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葉越來越喜歡空間類的招式了,不說別的,最起碼干凈,沒有血啊、碎肉之類影響視覺的東西。
不過這是成為父親之后,想在女兒面前展現最好一面產生的一點潔癖感···可惜女兒并不在身邊,不過對于阿爾托莉雅而言,震撼還是蠻大的。
時間和空間一向是最難掌握的兩種東西,只有達到魔法使級別的存在才能掌握。
若葉并未在意阿爾托莉雅的目光,只是對自己的強大和優雅沒有在女兒面前展現有些小小的遺憾。
隨手收走刻意留下的人皮魔術典籍‘螺湮城教本’。
雖然不是什么好東西,甚至可以說是邪魔外道,但作為A+級寶具,擁有能夠召喚并使役深海中怪物,自身具備魔力爐心的能力,能夠無視持有者魔力,自行發動大魔術·禮儀咒法級別的魔術,還是很有作為商品的價值的。
沒有了魔力爐心提供的魔力作支持,召喚出來的深海怪物自然消散。
“嘛,后面的戰斗你自己處理吧!
若葉抬眸掃了一眼森林外的某個方向,對阿爾托莉雅擺了擺手,一步跨出,空間跳躍回到了愛麗蘇菲爾身旁。
阿爾托莉雅聞言心生疑惑,忽然感覺到了危險,本能的揮劍上挑。
叮!
清澈的金屬交擊聲響起,一抹從森林外急射而來的紅光高高飛起,翻轉著落下。
啪!
一只手穩穩地抓住了落下的紅色長槍,Lancer感受著周圍的彌漫的不詳魔力,佩服的道:
“不愧是騎士王,這么快就解決了一個對手嗎?”
“過獎,并不是我的功勞。”
阿爾托莉雅說著謙虛的話,卻是雙手握劍,劍尖指著Lancer,警惕的道:
“你出現在這里,也就是說你的御主···”
Lancer也手持雙槍做出了進攻的姿態,微微點頭道:
“沒錯,正是如此,我們也繼續未完的決斗的吧!
“樂意奉陪!”
阿爾托莉雅爽快的輕喝一聲,長劍后揮,如同離弦的箭矢一樣沖出,和Lancer不約而同的同時向彼此發起了沖鋒。
叮!
清澈的槍劍交擊聲,再一次響徹夜空。
——————
若葉再次出現的時候,不見衛宮切嗣,愛麗蘇菲爾和舞彌正在想著城堡外跑去。
若葉不知道衛宮切嗣有什么打算,沒有多問,只是道:
“今晚前來造訪的客人不少呢!
愛麗蘇菲爾也沒有對自己的魔術工坊被接二連三有人闖入感到郁悶,反而非常灑脫,看得開的道:
“這就是圣杯戰爭啊!
三人離開城堡沒多遠,便聽到了身后城堡中傳出激烈的槍聲,安靜了數秒之后又是爆炸聲,有安靜了下來。
愛麗蘇菲爾和舞彌雖然都很擔心衛宮切嗣,卻沒有停下腳步,在和魔術師的戰斗中,她們都是弱勢的一方,參與進去只會成為衛宮切嗣的包袱。
因此,她們離得戰斗點越遠,對衛宮切嗣的幫助反而越大。
轟!轟!轟!
安靜了沒多久的城堡中再次響起了一串爆炸聲,比之前更加密集、勁爆,走廊的一列窗戶都被震碎了許多。
愛麗蘇菲爾腳下突然一個踉蹌,扶著手邊的樹感應魔術工坊的結界,同時道:
“又有人闖進來了,而且就在我們前進的路上!
若葉也停了下來,站在愛麗蘇菲爾身后,聞言道:
“要繞路嗎?”
愛麗蘇菲爾沒有立刻回答若葉的話,而是通過魔術工坊詳細觀測了一下,方才說道:
“來的人是,言峰綺禮!”
舞彌聞言一怔,神色凝重的道:
“言峰綺禮···”
舞彌和衛宮切嗣的關系很復雜,不過說的簡單點就是志同道合的殺手,魔術師殺手兼雇傭兵,一起扛過槍的過命交情,兩人認識的時間比愛麗蘇菲爾都早。
雖然不知道為什么沒能在一起,不過兩人之間的關系已經不能用簡單的‘戰友’‘合作伙伴’之類的詞來形容了。
舞彌了解衛宮切嗣的愿望,并支持堅定的衛宮切嗣,所以也是最了解衛宮切嗣的人。
她很清楚,言峰綺禮,是衛宮切嗣正視,唯一沒有把握戰勝的大敵!
愛麗蘇菲爾看著舞彌突然說道:
“舞彌小姐,你從切嗣哪里接到的命令是保護我對吧!
舞彌聞言微微點頭,有些遲疑地道:
“是,可是···”
“可是什么?”
愛麗蘇菲爾反問,旋即輕聲說出了答案。
“絕對不能讓那個男人接近切嗣,你這這么想的吧?”
愛麗蘇菲爾說著微微側頭笑了笑,像個少女一樣。
舞彌聞言頓時了然,有些遲疑的道:
“夫人,你!
“真巧,我的看法與你完全相同!
愛麗蘇菲爾開心的輕笑,走上前卻嚴肅的道:
“也許那個男人是切嗣最大的威脅,就讓我們來兩個人在這里攔住他。
你覺得如何?舞彌小姐!
愛麗蘇菲爾自提到了她和舞彌,并沒有把若葉也算在內,她很清楚若葉是不會插入保護她之外無關的戰斗。
舞彌看了一眼若葉,短暫的沉默后方才道:
“恕我冒昧,不過,請您做好心理準備,夫人!
舞彌并沒有信心戰勝衛宮切嗣都需要萬分警惕,當做頭號對手的大敵,言峰綺禮。
不過對于愛麗蘇菲爾的安全,她并不擔心,前一天晚上若葉的實力她全部都看到了。
只是她失敗的話,大概會讓愛麗蘇菲爾失望。
“沒關系,你只需要盡力而為就可以了!
愛麗蘇菲爾從未參加過真正意義上的戰斗,魔術師之間也好,普通人之間也罷,沒有一點經驗的小白,所以并不是很清楚舞彌話中的含義。
說完轉身對若葉歉意的道:
“抱歉,稍后可能會連累你進行多余的戰斗!
“嘛,我只是負責保護你的安全,你要做什么并不在我的職責范圍內,而且和言峰綺禮的戰斗并不算多余,前天我們還發生了一點小摩擦,不要有負擔,就像飆車一樣,做自己想做的吧!
若葉輕笑著如此鼓勵的說道。
言峰綺禮他并不放在眼里,他看得出來,愛麗蘇菲爾作為圣杯的容器,從小在愛因茲貝倫城堡與世隔絕,從做過自己的目標和想做的事,來到日本后才逐漸解放天性,飆車,還有為衛宮切嗣做些什么。
按照年齡來講,愛麗蘇菲爾比若葉小了十幾歲,或許是當了父親的緣故,若葉不自禁的就把自己帶入了長輩的角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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