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重山覺得自己和林墨濃還有許卿一定不是一個世界的人,價值觀完不同,比如他就無法理解許卿和林墨濃一旦空閑下來就喜歡看看書做做瑜伽什么的活動,還歡天喜地的好像是多輕松多愉快的事情一樣,對此沈重山就十分不能理解,看毛書啊,那些書一比一催眠,翻不了兩頁保證鼾聲如雷,還有那個做瑜伽,如果看書沈重山還勉強能理解的話,做瑜伽就完不能接受了,把自己的身體扭曲成那么奇怪的姿勢有什么好處嗎?虧得兩個女人都是有自己專門的女性瑜伽訓練師來教授瑜伽,這要是來個男的不被沈重山第一時間給一腳踹出去?
再了,要保持身材什么的,跟自己扎馬步不好嗎?
沈重山始終覺得扎馬步才是最健康的運動方式……
真要休息的話,看看電視睡睡覺多好,無聊了就刷刷微信附近的人撿個瓶子,勾搭個妹子聊兩句,多美好的休閑活動……
然而就和沈重山無法理解許卿跟林墨濃一樣,兩個女人對沈重山那低俗的興趣愛好也完沒有感覺,許卿不是一次兩次地吐槽沈重山的品味簡直拉低了別墅的平均水平了……
就在沈重山和林墨濃有一搭沒一搭地聊天的時候,許卿走上樓來了,她剛把菜菜哄去午睡,來到房間里聽見兩人的話,立刻就選擇站在林墨濃這邊的許女神叉著腰對沈重山:“不許用你那低級趣味污染我們。”
“這話我就不愛聽了啊,怎么叫低級趣味?這才是人類追求幸福的能好不好,怎么到了你嘴里就成低級趣味了,多沒檔次啊。”沈重山不滿地嚷嚷道。
許卿苦笑不得地:“你還嫌棄沒檔次了?你有檔次天天和微信上那些亂七八糟的女人勾搭,這就是你嘴里的追求幸福?”
“好不翻舊賬的。”沈重山尷尬地。
哼了一聲,許卿坐在椅子上,漫不經心地:“過兩天會有個領導人來滬市,到時候可能要見你,你做好準備。”
“領導人?我又不認識什么官二代自己也不當官,什么領導人能知道我這個無名卒?”沈重山錯愕地問。
猶豫了一下,許卿看了一眼表情平靜的林墨濃,然后:“是墨濃的父親……他過幾天會到許氏集團視察,三天之前剛接到的通知,現在有關部門的人還在集團布置安工作呢,而視察之后,他會見墨濃,墨濃來是不答應的,但他提出要去我爸那邊,私人朋友的關系過去看望一下,順道要見見你,墨濃就提出和你一起去。”
墨濃的父親?
那不是京城那位正如日中天的皇帝老爺么?
沈重山聞言皺了下眉頭,看了一眼欲言又止的許卿,又看看眉頭深皺的林墨濃,忽然點頭:“行,見就見。”
許卿還真的沒有想到沈重山的態度會忽然發生這么大的變化,還這么直接爽快地就答應下來了,她驚訝地:“你這么干脆?”
沈重山聳聳肩,:“人家要見我那是我的榮幸,我一個平民還能拒絕了不成?再了,我一沒有犯法二沒有賣國,他也不會吃了我啊,電視里他還不是經常拉著老百姓的手噓寒問暖的,最多我也被他拉一下手好了,也不吃虧……”
聽了沈重山的話,不但許卿,連眉頭深皺心事重重的林墨濃都撲哧一聲笑出來,兩個女孩笑收不住,最后倒在一起笑得花枝亂顫。
悠閑的日子總是過的飛快,年會結束才沒有幾天,當整個許氏集團和其他公司一樣開始步入年末準備放假的時候,許氏集團迎來了一位重要的客人。
領導人來了。
這對于任何一個公司來都是很高的榮耀,畢竟領導人不是什么公司都會去視察的,他視察過的公司,無一不是對整個國家和社會擁有巨大影響力的大型集團,這位領導人的到來,也預示著許氏集團在來年必然將會走上一個更高的高峰,迎來新的發展機遇。
領導人出入之處,自然是人滿為患,大家都心翼翼緊張無比,深怕出了什么紕漏惹了禍,當半個時的視察結束之后,領導人乘車離去,公司上上下下的人也都松了一口氣,同時感覺分外自豪……自己可是近距離接觸過領導人的人,這逼格頓時不一樣了。
而下班之后,沈重山開車,車上坐著許卿林墨濃還有剛放學的菜菜,一行人直接去許遠東在郊外的別墅。
別墅之外幾公里的位置早就被戒嚴限制通行,誰也不知道是為什么,但是看著那些荷槍實彈的武警,再智障的傻子都不會去刨根問底,老老實實地繞道,沈重山開著的車像是得到了命令,一路放行,來到別墅之外。
下車來的時候,一個穿著黑色西裝的魁梧男人帶著三個不茍言笑的工作人員走過來,他先是對林墨濃敬了個禮,然后用很恭敬的口吻:“許總,姐、沈先生,抱歉,礙于首長的安條例,我們必須對你們進行檢查,所以有冒犯的地方請原諒。”
林墨濃看了沈重山一眼,見沈重山沒啥意見,:“你例行公事吧。”
那黑色西裝的男人應了一聲,擺擺手,身后的三個工作人員拿著儀器走上前來,對三人照射一番之后朝著西裝男人點點頭,離開了。
黑色西裝男人這才抱歉一笑,:“好了,你們可以進去了。”
臨走的時候,沈重山忽然問他,“你是保鏢?”
