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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里想到,玉就黏上元錦玉了,一點(diǎn)都不愿意離開的樣子。墨清寒這次沒有像是上次那邊對玉呵斥,而是對著元錦玉問道:“你是不是想賠罪?”
元錦玉楞了一下:“……算是吧。”
“那就罰你今晚一直抱著玉吧。”墨清寒完,已經(jīng)先一步走向了前頭。
可是走了幾步,發(fā)現(xiàn)元錦玉還傻傻的站在原地,墨清寒有些無奈的回頭,見到的便是燈火通明的庭院,和那個絕代傾城,此刻抱著白貓的女子。
她微微低著頭,臉頰上帶著少女的嬌俏,和上妝之后的嫵媚,一顰一動,都能牽動起男人的心神。此刻她微微抬頭,就對著墨清寒不解的笑了一下,那笑容中,不帶半點(diǎn)的瑕疵。
墨清寒覺得胸中一窒,暗自罵了一聲,天天照鏡子都沒管住心思,竟然被一個十四歲的姑娘給擾亂了。
“還不快走,難道還想站在這里用膳么?”
墨清寒叫了這么一句,元錦玉這才拎著裙擺輕輕的跑了過來。
她倒是覺得這里挺好的,哪里能想到,墨清寒吃個飯,都這么講究。
抱著玉,跟在墨清寒的身后,兩個人的距離不遠(yuǎn)不近,也沒人開口話。
等到了目的地后,元錦玉才發(fā)現(xiàn),這是一片空地中的涼亭。
不過在涼亭的不遠(yuǎn)處,有一個假山,而那假山上,竟然源源不斷的從山頂向下流淌著清澈的水流,就像是瀑布一般。
在假山旁邊的欄桿上,掛著兩排燈籠,所以在燈光的閃耀下,那水流上泛著粼粼波光。
元錦玉隨著墨清寒來到了涼亭中,剛剛坐下,便有下人送來了開胃的菜,元錦玉將玉放在自己的腿上,貓拱了拱身子,又睡了過去。
墨清寒將酒杯伸到元錦玉的身邊:“斟酒。”他慢慢的著。
元錦玉不大愿意,但是想著自己怎么也要做出個賠罪的樣子,便拿起酒壺,為墨清寒斟了酒。
墨清寒看她斟酒的樣子,倒是熟練的很,不由得有些吃味,她也像是現(xiàn)在這般,為別的男人斟酒過么?
心中這么想著,墨清寒還是換了一種法問了出來:“斟酒的姿勢,也是專門學(xué)習(xí)過的?”
元錦玉的手頓了一下,之后像是什么都不懂一般放下了酒壺,笑道:“錦玉并不曉得這種禮儀,可能是誤打誤撞對了吧。”
她怎么好,那陪伴在瑞王身邊的幾年,這種斟酒的事情,她做了無數(shù)次?
墨清寒雖然知道她是在謊話,但是看著她的樣子,也知道是不準(zhǔn)備同自己實(shí)話,撬開她的嘴都沒用。
于是他只是淡淡的抿了一口酒,又讓下人將給玉準(zhǔn)備的貓食放在了元錦玉這邊的桌上,之后對著元錦玉道:“喂玉吃飯。”
玉也是一只任性的貓,有的時(shí)候不愛吃飯了,就一口都不動,墨清寒覺得,自己一輩子的耐心,都被用在了這只貓上,所以貓用飯的時(shí)候,他有的時(shí)候也是要盯著的。
元錦玉卻眨巴眨巴眼睛,揉了揉玉的頭,讓她的臉對準(zhǔn)了食盒:“錦玉只伺候人,不伺候貓。”
墨清寒瞇了瞇眼睛,嗯,好像又發(fā)現(xiàn)了一條元錦玉的底線。
玉開始耍脾氣,梗著頭,不愿意吃飯,元錦玉就沉聲道:“你要是再不吃,以后我都不抱你了。”
玉很聰明,像是能聽得懂人話似的,抬頭對著元錦玉,可憐巴巴的喵喵叫了兩聲,那雙琥珀色的眼睛,在夜色中亮晶晶的,還泛著一絲幽光。
最終,它發(fā)現(xiàn)元錦玉的態(tài)度一點(diǎn)改變都沒有,只能認(rèn)命的用飯去了。
墨清寒在一邊,已經(jīng)徹底愣住了,之后他撲哧一聲就笑了出來,伸手拍了拍玉的頭:“沒良心的,侯平素那么哄你,也沒見你這么乖巧過。”
元錦玉覺得,在她認(rèn)識的這些男人中,笑的最漂亮的,一定非慕澤莫屬。因?yàn)槟綕刹怀PΓ笮Ω腔鶝]有過,所以他一笑,元錦玉就挪不開目光了。
可是元錦玉今日看到了墨清寒的笑,發(fā)現(xiàn)他真心笑著的時(shí)候,竟然也這么好看。
墨清寒被元錦玉的目光盯得有些不自在,輕輕皺了皺眉頭:“你笑什么?”
“侯爺笑起來真好看。”元錦玉真心實(shí)意的著,來還想補(bǔ)充兩句,就見到墨清寒的耳根有些紅了似的,清咳一聲:“漂亮什么,趕緊吃飯,哪里那么多話,相府就是這么教你規(guī)矩的?”
