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F省沿海濱州市,是華夏上個世界八十年代最先實行改革開放的城市。
這座城市,異常的美。
而在濱州市武警總隊醫院血液科大樓。
樓層值班醫生依然恪守崗位,護士站的護士也是兢兢業業,不過在這深夜,難免有些無味,所以兩位值班護士就聊了其他。
“哎...原本過幾天休假的時候去G州那邊玩玩的,沒想到那邊竟然發生了恐怖事件,幸好我還沒決定下來。”穿著武警軍裝的護士甲嘆氣著說。
“這事我也看新聞了,不過好像是咱們華夏第一財團神炎集團的事引起的,所謂樹大招風,神炎太可怕了,難免會有妒忌他們的敵人。”護士乙說。
護士甲。“可不是嗎,今天的經濟頻道你不是沒看見,同為財團的蒼羽公司千金謀害神炎繼承人的未婚妻,你說這是不是情殺啊。”
“就你八卦,不過也有些道理,哎...真是可惜了,神炎集團公布他們繼承人的那天我加班,沒時間看新聞,不然都能看看他們繼承人長什么模樣了,是不是也是帥哥一枚。”
“小丫頭你想什么呢,神炎繼承人林落塵,人家可是富可敵國,就算是丑八怪,也能變高富帥。”
…
兩護士在這里八卦的時候,完全沒注意到這有一個男人從他們護士站前面經過,并且將她們的對話全部收入耳中。
男人三十五六歲,約莫一米八的個頭,身材魁梧結實,板寸發行,步子慷鏘有力,手中擰著一個熱水瓶,朝那邊的十六號病房而去。
病房里,病床上躺著一個只有半歲的嬰兒,旁邊女人坐在沙發上睡著了,不過在聽到開門聲后,她瞬間有驚醒過來。
看見是自己男人,這才稍微放松一點。“你還是回去休息吧,這里我守著就行,醫生說嬌嬌的病情現在還算穩定,況且我們現在手中的錢也還夠,你晚上不用再去拉客。”
女人三十歲左右,雖然很美,但看起來有些憔悴,關懷的對將熱水瓶放在地上的男人說。
男人來到女兒的病床前,看了一眼旁邊的儀器,側身在沙發上坐了下來,將女人抱在懷里,道:“辛苦你了,這輩子都沒讓你過上什么好日子,還讓你整日提心吊膽的,是我沒用。”
“不要這么說,現在的生活我很滿足,只是希望嬌嬌能夠快點好起來。”
“會的,不管付出什么,我們都要給嬌嬌找到合適的配型。”
女人點點頭,而后抬起白皙的臉龐,望著男人道:“車南,你是不是有什么事瞞著我?”
“沒有啊,你怎么會這么問?”
“今天下午開始,我就感覺你老是走神,你肯定有事瞞著我。”
望著女人那關切的目光,名叫車南的男人,神色頓時變得有些低落,而女人看見車南這種神色,頓時擔心了起來。“還真有事瞞著我啊,車南...是不是發生什么事了?”
車南埋下臉龐,想了又想,女人則是變得更加擔心了。
片刻,車南抬起那張剛毅的臉龐,望著女人道:“媳婦你先別擔心,我就是有件事想跟你商量一下。”
“你嚇死我了,我還以為真有什么大事發生了呢,你說,什么事,咱們夫妻有什么不能商量的。”女人露出了一個甜美的笑容。
車南手掌輕輕撫摸著女人的長發,認真的道:“媳婦,我想去SH一趟。”
“去SH?那里有嬌嬌的配型?”
“不是。”
“那...你去SH...”
車南淡淡的說:“我想去看看沐凌。”
“沐凌?就是你最驕傲的那個兵,哦不…你們隊長沐凌?”
車南點頭后,他媳婦立即說:“車南,咱們買房的時候你們隊長借了我們不少錢,這錢雖然還了,但這份情不能不記在心里,可現在咱們手中的錢應該是夠給嬌嬌治病了,你不能再去麻煩人家,找人家借錢什么的。”
“我不會麻煩沐凌的,我就是想去看看他,他好像出事了。”
“出事了?”她忽然變得緊張起來。“又是天痕?”
