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墨清寒帶著孫玉明就走了,慕澤想了想,叮囑元錦玉午后休息一下,就也走了出去。
等到了書房后,孫玉明想著自己現(xiàn)在離開,但是慕澤卻問了一句:“剛剛把那幾個殺手都處理了,王的人,從他們身上搜出了點(diǎn)東西,一會兒你去看看吧。”
孫玉明見日頭正熱,現(xiàn)在要是趕路的話,自己到京城,指不定就被烤著了,于是就感激地應(yīng)了下來:“多謝王爺。”
完,慕澤擺了擺手,讓孫玉明下去了。
當(dāng)很多年后,孫玉明回想起同寧親王殿下的相識,還覺得記憶中的男子,是那樣偉岸。
但此刻孫玉明退出去后,只覺得羞愧,原來人家寧親王,根就對刑部的事情沒什么興趣!虧自己還防范這防范那,真是人之心啊!
后來孫玉明跟著三十去了解事情,等下午的時(shí)候,沒留下用膳,就回京城了。慕澤也沒在意,反正那又不是什么緊要的人。
元錦玉就在這莊子住了下來,晚上是他們兩個人單獨(dú)用的膳。沐浴的時(shí)候,慕澤還讓人把屋中的冰塊給清出去了,元錦玉苦著一張臉兒,顯然不怎么高興。
而且她來是讓丫鬟服侍自己的,現(xiàn)在丫鬟不見了,倒是慕澤進(jìn)來了,還用那樣意味深長的眼神看著自己。
元錦玉往浴桶中縮了縮,水直接就沒過了嘴唇。
她往水中吐氣,就聽到水中咕嚕咕嚕地冒泡泡的聲音。
慕澤在她身后極為無奈,想著元錦玉已經(jīng)洗了挺長時(shí)間里,就把她給抱了出來,用手中的大方巾把她給包裹好,抱回了臥室。
邊走他還邊著:“都多大的人了,還玩兒浴桶中的水。”
元錦玉:“……”要不是你一直看我,我能這樣么?
來她是想換身衣服,順便擦擦頭發(fā)的,誰知道慕澤直接就解開了她身上的大方巾,然后開始給她擦頭發(fā)!
元錦玉簡直震驚了,掀開被子就鉆了進(jìn)去。
天吶,她可是什么都沒穿啊……
慕澤還挪揄地看了她一眼,眼睛在她胸|前打了個轉(zhuǎn)兒:“你身上什么地方,我沒看過。”
元錦玉紅著臉不話,感覺到慕澤的手勁兒很溫柔,她昏昏欲睡。
而她這種時(shí)候,都是最魅惑的,加上慕澤坐在她身邊,能聞到她剛剛出浴的馨香,心就比之前跳得快了兩分。
他的眼神加幽深,手上動作也加快,揉了兩下,就把方巾給扔到了地上:“好了,擦得差不多了。”
“九哥……你做什……唔……”
慕澤已經(jīng)堵住了她的唇,糾纏起來。
來她有點(diǎn)兒累,不想和他那什么的,但是慕澤卻,他明天一早就要去上朝,于是元錦玉還是羞澀地從了他。
可當(dāng)?shù)诙煸\玉早上醒來的時(shí)候,渾身酸痛下,她還能思考……這男人不是好晚上還回來的么!自己怎么又被他給忽悠過去了!
問了問銀杏,是孫玉明昨天下午就走了,現(xiàn)在這莊子中,就剩下她和墨清寒兩個人。
然后,銀杏又隨口著:“侯爺還想問您,要不要和他下棋。”
元錦玉想都沒想,就拒絕了:“告訴他,我身體不舒服,改天吧。”
慕澤在的時(shí)候,她或許還能見見墨清寒,現(xiàn)在他不在,自己只能避嫌了。
不過玉在她這里留得還挺開心的,就是這莊子附近都是天地,它一只白貓從外面跑了一圈兒,回來就臟了,下午想給玉洗澡,還沒找到它的蹤影。
晚上慕澤果然是沒食言,風(fēng)塵仆仆,策馬而來。
見到元錦玉后,他先是擁著她親了一口,隨即才問:“今天都做什么了?”
“吃吃睡睡,寫寫繡繡,好像也沒做什么,一天就過去了。”著,元錦玉就幫他換衣裳,有丫鬟已經(jīng)把熱水送過來了。
等到幫慕澤換好了衣裳,元錦玉才:“我還想給玉洗洗毛,但是今天下午墨清寒不知道做什么去了,玉也被他帶走了。”
慕澤想到自己又給墨清寒找了點(diǎn)事情做,以免他太閑了,有事沒事就往元錦玉這里跑,輕咳一聲:“可能是有事忙吧。再了,給貓洗澡很費(fèi)事的,你可以讓丫鬟來做,然后你監(jiān)工。”
元錦玉笑出了聲:“來還想讓你幫我呢,不過后來想到你在朝中就挺累的,還是算了。”
慕澤不喜歡貓,也就是墨清寒的貓,還能在他面前多走兩步,其他的貓,早就被他給處理了。
可見元錦玉現(xiàn)在心心念念別人的貓,慕澤就想著:“若不然,我也給你找個貓崽,讓你養(yǎng)著吧?”