元錦玉撇撇嘴:“還不是你先問我的么。”
酒杯被墨清寒“嘭”的一聲擲到了元錦玉這邊的桌子上:“斟酒。”
元錦玉無奈,只得為他又斟了杯酒。
于是這頓飯,她要看著玉,又要伺候墨清寒,自己倒是沒吃多少。慕清寒后來可能是見到元錦玉著實(shí)沒吃幾口,也沒怎么再折騰她了,一頓飯倒是這么相安無事的過去了。
等到終于用膳過,元錦玉看了一眼完黑透的天色,對著墨清寒道:“今日錦玉這便告辭……”
“你會烹茶么?”墨清寒打斷了她的話。
“會。”元錦玉回答了一句。
“那能……請你為侯烹茶么?”想了想,又補(bǔ)充道:“你放心,你的丫鬟餓不到她,府中也不會有人為難她。剛剛你用過了飯,咱們之間的恩怨也就算是一筆勾銷了,現(xiàn)在侯是從朋友的立場問你這番話。”元錦玉詫異的,便是墨清寒的態(tài)度轉(zhuǎn)變,那么一個驕傲的人,竟然會對自己用上“請”這般的字眼。
可是元錦玉雖然是軟硬不吃,現(xiàn)在墨清寒都這么了,她也不好違了他的面子,最終點(diǎn)了點(diǎn)頭。
烹茶的時(shí)候,玉就不能抱著了,元錦玉將玉送到了墨清寒的懷中,自己則是去了隨著墨清寒去了茶室。
玉顯然還是想要元錦玉抱的,就窩在墨清寒的懷中一聲聲的叫著,似乎在問:我都好好吃飯了,你怎么還不理我啊?
元錦玉走到了慕清寒的身邊,伸出手,摸了摸貓的頭,因?yàn)樗x得近,墨清寒能聞到她身上那好聞的味道,不是什么胭脂和水粉的香味,道有些像是花的清香,非常自然,聞起來也很是令人愉悅。
墨清寒都沒注意到,他看著元錦玉的目光,都帶著兩分癡迷。
貓經(jīng)過元錦玉這么一安撫,也不再鬧了,就老老實(shí)實(shí)的在墨清寒的懷中窩著。
元錦玉上輩子,為瑞王烹茶過,這輩子,卻只為寧王烹茶過,但是今日,她卻又為墨清寒開始烹起茶來。
在用膳后,她便讓丫鬟帶自己去了雅間,將臉上的妝容都洗了下去。她又不是來伺候人的,沒必要畫這么濃的妝。
而且她烹出來的茶都是淡雅的,也不應(yīng)該施粉黛。
墨清寒看著元錦玉的素顏,來他倒是覺得,元錦玉施妝與否,倒是么什么太大的差別,就是一張傾國傾城的臉蛋,修飾一番,也不過是錦上添花罷了。
而且那么厚重的妝容,都能被她的氣勢所壓住,這個女子,也真的不簡單。
元錦玉坐了下來,身子端正,開始一步步的烹茶。
侯府的茶具都是極好的,看墨清寒的衣服料子,和古琴,還有用膳時(shí)那么講究,就知道這個侯爺平素的生活比自己要高雅了太多。
元錦玉的袖子微微挽起,露出了一截皓腕,剛剛卸妝后,她的頭發(fā)只是用發(fā)帶輕輕束著,那溫婉柔和的樣貌,讓慕清寒不由得看得癡了。
元錦玉手上的動作很利落,卻沒有給人一絲一毫慌亂的感覺。她始終都是那么優(yōu)雅,那么有氣質(zhì),氤氳的白氣緩緩升起,將她的身子都籠罩了起來。
就連玉都不叫了,就這么直直的看著元錦玉烹茶的姿態(tài)。
等到元錦玉終于將茶捧到了墨清寒的身邊時(shí),墨清寒才意識到,原來時(shí)間已經(jīng)過去了這么久。
似乎同元錦玉在一起的時(shí)候,時(shí)間總是過的特別快呢。
他輕抿了一口茶,淡雅清澈,唇齒留香。
點(diǎn)了點(diǎn)頭,他夸贊著:“果真是好茶。”
元錦玉微笑:“不過是茶具,茶葉,茶水都是上乘罷了,若是其他的人來,烹出的茶,也未必就比錦玉差。”
墨清寒沒有接話,心中卻是不認(rèn)同的。他喝過很多人烹的茶,沒有一個,同元錦玉這般好喝。
因?yàn)楹鹊搅撕貌瑁男那橐沧兊煤芎茫胫\玉自己笑起來好看,他的眉眼都不由得彎了起來:“很好,今日你斟酒烹茶,侯就不介意你之前過的話了。”
或許是和墨清寒這會兒相處的感覺讓元錦玉覺得舒服,她臉上也帶了笑意:“侯爺還記著呢?胸懷真像是針尖兒一樣。”元錦玉完,還用手比了一下。
墨清寒哈哈一笑,站起身:“走吧,侯送你回府。”
“啊?我是坐著唐府的馬車過來的,他們此刻還在侯府外等著我呢。”元錦玉一下有些轉(zhuǎn)變不過來,他們的關(guān)系何時(shí)這么好了,還要墨清寒送走急回去的?
若是慕澤的話,他必定會實(shí)話實(shí):這么晚了,你一個女孩子回去不能安,王不放心。
但是墨清寒卻什么都不,只是用行動來告訴元錦玉,自己是一定要送元錦玉回去的。
元錦玉見墨清寒這么堅(jiān)持,也不好再什么,只得隨著他一起坐上了馬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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