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見到自己的目標張保國瀟灑地摟著一個女孩走遠了,土蛋撇撇嘴,他轉身找到荷官,:“我要兌換籌碼。”
見到土蛋是個外國人,荷官的笑容熱切了許多,根據他的經驗,外國人來這里玩出手必然很大方,于是他很恭敬地問:“請問您要兌換多少籌碼?”
“來十塊錢的。”土蛋擲地有聲地。
荷官一臉呆滯地看著土蛋,他下意識地覺得自己聽錯了或者對方錯了,于是干笑著:“這個,先生不好意思,我剛沒聽清……”
“十塊錢的!”土蛋再次重復了一遍,一邊還一邊從口袋里掏出一張皺巴巴的十塊錢送過去……開玩笑,自己出差老大可從來沒有給自己報銷過錢,土蛋自己都快窮死了,要不是擔心太寒酸的話他還打算兌換個一塊兩塊的就夠了……
荷官的臉色終于是陰沉了下來,他臉上的笑容也消失了,淡淡地:“先生不好意思,我們這里是正規的賭場,最低的兌換額度是一萬元。”
土蛋一臉驚奇地:“正規的賭場?你不要欺負我是個老外啥都不懂,在你們的國家賭場是不合法的,哪里還有正規不正規的法?我報警舉報你們信不信!”
荷官都要樂了,欺負你是個老外?你這種一口華夏語的比他這個土生土長的華夏人還順溜的老外還真沒幾個人會欺負,荷官哼了一聲,:“先生不怕告訴你,你們賭場既然開在這里開門迎客,自然是有著一些后臺的,你報警沒有用,先生,你到底玩不玩?不玩的話就請離開吧,不要弄得大家臉上都不好看。”
荷官心里很不屑,這樣的人他見的多了,不就是嘩眾取寵威脅要報警啊,把事情鬧大什么的來騙點錢?其他的賭場因為怕麻煩或許給個幾千塊錢就打發了,但是在他們賭場可從來不會妥協,這樣的人從來是來一個打一個,到現在也沒見出過什么事情。
荷官認定了這個老外不會善罷甘休,于是使了個眼色給門口的幾個黑衣保鏢,打算讓他們過來轟人了。
在荷官等著土蛋發飆的時候,土蛋忽然扯出來一個笑容,很認慫地掏出一張銀行卡遞過來:“別這么認真嘛,你看我不就是跟你們開個玩笑?一萬塊錢是吧,行行行,給我來一萬塊錢的,都兌換成最面值的。”
荷官狐疑地看了一眼土蛋,但是畢竟生意上門,有生意不做那就是他的不對了,于是接過土蛋的銀行卡,刷了一下讓土蛋輸入密碼之后居然成功扣款……難道不是來訛錢搗亂的?荷官滿腹狐疑,他覺得自己好歹也在賭場工作好幾年的老練經驗有些看不透眼前這個外國人。
在把銀行卡和一萬塊錢的籌碼遞過去的同時,他聽見土蛋對自己的話,“那個,要是讓那些妹子來陪我,要錢嗎?”
荷官都要氣樂了,來換個一萬塊錢的籌碼,連一張賭桌那么大的租金都不夠好不好,居然還好意思讓美女陪?荷官內心無比的鄙視這個外國人,他皮笑肉不笑地:“不好意思先生,這種陪玩的服務最少需要兌換三十萬籌碼才可以。”
土蛋聞言一臉焦急地:“就不能便宜點?”
荷官上上下下地打量著土蛋,不耐煩地:“這又不是菜市場買菜,我們是正規的高端賭場,這種東西誰跟你講價?那些女孩子都是附近的白領或者大學生來做兼職的,你有錢可以讓她們給你做任何事情,但是沒錢就不要想了。再了,就是給你打個折,一萬塊錢也不可能夠。”
土蛋黑著臉罵罵咧咧地走了,一邊走他一邊記住了這個地方,等回頭一定要把老大帶來……因為他太了解老大的性格了,要是他在這,看見這么多漂亮妹子深陷在失足的邊緣,肯定要把這家賭場拆了拯救妹子于水火之中的……這么一想,土蛋就開心多了。
看著土蛋的背影,荷官冷笑一聲對身邊的保鏢:“這個外國人真是人渣,想要玩又沒錢,找那種沒檔次的雞去路邊發廊就行了,還來這里?一萬塊錢就想要陪玩,你搞笑不搞笑。”
其實要是按照或者電視劇的劇來演的話,土蛋接下來肯定是憑著最低面值的籌碼連勝,財富瞬間翻倍然后引起無數人的注意,成功逆襲打臉,然而……土蛋并沒有這個命,或者他并不是我們的主角,因此……
“靠!他媽的有鬼了!”土蛋暴躁地從賭桌邊站起來,他唯一的一個籌碼在他認為很有把握能贏的時候……輸了。
于是現在土蛋又變成了一個窮光蛋……一萬塊錢啊!土蛋的膽汁都要苦出來了。
在蒼穹組內除了冥刀之外,大家都跟著沈重山養成一個把每一毛錢當成生命一樣看待的好習慣,所以這一萬塊錢可以是一下子把土蛋給殺了十萬次,他既后悔自己為毛要投那個注,又懷疑賭場出老千,最后,他只能悶悶不樂地站起來。
而更讓土蛋不爽的是,張保國這個年過四十的大叔居然在賭場里混的風生水起,抱著年輕漂亮的兔女郎,身前原五十萬的籌碼居然已經堆積到六七十萬之多,也就是這么幾分鐘的功夫,他就賺了十多萬。
這可比開那個超市一毛錢一塊錢地賺來的爽太多了!