那黑色西裝男人聞言愣了一下,隨即恭敬地:“我是負責首長安的警衛員之一。”
點點頭,沈重山和許卿她們一起進入別墅。
別墅里面到是沒有外面那么嚴密的安防衛措施,甚至連人都見不到,沈重山他們進門來的時候,正好遇到顧晴端著托盤從后院進來,顧晴見到三人就笑瞇瞇地:“他們在后院聊天,你們就別去了。”
坐下來沒有一會,菜菜就爬過來趴在沈重山肩膀上,聲地問:“大哥哥,什么人來了呀?”
連菜菜都感覺到今天有些不同尋常,沈重山笑瞇瞇地把菜菜抱在懷里,:“是墨濃姐姐的爸爸來了,你等會見到要叫伯伯。”
菜菜眨巴著眼睛,一副似懂非懂的樣子。
此時沈重山扭頭對身邊的林墨濃:“等會我們一起過去?”
林墨濃想了想,低聲:“他應該會讓我們過去的吧。”
并沒有等多久,許遠東進門來了,他抬頭看了客廳的三個人一眼,唔了一聲,:“卿跟我上來,你們倆到后院去。”
許卿不樂意地:“我還想去見見林伯呢。”
許遠東沉聲:“別胡鬧,這是他們的家事。”
許卿感覺這句話不太對味,怎么就家事了?要家事的話,林墨濃過去還沒問題,沈重山過去算什么回事?不過看老爸的臉色挺嚴肅,許卿也沒有多問,站起來就上樓去了。
沈重山看了林墨濃一眼,把菜菜交給顧晴照顧著,然后一起走向后院。
在路上,沈重山忽然擠出一句,“有點緊張啊……”
撲哧一聲,這是林墨濃笑出來的聲音,隨即沈重山就聽見林墨濃的聲音,“剛不還見你大大咧咧的什么都不在乎的樣子,現在你緊張什么?還問我爸的貼身警衛員是不是保鏢呢。”
沈重山干咳一聲,:“警衛員是警衛員,可首長是首長啊,這還不是一般的首長,是最大的那個……不緊張才見鬼啊。”
林墨濃忍俊不禁地:“其實也沒有什么好緊張的,就像你的,你不犯法沒賣國,他還能吃了你?大不了被拉一下手嘛,反正不吃虧。”
沈重山發現家里的女人是來不好對付了!
來到后院,大雪依然還在下,在亭子里,沈重山見到了林墨濃的父親,林神機,那個站在華夏權力巔峰的男人。
和電視里出現的形象一樣,很魁梧高大,五官硬朗,比其他的領導人少了幾分溫潤多了幾分霸道和強硬,正如同他的執政風格一樣,令人耳目一新。
不過和電視里不太一樣的是,真實中的他稍微顯得老態一些,并沒有那么容光煥發,想想也是,這么大一個國家每天有多少事情都需要他來管理和過問,心累人累,不憔悴是不可能的。
和沈重山想象中的一樣,他不那么威嚴和嚴肅,但是也沒有刻意的很親民,從老遠就看著兩人走過來,一直到沈重山和林墨濃走到亭子里站在他對面了,他老半天也沒有話,更沒有笑的意思,沈重山覺得自己是不是該主動一些去握手,但一想覺得人家是長輩,還是這么大的官,自己這主動伸手太不講規矩了,于是就站著沒動。
自己會不會像個木頭樁子?沈重山患得患失地想。
幸好,林神機主要的注意力還是在林墨濃的身上,也不知道過了多久,林神機緩緩地:“多少年了,我以為等我死的時候你才會來見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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