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號很帥,這是沈重山所沒有想到的。
隨即,沈重山就感覺很憤怒,因為他意識到一號長得比自己還帥。
在長相上能壓制一號的,大約就只有土蛋了。
然而一個土蛋已經(jīng)讓沈重山感受到了莫大的壓力,現(xiàn)在又來了一個一號,沈重山就覺得更不爽了。
長得好看,功夫還好,智商還不低,這樣的男人難道不是人類的敵人嗎?雖然沈重山自己是不怎么介意有這樣的人,畢竟他自己也是長得好看功夫好智商不低的優(yōu)秀男人,但是要是長得比自己還好看這就不能忍了,還好,自己打得過他們,嗯,而且智商也一定比他們更高。
這么一想就又開心起來的沈重山斜眼看著此時正平靜地看著自己的一號,一股自信讓沈重山挺胸抬頭,一臉的不屑。
看著沈重山,一號的臉上露出一個迷人的笑容,:“我已經(jīng)很久沒有酣暢淋漓地打一場了,我專門在這里等你,是因為我相信你一定會來的,而事實上你也的確沒有讓我失望,你的確來了,為了感謝你,我決定用我最強的姿態(tài)來迎接和你即將到來的戰(zhàn)斗。”
話完,一號取出了一管墨綠色的藥劑手指一彈打開了藥劑仰頭就喝了下去。
沈重山皺著眉頭看著一號所做的一切,并不是他不想阻止,而是他和一號都很清楚一號能當著他的面拿出這個瞬間增加數(shù)倍戰(zhàn)斗力的buff就有把握在沈重山阻止的前提下喝下這個玩意!況且,沈重山也想要看看這個一號喝下的藥劑和之前二號注射進去的有什么不同,直覺告訴沈重山,這兩者是有著質(zhì)的區(qū)別的。
丟開空掉的藥劑管子,一號深吸了一口氣,手掌微微握攏成拳,似乎感受體內(nèi)澎湃的力量,隨即,一號看向沈重山,嘴角上揚起一個微妙的弧度。
眨眼之間,消失,再次出現(xiàn)的時候已經(jīng)在沈重山的身體左側(cè)。
出腿,如龍。
沈重山似乎早就猜到了一號的落點,毫不猶豫轉(zhuǎn)身一腿抽上去。
轟。
如同一個沙袋從高空掉落在地面上的聲音,沉悶而充滿力量感。
身體飄飛,一號看著沈重山,臉上帶著快意的笑容。
“好痛快。”一號扭了扭脖子,看著沈重山。
話落地,再一次消失。
而與此同時的,沈重山也消失了。
他們兩個人再一次出現(xiàn)的時候正是兩個人正中央的位置,由此可見,兩個人的速度幾乎是一樣的。
在他們的中間,是一棵樹,樹干足足有成人的拳頭大。
也不知道沈重山和一號是失心瘋了還是沒有看到,他們同時出拳對著樹干打去。
而在旁邊張大了嘴巴瞠目結(jié)舌地看著一切的張少峰清晰地看見兩個人打中樹干的位置居然是一樣的,只不過一個在這一面,另一個在另一面而已。
兩個人,居然有點心有靈犀的味道。
但是張少峰卻知道這是兩個人早就鎖定了對方的氣息,包括這一次出拳在內(nèi)的每一次出手都算準了對方的位置。
這是絕對的力量和力量的對拼。
沒有任何技巧可言,誰弱,誰就注定了要輸。
森林之中,一股狂風猛地掃過,無數(shù)落葉紛飛,樹枝狂猛地搖擺著,好像不堪承受這巨大的沖擊。
張少峰被狂風吹得瞇起了眼睛,這風并不是普通的風,而是兩個人的拳勁對拼產(chǎn)生的巨大剛罡風,就好像一輛車急速地從你的身邊沖過帶起來的風一樣,很猛烈,打在張少峰的臉上居然讓他有一種硬生生地吃了一個耳光的火辣辣的感覺。
這一陣風來的快去的更快,當張少峰重新睜開眼睛的時候,沈重山和一號已經(jīng)分別落在了距離彼此十多米的位置。
一號的手臂微微顫抖,似乎在剛才的對拼中吃了一些虧。
而沈重山則相對正常的多,只不過他是渾身都在抖。
張少峰心中一驚,難道連沈重山都不是一號的對手?這可急壞了張少峰,要是沈重山輸了的話,看現(xiàn)在的情況自己上去估計也是給一號送菜,不知不覺的,張少峰猛然驚醒這一次決斗居然關(guān)乎自己的命!
或者自己現(xiàn)在可以跑路,看一號那跟瘋狗一樣的樣子在沒有和沈重山絕出勝負之前也沒有興趣管自己,但是張少峰卻舍不得走,骨子里他也是一個渴望變強的人,要不然的話他也絕對不可能擔任飛龍?zhí)貞?zhàn)大隊的大隊長職務(wù),所以張少峰只能祈禱沈重山一定能干死一號。
懷著這樣的心情,張少峰就發(fā)地關(guān)心沈重山的狀況了,他仔細看去,這么一看,卻錯愕地發(fā)現(xiàn)沈重山根不是受傷了在發(fā)抖,而是一種戰(zhàn)意被調(diào)到了頂點的興奮,好像是很久沒有對手之后忽然遇到了足以讓自己力出手的敵人的那種興奮。
張少峰嘴角抽搐了一下,他這才發(fā)現(xiàn)三個人中最瘋狗的估計是沈重山才對。
而這個時候,兩個人之間對拼的那一棵樹忽然發(fā)出咔嚓的一聲呻吟,在張少峰驚恐的眼神中,那棵樹居然轟然一聲整個變成了無數(shù)的碎片!
