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廊幽長而安靜,在聲控?zé)舻墓饩下更有一種道不明的曖昧。
霍司承看著站在自己身側(cè)的女孩兒,一時沒話。
邢婳拉著他的手,伸手環(huán)住男人的腰,“我不喜歡她,你不要去。”
“我?guī)阋粔K兒去。”
“啊?”
邢婳怔住了,瞳眸看著有點(diǎn)呆,她下意識的問,“為什么?”
“一個普通的生日宴,她一個追求者為她舉辦的,社交聯(lián)絡(luò)的一貫方式,我去,只是給一些人面子。”
邢婳緩慢的點(diǎn)著頭,示意她明白了,這來也不是什么難以理解的事情。
不過,她想了想,還是無意識的舔著唇,慢慢的,“那你去吧……我不跟你去了,”她低下頭,悶悶不樂的道,“你不要跟舒情……或者其他亂七八糟的女人單獨(dú)相處就行了。”
霍司承伸手抬起她的下巴,迫使她的臉面向他,“為什么不去?”
“我……不太喜歡這種場合,”她把手從男人的手掌中抽了出來,十指相扣的絞在一起,“而且我跟他們都不熟,估計也沒什么人喜歡我,除非我總是寸步不離的跟著你,否則到時候連跟我話的人都沒有,那我不是很尷尬,也很不自在嗎,所以我還是在家里待著,或者跟星兒出去玩比較舒服。”
霍司承靜了片刻,道,“我讓唐硯把華栩栩帶過去,華家當(dāng)初倒下的時候她也嘗了不少人情冷暖,多半是不怎么喜歡跟從前來往的人再多接觸。”
邢婳還是有些猶疑的問,“一定要帶我去嗎?”
他的臉半隱在光線里,讓人看得不真切,“你打算一直不跟外界接觸?”
她沒有這么想過。
她其實(shí)也并沒有太大的畏懼,包括之前面對氣勢洶洶兇神惡煞的沈少霖,或者是這次突兀出現(xiàn)的周櫻,她都并沒有產(chǎn)生過什么明顯的害怕情緒。
這些人對她而言,產(chǎn)生不了很大的影響。
可一次性的暴露在一整個“上流社會”面前的感覺,又是不一樣的,尤其是一個明擺著會議論她,厭惡她甚至可能害怕她的群體,而且她也不覺得這是件有必要的事情。
她沒有那么怯弱,可也沒有那么無畏。
霍司承的問題,她沒有回答。
他沒再話,抬手把她抱了起來。
邢婳呆了下,回過神來,笑著道,“走幾步就到臥室了。”
霍司承低頭看她,淡淡的笑,“你站著不動,我以為你暗示我抱著你走完這幾步。”
她哪有站著不動,只是一時出神而已。
邢婳湊過去環(huán)著他的脖子,像是慨嘆般的低軟道,“你真好。”
她有種感覺,如果他們之間沒有隔著那些她已知的,或許還有些未知的隔閡,他會是一個特別特別好的,情人,或者丈夫。
門沒有關(guān)死,他輕輕一踹就開了,還抽空了句,“少給我戴高帽子。”
邢婳拉長著語調(diào)道,“男人啊,有時候也需要夸獎呀……”
霍司承輕嗤,毫不留情的拆穿她那點(diǎn)心機(jī),涼聲道,“最好是順著你夸獎的方向走,然后你就卯足了勁兒夸,惡性循環(huán)以達(dá)成你的目標(biāo),你當(dāng)訓(xùn)狗呢。”
邢婳,“……”
她眨眨眼,“狗是這么訓(xùn)的么,那看來我很有訓(xùn)狗的天分哪,要不要考慮養(yǎng)條?”
霍司承瞇起眼睛,透出危險的味道,“邢婳,你找抽?”
她很是有那么點(diǎn)挑釁的意思,“你抽唄。”
他又不能打她,罵估計都懶得罵,她還怕了不成。
霍司承給她氣笑了,這女人真是屬于給點(diǎn)陽光就能普照大地的類型,這才多長時間就從看他臉色軟軟糯糯的討好進(jìn)化成了敢挑釁他了。
他直接把她往床上一扔,還是不大溫柔的手法。
邢婳還沒從這輕彈中緩過來,男人高大沉重的身軀就壓了上來。
她出門穿的大衣早就進(jìn)屋后就掛在了客廳的衣架上,這會兒身上就穿了件燕麥咖的柔軟毛衣,摩擦過肌膚時能感覺到明顯粗糲的手指從衣擺處直接探了進(jìn)去,只流連到了平坦的腹部時就忍不住捏了捏。
邢婳癢的低叫了一聲。
她睜眼看著自己上方的男人,那臉英俊的令人怦然心動,甚至比平常還要多了幾分冷靜的克制,可有些是他眼眸愈發(fā)的暗沉,且點(diǎn)點(diǎn)簇簇的燃著一股仿佛能點(diǎn)火的炙熱,手上更是進(jìn)一步的做著某種堪稱情一色的事情,這一切加起來,使他整個臉龐的輪廓,都奇異的一滴滴的落著,某種難以言喻的性感。
男女之間,擦槍走火就只是瞬間的事情。
簡單到只需要一個眼神,一次不經(jīng)意的觸碰,曖昧馬上能燎原。
“抽女人是沒什么意思,”他低頭靠近了她,唇角的弧度以可見的速度勾起,唇息跟鼻息一并落在她臉蛋跟脖子的肌膚上,跟著響起的還有男人特有低笑,“還是直接操吧。”
邢婳,“……”
她臉紅遍了整個耳朵。
不知道是不是膚白且薄,她失憶前也是很容易就紅了一片,不論他們纏一綿過多少次,即便是她主動甚至表現(xiàn)浪一蕩,她也是只要朝她耳朵里一吹,就能染紅一片肌膚。
分不清是害羞,還是純粹的體質(zhì)敏感。
也許兩者皆而有之,反正這個女人就是能集合各種矛盾的元素于一體。
霍司承完就吻住了她——
嘴巴完了該的話,就應(yīng)該用來接吻。
一吻上就是撕不開的勁兒。
自從他們好后,因著醫(yī)生的“禁令”,哪怕每晚同睡一張床同蓋一張被子,霍司承也沒要過她,當(dāng)然,像是接吻啊,或者其他進(jìn)一步的某些邊緣性一行為,是免不了的。
邢婳還幾度被半哄半逼的用手給他解決過。
大概是“別有目的”,所以霍司承這次吻得特別耐心,用盡了技巧的勾一引她,手上更是毫不收斂的挑動著她身上的敏感處。
邢婳只覺得自己要融化在男人的氣息里,連衣服被扒了,都是通過低于體溫的空氣才突然察覺到的。
她眼睛一下睜大點(diǎn),昏沉的神智掙扎出幾分清醒。
“老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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