掛掉電話的沈重山臉上卻沒有絲毫張狂之意,他臉色凝重地就要起身離開,而坐在他對面的葉浮屠也抬起頭看著沈重山淡淡地:“人找到了?”
之前沈重山找不到許卿她們,一時之間也沒有什么頭緒,于是就來找葉琉璃,無論如何在滬市葉琉璃的戰力算是自己的一大幫助,可前腳剛到后腳就接到了清佐一夫的電話。rg
沈重山點頭:“是清佐一夫做的,他還給了我一個地點,我要過去看看。”
葉浮屠點頭:“看來你是必須去了,那么我只能勸你心一些,清佐一夫這個人我打的交到比你多,他屬于那種典型的為達到目的不擇手段的人,此行他來滬市恐怕不是那么簡單……琉璃,你與他一起去。”
旁邊的葉琉璃聞言默默無聲地走出來,沈重山卻是一皺眉,:“我希望你先去實驗室那邊。”
葉琉璃抬頭看向沈重山,有些不滿,她覺得沈重山是順桿子爬,真的把自己當下人使喚了。
沈重山解釋道:“如果我的猜測沒有錯的話,他們在把我引去江濱大道的同時會對實驗室那邊下手,那里面是許氏集團關于t藥物的部研究成果,耗費了不知道多少心血和資金才研發而成的抗癌藥物,絕對不能落入他們的手中,但是我分身乏術,我必須去救許卿,所以實驗室那邊只能拜托你幫我守住。”
葉琉璃聞言沉默了一會,然后冷淡地:“知道了。”
不知道為什么,沈重山感覺葉琉璃有些生氣,也不知道她在生氣什么事情,可現在千鈞一發,許卿三人的性命安都無法保證,因此沈重山自然也沒有時間去追究葉琉璃的心情怎么樣,朝著葉浮屠點點頭直接就離開別墅。
青黃高架橋是滬市的交通干道之一,因為連接著滬市繞城高速和沈海高速以及杭金衢高速的緣故,這條高架橋平時里車流量非常大,而今天也是一樣,雖然天氣很差,天空下著蒙蒙的細雨,但是在這條高架橋上的車流依然沒有變少,反而因為天氣的緣故讓整個車流的行進速度發地緩慢。
就在這條高架橋上所有的車流都慢慢地朝前挪動的時候,一輛雪白的捷豹忽然咆哮著從應急車道沖了上來,一路上竟然沒有低于八十公里每時,驚險之處距離旁邊車道上的車輛僅僅一根手指的間距,好幾次差點就要發生車毀人亡的慘劇,但是硬生生地被這輛捷豹以令人驚嘆的高湛技術躲過。
捷豹如同閃電一般呼嘯而去,留下一地被嚇得不輕的司機的叫罵聲。
就在這樣風馳電掣一般的速度中,沈重山只用了半個時就來到清佐一夫所的濱海大道碼頭海景苑。
此時,天地之間的風雨發地大了,周圍的樹木被風刮得東倒西歪,而雨點已經不是之前的細雨綿綿,豆大的雨水從天空中如同傾盆而落的大水,沈重山嘎吱一聲把車停在空地上,他從車上下來,大雨瞬間就把他身打濕,而他的身前,是一名雙手抱著劍站在雨中的黑衣人,在這黑衣人的身后,沈重山抬起頭分明見到許卿居然被懸空掛在屋檐下!
那房子,四層樓高,許卿被雙手捆綁著掛在屋檐下,雖然有屋檐的遮擋雨水無法打到她的身上,但是那大風和懸空的恐懼足以把任何一個人折磨得痛不欲生。
更加痛不欲生的是沈重山。
在見到這一幕的同時,沈重山的眼睛都紅了,他轉頭看向不遠處拿著傘站在雨下的清佐一夫。
清佐一夫哈哈大笑道:“沈重山,你果然夠膽,我就知道你不會讓我失望的,你還是來了。”
聽到沈重山的名字,低垂著頭一動不動的許卿動彈了一下,她抬起慘白的臉,見到站在雨中的沈重山,咬著嘴唇倔強地一聲不吭,但是那張柔弱的臉蛋上是被折磨之后的痛苦和疲憊。
而在此之前,許卿身就已經生病了,這么一折騰,她的身體哪里吃得消。
沈重山死死地咬著牙,握著拳頭,對清佐一夫:“我已經來了,你的目的也達到了,把她放下來。”
清佐一夫猖狂大笑道:“哈哈哈,把她放下來?沈重山啊沈重山,你怎么不罵了?在電話里你不是很囂張嗎?你到底是沒有搞清楚現在的局勢是什么樣的還是你就是個有勇無謀的匹夫?現在你是不是知道了我想要讓你痛苦有一千種一萬種辦法?現在你讓我把她放下來,你求我啊,你求我,給我跪下來認錯我就把她放下來!”
