里端著一碗白粥和一些菜坐在床邊,對沈重山問:“都是一些清淡的,應該沒問題吧?”
看著熱氣騰騰的白粥,沈重山點頭:“沒問題,少吃一些辛辣和油膩的東西就行!
林墨濃對菜菜晃了晃手里的白粥,笑著:“菜菜,吃飯了哦!
菜菜昨天一直在嘔吐,吃進去的東西也吐的差不多,后來昏睡了一個晚上,身體里空空如也,見到熱氣騰騰的白粥早就垂涎欲滴了。
林墨濃坐在床邊,一勺一勺地吹過之后再把粥喂給菜菜,那認真細心的樣子美的讓人心醉,女人嘛,身上的母性光輝是最能吸引男人的,在女人照顧孩子的時候露出來的那股溫柔,簡直能擊碎任何男人。
沈重山也被醉到了,醉醺醺地站在許卿的身邊,沈重山下意識地了一句,“這才是女人啊”
天地良心,沈重山是真的下意識地的,但是剛完他就意識到大事不妙,果然許卿一雙帶著殺氣的眼睛橫了過來,干咳一聲,沈重山聲地:“我沒有指著和尚笑禿驢的意思啊”
“沈重山。”
“?”
“你想怎么死?”
“老死可以嗎?”
“你一定是賤死的!”
喂好了菜菜,因為大病初愈的緣故,菜菜的身體很虛弱,吃過飯之后就又睡著了,林墨濃拿著空碗下樓來,剛走下樓梯她就聽見沈重山和許卿又吵的雞飛狗跳了。
“沈重山!!那個荷包蛋是我的。。
“你剛才不是吃了一個?總共兩個,一人一個,為毛你要吃兩個?!”
“我不管!反正那個荷包蛋是我的!”
“我也不管,我已經咬過了,要不,這剩下的一半還給你?”
“沈重山。!老娘跟你拼了!!”
“臥槽,你玩真的你好歹也是一個超級富婆,居然大清早的為了一個荷包蛋跟我拼命,你的命就值一個荷包蛋?臥槽別打臉!我就靠這張臉吃飯的!再打我臉我翻臉了!”
無奈地搖搖頭,林墨濃走到了餐桌邊看著許卿化身母暴龍不斷地追著沈重山打,兩個人就繞著餐桌一個逃一個追,都已經麻木了的林墨濃端起自己的粥剛要吃飯,忽然愣了一下,她:“我的土豆餅呢?”
“給這只豬吃了!”許卿指著沈重山告狀道。
于是毆打沈重山的人從一個許卿變成了兩個人。
半個時之后,沈重山板著臉坐在沙發上看電視,許卿得意洋洋地對沈重山:“讓你再偷吃我們的東西!
哼了一聲,揉了揉酸疼的手臂,沈重山懶洋洋地躺在沙發上,看著電視里頭的早間新聞:“我是好男不和女斗,跟你們一般見識顯得我沒有品格!
許卿橫了沈重山一眼,:“品格這樣的東西你真的有嗎?”
洗好碗出來的林墨濃接了一個電話,緊接著就:“有消息了!”
沈重山一下子翻身從沙發上坐了起來。
晉安區東大街羅河北路18號,佳園區七幢三單元四樓。
當沈重山來到這里的時候,房間已經空無一人,門口站著一個男人,按照之前林墨濃所的,這個男人應該是留下來接應他的人。
“沈先生?”男人試探性地問了問。
沈重山點頭:“是我,怎么個情況?”
“根據查到的消息,我們排查了通過陸路交通和鐵路交通以及航空交通所有進入滬市的苗族女子,篩選了一些之后留下十七個可疑目標,另外十六人部拆除掉之后剩下這里,根據我們調查的資料和進過詢問房東顯示,這個屋子是房東一個月之前出租給一個大約三十多歲的女人,女人長相很平凡,和林姐告訴我們的體貌特征基相符,但是她身邊還帶著一個大約十六七歲的少年,兩個人租住了這間屋子之后就很少出來走動,周圍的鄰居一般也見不到他們,晝伏夜出卻不見他們有什么正經的工作營生,因此在這里認識他們的人幾乎沒有。而今天早上我們過來,這間房子已經被清理過了,我們看了一下,應該是連夜搬走的,下落我們還在查,但是暫時沒有什么消息!蹦腥耸炀毜鼗卮鸬。
沈重山擺擺手,:“我知道了,辛苦你們了!
男人點頭,交給沈重山一串鑰匙之后就離開了。
走進屋子里,沈重山站在門口嗅了嗅,忽然微微皺眉,這個屋子里有一種很特殊的味道,這味道非常非常淡,尋常人或許根就察覺不出來,但是曾經跟這一行的人打過交道的沈重山卻對這種味道相當的敏感,這是很多種毒蟲混在一起才會產生的味道,出現這種味道只有兩種可能,一個是這里是個毒窩,無數的毒蟲反復地在這里出沒過,還有一種就是經常接觸毒蟲以至于身上帶了這種特殊味道的人在這里生活過。
當察覺到這種味道的時候,沈重山幾乎立刻就確定了這里絕對就是菜菜的姑姑所住著的地方,這個世界上不會有那么巧合的事情,而唯一的解釋必然是人為制造的。
房間里空空蕩蕩,但是還是依稀可以看到人剛生活過的痕跡,走到了廚房,在灶臺上輕輕地抹過,一抹還未來得及完干涸的水漬讓沈重山微微皺了皺眉頭,用鑰匙打開了幾個房間的房門,兩個臥室,一個洗手間,可以看的出來這個屋子在之前不久有人生活過的痕跡,對方走的很匆忙,但卻手法老到,沒有留下太多的蛛絲馬跡。
在屋子里轉了幾圈,沈重山微微皺眉,按照時間來計算的話對方大約就是在自己休眠了菜菜體內的血蠱那個時間段離開的,距離現在也不過十多個時,這么短的時間內他們或許跑不了多遠,有很大的可能依然還在滬市,但是茫茫人海,想要找出他們來卻是難上加難。
而就在沈重山思考的時候,在屋子頂部的老舊電風扇上,一只看似很尋常的蜘蛛掛著蜘蛛絲垂了下來,悄無聲息地懸在了沈重山頭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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