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當三人出現在石頭洞的四周,卻并未引起那古怪老頭兒的注意,只因在那古怪老頭兒面前的,并不只是梁辰三人,還有四匹上躥下跳的野狼,正圍繞在那古怪老頭兒的四周,古怪老頭兒在梁辰錯愕的注視下,抄起手中的黑色骨杖,用力在地上頓了頓。rg
只聽到一聲如同晨鐘暮鼓般的悶響傳出,奇異的一幕出現了,那四匹野狼,竟然老老實實的俯臥在古怪老頭兒的跟前,且乖巧親昵的蹭著老頭兒的衣褲。
接下來的一幕,讓三人再次大跌眼鏡,古怪老頭兒再次抄起黑色骨杖,但卻輕輕的揚在那四匹野狼的頭頂上方,但凡是黑色骨杖所到之處,每一匹野狼,盡皆渾身顫抖著向后縮了縮腦袋。緊接著,古怪老頭兒用黑色骨杖的另一頭,輕輕在每一匹野狼的頭頂上敲了敲。
并著濃重的秦川話,讓人覺得晦澀難懂。
梁辰呆呆的看向炮哥,而炮哥則是看向一男,一男立時自告奮勇的挺了挺胸脯,繼而又是一笑:“我能聽得懂秦川話,那老頭兒在訓斥那幾匹狼,大致是它們幾個不聽話,到處亂跑,有客人來了居然往外趕,還誰以后再不聽話,就把誰燉了熬成藥膳!”
“額!難道他也是秦嶺的守墓人?”
梁辰呢喃了一聲:“馴服百獸,是守墓人獨有的異能,這幾匹兇殘的野狼,在那老頭兒的面前,乖巧的像幾個孩子,這難道還不能明問題所在?”
一男聞言,微微點頭:“不如我上前問問他!”
“別!”
哪知梁辰還是慢了一步,話語剛出口,一男已然沖到了前面。
只聽到一男用略顯生澀的秦川話與那老頭兒交流,而這邊,炮哥低聲向梁辰嘀咕:“她是從東北出來的,父親是東北人,母親是這秦川一帶的人,當年她父母逃荒時相識,但最后她母親跟隨她父親去了東北,所以自打她出生,就沒怎么來過秦川一帶,所的秦川話,也就半生不熟。”
就在這時,一男的話剛完,但見古怪老頭兒用奇怪的眼神打量了一男一番,緊接著用標準的普通話:“你嘰里咕嚕的什么啊?難道你不會普通話?”
“什么?你居然會普通話?”
一男頓時想找個地縫鉆進去,卻是有些難為情的向古怪老頭兒:“老大爺,你既然會普通話,為什么剛剛卻是在對著那幾匹狼秦川話?”
古怪老頭兒聞言,咧嘴一樂:“姑娘,你也知道它們只是幾匹狼,那我普通話和秦川話對于它們來又有什么區別呢?”
“額!”
一男再次被古怪老頭兒的話語噎了個正著,但見一男擺手,梁辰和炮哥迅速來到跟前,緊接著,一男又問:“老大爺,您是不是這一帶的守墓人?”
“什么守墓人?”
哪知古怪老頭兒竟然不識得守墓人,但或許,他是故意裝作不知道。只是古怪老頭兒接下來又:“你們誤會了,我只是這里的老藥農,喜歡在山里種些藥材,就這么長久的住下來了,一住就是大半輩子,你們所的什么守墓人,我倒是聽過這樣的傳,但我都這么大的年紀了,卻也沒有見過守墓人長什么樣子,呵呵!”
“原來是種草藥的藥農,剛才我們誤會了老大爺,實在是抱歉的很!”
梁辰當即一臉賠笑著道歉。
“你們幾個年輕人是不是在山里迷路了?居然能跑到這里面來,起來,我也有很久沒有見過外面的生人了。你們來得正好,進去話吧。”
老藥農也不客氣,完便轉身進了石頭洞,而那幾個剛被他訓過的野狼,此刻依舊老老實實的俯臥在地上,除了搖尾巴便是張著嘴喘氣,身子紋絲不動。卻是不知道這老藥農對那野狼做了什么手腳,竟然能夠如此馴服了幾匹兇殘成性的野狼,實在是厲害!
進了山洞,梁辰發現這里面除了一些簡易的生活用具,更多的,卻是各種瓶瓶罐罐的東西。
幾乎塞滿了整個山洞,想找個下腳的地方都難。
最終三人只能貼著老藥農的床沿坐下,梁辰急忙詢問:“老大爺,您既然是藥農,為什么沒有見到您種植的草藥呢?還有這些瓶瓶罐罐,難不成您還制藥啊?”
“你看你這個年輕人的,制藥怎么了?就興許外界的煉藥廠制藥,就不允許我制藥啊?”