以為元錦玉會同意的,誰知道她卻搖了搖頭:“我也就是想起來就逗弄逗弄,想不起來,肯定會冷落它們。雖不會虐貓,但在我心中,他們也就是個物件,這么一想,跟著我怪悲慘的,還是不要了。”
完,元錦玉忽然想起了什么似的:“不過我倒是覺得,咱們以后可以養(yǎng)條黑背。”
“那種狗太兇猛,若是咬到了你怎么辦,我不準(zhǔn)。”慕澤直接冷聲拒絕。
元錦玉有點(diǎn)失望,可還是解釋清楚了:“我知道那種狗訓(xùn)練好,看家護(hù)院都不在話下。來是想給未來的兒子養(yǎng)一條的,可是你這么一,好像真挺危險(xiǎn)。”
慕澤不由得笑了出來:“現(xiàn)在給兒子找了伴讀,現(xiàn)在又要養(yǎng)狗,我的錦玉,你到底是什么時(shí)候才能給王生兒子,嗯?”
元錦玉扭頭,嘟嘟囔囔:“這不是順其自然嘛……”
慕澤也不逗她,和她用過晚膳后,他沒處理公務(wù),而是和元錦玉談著丁晚娘的事情。
“再有兩日,他們就能到京城中來了,這邊的關(guān)系都已經(jīng)打點(diǎn)好了,丁晚娘的御狀,會直接送到御史臺去,不出兩日,父皇的案頭,就會擺滿彈劾馬望的折子。”
這些御史臺的老東西,慕澤其實(shí)一直挺不喜歡的,自己剛回京那一陣,他們上了多少道折子參他,后來被他給殺怕了,才消停下來。
現(xiàn)在遇到彈劾對手,慕澤才不由得罵一句,沒想到這些老東西,還挺有事的。
其實(shí)元錦玉知道慕澤罵歸罵,不是真的惹到他了,他不會動御史臺的人。
來那里就有督查之能,要是哪個王爺能把御史臺也給占了,在這朝中,他簡直就可以橫著走了。
聽起來好像是挺威風(fēng)的,可一個王朝,要是真走到那一步,氣數(shù)也就快盡了。
元錦玉也一直盯著丁晚娘那頭的動靜呢,同樣的,她得到準(zhǔn)確消息,兩日后,慕闕手下的人,會開始大肆彈劾吏部的官員,那些證據(jù),還是元錦玉交給他們的。
想必這個朝堂,要刮起血雨腥風(fēng)了啊。
元錦玉正想著,就感覺有冷風(fēng)吹了起來,她側(cè)耳一聽,外面下雨了?
“下雨了。”慕澤肯定地了一句。
元錦玉站起來,往窗戶那邊走了兩步,見銀杏正關(guān)窗呢。紅葉正在里間給他們鋪被子,元錦玉制止銀杏:“先等會兒。”
果然,今天白天還是大好的天色,現(xiàn)在就徹底昏沉了起來。暴風(fēng)席卷這大雨而來。
慕澤也走過來了,站在元錦玉身邊的時(shí)候,聽到元錦玉憂心地:“這場雨,看起來明天停不了。”
“嗯。”慕澤常年打仗,對于看天氣很有自己的一套方法,沒想到元錦玉竟然也會。
自己的妻子,到底還有多少東西,是自己沒發(fā)覺出來的?
“那看來,兩日后,丁晚娘到不了京城了。”元錦玉想到這點(diǎn),臉色又沉了沉。
如果丁晚娘不來,恐怕慕闕一開始對慕翎手下官員彈劾的時(shí)候,為了防止他反撲,就會嚴(yán)加防范,一天的時(shí)間,足夠發(fā)生很多事情了。
慕澤從背后擁著她:“沒關(guān)系,墨清寒已經(jīng)去接丁晚娘了,不過是暴雨,還擋不住他的腳步。”
元錦玉這才回神,失笑:“原來他是被你支走去做這件事了啊。”
不得不,就算是重活一世,她也有太多的事情難以掌握。而自己身后的這個男人,就用他堅(jiān)實(shí)的臂膀,為自己撐起了一片天,把那些意外,都扼殺在搖籃中了。
元錦玉要和慕澤回去的時(shí)候,看到銀杏站在窗邊,好像是有什么話想對自己的樣子。
于是她就問了出來:“你有話就。”
銀杏往臥室那邊看了看,又看了慕澤一眼,之后才往元錦玉這邊湊了湊,賊兮兮地著:“姐,奴婢發(fā)現(xiàn),紅葉在莊子中和一個男人走得挺近的。”
“哦?”元錦玉眼中閃爍起了八卦之光:“咱們可剛到這里兩天。”
銀杏也是很興奮,畢竟她從來都沒想過,紅葉紅鸞星動的樣子啊:“真的,我看得清清楚楚,紅葉和那個男人了兩句話,回來整張臉都紅透了。不過姐你放心,我肯定要盯緊了點(diǎn)兒,要是真想娶我的姐妹,必須先過我這一關(guān)才行。”
元錦玉算了算,紅葉今年都十八了,也該嫁人了,能尋到良婿是好事。
于是她也認(rèn)真地交代下來:“你好好調(diào)查一下那個男人的底細(xì),紅葉那邊也上心點(diǎn)兒,確定好了,再交代給我。”
銀杏一個勁兒地點(diǎn)頭。要是能把紅葉和別人撮合成了,那她也高興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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