投石車的火力猛烈了一倍,他們不想再做這樣無謂的沖鋒了,拿他們的血肉生命,去和對方的冰冷石頭做交換,這筆賬怎么算,怎么不劃算。rg
轟然一聲,李傕兵向后逃散了,任李傕再怎么督戰(zhàn),到了律香川營寨前,賊兵們就自動止步,不再沖前,轉(zhuǎn)頭又是向后一哄而散了。
律香川營寨前這一百米地,那就是死地。誰去誰死。誰還會甘愿進(jìn)入呢?
律香川人頭三百金的賞金,也沒人再想起了。賞金雖然誘人,那也要你有命去領(lǐng)呀!營寨都沖不進(jìn)去,憑什么拿下律香川的人頭?
李傕的七萬大軍,就此是裹足不前,沒人敢再上一步。
……
廖貴王方援兵初到時,聽到外面士兵們歡聲雷動,韓融也走出了后面的軍帳之外。到了營寨前,看到徐晃的援兵到來,老頭的心里,也是欣喜不已。
打退了李傕兵的進(jìn)攻,充分顯示出了他們這邊的實力。現(xiàn)在看起來獻(xiàn)帝身邊,也是有些兵強(qiáng)馬壯的征兆了,這讓老韓融心頭,是感慨萬分。
他們追隨獻(xiàn)帝,不過就是為了看到有一天漢家天下,能夠重振雄風(fēng)。如今鷹揚鐵翼,鵬翔九天,好像讓他依稀看到了前面的曙光。
律香川此子,帶給安邑、帶給獻(xiàn)帝的變化,可謂巨矣。韓融暗暗思忖。這一所有人有目共睹。
看到李傕又揮兵來攻,而廖貴王方營中,亦是有巨石拋出,韓融是心中一驚,他道:“怎么徐晃營中,亦是能造此鬼斧神工之具?老夫真是孤漏寡聞了。真是長江后浪推前浪啊!”
旁邊有人聽得他如此,嗤笑著道:“徐晃若是自己能造,那老大人這么倒也沒錯。不過徐晃這個,可是學(xué)得我們律將軍的。當(dāng)日孤村之時,我們將軍領(lǐng)著大伙兒,四鄉(xiāng)借糧,就用這投石車,威……,給鄉(xiāng)親們看了一看,從而讓他們佩服,這才是甘心情愿地把糧食借與我們的。徐晃八成就是那時候把這個偷學(xué)了去了。也真是,他也不跟我們將軍一聲,知識產(chǎn)權(quán)的保護(hù),還要不要了?”
這人原來大概是想他們一大幫子人,到鄉(xiāng)下去威逼恐嚇鄉(xiāng)民,但是想到他們現(xiàn)在是正規(guī)軍,這法不妥,遂是又把這話轉(zhuǎn)換成了另外一種法。
韓融如何不知道他什么意思?只是這種時候,律香川做事偶有逾矩,他也不會什么。這事也要摳,那可就太沒水準(zhǔn)了。
聞得事情的前因后果,韓融是微喟一聲,不再言語。原來一切還是源起于律香川,這律香川,真是一個難得的人才啊!
看到兩軍夾攻,李傕軍抱頭鼠竄而去,韓融大樂。現(xiàn)在他們兵勢漸旺,如此下去,李傕軍士氣將會被他們完壓制,那時候?qū)Ψ较胍獞?zhàn)勝他們,簡直會比登天還難。
勝利的天平,已經(jīng)是逐漸在向他們這邊傾斜了。
不過韓融對李傕兵的估計,還是有高。他以為對方怎么樣也還會多堅持幾陣,哪知不必。接下來,對方就不敢再戰(zhàn)了。
之前律香川就已經(jīng)把他們折磨的死去活來,現(xiàn)在攻勢幾乎猛了一倍,讓他們完看不到一贏的希望,誰還會想一心只是來送命?
律香川看到對方又是向他們起了沖鋒,可是到了他們營寨前百米之內(nèi),就憂懼不敢上前,他也是知道出了什么事了。
對方這是已經(jīng)被他們完給打怕了,不敢再上前來無謂送死了呀!他這才是心中微微的松了一口氣。
對方正面沖鋒不敢繼續(xù),要再想出其他的進(jìn)攻辦法,還需要一段時間,這段時間里,他們可以先事休息一下,緩緩這口氣。
眾將也無不歡欣鼓舞。把敵兵打到不敢再戰(zhàn),這是多么榮耀的一件事。雖然對方還并沒有退走。但是他們以少擊眾,這樣的戰(zhàn)績,無論到哪里,都拿得出手,夠他們向別人吹噓一番了。
人活著,有時候不過就是為了一口氣。今天,他們做出了這么讓自己長臉的事,士兵們的士氣,蹭蹭地又往上漲了一大截。
吼……
吼吼……
看到賊兵逡巡不敢上前,律香川部下將士,都出了一陣示威似的戰(zhàn)吼,聲震四野。他們是勝利的一方,他們有權(quán)利高興,有權(quán)利向?qū)Ψ匠雒暌暋?br />
李傕那邊血糖……嗯血壓又升高了,手下出工不出力,殺了幾個,情況也不見好轉(zhuǎn),大家依然是不敢再勇往直前,氣得李傕是暴跳如雷。
“一群廢物,被敵人打退了幾次,竟然就不敢再沖鋒向前,這種廢物,要之何用?弓箭手準(zhǔn)備,督促大軍上前。如有后退逡巡不敢上前者,一律射之,格殺勿論!”
調(diào)動不了軍隊,這對李傕來,可是一個恥辱。你們不敢上前,我讓你們后退亦是不能,看你們沖不沖鋒?哼!
看李傕竟然布了如此的命令,賈詡慌忙阻攔。他道:“大將軍不可如此,此事還需從長計議。若高壓政策加諸士兵,激起下面兵變,那時事情反為不美。”
李傕也只是面子上下不來而已,士兵們不肯用命向前,到底也是他這個主將無能。如果他有高效的作戰(zhàn)方案,手下的將士何至于如此狼狽?
現(xiàn)在攻敵不破,他只知道逼迫部下,這當(dāng)然也不是治之計。
因此聽得賈詡?cè)绱耍琼槃菹屡_,對賈詡道:“那依先生之見,又認(rèn)為我軍接下來該如何呢?”
“這個嘛……”賈詡拈須道。
只是了這幾個字后,他卻是再無下文。
戰(zhàn)場之上,計策是那么好想的嗎?如果戰(zhàn)事稍一受阻,謀士們一拍腦袋,就想出了一條妙計,那古代的兵書,就不會只有三十六計了。一百零八計都打不住。
李傕看賈詡在思謀,他也不去打攪他。李傕雖粗鄙,也知道打仗不是那么容易的事。一個計謀想出來,那要經(jīng)過多少的推演。這個過程,難道不需要時間嗎?
因此他是在一旁等待。
時間就這么慢慢過去,很快夜幕再次降臨了下來。律香川他們,不知不覺地,竟然是溷戰(zhàn)了近乎有一天。
晚上,用過軍飯,大家都是齊聚律香川中軍帳,商議明天的戰(zhàn)事。
“今日,我軍將士,傷亡有多少?”
坐定之后,律香川開口問大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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