女人這幾年來一直都是在噩夢中度過的,也是容易想到天痕,因為天痕奪走了他兒子的生命,她恨不得吃他們的肉喝他們的血。
也是因為兒子的死,所以現在的女兒嬌嬌,他無時不刻的呵護著,生怕天痕的那些惡魔找到濱州來。
“不是,你不要緊張,我今天也是看了新聞才知道的,沐凌現在有困難,他可能需要我的幫助,我想去SH看看他。”就算車南在新聞上知道一點,他也不會告訴自己的媳婦,因為他不想讓她再為自己擔心什么。
好不容易才有現在這種不天天提心吊膽、擔驚受怕的生活!如果換著別人出事,車南他媳婦肯定不允許車南再去參合以前的那些事,可現在不一樣,是沐凌有事。
沐凌跟車南的關系,他媳婦知道。
“你去吧,不過自己注意安全。”
“你允許?”
“我不是那種不講道理的人,我只是不想再失去嬌嬌和你,可沐凌有事,你不能不去。”她望著車南認真的說:“你也跟我說過,你當兵十九年,跟沐凌在一起十年,沐凌是新兵的時候你們就在一起了,你還是他的班長,你們一起出操、一起訓練、一起站崗、一起執勤;到了烈焰神軍又一起關禁閉、一起受處分,他在戰場上救過你的命,一次次的將你從生死線上拉回來,你替他挨過槍子。”
“車南,我知道你跟沐凌在一起的時間比跟我們這些家人的還要多,我也能感受到你跟沐凌的感情,去吧,去收拾一下,我給你訂最早的航班。”
車南這個鐵骨錚錚的男人,此刻眼眶竟是有些發紅,是啊,擁有如此善解人意的媳婦,還有什么不能知足的呢。
“別傻愣了,快去啊,別耽誤時間。”
在媳婦的催促下,車南點了點頭,道:“媳婦,我去看看,如果沐凌真有事,我幫他辦完就回來,你不用擔心我,我們電話保持聯系。”
“我知道了,去吧。”
“恩。”
望著車南轉身離開的背影,在房門關上的那一刻,他媳婦笑了,她笑起來的時候很美,只是鼻息發酸的時候,眼眸上泛起了一層薄薄的霧氣。
她太了解自己的男人了,雖然離開了部隊,但他對那些戰友一直都念念不忘,特別是對沐凌,時常都看見他在獨自一人看他們的照片,然后一個人磕著花生米喝點小酒解愁。
如果不讓車南去,她雖然不去,可他心里一輩子都不會安心,既然是這樣,就應該讓他去。
…
天,逐漸的亮了起來。
今天依舊是陰雨天氣,薄霧籠罩著SH無數高樓大廈,這樣的天氣,很適合做一些不能直接公開的事。
去神炎總部大廈的防彈房車上,沐荷一直都揉著自己的太陽穴,凌晨的時候,原本是要瞇會兒的,但在接到兒子的那個電話,她沒有半點睡衣,連夜命狂風拍巔峰高手暗中保護林落塵的安全。
北宮秋嘆了口氣,道:“真不知道落塵這孩子究竟是怎么想的,難道他不去那些恐怖分子就解決不了嗎,他如此冒險,真是不讓人省心。”
“這孩子的成長經歷與其他人不一樣,他早早的就學會了獨立,學會在困境和絕境中生存,主意大著呢。”
“沐荷你還真放心啊,落塵可不能出事。”北宮秋對林落塵的關心,可不必沐荷少。
沐荷搖搖頭,淡淡的說:“落塵可以什么都聽我們的,但唯獨部隊上的事不聽,他從小的軍人信念和信仰就很深,如果阻攔了他,或者因為楚華澤批準他參加戰斗的事給烈焰神軍施壓,他能不知道,如果他知道了,他會怎么想?”
“這…”
“秋姐,你關心落塵我知道,但你不是很了解他,如果在他給我們打過招呼后我們還給楚華澤施壓,導致以后他不能參加戰斗,他會恨我們的。”
“落塵這么倔?這我倒是沒想到。”
沐荷忽然一笑,道:“何止倔強,他決定的事只要是對的九頭牛都拉不回來,以前他在戰場上差點送命,晚幾分鐘就搶救不回來了,我通過軍部給楚華澤施壓,導致他康復后有好幾個月都沒能參加作戰任務,他直接打電話跟我鬧,差不多有一年的時間沒接我電話。”
“還有這事。”
沐荷望著北宮秋驚訝的神色,點頭說:“我就這么一個兒子,他不僅僅是我沐荷的一切,還是林族和神炎的一切;況且這二十年來我虧欠他的實在是太多了,他想做什么就做吧,只要他高興,當個敗家子留在我身邊,那才好呢。”
“你啊,沒見過你這么慣孩子的母親,不過要讓落塵當敗家子,我估計有些苦難。”
“可不…以前用錢都是精打細算,現在要稍微好點了,我還讓夏夏教他如何去用錢呢,這也算是有點進步了。”
有錢人的生活和想法,當真不是窮人能夠想象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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