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一飛是那種按捺不住的人,他根不能克制自己內(nèi)心的沖動。一旦有什么好東西,就一定要得到。
王一飛坐在椅子上,想起了自己時候的一幕。
那是一個陽光絢麗的午后,自己正在和弟弟玩耍,父母都在臥房里面睡著了。
太陽在院子里面透過樹葉間的縫隙投下斑駁的影子,大地上面帶上了跳動的光斑,煞是好看。
自己在沙發(fā)上面睡覺,弟弟在院子里面玩,忽然,他大喊一聲:“哥哥!”
“什么事?”王一飛起身問道。
“金龜子!”年幼的弟弟大喊。
王一飛起了身,他知道,附近有一個博物館正在收集一種特殊的金龜子的標(biāo),這種金龜子很貴重,而且快要絕種了,把它賣到博物館去能賺很多錢。
地上爬的那只金龜子和他們要的一模一樣。
“啪!”一個塑料杯子扣在了金龜子的身上。
“哥,你干嘛?”弟弟不解的大喊。“放它走吧。”
“弟弟,這個東西能賣很多錢,到時候哥給你買糖吃。”王一飛冷冷的道,拿出一張紙片,插入杯底,就這樣把金龜子禁錮了起來。
“哥,求你放了它,媽媽過,不能傷害動物。”
王一飛默不作聲,拿著杯子就往門口走去。
太陽很熱,照得人睜不開眼睛,王一飛抬頭看看天空,天空上上下下就像一面極大的火鏡,反射著耀眼的光芒,然而沒有一絲云,來遮蔽這樣強(qiáng)烈的光線。
家門外面是一條土路,車來車往,布滿了煙塵,土路旁邊是一條河流,河水不深,卻足夠淹死人,曾經(jīng)有一個孩子在這里游泳,被水流卷走,絕望的母親看著自己的孩子被淹死。
弟弟哭哭啼啼的求著自己放了金龜子,拉著自己的衣角,絲毫不管路上車來車往的煙塵已經(jīng)把他稚嫩的臉弄得臟兮兮的。
王一飛只感覺很煩,他推開了弟弟,如此幾次,弟弟被他推倒在了地上,開始大哭。
王一飛冷冷的向著土路盡頭的博物館走去,他的眼中,只有一把能夠買到任何東西的鈔票。
弟弟似乎下了很大的決心,朝著王一飛撲了上來,王一飛在扭打中,撿起地上的一塊石頭,狠狠的砸中了弟弟的頭。
金龜子在太陽底下的杯子里面撲騰著,默默的看著這兩個打架的人類。
一絲鮮血劃過弟弟的臉,那是從隱藏在頭發(fā)里面的傷口里流出來的,弟弟倒下了,王一飛也嚇傻了。
一輛面包車顫悠悠的開過來,司機(jī)奇怪的看了王一飛一眼,王一飛立刻把石頭藏在身下,然后躺在弟弟身邊,看上去就像兩個人正在路邊睡覺。
雖然在太陽底下睡覺有些奇怪,但是司機(jī)還是開走了。
王一飛的臉上的慌亂消失了,一絲殘忍爬上臉頰。
他拖著弟弟的尸體,把尸體丟進(jìn)了那條河里,然后看著尸體被水流沖走,沖向下游的深水區(qū),河道在那里打了個彎,尸體在一片樹林子后面,消失不見了。
回到現(xiàn)實,王一飛走到洗手間里面,開始洗手,沉浸在回想之中的腦袋,很快就因為水流的沖刷而清醒了過來。
弟弟是自己的親人,自己卻殺了他。
王一飛厭惡的看著鏡子里面自己的臉,他感覺到,自己不是個東西,那天晚上,在父母的哭喊之下,自己也沒有告訴他們實話,只是弟弟掉進(jìn)了河里被沖走了。
自己是個禽獸!
“啪!”王一飛一拳砸碎了鏡子,發(fā)出野獸般的怒吼,玻璃扎進(jìn)手心的刺痛讓他清醒了過來,看著滿手的鮮血,他像個孩子一樣哭了起來。
“弟弟,原諒我。”王一飛嗚咽著。
王一飛想起了自己成為進(jìn)化者的那天,在一個店里面,為了滿足自己的*,他用雷電殺死了一對情侶中的男人,然后強(qiáng)奸了那個女的,那個女的帶著哭腔在自己身下*,那時,自己是多么的爽!事后,他又殺死了那個女的,然后才去城外找到了軍隊,加入了進(jìn)化者協(xié)會,很快就因為雷系異能的強(qiáng)大,被提拔為戰(zhàn)狼隊的隊長。
王一飛的*很強(qiáng),這或許和他是雷系進(jìn)化者有關(guān)系,一旦發(fā)作起來,就像一只野獸。
他曾經(jīng)不止一次在晚上,到那些難民營里面尋找單身的女性,先是誘騙她出來,然后在樹林子里面打昏,強(qiáng)奸。然后弄醒她,逼著她們不準(zhǔn)出自己干了什么,然后才放他們回去。
當(dāng)然,事情也偶爾會有敗露的時候,但是都被他壓了下來,隊員們雖然都知道王一飛是一個什么樣的人,但是表面上也都服從他,不為別的,只是因為王一飛的異能太強(qiáng)大,而且,軍方也對他強(qiáng)奸幸存者的事情保持了沉默。
畢竟,國家需要他幫忙。
但是王一飛從看見嵐的那一刻起,就真的喜歡上了她。嵐和其他她見過的女人都不同,她太單純太漂亮了,而且還端莊大氣,就像山崗上盛開的雪蓮。
王一飛一直想要找一個能夠伴隨他度過余生的女人,他把目光落在了嵐的身上。
自從嵐來到戰(zhàn)狼隊,王一飛還拼命對她好,只是,嵐似乎對他不太感冒,始終不冷不熱的和王一飛保持著距離,嵐失蹤時,王一飛也曾傷痛欲絕,也曾奮不顧身的獨自進(jìn)入海濱城,拼命尋找她的身影,可惜,都沒有找到。
現(xiàn)在,嵐回來了。
王一飛是一個很自私的人,他不能容忍自己的女人被別人搶走,雖然他知道,楊楓華并沒有做錯什么。但是,看上了他王一飛的東西的人,就必須死!自己連親弟弟都能殺掉,何況是一個楊楓華?