是的,你沒有看錯,張少峰也沒有看錯,不是斷了不是裂了,而是變成了無數(shù)的碎片!
真正地打爆了一棵樹!
其恐怖,讓張少峰驚駭無比,這需要多么強大的力量才能做到?
要不是親眼見到的話,張少峰恐怕會把這當成是一個笑話,開玩笑嗎?打爆一個沙袋這并不稀奇,張少峰自己也能做到,但是打爆一棵樹,你以為這是在演科幻電影?
微風吹落,零散的樹葉吹拂過張少峰的腳邊,把他內(nèi)心的凄涼襯托得更加悲慘,他發(fā)地覺得自己現(xiàn)在就是兩頭食肉怪獸嘴邊的白兔了。
雖然張少峰內(nèi)心的情感很豐富,但是沈重山和一號卻并沒有時間理會他。
再次戰(zhàn)在一起,這一次兩個人都不再彼此試探,出手就是最狠辣的招式。
沈重山身軀游走如龍,雙腳站立在地,穩(wěn)健的馬步帶給他你如同磐石一樣穩(wěn)定的下盤,不悲不喜,面對一號凌厲如同疾風暴雨一樣的攻勢,沈重山的肩膀就好像是沒有骨頭的靈蛇,只是一抖一拉之間,一號的攻勢就被消弭于無形之中,讓一號好像一拳一拳都打在棉花上憋悶得幾乎要吐血。
身軀回轉(zhuǎn)之間,周圍的枯樹殘枝被一股無形的風卷起,竟然形成了一條樹葉和樹枝組成的龍卷,將兩個人的身軀包裹在內(nèi),讓張少峰都看不太清楚里面兩個人的動作。
事實上張少峰也的確看不清,因為這兩個人的動作實在太快了。
“啊!”忽然一號的怒吼聲嚇了張少峰一跳,然后他就看見一號整個人飛了出來撞在一棵大樹上,咔嚓一聲那倒霉的大樹被這巨大的沖擊力撞得攔腰被截斷,而一號自己也趴在地上半天都起不來。
沈重山走了出來,張少峰清晰地看見沈重山的肩膀上有一條清晰可見的血槽,這道血槽似乎很深,鮮血不斷地從傷口處噴涌出來,這應(yīng)該就是剛才沈重山一腳把一號踢飛所付出的代價。
一號雙手十根手指頭深深地抓進地面,猛地抬起頭來,那張滿是污泥和血跡的臉此時竟然赤紅一片,連瞳孔都是血紅的。
而一號身上的氣息也在這一瞬間變的狂亂無比,就好像是一頭嗜血的兇獸嗅到了鮮血的滋味,徹地地失去理智看不見瞳孔,沒有了神志,剩下的只有出自于能的兇猛和嗜殺。
僅僅是被這雙眸子掃到一眼,張少峰就覺得渾身好像墜入了冰窟一樣寒冷,不寒而栗的感覺好像爬蟲一樣遍布身,張少峰慌忙撇過頭去,看都不敢看一眼這個時候好像變了一個人的一號。
“藥效徹底被激發(fā)了,看來也還是一樣,這種藥雖然會帶來成倍的戰(zhàn)斗力,并且把身體的潛能激發(fā)的巔峰,但是失去理智這是不能被消除的副作用。”沈重山皺著眉頭喃喃自語地了一聲,然后他就掏出了手槍。
反正他想要知道的已經(jīng)知道了,那么現(xiàn)在就不用繼續(xù)打下去了,神馬公平?jīng)Q斗,在沈重山的字典里可從來沒有這種東西,之所以陪一號玩,也僅僅是想要知道一號的底牌而已,現(xiàn)在看到了,經(jīng)歷過了二號的事情,沈重山知道這種狀態(tài)下的一號已經(jīng)是徹底的野獸,傻子才陪你打呢。
這就好像兩個人約定好了中單sl,你掉線了讓人不要打你,可能嗎?能殺你傻子才跟你公平?jīng)Q斗呢。
徹底失去了理智的一號下意識地從沈重山黑洞洞的槍口里感受到了危險的氣息,他張開大嘴吼了一聲。
砰砰砰。
連續(xù)三槍,一號的腦門上出現(xiàn)三個血洞,而一號的身體也猛地僵在了原地。
額頭上的槍洞血流如注,一號的眼神卻死死地盯著沈重山,好像在控訴沈重山的無恥。
干咳一聲,沈重山收起了槍,對瞠目結(jié)舌一臉信仰被擊碎生無可戀的張少峰:“解決了。”
張少峰瞪大了眼睛,這感覺就好像明明一場大戲就要上演,但是偏偏的,在最即將到來的時候主演忽然甩手自己不干了?這尼瑪是誰寫的奇葩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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