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洞房昨夜停紅燭,待曉堂前拜舅姑。
妝罷低聲問夫婿,畫眉深淺入時無。
唐·朱慶余·《近試上張水部》
“力度要均勻,由輕到重,不要像弄你家婆娘似的。”
“看你的,某家婆娘就好這一手。”
“少扯淡,不錯,就是這樣,用力、用力、再大些,不要停。”
喧天的鑼鼓和動地的爆竹聲此起彼伏,吵得在自己房中憩的雉奴徹底沒了睡意。沒奈何,她尋出一件親兵服飾,隨手套在身上,走出去推開房門一看,外面的天色已經(jīng)黑了。
劉禹辦事的地方在前院,那里紅光閃耀熱鬧非凡,后院住著以她為首的幾個親兵,左右一看院中沒有人,自己這一天也沒吃東西,著實有些饑餓,便準(zhǔn)備到廚房去尋些吃食來,誰知道剛走到門口,就聽見了先前的一番話語。
詫異之下,她輕輕地推開了門,只見灶臺上點著一盞油燈,幾個親兵正圍著不知道在做什么,嘴里不干不凈地吐著穢語。她知道這幫兵痦的德性,只做未聞,躡手躡腳地近前一看,原來是這么個事物。
被圍在當(dāng)中的一個軍士坐在馬扎上,雙手握著搖柄在那里使勁地轉(zhuǎn)著,柄的連接處是一個墨綠色的圓筒,里面發(fā)出“滋滋”的響聲。
從這個筒子里接出了一黃一白兩根線,看樣子連到了不遠(yuǎn)處的一個大箱子,那個方形的箱子上有幾個燈,其中一個綠燈似乎在閃爍著。
“行了行了,不要再加力了,就這樣保持住,你看著這個燈,它若是不閃了,就表明力度不大不剛剛好。”一個頭目盯了一眼道。
“你們在此做什么?”瞅了半天不明所以,雉奴忍不住開口問道。
不知道是不是突如其來的女聲將他們驚到了,一眾軍士都愕然轉(zhuǎn)頭,正在搖柄的那人手上的動作也慢了下來,箱子上的綠燈驟然間變成了桔黃色,發(fā)出了“嘟嘟”的聲響。
“雉姐兒,你怎來了。”雉奴在軍中沒有品級,那頭目是個隊正,也是最早跟隨劉禹的老人,因此一般稱她的名字,而稍后一點的大都貫以“頭兒”而不名。
“這是太守交待下來的,幾個弟兄輪流為之,一人一個時辰,直至天亮或是那燈不再亮起。”見雉奴沒有答話,他指了指箱子道。
“讓開,我來試試,你吧,要怎么做?”雉奴一把將那軍士提溜起來,自己坐到了那個馬扎上。
頭目不疑有他,只當(dāng)是她見了新鮮事物好玩,就將剛才的要領(lǐng)又重復(fù)了一遍。雉奴一邊聽一邊照著做,不一會兒,隨著她手上力度的加大,箱子上的那個綠燈再度亮起來。
“原來如此,他可了此物有何用么?”要確實也很簡單,她轉(zhuǎn)著轉(zhuǎn)著就能把握住要點了,綠燈從不停地閃爍到慢慢地靜止下來,讓周圍的軍士們看得佩服不已。
“是能給傳音筒充電,不過今日嘛,這箱子后面的線連著新房,是某帶著弟兄們接出來的,至于太守要做何用,某卻不知。”頭目神神秘秘地附耳道。
雉奴聽在耳中,眼睛轉(zhuǎn)了幾轉(zhuǎn),突然想到了什么,一邊轉(zhuǎn)著一邊頭也不回地道。
“你去幫我尋些吃食來,簡單的就行,其余的人都散了吧,各自去歇息,這處交與我了。”
“這如何使得,姐兒,太守了,這活看似不累,久了也是極耗力氣的,不如你玩玩就成,這粗活還是交與我等吧。”頭目聽了她的吩咐吃了一驚,趕緊勸解道。
“速去!”雉奴不耐煩地輕斥一聲,熟知她品性的頭目沒了轍,只得帶著人退了出去。
婚房中,立在大案上的兩支龍鳳垂淚燭已經(jīng)燒掉了一截,照例這是要點一晚上的,除此之外,屋里還點了幾盞琉璃燈,雖然比不上后世那樣亮堂,作為此刻的照明卻是恰到好處。
屋中彌漫著一股奇特的香氣,劉禹知道古人有熏香的習(xí)慣,加上那味道的確很不錯,也就聽之任之了,他站在屋中看著幾個丫環(huán)忙忙碌碌,不一會兒就將當(dāng)中的桌椅收拾干凈。
“好了,你們都下去吧。”還沒想好要怎么做的劉禹等她們干完,揮了揮手道。
幾個婆子和丫環(huán)應(yīng)聲而去,卻有四個大一些的立在了大案的兩旁,也不話,就這么低著頭站著,
“你們幾個叫什么?”劉禹詫異的看了她們一眼,開口問道。
“聆風(fēng)。”
“舒云。”
