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到這里,潘笑燕俏臉微微一紅:“當(dāng)然,我現(xiàn)在的技術(shù)和我父親相比,差還有十萬八千里的距離,但我是不會氣餒的!” 孟子濤笑了笑:“你還年輕,我相信你應(yīng)該是可以超過你父親的。” “孟老師,別這么說!”潘笑燕有些慚愧地?cái)[了擺手:“事實(shí)上,我在這方面的天賦只是一般,只能靠勤奮來補(bǔ)拙。也不知道何年何月才能達(dá)到我父親那樣的水平,況且……” 說到這里,潘笑燕頓了頓,可能是想起了傷心事,眼中有些霧蒙蒙的。 半響,潘笑燕回過神來,有些不好意思地說:“對不起,想起了以前的一些事情。” 孟子濤微微一笑,岔開了話題,問潘笑燕道:“不知你父親有沒有作品留下來?” “有的。” “那我能否欣賞一下?” 潘笑燕表示可以,隨即就帶著他們來到窯廠的倉庫。 孟子濤注意到,倉庫里幾個貨架上擺放著不少瓷器,看起來都比較普通,不過在靠近最里面的一個貨架上,有幾件瓷器分外矚目。 潘笑燕介紹說:“當(dāng)初我父親覺得是因?yàn)樗谱鞯拇善饕鹆藙e人窺視,這才導(dǎo)致家門不幸,所以把大部分瓷器賣的賣,砸的砸,只留下這幾件他舍不得賣掉……” 一眼望去,孟子濤不禁有些驚嘆,潘笑燕的父親主要研究宋朝的瓷器,留下來的幾件都是五大名窯的代表作,而且仿制的特的逼真,特別是其中一件仿官窯瓷,釉質(zhì)淳厚均潤,肥若堆脂,純凈如水,瑩潤如玉,真正達(dá)到了“潤、蓄、雅、凈”的效果。 這樣的瓷器,和真品都不相上下了,一件官窯瓷器在拍賣市場上是什么價格?動輒數(shù)百上千萬,有道是財(cái)帛動人心,也難怪會被人窺視。 孟子濤看了幾件瓷器后,贊嘆道:“真是巧奪天工啊!” 阿夏的目光中充滿了炙熱:“是啊,這也太逼真了,要是有人拿去拍賣,我相信很少有人能認(rèn)出這些是贗品吧?” 潘笑燕驕傲地說:“就憑我父親在制瓷方面的水平,給他評一個大師也不為過。”說到這,她的情緒又低落下來:“但也正是因?yàn)檫@些瓷器,他才早早去世了。” 阿夏說:“說句實(shí)在話,我到覺得挺正常的,如果潘老師能夠批量生產(chǎn),背后可就是一條價值上百億的利益鏈,一些不動心嗎?” “上百億?”潘笑燕也有些呆住了, 孟子濤點(diǎn)頭道:“確實(shí),而且算是無本買賣。” “難怪那些人還經(jīng)常威脅我。”潘笑燕小聲喃喃自語道。 潘笑燕的聲音雖小,孟子濤還是聽的一清二楚,他眉頭皺了皺:“怎么,那些人還不放過你?” 潘笑燕憤怒而又無奈:“那些人隔三岔五就來找我,問我要我父親的制瓷經(jīng)驗(yàn)。要不是我大伯幫我,我這家窯廠估計(jì)也被迫關(guān)門了吧。” “居然這么猖獗,太不是東西了!”阿夏罵了幾句,他覺得孟子濤也是為了配方來的,既然要跟孟子濤打好關(guān)系,肯定得想人所想,急人所急,所以要幫著孟子濤跟潘笑燕打好關(guān)系。 孟子濤開口道:“問個冒昧的問題,潘師傅到底有沒有把配方留下來呢?” 潘笑燕苦笑道:“我父親根本沒有留下任何配方,要不然的話,我也不會現(xiàn)在還在走他的老路。不過那些人根本不聽,覺得我是在騙他們,還派小偷來我家,把我好不容易整理出來的筆記都給偷走了,好在我當(dāng)初留了個心眼,把資料掃描下來,否則我都不知道該怎么辦!” “你沒有報(bào)警嗎?”阿夏問道。 “這種事情報(bào)警有用嗎?”潘笑燕哂然一笑。 阿夏知道自己問了一個傻問題,潘笑燕只不過是被偷一些資料,就算警察立了案,想要找回的希望也十分渺茫。 潘笑燕對著孟子濤說:“孟老師,你今天過來,應(yīng)該也是為了我父親的配方吧?” 孟子濤很自然地點(diǎn)了點(diǎn)頭:“我確實(shí)有些心動,特別是看了你父親留下來的瓷器之后。可惜你父親沒有留下資料。” 潘笑燕沉默了片刻,這才說道:“我父親確實(shí)沒有留下任何配方,但他留給我一本古籍,他生前我偶然聽他說過,他所有的本事都來源于那本古籍,但我卻沒有從中發(fā)現(xiàn)任何制瓷經(jīng)驗(yàn)。如果您能解決我現(xiàn)在的麻煩,我愿意把那本古籍送給您。” 孟子濤不置可否,而是問道:“你覺得我能解決你的麻煩?” “大家都說您是鄭老的弟子,想必對您來說,我這個小窯廠的麻煩只是小問題吧。”潘笑燕面帶笑容,不過笑容之中卻帶著些許苦澀,要不是沒辦法,她也不想把父親留給自己的那本古籍送給孟子濤。 孟子濤考慮了片刻,說:“我要先看看那本古籍。” 潘笑燕沒有猶豫:“好,麻煩您稍等片刻……” 片刻后,潘笑燕把那本古籍拿了過來,交給了孟子濤。 孟子濤打開之后,發(fā)現(xiàn)這是一本楷書手抄本,上面的內(nèi)容有些云里霧里,甚至讀起來都不通順,真要說來,這根本算不上古籍,說不定只是玩笑之作,當(dāng)然,也有可能里面隱藏著秘密。 孟子濤翻看一遍,卻沒有任何發(fā)現(xiàn)。使用異能,也沒有特別的結(jié)果,這令他有些疑惑,是潘笑燕搞錯了呢,還是他沒有找到正確的打開方式? “你父親生前就沒有跟你提起過,這本古籍應(yīng)該怎么閱讀?” “沒有。”潘笑燕搖了搖頭,接著說道:“不過,有一次,我又問起這個問題的時候,他給我寫了一個‘天’字,隨后讓我自己猜,但我翻閱了整本古籍,卻連個‘天’字都沒有讀到,實(shí)在搞不清楚到底是什么意思。” “天?” 孟子濤開動腦筋,思來想去卻不得要領(lǐng),過了好幾分鐘,正當(dāng)他準(zhǔn)備放棄的時候,他心中一動,會不會要從書法這方面來考慮。但哪個才是突破口呢? 孟子濤思索著,漫不經(jīng)心地翻動著紙張,忽然,他停了下來,眼睛一亮:“錯不了,應(yīng)該就是這個亮字了吧!” 正在手打中,請稍等片刻,內(nèi)容更新后,需要重新刷新頁面,才能獲取最新更新!n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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