沒想到這老藥農還挺耿直,起話來底氣十足。轉而又咧嘴笑:“你們幾個真是稀罕人,平日里我這里很難有人來,幾乎在這幾十年里,都沒人能來到這里,嗯,我的藥園子并不在這里,我僅僅是住在這里罷了。如果你們想看我的藥園子,我現在就可以帶你們去參觀參觀,呵呵!”
“不用了不用了,多謝老大爺的熱情,我們來到這里,只是想尋找那神秘的守墓人,按照我們所收集的線索來看,那守墓人應該就在附近才對,老大爺,您在這里大半輩子,難道真的沒有見過那守墓人長什么樣?”
梁辰還是不死心,繼續追問。
“沒見過。”
老藥農再次老實的回答:“守墓人我是沒有見過,不過這地下叢林之中,并非只是住著我一家,也還有別的人家,不如你們去問問他們,興許他們知道!
“他們?他們都也有誰?”
梁辰繼續追問。
老藥農想了想,當即回答:“是兩父女,一個年級大點的,不過沒有我大,還有個姑娘,是他的女兒,他們就住在東邊的山坳內,和我的藥園子距離不遠,這兩個人時常跑進我的藥園子偷藥,只可惜我年紀大嘍,追不上他們,否則我定要打斷他們的狗腿!”
“父女?”
梁辰眼睛一亮,恍然明白過來,原來守墓人就在這老藥農附近住,而他并不認得那守墓人的身份,只是知道他們是住在附近的普通人。
“既然你附近還有人住,怎么剛才卻就你一個人呢?”
一男帶著滿腹的懷疑,死死的盯著老藥農。
“他們是偷!他們不算是人!”
敢情這老藥農的脾氣還不,愣是人家不算是人,如此,或許這老藥農所的所有話,都值得推敲。
梁辰當即伸出手阻止一男再和老藥農閑扯下去,而是直接向老藥農又問:“那對父女在什么地方?老大爺,您能不能現在帶我們去找他們?”
“找那兩個偷兒?”
老藥農立即搖頭:“不不不,我才懶得去找那兩個偷,而且你們真的是太奇怪了,他們是偷,你們去找偷干什么?難不成拜師學領啊?俗話近朱者赤,近墨者黑,我勸你們還是少去招惹那對父女,他們不是什么好東西,找上門不是被騙就是落入他們的陷阱和圈套,要找你們自己去找,我才不去!”
聞聽此言,梁辰幾乎斷定這老藥農是鐵了心不愿意引路,但這么大的一片叢林地帶,要想準確的找到那瞿子烏父女,實在是不太容易,而搭救胖子已經迫在眉睫,晚一分趕到,胖子或許就多一分的危險。梁辰的眼珠子轉了轉,忽然嘿嘿笑:“老大爺,您帶我們去找到那兩個偷,我們把他們打跑怎么樣?這樣在以后的日子里,再也沒有人敢隨便偷你的藥材了!”
“真能打跑他們?就你們三個?別做夢了!”
沒想到梁辰三人,壓根就沒被這老藥農看在眼里:“那對父女可不是普通人,偷了我的藥材,煉制成能夠驅使百獸的特殊藥水,誰去找他們的晦氣誰就倒霉,我才懶得去招惹他們,為了對付他們,我特意訓了一些猛獸,現在我和他們井水不犯河水,他們已經不敢輕易偷我的藥材了,我干嘛要去找他們?”
“唉!”
梁辰忽然發出一聲長嘆,但見老藥農看了過來,梁辰繼續嘆道:“算了算了,我們還是走吧,既然老大爺不肯為我們引路,那我們就只能自己去尋找,到底,那對父女也是太過厲害,老大爺害怕他們,也是在情理之中,我們不應該強人所難才是!”
聞聽梁辰的話,炮哥和一男瞬間明悟,三人盡皆搖頭晃腦的嘆息著,轉身便要離開石洞。
“慢著!你子剛才什么?你居然我怕他們兩個偷?”
梁辰的激將法果然起效,老藥農硬著脖子走到梁辰的跟前,用手指狠狠的點了點梁辰的胸脯,并嚴肅的:“我告訴你!我老藥農從來就沒有怕過那對偷父女,只不過,若真是趕走了他們,我老藥農難免會覺得孤獨寂寞!”
“來去還是不敢去招惹人家,我們還是走吧。”
梁辰再次催促著炮哥和一男繼續走。
“你們給我站!”
老藥農再次發飆:“我就讓你們看看,我到底敢不敢對付他們!順道,我也看看我的藥園子,如果他們還有偷,我定不饒他們,走!”
著,老藥農拄著黑色骨杖,竟是大步流星的走在了前頭,直把梁辰看得忍不住一樂,當即招呼炮哥和一男跟上。這老藥農看似普通,幾乎比普通人還要普通,但是他敢對守墓人那般大話,想來,并不是吹噓,要知道瞿子烏和對父女,他們的能力自己是見過的,能夠不把他們放在眼里,可想而知,這位老藥農,興許還藏著什么手段沒有使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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