“觀海。”
“聽潮。”
四人一一報上名字,一聽就知道這不是她們的名,而是主家給改的。
“原來你們有耳朵,我剛才的話沒聽到么?”劉禹抓住妻子的手,對她搖了搖頭,這是自己的洞房之夜,怎么可能讓他人在場。
“回姑爺”名叫觀海的婢女蹲身行了一禮,剛一開口就被他打斷了。
“你叫我什么?”劉禹淡淡地道,近在咫尺的璟娘突然從他身上感受到了一絲殺伐之氣,不由自主地身子一抖。
“郎郎君。”觀海愣了一下,馬上反應(yīng)過來。
屋中光線不太明亮,劉禹只能從她們的外形上去判斷,不得不四女的身材倒也錯落有致、婀娜多姿,似乎面容也頗為嬌好,若是能大被同眠,不失為一件快事
突如其來的綺念讓他猛地一醒,自己還牽著新婚妻子的手呢,他閉上眼睛搖搖頭,將那些亂七八糟的思緒拋開。
“記住,入了我的門,就是劉家的人,若是不想聽我的話,現(xiàn)在就可自行離去。”
“婢子記住了。”四女一齊作禮答道。
“下去。”劉禹擺擺手。
四女互相看了一眼,臉上現(xiàn)出難色,站在最邊上的一人咬了咬牙,向前踏上一步。
“郎君容稟,‘觀寢’一事乃是夫人所命,若是郎君不愿,可否讓她三人下去,婢子一人在屋中侍候。”完,她抬起頭,眼神堅定地看著劉禹。
接二連三地被人違逆,劉禹感覺自己有一股怒氣涌上來,不知道為什么,他現(xiàn)在很容易情緒波動,壓都壓不住。
放開璟娘的手,劉禹走過去,仔細(xì)打量著這個不天高地厚的丫環(huán),驀地發(fā)現(xiàn),此女長著一張瓜子臉,抿著嘴,眼波流轉(zhuǎn),毫不相讓地與自己對視。
不知何時,她們都只著了一件中衣,胸前的峰巒隱約起伏,再加上盈盈一握的腰,讓劉禹一瞬間有種將她壓在身下蹂躪的沖動。
“就依你所言,除了你,她們都下去吧。”好不容易抑制住那股感覺,劉禹鬼使神差地了一句,完了連自己都有些吃驚。
“她們不是你的人吧?”劉禹返回牽著妻子走向里間,那里擺著一張掛好帳子的大床,走近他感覺到了妻子的不安,手上在微微發(fā)著顫。
“是家母遣來的,這四個是大的,還有四個的,我自己只帶了四五人,家母她們太,于是才”
床上鋪著紅毯,劉禹沒有把她往床上帶,而是一屁股坐到了床邊的地上,順勢一拉讓她也跟著坐下來,許是沒有心理準(zhǔn)備,璟娘的話被被自己的驚呼打斷了。
“怎么沒派個容嬤嬤跟著?”為了打消她的緊張感,劉禹隨意地開著玩笑。
“府中沒有姓容的嬤嬤啊。”璟娘揚起腦袋想了想道,沒有聽到答話,轉(zhuǎn)頭一看,自己的夫君正用一種熱切的神色瞧過來,眼中似乎像燃燒著一團火。
面前的女孩帶著一種稚氣未脫的天真,偏偏讓此刻的劉禹有種異樣的興奮,就連她臉上的嬰兒肥也格外動人,蘿莉有三好啊,他在心里默念著。
被他這么肆無忌憚地盯著,璟娘紅著臉低下頭去,恰到好處地露出了一截雪白的頸項,晶瑩的耳垂上紅暈相間,如同血玉一般,讓人忍不住就想啜~吸。
劉禹一把將她攬住,帶著粗重的喘息聲低頭吻去,鼻間傳來的少女體香中人欲醉,一陣強烈地燥動從心頭生起,狂亂地在胸間亂撞。
“夫君,這是地上。”第一次同一個男子隔得這么近,那種異樣的味道讓璟娘的眼神開始渙散,眸子帶著一絲迷離,她感到了一雙手在自己身上游走著,身上不由自主地起了一層寒意。
“好。”劉禹突然站起身,一把將她的身子抱起來,就這么扔到了大床上,伸手就準(zhǔn)備扯去身上的衣物,剛一解開扣子,一股涼意讓他猛然醒覺,自己這是怎么了?
“咣鐺”一聲,劉禹沖過去將窗子推開,這一面朝著村子后面的大山,徐徐地山風(fēng)吹來,舒服地讓他直想哼出來。腦子一清醒,剛剛發(fā)生的事情就立刻回想起來,有些不對勁。
一轉(zhuǎn)眼,他就看到了放在窗下的那個香爐,里面正吐出煙霧,劉禹七手八腳將這一面的窗子都打開,然后一言不發(fā)轉(zhuǎn)過身,那個站在案前的婢女雙腿一軟,哆嗦著跪倒在地。R15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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