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趙飛燕來的時候沈重山身上的鋼針已經(jīng)處理的差不多了,趙飛燕再找人拿了一些消毒水和棉簽來把傷口包扎處理一下,這在沈重山看來也就算是療傷完成了,但是趙飛燕卻似乎不打算就這么罷休,“要不要去醫(yī)院看看?”
“這里還有醫(yī)院?”沈重山驚訝道。rg
“既然是論戰(zhàn),白了就是比武打斗,磕磕碰碰擦傷碰撞是難免的,自然準(zhǔn)備有一些簡單的醫(yī)療措施,雖然不算多周,但是照顧一些傷病肯定沒問題我見你現(xiàn)在這樣,身上的鋼針足足有十多根,流血也不少,明天還要比賽,真的沒問題嗎?”趙飛燕關(guān)心道。
擺擺手,沈重山:“沒事,我背上這條最長的傷疤見到?jīng)]有?就是從左肩胛骨到右腰的這條,當(dāng)年我大戰(zhàn)一個十惡不赦的惡人,被他砍了這么一刀,還是英勇無比地殺出了重圍,整整三天三夜就沒有休息過,這樣牛逼的陣仗都經(jīng)歷過來了,這點傷算啥。”沈重山一臉豪氣的。
聽到沈重山的話,趙飛燕一臉鄙視地:“就你能吹。”
“這話我可不樂意聽了,這怎么能是吹呢?我就是要吹也換個靠譜點的對象啊,跟你們兩個娘們有什么好吹的?”沈重山板著臉。
只是沈重山這話可是真的錯了對象,現(xiàn)場不管是趙飛燕還是寧戚戚都是性格剛烈的女人,哪里容忍得了娘們這樣的稱呼?兩個女人都是白了沈重山一眼,寧戚戚還好一些,畢竟今晚沈重山可是救了自己一命,加上白天那一次救了自己兩次了,自己就是再有脾氣也不能對著沈重山來不是,于是就白了這么一眼算是忍下去了。
但是趙飛燕就不好對付了,她冷笑:“一口一個娘們叫的挺順口的,你就不能放下你那么點大男子主義?怎么,女人在你眼里就這么不堪?”
沈重山干咳一聲,心知這個話題絕對不能繼續(xù)下去,于是再次祭出自己的法寶他抽出了太昊劍,一臉癡迷地贊道好劍,好劍
趙飛燕對這個家伙實在沒轍了,白了他一眼之后卻又忍不住問:“到底發(fā)生了什么事情?”
沈重山只管看著自己的太昊劍,沒多什么,到是旁邊的寧戚戚對趙飛燕解釋了整個事情的經(jīng)過。
其實也是,事情白了還是因為寧戚戚而起,這個解釋的工作,還真的就她來最為合適。
趙飛燕得知了事情的經(jīng)過之后,大為憤怒地:“世界上居然有這么無恥的人,這樣的人就該拖出去凌遲處死!”
沈重山轉(zhuǎn)過頭嘿嘿樂道:“怎么,這次不需要按照規(guī)章制度辦事了?”
趙飛燕話語一窒,她知道這是沈重山拿之前她自己的話來擠兌自己呢,雖然很想有底氣地上兩句豪氣干云的話,但事實卻是趙飛燕還遠(yuǎn)遠(yuǎn)沒有到她的話出口就是規(guī)章制度的地步,于是只能訥訥地:“這個,規(guī)章制度還是要遵守的但是他們這樣做已經(jīng)觸犯了軍方的底線,我會派人搜捕他們的,一旦抓到了,絕對不會輕饒。”
當(dāng)然,其實不管是沈重山還是趙飛燕寧戚戚都知道話雖然這么,可畢竟江浩寧和吳衍龍兩個人那都是真正的高手,一般的軍人出去抓捕,別抓不抓的到,估計連人都碰不到,這些高手或許對上大批軍人無法發(fā)揮什么作用,但是在比較規(guī)模的對決中,個人能力高超的江湖高手是占據(jù)絕對上風(fēng)的。
不過事在人為,更何況趙飛燕已經(jīng)決定將江浩寧和吳衍龍兩個人拉進(jìn)黑名單,依照趙飛燕如今的權(quán)勢,只要是她下定決心這么做了,這兩個人在華夏的江湖門派中還真的不太好混下去。
“明天的比賽怎么辦?”趙飛燕擔(dān)憂地看向沈重山,問。
“不礙事的。”沈重山坐起來,平淡地道:“如果遇上了打不過的對手,就是沒有這些傷也還是打不過,要是遇到了軟柿子,就是還剩下一口氣該贏的也會贏。”
“聽你這么我到覺得好像輸贏已經(jīng)注定,不需要什么臨場發(fā)揮一樣。”趙飛燕不贊同地。
沈重山哈哈一笑,若有深意地:“如果我感覺的沒錯的話,明天我的對手應(yīng)該會經(jīng)過精心的安排。”
趙飛燕一驚,錯愕地看向沈重山,她似乎從沈重山的話語里聽懂了一些弦外之音。