“嵐,等我殺了那個雜種,我一定會給你幸福,我們可以永遠(yuǎn)在一起。”王一飛心中想。
這里是一個服裝交易超市,嵐一下車,看見外墻上面廣告牌上的衣服圖片,心中被撩撥的癢癢的。雖然在臉上沒有表現(xiàn)出迫不及待,但是腳步加快了許多,楊楓華幾乎是一路被她拉著走的。
“走啦,陪我去逛超市。”嵐拖著楊楓華一路往前走,就像拖著一個巨大的獵物,楊楓華心中無奈,果然女人都是這種對漂亮衣服沒有抵抗力的動物,連力氣都變得這么大。
“楊楓華,你看這件衣服我穿上去漂不漂亮?”
“漂亮。”
“這件呢?”
“漂亮——”
“這件呢?”
“漂——亮——”楊楓華拖著長長的聲音道。
“嘖———”嵐不滿的嘟起了嘴。“不準(zhǔn)忽悠我,你要出漂亮在哪里!”
“我又不是什么設(shè)計師,怎么知道?”楊楓華擺擺手。
“哦,那我買了。”嵐,然后在老板遞過來的刷卡機(jī)上面輕輕的一刷,老板疑惑的看了黑卡幾眼,不過在收到付款成功的通知以后,放了心。
一番亂逛之后,楊楓華提著大包包,嵐則快活的在前面大步走,把楊楓華氣的直翻白眼。
趁著嵐在店里面歡快的挑衣服的時候,楊楓華借口上廁所,然后走開了,他在一個賣部里面買了包煙,然后找上了一個在街頭徘徊的男人。
他不知道長空市的黑市在哪里,需要找個人問問。
這個男人很瘦,顯然是由于營養(yǎng)不良的緣故,楊楓華知道,現(xiàn)在長空市的后勤補(bǔ)給線出了問題,物資只能靠空投,一天也不能獲得多少,再加上大量難民的涌入,物資就更稀缺了。
所以,像名牌衣服這樣的奢侈品的價格已經(jīng)大幅下跌,反倒是普通的食物貴了不少,聽,現(xiàn)在的大米已經(jīng)漲到一百多塊錢一斤,蔬菜則更是天價,很多人選擇服用庫存豐富的維生素,再簡單的喝幾碗粥填飽肚子。
眼前的這個男人顯然窮的連喝粥的錢都沒有,但是目光銳利,手臂黝黑,上面還紋著一條黑龍,一看就知道是曾經(jīng)混黑道的。
“兄弟,能不能告訴我哪里有黑市?”楊楓華走到男人背后問道,不動聲色的用煙盒碰了碰男人。
男人被背后傳來的觸感稍稍震驚了下,回過了頭,看了看那包“中華”,現(xiàn)在一包煙已經(jīng)非常貴了,許多人想抽但是抽不起,更多的時候香煙是有價無市。所以,一包煙能換到不少的食物。
“你去那里干什么?”男人沙啞著聲音問道。
“買兩把禿子。”楊楓華直接就把自己的目的了出來。對待注定只有一面之緣的陌生人,他不想隱瞞什么。
“孩子玩槍?”男人的眼中露出一絲戲謔。
楊楓華沒有回答,把目光看向別處,然后把手中的煙盒在指間打了個旋,男人猶豫了一下,然后伸出手接了過來。
“跟我來。”男人道。
楊楓華跟著男人走過幾條街道,在進(jìn)入一個巷之前,他往背后看了一眼,嵐還在衣服店里面歡快的挑衣服。
兩個男人從旮旯里面出來,懷里面揣著槍,慢慢關(guān)上了巷的門,然后在身后站定,用不友好的眼神打量著楊楓華。
“他們是誰?”
“這里的守衛(wèi),不會亂動人,除非你叫附近的士兵,不 然他們不會開槍打死你。”男人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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