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戚戚一直都覺得是無恥的話,沈重山絕對算是其中的佼佼者,幾乎沒有人能比他更加無恥。rg
但是眼前的江浩寧,此時此刻卻讓寧戚戚覺得無比的惡心,無比的反胃,沈重山和江浩寧比起來,簡直就是天上沒有地上就這么一個的大好人。
寧戚戚用一種第一次認識江浩寧的眼神看著他,驚奇無比地:“我真的很好奇,你腦子里到底是怎么想的?一個人怎么可以無恥不要臉到你這樣的地步?今天剛剛把我賣給清佐一夫那樣的人妖,晚上就來找我讓我跟你走?去哪里?為什么要跟你走?我現(xiàn)在和你認識嗎?和你很熟嗎?你不覺得你自己可笑嗎?還口口聲聲什么愛我?拜托你千萬不要對我這兩個字,我真的覺得很惡心很惡心,你這樣的人渣怎么不去死?”
寧戚戚的話一點都不客氣,停在江浩寧的耳中就如同一把把刀子扎進他心里,江浩寧覺得出離的憤怒,他認為自己冒著生命危險過來要帶寧戚戚一起走,寧戚戚應該被自己感動才是,可現(xiàn)在不感動的痛哭流涕也就算了,居然還這么自己,江浩寧的眼神陰鷙,他盯著寧戚戚:“看來你是真的給那個男人迷上了是吧!?”
寧戚戚冷聲:“我聽不懂你的意思。”
江浩寧冷笑一聲,咬牙:“聽不懂?你現(xiàn)在都住在他的屋子里睡在他的床上了,你還跟我裝傻充愣?合著我之前都誤會你了,你根不是被強迫的,而是和那個奸夫一起狼狽為奸算計好了的是吧?他是奸夫,你就是淫婦!那個奸夫人呢!?他在那里?是不是剛在你身上爽過出去了?”
寧戚戚氣得臉色通紅,她顫抖地指著江浩寧,:“江浩寧,我從來沒有想到你是這樣惡毒的人,不但是心思惡毒,這張嘴更是惡毒,幸好我之前沒有聽你的騙,要不然我后悔都來不及!”
江浩寧看著寧戚戚此時決絕的樣子,他眼神中的兇戾一閃而過,沉聲:“你是考慮好了不愿意跟我走?”
寧戚戚冰冷道:“你他媽的有病是不是?非要我趕你走?”
江浩寧氣得怒笑起來,“好好好,既然你不肯走,我也不會讓你痛快!我得不到的,沒有任何人可以得到!我先殺了你再找機會殺了你的奸夫,讓你們下地獄去吧臭婊子!”
江浩寧此時完是由愛生恨,他對寧戚戚的愛到了極致,但是當他發(fā)現(xiàn)這份愛不可能有結(jié)果的時候,對寧戚戚的愛就然化作了深刻的恨,愛有多深恨就有多深,他絕對不容許在他看來是親手把自己弄成現(xiàn)在這個過街老鼠樣子的罪魁禍首寧戚戚過的那么逍遙快活的,所以從一開始他就已經(jīng)打算好了要殺了寧戚戚!
寧戚戚見到江浩寧眼睛發(fā)紅表情猙獰,嚇了一跳:“你要干什么!?你別亂來我警告你,只要我一叫,他馬上就會來的,你不是他的對手!”
江浩寧嘿嘿獰笑了一聲,“我敢來這里就不怕他,我現(xiàn)在連死都不怕了還怕你叫?他現(xiàn)在只怕是不知道躲到哪里去了吧?你叫啊,你到是叫啊,我看看你叫破喉嚨有沒有人來救你,是他來救你快還是我殺你更快!我告訴你寧戚戚,你活著的時候我得不到你,等你死了,我也不會放過你的!”
就在寧戚戚嚇得亡魂皆冒的當頭,就在江浩寧惡向膽邊生要動手的關(guān)鍵時候,忽然一個很不和諧的笑聲插了進來。
就好像是一場驚心動魄的愛恨仇殺劇被人看出了喜劇的效果一樣,顯得無比突兀和怪異。
江浩寧和吳衍龍臉色大變,順著那笑聲抓過頭去,卻見門口不知道什么時候站了一個男人。
當寧戚戚看到沈重山開在門口一臉笑意朝著自己招招手時,真的有一種自己的齊天大圣駕著五彩祥云來救自己的感覺,她感動壞了。
一天連續(xù)兩次被救,都是在這最危急的關(guān)頭,特別是這一次,寧戚戚分明能夠感覺出來江浩寧是真的想要殺了自己,那如同實質(zhì)一樣的殺氣寧戚戚能夠感覺得到,她不知道是不是下一秒江浩寧就會忽然發(fā)狂殺死自己,但是她明白要是江浩寧真的這么做,自己是沒有存活下來的可能的。
但是現(xiàn)在沈重山出現(xiàn)了,就好像一個神仙一樣忽然就出現(xiàn)在這里。
寧戚戚看向沈重山的眼神都是冒著光的。
江浩寧和吳衍龍看向沈重山的眼神也冒著光,只是這光是兇光。
“是你!沈重山!!!”江浩寧咬牙切齒地念出了這個名字,雖然接觸不過兩天,但是這個名字已經(jīng)摧毀了他整個人生,這讓他怎么能不恨。
“沒錯,就是我。”沈重山聳聳肩,絲毫不在意地瞥了江浩寧一眼,笑嘻嘻地:“我之前還在想你今晚會不會來,可是等了老半天卻沒等到你,還當你學聰明了不敢過來,結(jié)果這才瞇一會就聽見老鼠進門的悉悉索索的聲音,起來一看,果然來了兩只大老鼠。”
江浩寧怒道:“你才是老鼠!你竟敢羞辱我!?”
