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錯過一個美人胚兒讓王浩然悶悶不樂了好些天,好在廠房那邊傳來消息,水泥已經燒制好了,就等少爺過去開窖。王浩然叫上王府仁匆匆趕往廠房,女色什么的都拋諸腦后了。
何源豐早已在窯前準備好了香燭紙錢,王府仁父子拜祭完,王浩然高喊一聲:開窯!兩個專門負責開窯的工人便提著工具砸開窯門。
等工人取出來一些水泥,王浩然便讓何源豐把窯門原先就做好的木門鎖上,吩咐他讓守衛門嚴禁他人靠近這里,這才讓倆工人把水泥搬到實驗房。
王浩然取來一些水泥,然后澆上些許水攪拌一下,感覺這水泥和二十一世紀的差不多。為了更快看見效果,王浩然就把這水泥放在火上烤。烤了兩三刻鐘才取出來,王浩然直接把那一塊水泥塊往地上扔。
噠、噠、噠
只見水泥如同石頭一般在地上彈跳了幾下。
“成了!”王浩然激動的喊道。
王府仁蹲在水泥塊旁邊,一邊用木棍挑著水泥塊觀察一邊向王浩然問道:“這水泥塊能有多硬?”
“這是用火烤的還不算硬,若是讓里面的水份自然蒸發掉,還會更硬。不過這水泥的最重要的作用并不在于有多硬,而是在于它的可粘性。”王浩然道。
“少爺,玻璃出來了!”就在這時,一個工人跑了過來激動的道,他還沒見過這么奇怪的東西。
王浩然大喜,這才是亮瞎別人眼球的重頭戲。話不多,趕緊跑過去看看。到了無塵房,專門負責把玻璃漿倒入模型的兩個工人正抬著模型放在水平桌面上。
比起黑溜溜水泥塊,這晶瑩剔透的玻璃更給人帶來直觀的視覺沖擊。別從未見過玻璃的王府仁等眾人,就連對玻璃司空見慣的王浩然亦是激動不已。
如今,玻璃只需冷卻后稍加打磨便可使用,磚頭也早已在王府仁的瓦窯那邊燒制好了,鋼筋已經鑄造出來了一些,現在還在繼續鑄造當中,要建一棟現代化的樓房,就差研究出水泥和泥土沙粒合適的混合比例了。不過這問題不大,兩三天就可以研究出來。
至于從謝盛興手上買過來的那塊地,王府仁第二天就遣人去收拾了,現在已經在照著王浩然的圖紙挖地基溝。
水泥與泥土的適當混合比例一研究出來,王浩然便把研究鏡子的事拋給了陳俊,他能否研究出來并不重要,這事并不著急,應該著急的是樓房的建設。鋼筋得怎么搭?水泥柱得怎么起?磚頭又得怎么砌?等等眾多問題都需要王浩然一一講解,甚至是親自示范。這也沒辦法,王浩然將來還要用這群建筑工人成立一支建筑工程隊呢,現在不耐心教會他們,那以后還怎么接工程。再往后還有澆注樓頂、粉墻……在這樓房完工之前,王浩然肯定是忙的不可開交的。
轉眼過去了近二十天,王浩然剛從海池那工地回來,累得不行,想洗洗睡了的,翠卻跑過來老爺叫他過去。
“老爹,有什么事啊?”王浩然來到王府仁書房便直接問道。
“你什么時候跟漢王有交情了?”王府仁遞過一張帖子問道。
“沒有啊。”王浩然接過帖子,原來是一張外觀奢華高貴的請帖。王浩然都覺得納悶這是什么情況,看了請帖才知道,竟然是漢王李元昌邀請王浩然去參加他們中秋節在芙蓉園舉辦的雅集。
“老爹,今天是哪日啊?”王浩然這段時間太忙了,忙了幾天都想不起來,更別今天是那日了。
“明天就是中秋。”王府仁告誡道,“參加芙蓉園雅集的,大都是皇親國戚、王孫貴族,再者就是頗有名望的文人士子。來我們這些商戶之人是沒有資格參加的,不過既然是漢王相邀,那自然還得去。到時你可要低調一些,莫要得罪他人了。”
“放心,我有分寸的。”