張保國覺得京城真是個好地方,自己不但情場得意連賭場都得意,這才是真正的人生啊。
心情暢快之下,張保國取出了一個一萬元的籌碼順著大腿上女孩那滑嫩的胸口事業線就塞了進去,哈哈笑道:“這是送給你的禮物。”
女孩一臉的欣喜,抱著張保國的脖子吧嗒一聲就親了一口,她高興地:“親愛的,你太大方了,謝謝你哦。”
不管是誰,平白無故地得了一萬塊錢都會很開心的,而且這種費性質的打賞賭場方面還不抽頭,是她的,來就是為了錢出來出賣的女孩能不高興才見鬼。
張保國得意地哈哈大笑。
此時賭桌上他正在玩的是二十一點,荷官派過一輪牌之后看了一下牌面,示意張保國話。
今天賭運特別好的張保國看也不看底牌,見到明牌是一張黑桃三,想也不想丟出五萬塊錢的籌碼,:“加五萬。”
一張底牌一張明牌,明牌是三點,既然玩的是二十一點,那么不管他的底牌是什么最大都不可能超過十三點,所以張保國很有底氣。
同桌上另外一個帶著金項鏈三十多歲的光頭男人可就不怎么開心了,賭桌上有人贏自然有人輸,而張保國面前那十多萬部都是他輸出去的,此時的他臉色很不好看,特別是張保國塞給女孩一萬塊錢之后,他身邊的女孩也纏著他要錢,這讓他更加煩躁。
見張保國這么自信,男人心頭火起,也不看底牌冷笑道:“跟了。”
五萬塊籌碼丟出。
繼續發牌。
加注。
跟注。
當牌面累計到三張明牌的時候,賭注已經超過八十萬之多!
張保國也輕松不起來了,這賭注實在太大,不但把他之前贏的給丟了出去,連自己老都有一半在里面,看了底牌之后,張保國更是冷汗下來,此時他的點數總共是二十點,也就是除非再來一張a否則再叫牌就是爆。
爆了,就什么都沒了。
張保國走投無路,只能選擇開牌,他的把握還是很大的,雙方總共四張牌,他是二十點,他就不信對方的運氣這么好正好二十一點壓他。
“開牌。”荷官道。
張保國翻開底牌,:“我是二十點。”
對方男人哈哈大笑,在張保國心里一沉的同時大聲道:“風水輪流轉,今年到我家,這一把我贏了!我是……”著,男人一把抓住底牌摔在桌面上,所有人的視線下,那赫然是一張方塊七。
大家都愣了,連男人自己都愣了。
“底牌七點,明牌分別是二點、十點、五點,總計二十四點,爆。”荷官冷靜地。
“怎么可能!我,我算過,正好是二十一點的!”那男人近乎崩潰地大喊。
荷官見過太多這樣的人了,冷淡地:“總數是二十四點已經爆了,上家二十點贏。”
張保國哈哈大笑俯身一把抱過了賭桌上的所有賭注,對男人得意道:“兄弟,算術是體育老師教的吧?這二十一以內的加減法還是要學好啊,要不然你看多尷尬?”
張保國得意的笑臉無比地刺激到正處于瘋狂狀態的他,剛輸了四十多萬,加上之前的十多萬就是將近六十萬的他雙眼血紅地盯著張保國,能來這樣賭場的會是什么善茬?就在張保國心里一驚后悔自己太得意的時候,他一把抓住了張保國的脖子,手中不知道什么時候出現了一把刀頂在張保國的脖子上,冷笑道:“從來只有老子贏別人的錢,你敢梭老子的哈,你他媽的是不是沒在京城打聽老子是誰?”
張保國整個人被他拉扯得躺在賭桌上,周圍的賭徒一個個驚慌地喊叫著,張保國感受到脖間那鋒利的刀尖,嚇得臉色發白大喊道:“你干什么!我警告你,我是梁少的朋友!你要是敢動我你就死定了!”
這守財奴,在這種時候雙手地死死地抱著那堆籌碼不肯放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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