趙飛燕畢竟還有職務(wù)在身上,這邊的事情既然已經(jīng)處理完了也就不能繼續(xù)留下來,不過沈重山的屋子肯定是不能住人了,所以趙飛燕幫沈重山換了一處院子之后就離開,這一次趙飛燕到很貼心,都不需要沈重山,很自作主張地弄了兩張床,一張在原的臥房里,一張在練功房里面,好像深怕某人用自己是病號這樣的借口跟女孩子同床共枕一樣沈重山對此是很憤慨的,以至于他趴在練功房的床上都覺得有些憤憤不平,自己是這樣的人嗎?自己會用這么爛俗的借口去跟妹子一起睡覺嗎?顯然會的哎,好可惜啊
第二天一大早,沈重山起床和寧戚戚洗漱之后一起去吃了早飯,此時今天三分之一決賽的名單也終于出來了,好像是為了印證之前沈重山的猜測一樣,沈重山的對手赫然是霓虹高手,平鄉(xiāng)八字郎。
這個平鄉(xiāng)八字郎,就是昨天把江鳳年給打敗的櫻花宗第二高手,在整個霓虹國的參賽隊伍中,和清佐一夫并列第二的高手。
這個結(jié)果,沒有出乎沈重山的意料之外,霓虹如果到現(xiàn)在還沒有意識到什么的話,也白白贏了這么多年。
所以站在擂臺上的沈重山顯得很平靜,隨即,在萬眾矚目中上擂臺來的黑袍男人平鄉(xiāng)八字郎走到了沈重山對面。
“沈重山君,你的事情我已經(jīng)有所聽聞,能夠和你這樣的高手過招,對我來是一種榮幸,更加是一種磨練,我必將施展出我最強的絕招將你打敗,只有這樣才是對您這樣的高手真正的尊重。”平鄉(xiāng)八字郎聲音嚴(yán)肅地道。
沈重山不耐煩地掏著耳朵:“你要是真的想要尊重我就直接認(rèn)輸下去吧,干嘛非要打打殺殺的呢?”
沈重山的話太直白了,直白到近乎不要臉的地步,平鄉(xiāng)八字郎顯然沒有想到沈重山會出這么一番話,當(dāng)場就愣在那半天都沒有反應(yīng)過來。
沈重山見狀就:“你看,你們霓虹人果然是嘴上一套底下做一套,這里著要尊重我,那里卻要用什么最強的絕招打敗我,都把我打敗了還能叫尊重嗎?你們老祖宗到底有沒有告訴你們尊重這兩個字是啥意思?”
底下的趙飛燕和寧戚戚幾乎要笑出聲來,先不功夫,就是嘴上的事恐怕十個霓虹國的高手加起來都不是半個沈重山的對手,這個家伙不要臉起來能讓人尷尬死,你看這個平鄉(xiāng)八字郎不是,活生生地愣在那老半天都吭不出一聲來。
平鄉(xiāng)八字郎在愣了一會之后,很明智地選擇不和沈重山放嘴炮,他站在原地平淡地:“沈重山君,你注意了,我要開始了。”
話完,平鄉(xiāng)八字郎猛地一抖袖袍,寬大的黑袍一抖一撒,發(fā)出獵獵的聲響,他明明站在那里,絲毫沒有移動過,但是給人的感覺卻好像他根不站在那里,那個位置是空無一人的,這種感覺非常的怪異,任何一個關(guān)注著這個擂臺的人都明顯感覺到自己的眼睛好像欺騙了自己,明明看得到,但是你卻感覺不到他的存在。
緊接著,平鄉(xiāng)八字郎的聲音從擂臺的四面八方響起。
“忍術(shù),奧義十字殺!”
話落地,在沈重山周圍四面八方,忽然出現(xiàn)了無數(shù)個平鄉(xiāng)八字郎的黑袍身影,同時朝著沈重山攻殺而來。
所謂十字殺,一橫一豎,形成一道十字形,光芒璀璨,帶著令人呼吸停滯的殺氣奔襲而來。
無數(shù)個平鄉(xiāng)八字郎帶來了無數(shù)個十字殺,沈重山站在牢籠之間,好似躲無可躲。
而沈重山,其實也真的壓根沒有打算躲,他剛得到了太昊劍,面對這種級別的攻擊都要躲,那接下去還怎么玩?
沈重山的笑容狡猾得好像偷到了雞的狐貍一樣,他站在原地傲然不動,一直等平鄉(xiāng)八字郎沖到身前的時候,那無數(shù)個平鄉(xiāng)八字郎的黑袍身影幾乎要把他淹沒時,他動了。
他的手,從腰間抹開一抹光華,璀璨了整個天地。
這一道光從沈重山的腰間出發(fā),以沈重山的身體為軸心,朝著四周三百六十度無死角地爆發(fā)而出,就好像在沈重山的身上擴散出了一個光環(huán),這個光環(huán)帶著無比璀璨的光芒,光芒中裹夾著無窮無盡的殺氣,如同漣漪又如同沖擊波一般朝著四周猛地擴散開去。
隱藏在無數(shù)身影中的平鄉(xiāng)八字郎心中大驚,他猛地后退,但是還是晚了,劍氣在沖散了他所有虛假的幻影分身之后來到他的體身前,平鄉(xiāng)八字郎只來得及向后一仰,他只感覺到頭頂一涼,就好像皮膚碰到了鋒利無比的刀尖時那種微微被刺痛的感覺,緊接著,他落地,身上黑袍,飄然灑落,他的臉也第一次暴露在陽光之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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