“不要!”許卿高聲喊道,她對著沈重山大聲喊:“沈重山,你要是求他我就看不起你,是個男人你就幫我狠狠地揍他一頓!”
大雨滂沱,風雨發地大,天地之間被雨簾席卷,讓人視線模糊幾乎看不見眼前的景象,而沈重山如同標槍一樣站在原地,此時的他看起來就如同是地獄中走來被徹底激怒了的魔神,他冰冷無比地看著清佐一夫,此時大雨呼嘯而來,無情的雨點拍打在他的臉上,但是卻絲毫不能澆滅半天他幾乎要沖天的怒火,沈重山咬牙道:“清佐一夫,你自詡最擅長計謀,我現在既然已經來了,你還屑于用別人來威脅我嗎?放下她,你我之間的新愁舊怨,今天我和你一起算。”
清佐一夫聞言就好像聽到了一個天大的笑話,他抬起頭來笑的上氣不接下氣,他指著沈重山笑道:“沈重山,我還是高估了你,你也未免太幼稚了一些,我最崇尚的不是計謀,而是成功,只要能成功,我不在乎我用什么辦法成功的,你們華夏有一句話叫成王敗寇,只要我贏了,我笑到最后,沒有人會在乎我是怎么勝利的,既然能利用她來讓你分心,這不是最好的事情嗎?你以為我會那么天真相信了你的話和你一起所謂的對決?你太傻了……既然這一招有用,那么我再給你加點料,看看你會怎么辦。”
著,清佐一夫一揮手,在那建筑的樓頂上,兩個被捆綁的人再一次懸掛出來,就在屋檐下許卿的身邊,那是臉色慘白昏迷不醒的林墨濃和哇哇大哭被嚇壞了的菜菜。
“大哥哥,救我,我好怕。”菜菜最怕高,現在被雙手反綁著掉在四樓的高空,就擔驚受怕的她更是哭得撕心裂肺。
菜菜一句句的哭喊如同刀子一樣剜在沈重山心頭,沈重山再也忍不下去,他怒嘯一聲,這一聲怒嘯充滿了他的憤怒,渾身的內力澎湃激蕩,竟透體而出形成一圈透明漣漪,將他周身的雨水部推了出去。
見到這一幕,清佐一夫瞳孔微縮,他冷聲道:“他竟然比上次在秦嶺中所見時又強了不少……這一次不殺了他,絕對是心腹大患!”
而與此同時,沈重山對面那雙手抱劍始終一動不動的黑衣人忽然動了,他取下了懷中的劍,一只手握著劍鞘另一只手抓著劍柄做出要拔劍的動作,但畫面僅僅到了這里……忽然消失了。
是的,這個黑衣人忽然消失不見,就如同會瞬間移動一樣,他如同鬼魅一樣地出現在沈重山的身側不遠處。
嗆。
這是長劍出鞘的聲音,沈重山的耳朵微動,轉過頭,一道兇悍無匹的劍氣從這黑衣人雪亮的劍尖中激射而出,那雪白的劍氣直接劃開了天地之間的雨簾,就好像是要在一劍之中把整個世界都分割成兩半一樣,一瞬間……不,比一瞬間還快,這道劍氣已經沖到沈重山身前。
要在去秦嶺之前,這樣程度的攻擊興許會給沈重山造成很大的麻煩,但是現在的沈重山早就已經不是那個對內力一竅不通的人,他的眉毛上揚,忽然抬腿一跺腳!
轟!
一腳踏下,地動山搖。
這一腳仿佛蘊含著無比強大的洪荒之力,一腳踩下之后地面以沈重山為圓心出面了密密麻麻的龜裂,這龜裂的裂紋一直延伸出去,空氣之中仿佛有一面無形的盾墻擋在沈重山的面前,那道劍氣撞擊在這面無形的盾墻上居然眨眼之間就崩潰消散不見。
見狀,黑衣人的瞳孔微微縮緊,他預料到自己的第一次攻擊并不會產生到多大的效果,第一次試探性的接觸最多只是摸摸對方的身前,但是為了對沈重山的實力有更清楚的把握,他還是用了力來試探,但是自己的力一擊,在沈重山的面前居然這么輕描淡寫地就被瓦解掉。
心中忽然有種不祥的預感,這黑衣人下意識地就要退開。
一擊不成,立刻遠遁,這絕對不丟人,而是一種策略。
可是……現在整個人處于狂躁狀態的沈重山,殺氣沖天,好不容易將內心那頭惡魔鎖起來的他再一次動了殺心,哪里會這么輕易地讓這黑衣人離開?
沈重山的眼神一兇,身上殺氣瞬間如同星河倒卷,洶涌無匹的氣勢自他的體內沖天而起,那一個瞬間,沈重山一只手,抓向這大驚失色的黑衣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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