“羞辱你?這就叫羞辱了?所以你還太年輕,沒見過什么世面,馬上你就知道和真正的羞辱比起來,這簡直是以國賓之禮對你一樣客氣了。”沈重山淡淡地。
江浩寧眼神陰鷙而兇狠,此時吳衍龍湊到他耳邊低聲:“要么我們馬上就走,要么立刻就動手,拖延下去對你我非常不利。”
江浩寧悶哼了一聲,低沉地:“你幫我掩護好外面,消除這里的動靜,我一個人對付他足夠了。”
吳衍龍點點頭,了一句心之后就退到一邊,直接從窗戶出去了。
江浩寧看起來對自己很有信心的樣子,等吳衍龍一走,他推開了身邊的寧戚戚,轉(zhuǎn)身就朝著沈重山?jīng)_了過來。
江浩寧手在腰間一抽一抹,一抹雪亮的光華在漆黑的臥室內(nèi)綻放開來,伴隨著利刃劈開空氣的呼嘯聲,沈重山看清了在江浩寧腰間抽出來的分明是一把軟劍。
劍,是兵中君子,但是劍術(shù)一般也比其他的兵器更難練,特別是軟劍,速來就有硬不過軟,軟不過鞭,鞭與劍兩者相較不勝負的法,意思就是兵器中硬兵器一般打不過軟兵器,而軟兵器中鞭是最難的,鞭子和軟劍不分上下。
江浩寧的一手軟劍顯然是有些功夫火候的,劍光烈烈,只是兩個閃爍的功夫,就見到這漆黑的臥房內(nèi),那劍光連續(xù)畫出了兩個超長的z字形,等到再出現(xiàn),已經(jīng)點到了沈重山眼前。
沈重山伸手屈指彈在這軟劍的劍身上,但是這軟劍也不知道是用什么材料打造的,柔韌性極佳,沈重山這么一彈,那軟劍竟彎曲成了一百二十度劍尖朝著沈重山的脖子掃來。
沈重山眼中露出一抹興趣,手指不但沒有抽回來反而伸手一繞,那軟劍嘩啦啦的一聲作響竟如同一條有了靈性的蛇一樣纏上了沈重山的手指。
江浩寧見狀冷笑一聲,手中握著的劍柄往回一帶,“回身式!”
那軟劍光芒乍現(xiàn),如同閃電一般抽了回去,眨眼之間便回到了江浩寧的掌控之中,而沈重山的手指上卻留下了兩道清晰可見的傷痕,正有殷紅的鮮血從傷口處流淌下來。
沈重山抖落了手指上的血珠,淡淡地對江浩寧:“用軟劍的人不多,你這造詣也的確有兩分火候,我知道你確信能一個人留下來對付我的底氣在哪里了。”
江浩寧冷笑道:“你還未見識到的有更多!燕子雙回旋!”
江浩寧話落地,忽然松開了手掌,那軟劍如同真正有了靈性一樣瘋狂地旋轉(zhuǎn)著,如同回旋鏢一樣朝著沈重山飛射而來。
沈重山身體后仰,那軟劍呼嘯著從他的鼻尖上擦過,而后嗡嗡的回旋聲伴隨著割裂空氣的呼嘯聲,那軟劍回到江浩寧的手上,只是一沾手,便再次飛了過來。
沈重山眉毛一挑,這貨占了一次便宜居然還得理不饒人了,這一次沈重山并沒有打算繼續(xù)試探,伸手直接悍然一把抓住了那半空中的軟劍。
那不斷回旋的軟劍被沈重山一把抓住,頓時就好像被剪斷了線的提線木偶一樣悄無聲息地痿了下去,而見到沈重山的動作,江浩寧的瞳孔縮了縮,他沒有想到沈重山居然兇悍到了空手入白刃的地步,還是直接什么技巧法門都不講,上來就野蠻地一把抓住,這可是一把劍,雙面開刃的,鋒利得吹毛斷發(fā)都不過分,但是沈重山居然就這么一把抓了上去。
江浩寧冷笑了一聲,一伸手握住了那劍柄,冷笑道:“我倒看你能抓到什么時候!”
話完,江浩寧肩膀一抖,那股精純的內(nèi)里涌進劍身內(nèi),原軟如綢緞的軟劍居然一瞬間變得如同鋼鐵一般堅硬,不經(jīng)如此,這把劍身上綻放出水晶一般璀璨的光芒,這光芒和之前折射光線所形成的劍光不同,它是從內(nèi)部催發(fā)而出的,如同水晶一般晶瑩剔透,依稀可見這軟劍內(nèi)部紋絡清晰,沈重山一見之下心中一跳,這劍,是絕世好劍!
所以這把劍,他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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