中秋之夜,若是往年,皇上都會走出皇宮與民同樂,奈何今年大旱,這才取消這節目,以示皇上與民共患難。不過那些那些衙內們可就高興了,終于能過個不用陪伴長輩的中秋節了,于是才有了芙蓉園雅集。
王浩然特意晚一點到芙蓉園,那邊沒幾個認識的,去那么早能干嘛?到了芙蓉園,門口的守衛便把王浩然攔住,喝到:“走走走,不看看這是什么地方,是……”
王浩然也不廢話,不等守衛的話完就直接遞上漢王的請帖,免得這守衛出更多難聽的話影響了自己的心情。
守衛當然見過這種請帖啦,漢王又不僅僅只請了王浩然一個人。不過為了保險起見,還是接過來看清楚才行,漢王會邀請一個雜類?怎么想都不大可能。不過當他看過請帖,立馬換了張臉,恭恭敬敬的把請帖還給王浩然,點頭哈腰道:“公子里面請。”(這情節或許太老套了,不過這在唐朝,特別是在京城,那可以是隨處可見的。)
芙蓉園內人雖不少,卻也不嘈雜,怎么也是雅集,大家總得斯文點。
“那個誰?誰讓你進來的?”一陣怒喝聲從一座亭子里傳來。
正在尋找趙節、杜荷的王浩然感覺這聲音應該是在對自己的,抱著不多事的心理假裝沒聽見,一邊往別處走去。沒辦法,商戶灰黑色的衣服在這里太顯眼了,不趕緊找到趙節他們,很容易引來一些高傲的人刁難的。
“你呢!你聾了啊?”
王浩然再也不能再裝沒聽見了,回頭對那人呆呆地問道:“公子是在叫人嗎?”
“不是你還有誰?你區區一個雜類,誰讓你進來的?”一個十多歲的胖少爺喝問道。
“守衛讓我進來的。”雜類?王浩然有些火了,答話也就沒那么客氣了。上次罵自己是雜類的人被整得沒點脾氣,現在竟然還有人這么罵自己,是可忍孰不可忍!
“守衛怎么給你進來了?”
“他讓開路給我進來的。”王浩然調侃道。
“有意思,還挺嘴硬的!”胖少爺離開座位,卷起袖子惡狠狠的朝王浩然走了過來,看來是想干架。
開溜不是王浩然的風格,干架他倒也不怕,對方也就大他幾歲而已,想當年他還是練過幾手的。
“房二公子好大威風啊!”王浩然準備招架時,不想后面傳來這么一句話。
“我道是誰呢?原來是魏三公子啊!”被稱為房二公子的胖少爺一臉鄙夷道。
“哈哈……看來房二公子對今天沒搶到秋思姑娘的事還耿耿于懷啊!怎么?找個子來出氣嗎?”魏三公子笑道。
“哼!區區一歌妓,公子那有的是。不奉陪了!”房二公子甩下衣袖憤然離去。
“這位弟可是王浩然?”魏三公子并未把剛才的事放在心上,他們斗嘴是常有的事。
“弟正是。方才有勞魏公子解圍了。”王浩然想自稱人的,不過既然魏三公子稱自己為弟,那就弟吧,總比人這自稱好一點。
“哈哈,早就聽杜荷要邀請浩然弟過來,不想現在正好被我碰上了。如此也好,隨我一起去漢王那吧。”
“那就有勞魏公子了。”
“順道而已,浩然弟不必掛心。”
王浩然一邊跟魏三公子閑聊一邊搜刮自己的記憶,一個姓魏,一個姓房,在芙蓉園都能拽得離譜,姓魏的又能跟漢王交好,身份肯定不低,應該就是魏征之子魏叔璘和房玄齡之子房遺愛了。
魏三公子帶著王浩然來到一池邊涼亭,亭里亭外的酒桌都坐滿了人,吟詩作對、喝酒打鬧玩得不亦樂乎。而亭子內是十歲左右的孩,漢王今年也就八歲,想必亭子里就是漢王的場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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